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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娇立刻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反复的用茶缸里的水漱了几遍口,然后把里面的水倒掉,把那碗红糖鸡蛋水折了进去。
没过一会儿,狗蛋的哭声消失了,江母又回来,见阮娇把一碗都喝了,嘴角还有红糖水的水渍,才松了口气。
也没和阮娇再多说什么,拿着碗就出去了。
阮娇看着她急匆匆的脚步,眼睛微眯,她其实有点怀疑,原身到底是不是江母的孩子,就算是重男轻女,到底也是亲生的吧,怎么会这么狠心地糟蹋?
只是原身长得倒是和江母有点像,看上去倒也不像是非母女俩。
阮娇觉得有些想不通。
过了好一会儿,房门忽然又被敲响了,江母的声音在外面又响了起来,“娇娇?”
阮娇躺在炕上没有出声,外面敲了一会,像是确定了什么,然后直接把门给打开了,阮娇闭着眼,江大河和江母还有郭大力的声音接连响起,
“药应该起作用了,人没反应了。”
“那钱?”
“这是剩下的七十五块。”
很快,数钱的声音响起,然后是江大河喜悦的声音,“是对的,那大力哥,人就给你了。”
接着房门被关上。
房门被关上后,半天都没有声音。
阮娇等了等,没睁眼,很快她就听到了一个陌生的脚步声靠近了她,阮娇很淡定,直到她察觉到盖在身上的被子被人动的时候,阮娇才不再伪装,猛地睁开了眼。
郭大力愣了一下,表情不算很好,微微眯眼,“你没喝?”
郭大力根本没将阮娇放在眼里,不过倒是有些惊讶她的镇定,“不过也没关系,反正也没多大影响。”
“不,还是有影响的。”阮娇朝他笑了笑,朝着他举起了手,“而且,影响还很大。”
郭大力被阮娇的笑容给晃了下眼睛,“什么?”
阮娇活动了一下手腕,飞速地抬手卸掉他的胳膊,然后往他嘴里塞了一团布进去,然后一脚将他踹到了地上,接着就没再给他反应过来的机会,然后把人给暴打了一顿,她是专门挑不会被看出来还特别疼的地方下手的。
郭大力被阮娇揍得眼泪都出来了,阮娇出了一口气之后,才把人给敲晕,把脱臼的胳膊又接上。
她试着推了一下房门发现从外面给栓上了根本推不开。
阮娇冷笑了一声。
把门从里面栓上,然后将地上昏迷不醒的郭大力给绑了起来,之后就撬了后窗偷偷地跑了。
然后,江家人正为那七十五块钱怎么分扯皮的时候,阮娇带着公安同志回来了。
大队到县城来回要三个小时,阮娇是真的没想到他们竟然还没发现她跑了。
她对这家人的心大以及心狠又有了新的认识。
江家人看着阮娇带着好几个公安顿时就傻了。
江老太太看着阮娇的眼神带着恐惧,苍老干枯的手颤捂着心脏颤抖个不停。
她竟敢……她竟然真的敢……
江老太太:“你、你是什么时候出去的?”
迎着他们难以置信地像是要吃了她一样的目光,阮娇故作惊恐地朝老公安的身后躲了躲,“警察叔叔,我……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娇娇:今天也是可怜无助又弱小的一天,孩怕。
162、知青的娇娇
陈翠花家就住在江家对门; 夜深了,家家户户都关上门,江家突然来了陌生人; 引得陈翠花家的狗叫个不停。
一只狗叫连带得几只狗跟着一起叫,原本只有蛙鸣的村子; 忽然狗叫声连成一片; 闹了起来。
这狗叫的这么厉害; 队上的人实在是忍不住出来查看,结果就发现江家门口停着的几辆自行车。
出于好奇; 前去江家围观,结果就看到院子里,穿着制服的公安正扣押着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
江家老太太嚎得厉害; 口口声声骂阮娇; 说她白眼狼; 没良心。
江大河不断地和公安同志解释; 郭大力是阮娇的未婚夫; 两家正常说亲; 江家并没有卖女儿; 是阮娇跟家里生气才去报得警。
听着江家人和郭大力你一句我一句的狡辩,阮娇倒是很淡定; 去房间里端出了一个铁茶缸。
那铁茶缸上还印着大片的牡丹; 也不知道用了多久了; 边边角角的搪瓷都被磕掉了; 露出来的地方都有些生锈了。
看到那个茶缸; 江家人还没什么反应,倒是郭大力的脸色一变,猛地就朝着阮娇扑了过去。
只是他的动作太慢; 连碰到阮娇衣角的本事都没有,因为他突然的攻击行为,还引起了公安同志的警惕。
因为阮娇早就交代过这一茶缸有问题的红糖鸡蛋水,这属于很重要的证据,公安同志第一时间就将之保护了起来。
想到了什么的江家人,顿时懵了一瞬,尤其是江母脸上的血色瞬间就褪了个一干二净。
公安同志扫了一眼江家人的反应,挥了挥手,“全都带回局里,先回去检测这里面有什么药物。”
郭大力听了公安的话之后,竟然第一时间摆脱了束缚就要跑。
但是因为他之前被阮娇给揍了一顿,虽然没有什么明面上的致命伤,但是却一直隐隐作痛,稍微动作幅度大一点就疼得不行,再加上老公安一直盯着他,所以郭大力连江家的大门都没跑出去就被抓住了。
然而谁也没想到郭大力竟然一脸阴狠地从裤腰里摸出了一把匕首,朝着老公安刺了过去。
老公安是退伍兵,虽然年纪有些大了,但是身体的反应能力都是刻在骨头里的,很快又再次将郭大力给制服,夺走了匕首。
郭大力的反应很不对,公安同志原本对他的警惕心更是翻了几倍。
因为担心阮娇一个姑娘不安全,所以公安把阮娇也一起带走了。
江家这一变故顿时让所有跑过来看热闹的都哗然了,刚刚江家人狡辩的时候他们也都听清了,正是因为听到了才觉得难以置信。
有些人觉得江家人明知道郭家不是什么好人家,还为了钱把阮娇推进火坑,实在是丧良心。
有些人则觉得不管怎么来说,江家人都是阮娇的亲人,因为不满意婚事就跑到县城公安局,把亲奶奶亲大伯还有亲娘都给告了,也太狠心了。
但是不管两拨人到底是怎么想的,都不影响这个消息像是长了翅膀一样飞速地在整个大队上传开了。
知青点因为离江家挺远的,传过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知青点男舍里,一个知青唾沫横飞的在讲晚上发生的事,时清晏靠坐在炕上,手里拿着一本书正在看,但是自从男知青开始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翻页了。
虽然在他的口中,阮娇简直都快成神算了,不但一点便宜都没被人占到,还聪明机敏地留下了证据。
但是时清晏的思绪却乱了起来。
他脑海里,闪过中午的时候,阮娇在他面前言笑晏晏的样子,目光落在他因为崴脚肿的已经跟萝卜一样的脚腕上,微微抿了下唇。
明明是打听来的消息,但是那个叫徐博的男知青却像是亲眼看到了一样,把晚上江家发生的事情讲得一波三折精彩绝伦,把几个男知青听得眼睛都亮了。
讲完最后一点,他喝了口水,然后感叹道:“没想到,江同志看上去柔柔弱弱的,竟然能在那么危险的情况下,机智地将那个姓郭的给制服!真的是没想到!”
早上因为帮阮娇给时清晏送包子,还混着吃到了一个的王文涛脸上流出了一丝怜悯,“江同志也太可怜了吧,怎么老是遇上这种事!”
听了王文涛的话,其他人也全都沉默了。
很显然他们也想到了,阮娇这两天不是掉河里,就是被石头砸,现在更是差点被家里人给卖掉。
讲真的,他们长着大,就没有遇到过比阮娇运气更差的人。
这到底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能让身边围绕着的所有人都恨不得弄死她啊?
年纪最小的陈建军,忍不住插了一句,“她以后很难嫁出去了吧?”
众人下意识地看向了坐在炕上的时清晏。
年纪最大的赵汗青打了一个哈哈,“别这么说,现在都是新时代了,江同志是一个很优秀的青年,我相信肯定会有很多人能够欣赏她的优点的!”
“对!赵哥说的对,江同志长得好看,人温柔,聪明机智还善良,最重要的是,她做饭那么好吃……事情具体如何,大家都清楚,江同志并没有做错什么,没道理因为名声受损就嫁不出去了!”说到这,王文涛的脸颊忽然发红,眼神飘忽,“反正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的,我是不会在乎她那些名声的。”
王文涛的话音刚落地,所有人狐疑的目光全都落在他发红的脸上,满脸问号,甚至连时清晏都看了过去。
赵汗青的嘴角抽了抽,推了王文涛一把,“晚上又没喝酒,只喝大碴粥你都能多?说什么胡话呢?”
“我没说胡话,我是认真的。”王文涛表情很认真,“我今天吃了江同志的包子后,我就有这个打算了,我一想道以后每天都能吃到她做的包子饺子馄饨,炖鸡炖鸭炖鱼,红焖肘子红烧肉红烧排骨炖猪蹄……”
报着报着菜名,王文涛就忍不住吸溜了一口口水。
时清晏:“……”
他觉得自己被污染了耳朵。
默默地收回了视线,时清晏的目光又重新回到了手里的书上,只是思绪却忍不住飞走了。
红烧肘子红烧肉红烧……?
时清晏的表情一僵,想把王文涛从知青点扔出去。
江家二房虽然知情,但是因为江老太太偏心,这种分钱的事情,向来都和江大海一家没什么关系,结果这次江大河江母还有江老太太都被抓了,倒是和江大海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