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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时清晏其实没做什么,但徐婉就是觉得特别的羞辱。
她咬了咬唇,声音有些嘶哑,“时清晏,这么对我,你会后悔的。”
“徐婉同志!”时清晏快被徐婉说笑了,“请你不要用对待负心汉一样的语气来和我说话,我自认为和你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我已经结婚了,你这样的语气容易让人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我不想莫名其妙地就背上流氓罪。”
“我已经耽误了够久了,请问你还有什么事儿吗?如果没有的话,就请让开吧,我要回家做饭了。”时清晏的眼底稍稍露出了一丝不耐烦之色。
那和没有任何区别的表情,落在徐婉眼里,特别的刺眼。
她眼睛酸痛到瞬间视线模糊,她怔怔地看着眼前的时清晏,仿佛穿过了时间,重新回到了前世。
她近乎魔怔了似的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对她那么不同。她那样不堪的一个人,哪里值得你对她付出这些。”
时清晏:“只要是她,哪里都值得。”
这一句话简直就像是一个榔头一样敲在了徐婉头上,哪怕已经知道答案,但她还是固执地想要再问一遍,“就因为责任吗?当初她掉下了河被你救了,坏了名声,所以你才不得不娶她?那如果,如果当初掉下河的不是她呢?是别人,你还会这样吗?”
“不会!我娶她不是因为责任,只是因为我想娶她,我想和她共度一生。”时清晏有些不耐烦了,“徐婉同志,我已经结婚了,我不知道你在这里问我这些问题有什么意义。我觉得你与其在这里和我纠缠这些,倒不如好好想想你自己政审能不能过,毕竟嫁给一个军人是要经过严格的政审的。”
徐婉一愣。
后知后觉地脸色瞬间惨白。
时清晏本来只是随口一说,结果看他心虚成这样,顿时一挑眉。
徐婉对上他仿佛一切的眼睛,顿时害怕了,不等他再说什么,踉跄着狼狈跑了。
时清晏回到家,家里唯一的那张桌子上已经摆好了碗筷,上面的菜用盘子倒扣着。
看到阮娇端着一个汤碗出来,时清晏连忙上前要接,“你怎么做了,不是说好了等我回来再做吗?”
“你做的能吃?而且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间了,等你回来黄花菜都凉了。”阮娇翻了一个白眼,一把拍开他的手,“用不上你,去洗手。”
时清晏轻咳了一声,摸了摸鼻尖,充满求生欲地坦白道:“我回来的时候被徐婉拦住,所以耽误了一会儿时间。”
“嗯?这么快就忍不住了,我还以为她至少会等一段时间。”阮娇把那些做好的菜上的空盘子都掀开,摞在一边。
时清晏一边乖巧地洗手,一边有些疑惑道:“你猜到了她会来找我?”
阮娇惊讶地朝着时清晏看了过去,“这还需要猜吗?她以前喜欢你啊。”
这次轮到时清晏惊讶了,“她喜欢我?”
“你不知道?”阮娇露出了地铁老爷爷看手机的表情,“不是吧?她都表现的那么明显了,如果不是因为她喜欢你,怎么会让她爹给你安排那么多轻省的活,你看看其他知青的待遇,你再看看你自己,你难道感觉不到自己被优待了?”
“有吗?”时清晏努力回忆了一下,表情有些愕然,“修水渠、挖河也是优待?”
阮娇:“……”
阮娇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一世,徐婉还没来得及缠着徐佑国给时清晏大开后门,她就重生了。
重生后,徐婉自然不可能再和以前一样,缠着徐佑国,让他给时清晏安排一下轻松的活,甚至因为恨他,徐婉还特意让徐佑国给他安排一些劳累危险的活,比如说上次挖河,时清晏差点被石头砸到,就是因为徐婉前世经历过,所以才要求徐佑国把时清晏安排过去,让他吃点苦头的。
徐佑国本来就因为徐婉不肯和唐兆年结婚,非要和时清晏一个知青在一起,对时清晏的印象特别差。现在见闺女终于想开了,不打算在时清晏的一棵树上吊死,她这一点小小的愿望,徐佑国当然会满足她。
阮娇有些怜悯地看了时清晏一眼。
时清晏被她看的莫名其妙,不知道她那是什么眼神。他看了一下周围,忽然凑近了阮娇,轻了轻嗓子,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悄声询问:“嗯……还疼吗?”
阮娇被这跳跃的话题给问的一愣,半天反应过来后,顿时瞪了他一眼,“你说呢?”
“对不起,我昨晚……咳,我下次一定会小心些,不会再弄伤你了。”时清晏表情很认真地看着阮娇,脸上有些愧疚。
阮娇被他这样弄得尴尬又窘迫,瞥了他一眼,假装没好气道:“你还想有下次?”
“我……”
“没有了没有了!以后都不会有了!你尺寸那么……”阮娇打断了他的话,后面一句话因为不好意思有些含糊地吞过,“我还想多活两天!”
说起这个,时清晏本来也有点不好意思,但是目光落在阮娇红彤彤的耳朵上后,他忽然低笑一声,抬手捏住了她小巧地耳垂,轻轻揉了揉,垂下头,轻声道:“是我的错,我事先没有做好准备工作,也没有经过好好学习,更没想到你会那么……紧,让你吃了苦头,不过后来你不是也……”
“闭嘴吧!你要是不想吃就去地里干活去!”阮娇愕然地瞪大了眼睛,回头往他嘴里塞了好大一块馒头。
时清晏还没说完的话顿时就被噎在了喉咙里,他很短暂地愣了一下,叼着那块过分大的馒头,顿时就笑了起来。
阮娇被他笑的“呵”了一声,将所有的菜都挪到了她的那边,只留给他一碟拌过了的腌黄瓜。
时清晏:“……”
他觉得这碟咸菜的寓意好像不太友好。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手腕疼,这两天更新有点渣,今天我搞了个语音输入,还在摸索中,主要是没办法克服羞耻感导致的大脑一片空白,比我手打的一半速度还要慢许多,不过我可以恢复正常更新了。
170、知青的娇娇
因为东北地区气温较低; 生产季节较短,一般种植春小麦,春小麦一年一熟; 一般在8、9月份进入蜡熟期开始收割,像是他们所在的生产队; 一般收割了小麦,翻地之后; 会立刻抓紧时间抢种玉米或者大豆; 而且因为当地人的习惯问题; 还会可以圈种一些甜菜萝卜芥菜和大白菜。'1'
开始进入收割期之后; 整个生产大队全都忙碌了起来,连不大点的小孩子都出动了; 在大人们收完麦子之后的土地上捡拾麦穗; 按照捡到的公斤来算工分。
上午九点到十一点,下午四点到六点之间是最佳的收割时间; 这段时间里麦子不潮湿,容易脱粒; 且不容易崩开; 好归仓。'2'
阮娇的皮肤娇气,虽然每天都快要捂出痱子了,但她还是很快就晒伤了; 没两天红彤彤的脸颊上就开始蜕皮。
阮娇每天都不太敢碰脸,虽然她抽空在山林外围采了一点消炎的药草; 但是因为没能很好的防晒,效果并不明显。
阮娇忍不住叹口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原身在的时候; 她的皮肤娇气归娇气,但是还真没她这么惨,不然估计这张脸早就保不住了。
时清晏心疼得要命,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搞来了硝石,竟然在家里制了冰给她冰敷镇痛。
好不容易把这段时间忙过去,阮娇和时清晏两个人全都瘦了。
阮娇躺在他的腿上,享受时知青的冰敷待遇,看着他黑了不少的脸,没忍住笑了出来,“咱俩这样去唱戏,都不用装扮了,正好你扮黑脸,我扮红脸。”
“你就皮吧,不疼了是吧?”时清晏既心疼又好气地看了她一眼,手上用干净毛巾包裹着的冰块小心地放在她脸颊红肿的特别厉害的地方。
“嘶”阮娇被冰得倒抽一口冷气。
时清晏手一顿,立刻挪开,“碰疼你了?”
阮娇见他这么担心的样子,忍不住撒谎,“嗯,特别疼。”
“那我轻点。”时清晏叹口气。
阮娇悄悄翘起了嘴角,撒娇道:“你亲亲我就不疼了。”
时清晏垂眸对上她充满了笑意的眼神,有些无奈地笑了一下,俯身在她的唇上贴了贴,“怎么那么娇气。”
两个人腻歪的不行,突然外面吵闹了起来。
都忙完了,今天下午大队上是休息半天的,按理说这么热的天,大家又累,应该都在家里休息不出来的。
阮娇嗅到了八卦的味道,虽然今天的冰敷还没到时间,她还是让时清晏暂时放下来了,想要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时清晏一把拉住了她,拿过草帽和纱巾直接扣在了阮娇的头上,“捂好了再去。”
阮娇乖乖地站在原地,让时清晏帮她弄好。
哪怕两个人这段时间日夜相对,但是阮娇还是有点抗不住时清晏的美颜暴击。
他垂眸认真做事的表情,实在是太戳她。
她忍不住闪着满眼的星星,踮起脚尖,隔着薄纱在他的脸上叭了一声,开始说骚话,“时知青,你认真的样子那么好看,让我忍不住想把你藏起来!然后把你狠狠地弄哭。”
时清晏正在给她整理帽子,手顿了一下,“你确定?”
阮娇就是口嗨一下,对上时清晏意味深长地眼神后,有点炸毛,“你干什么那么看我?”
“江娇同志,有句话叫言必行,行必果,诺千金。”时清晏给阮娇戴好帽子后,收回了手,勾了下嘴角。
阮娇:“啊?你说啥?听不懂,我没文化。”
时清晏:“……”
两个人磨嘴皮子,墨迹着过去的时候,大队长徐佑国家周围已经围了一圈社员了,人挤人根本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阮娇这旁边的人打听,“桂琴婶,发生什么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