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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说的是,我第一卷写的吃力,第二卷各种纠结,但从第三卷开始,越写越稳如老狗。
不是觉得自己行了飘了,而是这的的确确是我想写和我喜欢的内容。
我承认,我要写的东西,其实超出了我的写作能力,但,这重要吗?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相信我喜欢,我行动我尝试。
我试着站在人生的尽头问自己,写这本《众神世界》值不值得?
人生尽头的回答是,值得。
三,许多读者并不接受这种方式的网文。
但,网文是一个多元化多样性的世界,现实世界的规矩已经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了,在网文的世界如果非得遵循什么旧有的铁律,那是不是太累了呢?
就好比有的读者说本书说教太多。
我不反对,不过,我们用另一个角度来说,这就是正常的说明和议论,是中组成的一部分。
只不过,问题在于,我没有能以“大众读者喜欢的方式”来写出这些东西。
所以,我接受读者的批评,不反对。
所以,下本书我肯定会着重在这方面做出提高。
另一方面,我得解释一下。
我写的内容,要么是最顶尖的大佬用一辈子总结提炼出来的,要么是我自己从大佬身上书里琢磨出来的,任何单一点,都能洋洋洒洒写一本专著。
别说我,历史上任何文学家,都无法把这么多东西用“大众读者喜欢的方式”写出,就算写出来,也没几个人能看懂。
如果作家文学家能写好那些东西,要哲学家科学家做什么?
所以,问题根本在于,不是我的写法不对,是我选择了“不够大众的写作方向”。
实际上,我有两种写作方法。
一种是像现在这样,把一些点用说明议论的方式,详细解释清楚。
这样的好处是,大家只要认真看,都能明白,至于做不做是另外一件事。
但坏处是,破坏了一定的阅读感受,不够那么爽了。
第二种呢,就是正常写法,把知识和道理写成纯故事。
但我可以保证,真的,我真的可以保证,如果我不解释说明,除了我自己,谁都看不出我想要表达什么。
谁敢说《红楼梦》不牛,谁敢说各种名著不牛?但为什么那么多作品的解释五花八门?
自古至今,无论是四书五经,唐宋诗词,还是明清,各种赏析各种分析,哪怕是那些以此为生的学者,他们真能读懂作者本人的意图吗?
读不懂!真的读不懂。
比如,我看到最让我崩溃的诗词赏析,其中赏析李白的那句“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说李白嘲笑孔子,还有人说什么李白对官场失望,彻底跟黑暗的朝廷划清界限。
百度一下,大部分都是这个调调。
我真想叫那些人大哥,首先李白引用的典故中,楚狂人不是“嘲笑”孔子,人是这么说的:“凤兮凤兮,何德之衰。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已而,已而,今之从政者殆矣。”
用大白话解释就是,楚狂人大声喊道:孔子大大啊,您可是人中龙凤啊,为什么要来楚国这种破地方当官呢?您这是凤凰钻进泥洼里,逼格大降啊!过去的事改不了,现在悬崖勒马还来得及,别当官了。现在好好做官的人,太危险了,您赶紧回去吧。
所以说,楚狂人是孔子的支持者,他不是嘲笑是惋惜,是敬佩。
李白用这个典故,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大白话翻译一下就是:我李白啊,那是眼高于顶,心高气傲,我应该是像楚狂人一样,拒绝做官。我应该像仙人一样潇洒。但实际上呢,我的一生,基本上像孔丘一样,是在求官。我希望自己真能像楚狂人一样看得开。
说白了,李白是同时自比楚狂人和孔子,一点没嘲笑孔子的意思,反而是自嘲的意味。
另外,大家不应该都知道么,诗人词人为了押韵,为了装哔,什么丧心病狂的语句写不出来?
这两句诗,就是李白的人生历程写照:一开始像孔子一样求官,后来像孔子一样不断碰壁,最后自己像楚狂人惋惜孔子一样,自己惋惜自己,最后的最后是希望自己像孔子一样放下求官的心态,游戏天地间,成为真仙人。
两个人不同的是,孔子的确做过实权高官。
两人相同的是,都在另一个领域超越了自我,达到人生的巅峰,即自我实现。
整首诗和李白整个人生,都带着遗憾和矛盾,根本不是什么跟黑暗朝廷如何如何巴拉巴拉。
所以,我……我不是自比李白啊。
李白曹雪芹都写不出让有专业素养的人读懂的文字,我区区永恒之火,凭什么敢把那么深的东西写成纯故事然后让读者读懂?
所以,我选择了解释性和说明性过多的写作方式。
突然发现,网文作者甩锅水平真高!
至于说我在说教的,在完本后会具体解释一下。
现在能说的就是,我们怎么定义,我们就会得到什么。
我们相信什么,我们就会得到什么。
咳咳,谈正事。
到了第三卷,苏业已经完全度过成长期,说明性内容会减少,后期我会更加克制自我表达。
苏业获得优秀的思维,拥有明确的目标,掌握正确的方法,那么,这一切都会形成巨大的动力,推动他不断前行。
接下来,苏业要做的,就是努力与坚持,在思维的指导下,向目标的方向,利用正确的方法,一步一步走下去,不断进步。
其实还有一些东西想说,但不太适合,等全书完结后,我会认真说说。
第三卷正式结束,今天主要写感言,同时一整天思考第四卷和之后的剧情,所以今天无正文更新。
明天开启第四卷。
最后,小火感谢每一位看到这里的读者!
。
求个月票!
第643章光
医神化身降临,震惊世界。
苏业与欧几里德的声望,超越了战争典礼的当天。
数不清的希腊人在感慨,苏业和欧几里德先拯救了希腊,后拯救了雅典。
至于复仇神殿的事情,至于大裁决者利昂娜之死,成为爱琴海微不足道的小浪花,扑腾几下,销声匿迹。
欧几里德的葬礼在哑港举行。
天蒙蒙亮,最早的一批人离开家里,前往哑港。
这些人,就是被死疫折磨的雅典人和他们的家人,足足上千人。
不多时,另一批人也前往,因为他们都知道,苏业和欧几里德是好朋友,苏业一定也会参加欧几里德的葬礼。
最后,许多雅典人陆陆续续前往哑港。
哑港的海滩上,背对着爱琴海,竖起一座浅褐色的木质讲台。
木质讲台的前方,魔法临时制作的木椅密集排列。
木椅上坐满了柏拉图学院的师生,各界的魔法师以及极少数的贵族。
而大部分民众在十几米外站着,站满海滩,站满道路。
十余万人几乎能填满整座哑港。
柏拉图学院的教务长拉伦斯亲自主持葬礼。
在葬礼进行到尾声,拉伦斯宣布:“在葬礼的最后,请欧几里德的好友亚里士多德上前念诵一篇祭文。”
亚里士多德顶着鸟窝一样的乱蓬蓬头发走上讲台,他面色灰暗,燕窝深陷,血丝在他的双目中编制成两张大网。
他站在讲台前,呆了许久,才茫然地伸出手抚摸自己的空间之戒。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看了看前方的柏拉图学院师生,看了看十数万万黑压压的人群,才恍然大悟。
亚里士多德佩戴魔法胡子,又取出几张白纸,铺在讲台上,用魔力压住。
哑港的海风吹过,吹得他的头发宛如风中的乱林。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白纸,随后转头,望向深蓝的爱琴海,以及太阳下微暗的天空。
他转回头,看了一眼面前的祭文。
他在看第一遍的时候,就已经凭借过目不忘的天赋记住。
昨晚看了一遍又一遍。
亚里士多德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扫视前方。
他看到,柏拉图学院的学生们眼睛红彤彤的,尤其一些女生,眼睛肿成桃子。
亚里士多德张了张嘴,但什么也没说出来,连续试了几次,才发出声音。
“我不想参加这个葬礼,因为我认定欧几里德还活着。”
他顿了顿,场下突然传来一片哭声。
有欧几里德的学生,有他当年的同学,有他的好友。
亚里士多德瞬间红了眼眶。
他静静地等着,等海风吹淡了哭声,才继续开口。
“一位朋友在离开雅典前,把这篇祭文送给我,他说,他希望我替他主持欧几里德的葬礼。我不想主持,但是,我应该为他念诵这篇文章。下面的‘我’,是指我与欧几里德共同的朋友,一个不得不离开雅典的十七岁少年,苏业。”
数不清的魔法师咬着牙,握着拳。
“我是一个喜爱幻想的人,所以在很小的时候,就思考一个问题,人和动物最根本的区别是什么?”
“是人能使用各种工具,动物不能?实际上,猴子不仅会用工具,甚至还会用树枝制造简单的工具。”
“是因为人能说话?各种事实证明,动物们也有自己的语言体系,只是我们人类听不懂。”
“是人能使用文字或符号?连海底的鱼在求偶的时候,都会创造出一些奇特的符号。”
“是人懂得爱?我们知道,动物之间的爱,同样温馨。”
“是好奇?有种叫傻狍子的动物,比人更加好奇。”
“那么,人类和动物最本质的区别是什么呢?”
“我思考了很久,直到有一天,我得出了一个可能不够正确但我喜欢的答案。”
“当我们在思考为什么的时候,我们和动物就有了本质的区别。当我们在追问为什么的为什么、寻找原因的原因的时候,就是成为贤哲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