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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是又被什么人给看上了吧?”
女子的话一出口,就引起了周围其他人的注意,大家全都看了过来,尤其是圈子里的几个公子哥,其中一个大咧咧地敞着领口调侃燕知道:“谁敢和我们燕世子抢人,活腻歪了不成?”
“说不定有些外乡人不知道呢,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过,今儿个楼里有些安静啊!”另外一个公子哥突然开了口。
所有人全都一愣。
这楼的房间都是木头做的,并不隔音,往常外面吵闹闹丝竹声不绝于耳还夹杂着一些恩客的淫词浪语。
然而今天却安静的有些过分,也不能说是安静,只是没往常那么热闹了。
正在营业的花楼若是安静下来,可不是什么好征兆。
几个人全都脸色变了变,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打算出去看看,结果才刚打开门,就听到楼下突然又热闹了起来。
怎么说呢?
就觉得挺突兀的。
好像热闹的不太自然。
余天福走到二楼的栏杆处,往下一看,结果就看到了一个一身锦袍的美人坐在正中央,周围群芳环绕,顿时眼睛就直了,差点没从栏杆上翻下去。
幸好被后面跟着出来的燕知一把给扯住了领子,“不想活了?”
“我草,百花楼什么时候竟然有了这样的极品!”余天福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无聊,你们玩吧,我回去了。”燕知说完就打算离开,结果余光忽然扫到了一个身影,他愣了一下,定睛一看,表情突然就裂开了。
112、世子的娇娇
一楼大堂正寻欢作乐左拥右抱的并不是别人; 正是来了有一会儿了的阮娇。
一开始她来,百花楼的鸨母还以为她是来找茬的,虽然并不认得她是谁; 但是瞧她乘坐的马车和带来的人; 也知道来者不善。
不过百花楼因为是做男人生意的; 每个月总是是会碰到几起这样当家夫人来楼里闹事的; 鸨母都已经习惯了。
还未见到人,鸨母就撇了撇嘴,男人哪有不偷腥的; 管不住自己男人的裤腰带,跑到楼里来闹事有什么用。不过虽然这么想; 但鸨母并没有在表情上露出分毫。
京里的官老爷官太太们关系错综复杂; 他们百花楼虽然背景庞大,但是鸨母却知道,还是得少得罪人; 连捧带威胁,那些来抓奸的夫人们动作也不过是的动静大雨点小而已。
鸨母眼底有些漫不经心,但面上却做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拦住了阮娇; “夫人留步,夫人这样的尊贵人可不能进去; 万一要是被污了眼睛,可就是奴的不是了。奴是百花楼的鸨母,若是夫人想找哪位大人,可以吩咐奴一声,奴帮您传达一下。”
鸨母都已经做好了阮娇翻脸后,她强硬地搬出百花楼靠山的准备了,然而却没想到她的话音才一落; 阮娇就笑了。
“找人?谁说我要找人了?”阮娇微微低头看向了矮了她一头的鸨母。
鸨母听了她这个回答之后顿时就懵逼了,“啊?”
阮娇翘了翘唇角,“我朝有规定女人不可以进花楼吗?”
鸨母愕然地看着阮娇,全然没有了以往的圆滑,“没、没有。”
阮娇又温柔地询问,“那你们百花楼有不接女客的规矩?”
鸨母嘴角抽了抽,“也没有。”
“那你是怕我付不起钱?”阮娇伸出手,从旁边一脸空白的良辰手里接过了一沓银票,“这些够了吗?”
鸨母活了大半辈子了,楼里的客人来来去去那么多,可从来没有见过像阮娇这样一个女人自己跑来寻欢作乐的。
她并没有被阮娇的银票给打动,看向她的目光更警惕了,“夫人您别闹了,您拿了银票来奴这叫人,这都是姑娘也没办法伺候您,您要是来找人,就直接把那位那人的名字告诉奴,这楼里都有些什么人,夫人心里必定比我还清楚,不进去,一则是免得污了夫人的名声,二则也是避开有些不长眼的,免得冲撞了夫人。”
“你放心,就算是有人真的冲撞了我,也不怪你们花楼。”阮娇翘了翘嘴角,“至于姑娘们怎么伺候我,那就不用你操心了!”
鸨母:“……”
鸨母对上阮娇的视线,知道这么好说是不可能拦得住了,她顿时换了一副面孔,“夫人来这之前也打听过了吧,您别看我们百花楼不过只是一个开门做皮肉生意的地方,以为就能随意闹事了,若是惹了我们东家,别说夫人了,便是您夫家和娘家可能都经不起我们东家的震怒。”
阮娇笑了声,将那一沓银票塞进了老鸨的手里,“你放心,我本就是来玩的,肯定不会惹事,叫你们楼里长得最好看,说话最好听,弹琴最出众……的姑娘们都叫来吧。”
老鸨见话都说尽了,阮娇也没有退却的意思,只好让开,毕竟,开门做生意,人家拿着银票,不吵不闹地,她也没办法一直堵着人不是?只能暗中吩咐人定准了阮娇,一防备着她出事,二防着她闹事。
然而鸨母没想到阮娇竟然真的是来玩的,而且还不去楼上,非要在一楼大厅里玩。
然而她是安分不闹事,但是别人可就不一定了。
索性,一楼都是一些没什么钱或者地位的臭鱼烂虾,鸨母也不想惹麻烦,帮着处理了几波不长眼的人之后,阮娇就被一个侯府的庶出少爷给盯上了。
然而还没出手,就被阮娇给打断了腿卸了下巴丢在一边,还扔了张银票作为给她治伤的银钱。
这一波杀鸡儆猴,顿时震得周围心痒痒的人都不敢乱动。
美人虽美,但是却浑身带刺,没点能力,摘不到不说,还得戳一身血口,得不偿失。
尤其是她这得罪侯府少爷眼睛都不眨一眨的态度,也让人精虫上脑的瞬间冷静下来。
这也是为什么之前燕知他们为什么听到楼下一片安静,随后虽然热闹了起来,但是却有些诡异的原因。
燕知站在二楼看着楼下左拥右抱好不快活的阮娇,气得脸都黑了,而他旁边的余天福却没一点眼色,还在那叭叭叭的说个不停,燕知忍无可忍,直接一脚将他踹开,然后甩袖怒气冲冲的下口了。
燕世子本就长得好,一身大红锦袍更是衬得他俊美风流,此时脸上染着的怒意不但逼退了他的几分少年气,增了几分男子英气,而且还更勾人了。
勾得楼下一众姑娘一个个水汪汪的眼睛都黏在他的身上。
可惜燕知一个都没看到,他黑沉沉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最中央的阮娇,也没问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气势汹汹地擒住了她纤细的手腕,“你跟我走!”
然后……他没拉动。
燕知:“……”
他眉心皱成了一个大疙瘩狠狠地跳动了几下,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你还坐在这里干什么?”
“当然是玩啊。”阮娇对着燕知笑了一下,“这里的姑娘们不但琴棋书画杨义精通,还长得好看说话好听,我超喜欢这里!”
燕知对上阮娇那双仿佛含情的桃花眼,心口堵得不行,压低了声音呵斥,“你是傻子吗?你还超喜欢这里,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阮娇表情都没怎么变,“我当然知道,百花楼啊。”
燕知:“……”
燕知被气的快要炸了。“你知道这里是百花楼还来,你一个女人来这种地方,你名声不要了?”
“名声如浮云,谁爱说就让他说去呗,你看你名声差了这么多年,不还是活得美滋滋的?”
燕知:“???”
他们两个能一样吗?
晋安这是在讲什么疯话!
看着阮娇搂着旁边那些庸脂俗粉的腰,脸都快埋进人家胸里了,他额角的青筋一蹦一蹦的跳,“你还是不是一个女人?”
阮娇摆摆手,“害,这个问题,成亲当晚我们不就探讨过了吗?我不是。”
燕知:“……”
后一步过来的余天福等人恰好听到了一这番话,几个人对视了一眼,一开始见燕知反应那么强烈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有猜测了。
只是每个人的都还不太相信。
毕竟谁也想不到,她身为一个郡主,不到进了花楼还跟个爷们似的叫了那么多的姑娘来作陪。
现在听了阮娇的话之后,顿时确定了她的身份,只是没两秒,所有人的脑海里都浮现了一个巨大的问号。
等等刚刚她说什么?
她不是个女人???
卧槽!
一瞬间,所有人都不知道是该为堂堂皇室一个郡主其实是个隐藏了多年的男人而震惊,还是为燕知竟然是在洞房的时候发现郡主不是个女人而震惊。
不过他们所有人的脑海下一秒,浮现了同一个疑问。
那他们俩的洞房究竟是怎么过的?
燕知当然不知道自己那些狐朋狗友们都在想什么,若是知道估计得气死。
然而现在他也顾不上别人了,他现在整个人都快被阮娇给气得快要炸了。
他注意到满堂的男人全都盯着她,而她两个面纱都没有戴,一想到那些男人可能会怎么意淫她之后,他就感觉一股血直涌脑壳没,连太阳穴都涨的发疼。
燕知知道晋安今天晚上弄这么一出,是为了气他,也是为了逼他。
然而哪怕知道他也不可能就把她扔在这不管不问,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脾气,让自己的语气软了下来,“你先跟我回去,有什么事,我们离开这里再说行不行?”
阮娇也不愿意为难他,这次没有再不配合,点了下头,就顺着他拉扯她的力道乖巧的往外面走了。
然而没走两步,燕知忽然感觉到阮娇停了下来。
他回头,“怎么又不走了?”
然后他就看阮娇朝着人群里一指,然后笑眯眯地说道:“我答应把她带回府了!”
燕知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