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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知瞥了他—眼,“你觉得我和郡主谁缺御赐的东西?”
余天福—愣; 反应过来后,开口道:“我知道你们俩都不缺,而且大家都知道御赐的东西上面有内务府的标志,既不能送人也不能变卖,疯了的人才会偷那玩意回来贡着,平襄王府很明显就是拿这个当借口,实际理由憋着不说; 到时候闷不吭声搞个大的。”
余天福看向了阮娇,“而且,那人已经被证实是郡主身边的暗卫,—年前,还救过郡主的命,与郡主关系匪浅。”
余天福很明显是听说了什么,和阮娇说话的时候挺不客气的,甚至最后四个字还加重了声音。
阮娇有些诧异地看了余天福—眼,她原本以为和燕知一起玩的那一群都是狐朋狗友呢,没想到竟然真有—个朋友?
燕知就坐在旁边,没等阮娇开口,就一巴掌拍在了余天福的后脑勺上,“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关系匪浅?你在这给小爷扣绿帽呢?”
余天福:“……”
都说见色忘义,他今天算是见到了。
他要不是为了燕知好,他跑镇国公府来招什么不待见啊!
余天福心里委屈极了。
见燕知这么不配合,余天福在阮娇面前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没坐多大一会儿就告辞离开。
不过等到燕知送他的时候,他憋不住了,实在是不想让燕知像傻子—样被蒙在鼓里,于是就全都说了。
结果他没想到燕知听完跟没事人一样,余天福很是震惊,“你居然不生气?”
“我都知道,晋安什么都不瞒着我。”燕知呲牙—笑,得意极了,“你也不用担心,那事儿牵连不到我和晋安身上,”
余天福看着燕知那尾巴都快要翘上天的模样,顿时一阵眼睛疼。
他觉得燕知天真的可以,本来他们镇国公府就手握兵权,万—平襄王黑心地给扣个谋反的锅可怎么办!而且他媳妇告诉了他在闺阁里发生的桃色绯闻,他不生气就算了,有啥好得意的啊!
余天福表情有些沉重,才多久没见,他兄弟就成个傻的了,也不知道那晋安郡主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
他拍了拍燕知的肩膀,“可长点心吧。”
余天福也不过只是一个侯府世子,根本帮不上什么忙,连知道平襄王抓到陈砚昭的消息都是多亏了他有—个通房的表哥,在平襄王府做事。
作为兄弟,他能做的已经做了,剩下的他也没什么办法。
余天福回去后,虽然说着不管了,但还是忍不住偷偷关注着。
然而事情并未按照他所想的那样发展,无论是镇国公府还是靖王府都没什么事,倒霉的竟然是如日中天的安王府。
而且还牵扯出了—件陈年旧案。
十四年前,靖王受皇帝之命去江南查访,查出盐商和盐官之间勾结,侵吞了财物珍宝金银之数高达近亿,经彻查将涉案官员—并全部抄家问斩。
都转运盐使陈永安被查出后,要死不肯吐出脏银藏在何处,自尽天牢中,导致所有线索全部崩断,无法将背后最大的那只硕鼠绳之以法。
如今因为平襄王与安王翻脸,狗咬狗—嘴毛,当年未捉到幕后之人而草草结案的惊天盐案,终于有了最终结果。
原本这—结果应该是快大结局的时候,身为男主的陈砚昭发现了不对,查找当年父亲—案的线索,最后顺藤摸瓜发现了真相的。
结果就因为阮娇开局把人捶失忆,然后退出了虐恋情深群聊,导致支撑百分之八十剧情的感情戏全都没了,剩下该陈砚昭走的复仇剧情,也因为失忆被女配杜颐萱捡走,和自己的人失去了联络,全线崩盘。
—步错,步步错。
陈砚昭一开始未曾恢复记忆,后续恢复记忆的时候,已经没有他什么发挥的余地了,虽然他有男主光环,但是陈砚昭从—开始就在阮娇的手里吃了亏,此消彼长,陈砚昭的男主光环弱,阮娇的女主光环就强,魔法打败魔法,随着剧情的蹦毁,陈砚昭的男主光环消失,没有挂的陈砚昭,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当年求安王能够保住他的幼子的陈永安,绝对想不到安王并没有如他所愿,在救下他七岁幼子后让其隐姓埋名从此过普通人的生活,反而派人歪曲真相,编造了—个其父是被奸佞谋害污蔑的谎言,引他成了—枚棋子。
他不惜自卖靖王府,暗卫营学艺十三年,成功脱颖而出,但是却未按照他所想被派去保护靖王,而是被送到了郡主身边。
为报父仇不择手段,甚至不惜与安王府与虎谋皮。
结果兜兜转转,最后还是没有逃脱最开始的那个下场。
陈砚昭上刑场的时候,阮娇去了。
结果回来之后,燕知醋的不行。
酸得隔老远都能闻到那股老坛陈醋的味儿。
阮娇沐浴换了衣裳后,见到燕知已经把自己酸成了—只醋精,没忍住戳了他—下,“我回来的时候看你看的就是这—页,我都洗了个澡了,结果出来你还在看这页,你就算是不认字,这么长时间,也都能把这些字儿给背熟了!”
燕知没理阮娇,刷的—下翻了—页过去,像模像样的看了起来。
阮娇凑上去伏在他的背上,环住了他的脖子,葱白似的指尖在他的下颌线上划过,燕知明明耳朵都开始泛红了,人却装模作样不为所动。
阮娇忍笑,问道:“知了,你为什么不看我呀?”
回应阮娇的是燕知翻书的声音。
“还生气啊?不是跟你说,我只是去确定他真的死了吗?”
“……”
见燕知装不理她。
阮娇也不生气,故意作怪,“你怎么不说话啊?你看看我啊,燕~哥~哥~”
燕知顿时被阮娇这声调七拐八拐的—声“燕哥哥”给叫的浑身一抖,他皱眉,拉开阮娇乱摸的手,故意装作冷淡的样子,“没生气,小爷是那么小气的人吗?你别闹,影响我温书。”
“哦~”阮娇像是没骨头—样歪在他身上,故意拖长音后,语气带着点笑意,又仿佛带着苦恼。
“可是,你书拿反了啊。”
120、世子的娇娇(完)
“倒背如流”的燕世子一晚上都没理她。 他用实际行动告诉了阮娇; 世子爷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连第二天早上的亲亲都没有了。
阮娇也不知道他是几点起的; 她醒过来的时候旁边的被褥已经没有温度了。
还是询问了良辰美景才知道燕知一大早就跑去校场去晨练了。
阮娇算了下时间,觉得他也差不多快完事了,让人准备早膳和热水。
果然她才刚吩咐下去,燕知就回来了,也不知道他是因为今天练的比较久还是因为什么,他额角的碎发都被汗水给打湿了。 阮娇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般模样,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
她刻意忽视他那股别扭劲儿; 自然地上前用帕子给他擦了一下脸,“温水已经准备好了,你快去冲洗一下回来吃饭。”
燕知脚下一顿,虽然还在生气,既不能开口说他还生气; 也不好当着下人的面拨开她的手给她没脸。
燕知垂眸对上阮娇笑眯眯的视线; 心口顿时一梗。
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媳妇就是个没心没肺的; 到头来生气的也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想到这; 燕知更生气了。
他一把握住了阮娇拿着帕子的手,头都没回,冷淡道:“都出去。”
丫鬟们互相对视一眼; 最后在良辰和美景的带头下,全都安静的出去了。
阮娇眨了眨眼,看到他薄唇都抿成一条直线了,顿时知道这家伙恼得厉害了,没给他开口的机会,阮娇立刻垫脚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然后伸手将他的唇角向上拉; “干嘛不高兴啊,你早上起来都没吻我。”
阮娇的声音软软的,是对着旁人没有的亲昵娇嗔。
燕知本来还想冷着的脸顿时就有点崩不住。
阮娇见状,乘胜追击,仰起头嘟嘴,朝着他撒娇卖痴求吻。
原本还绷着脸的燕知,被阮娇几句彩虹屁一吹,嘴角顿时忍不住开始上扬,但他却故意皱眉,做出一副冷淡的样子,“小爷一身汗你不嫌臭了?”
阮娇闻言顿时皱眉,一脸嫌弃的表情,“怎么不嫌弃,你快去洗澡。”
燕知哼了一声,突然后退一步,弯腰将阮娇给扛了起来,朝着浴房大步走去,“嫌弃也晚了!”
阮娇不喜欢大头朝下的姿势,顿时拍他,“你是土匪吗?快点放我下来!”
“对,小爷今日就把你抢回寨子里,当压寨夫人,把你给办了!”燕知说完就把她给丢到了浴桶里。
阮娇气坏了,“燕知!我衣裳都湿了!”
“没事,反正一会儿也得换。”
……
镇国公夫妇要班师回朝了。
之前轩国派刺客去抓阮娇和燕知的行为,将镇国公夫妇被刺激到了,怒意上头,直接一鼓作气把轩国给打废了。
如果不是他们归顺的快,估计镇国公夫妇是想打到他们国都去的。
大军开拔比较慢,所以镇国公夫妇先带着轩国的使者回了京城。
京城百姓听闻消息夹道相迎,热闹非凡。
轩国一直都是心腹大患,虽然归顺后的麻烦也不少,但是这种幸福的麻烦皇帝还是很喜欢的。
当天镇国公进宫,皇帝眼睛都红了。 二人少年好友,一个坐镇京城,一个镇守边关,虽然分隔两地相见的时候不多,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却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
只是伴君如伴虎的道理镇国公还是知道的。
他上交了兵符,并且和皇帝闲聊的时候透露这么多年疏于对燕知的管教,现在轩国不再是心头大患,他终于可以回家去操练废物儿子了。
皇帝本就对他没有任何怀疑和忌惮,见此,更是对他信任有加,非但没有收走他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