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赋,犹豫了很久之后才缓缓道。
“听海博德,那艘快船也会在今天抵达,我一会去看一看?”
“去吧,毕竟你了,你负责接应……不过你确定你不会晕船吗?”
洛伦佐接着赫尔克里的话茬,让气氛别显得那么尴尬。
“这点你放心,我还不是个无用之人。”
赫尔克里,可在他完后气氛又陷入了那诡异的平静之中,洛伦佐机械式重复着,不断地整理着武器,就像备战的士兵。
“那个劳伦斯有那么可怕吗?”
赫尔克里忍不住地问道。
在听到那段熟悉的旋律,隐约地猜到敌人是谁时,洛伦佐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或者,他褪去了那平凡的伪装,变回了他本来的模样。
一名冷血无情、果断又残忍的猎魔人。
“或许吧,我也不清楚,那个家伙很神秘,我以为我杀了他,结果他又卷土重来了……这是他第几次死而复生了?有时候我都会觉得那个家伙是不死之身,哪怕你将他切成碎片,他也会在某个寂静的夜幕下归来。”
洛伦佐停下了手头的工作,转过头看向赫尔克里,他露出了一副不太好看的微笑。
“不过别担心,赫尔克里,我能杀他一回,就能杀掉他第二回,要知道没有什么东西是杀不死的。”
“没有什么东西……杀不死的吗?”
赫尔克里担忧地看着洛伦佐,他也不知道该些什么好了。
他看向窗帘的缝隙间,那光明的世界里。
或许自己应该想一些好事才对,这么想着赫尔克里翻开了抽屉,他记得那个东西就放在这里来的。
是一沓门票,乐团演出的门票。
虽然一行人的身份是随行乐师,但为了应对有可能的情况,大家都做足了准备,赫尔克里便跟伦内特团长要了些演出的门票,如果不是那个什么所谓的劳伦斯,赫尔克里是真的准备去看演出的。
看了眼时间,就在后天的傍晚。
“如果时间能错开,我们不定还有时间去看看的。”
赫尔克里对着门票道。
开门声响起,昏暗的客厅内多了几抹光线,红隼一脸疲倦地走了出来,他光着上身,上面绑满了绷带,一只手还被木板夹住,活动被限制。
“早上好!”
他看了眼两位,慢悠悠地给自己接了一杯水喝,又走到餐桌前,看着空荡荡的桌面对着洛伦佐问道。
“早餐呢?”
红隼记得这家酒店供应早餐来的。
气氛陷入了尴尬的平静,好在这样的平静没有持续太久,洛伦佐有些无奈地叹气。
“你打个电话,让他们送上来吧。”
“哦。”
就像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红隼给人的感觉似乎是真的在旅游,拿起电话,巴拉巴拉地讲了起来,讲一半又看了过来。
“要给你们带一份吗?”
红隼看向洛伦佐与赫尔克里。
“给我来一份!”
赫尔克里举起了手,欢快地表示道。
放下电话,门外便传来了走动的声响,在北德罗的安排下,洛伦佐一行人的居所都是与普通人隔离开的,除了他们很少有人会靠近这里。
还不等警惕,红隼就像没睡醒一样,一脸狐疑地看了过去。
“送餐这么快?”
洛伦佐面露警惕,赫尔克里则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话音未落,房门后响起一阵古怪的声响。
“天王盖地虎!”
洛伦佐一愣,不止是他,就连准备开门的红隼也愣住了,随后他才发应过来这不是旅游,而是一次要命的行动,神情紧张,看向了身后的洛伦佐,寻求洛伦佐的指示。
“宝塔镇河妖!”
这时另一边的赫尔克里犯起了病喊道,紧接着在一众疑惑的目光下,他一路小跑了过去,打开房门。
“你在搞什么?”洛伦佐对于这两句蠢话完全摸不清头脑。
“暗号!暗号啊!我们这里这么危急,进出总得有个识别敌友的暗号吧!”
赫尔克里对洛伦佐解释道。
“放心,这是来自九夏的暗号,虽然我也不太明白具体意思,但知道的人肯定很少!”
房门直接被推开,熟悉的人影正站在门口,伊芙鱼跃而入,她气喘吁吁的,手上还提着不少东西。
“踩点结束,真累啊。”
伊芙毫不清楚刚刚室内那诡异的氛围,她溜溜达达把袋子放在了餐桌上,里面充满了香气。
“我带了一些面包回来,要来点吗?”
她着把热乎乎的面包取了出来。
“给我来点。”
红隼走了过去,一只手接住了面包。
大家其乐融融,看起来也蛮快乐的,但伊芙看起来不怎么高兴,她给红隼掰完面包之后,走到了洛伦佐的身边。
“怎么了?”
洛伦佐也看出了伊芙的不安,不清楚这个女孩出门踩点遇到了什么。
只见伊芙没有什么,而是从兜里拿出一张叠好的传单。
“正教的新传单,你真应该和我一起去踩点的,那些家伙一早便在传播这些东西,洒的整个街道都是,就像下雪一样。”
打开折叠好的传单,洛伦佐看一下其上的内容,随后他把传单丢在了一边,深呼吸。
这是有些诡异的情景,洛伦佐仰起头,伸出手地握紧了杖剑,用尽权力,感受着那每一寸的纹理,许久之后压抑的脸上露出了真切的笑容。
终于,那最后一个不确定的因素得到了确认。
“把其他人叫起来。”洛伦佐道。
拉开窗帘,令光照进这昏暗的房间,在乱糟糟的客厅内,大家齐聚一堂,各怀鬼胎。
伊芙、赫尔克里、红隼、海博德、艾琳……还有那只该死的大耗子。
现在小队全员就位,情景显得有些滑稽和可笑。
“教宗登基的日子已经确定了,就在后天,和伦内特的乐团演出在同一时刻。”洛伦佐。
听到这些,赫尔克里有些后知后觉地道。
“是啊,那时乐团会吸引来一批社会的上层人士,不定能直接方便他们传教,扩大影响。”
“或许吧,谁又清楚这些呢?”
洛伦佐着看向了海博德。
“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信件已经准备好了,只差一个时间,现在时间确定,我会联系铁律局交换人质的。”海博德。
“那么情况很明朗了,就按照我的去做。”
洛伦佐感觉轻松极了。
“详情呢?一些行动的细节,你不准备交代一下吗?”海博德追问。
“我,按照我的去做,海博德。”
洛伦佐强势地回答,谁也想不清楚他脑子里在思考些什么。
不……也许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样思考着,海博德视线的余光落在了艾琳的身上,他很肯定,在之前两人谈话的时候一定发生了什么。
见此海博德也无法些什么,车轮已经开始了转动,现在没有回头路可言了。
“再过不久这里就会被战火覆盖,不定这里还会成为历史的转折点……终止战争的契机,又或者是战争的开端。”
海博德一大早便穿好了衣服,衣着的风格和玛鲁里的居民们差不多,他很擅长伪装自己,如果不是早就知晓他的身份,洛伦佐很难想到这个家伙会是个维京人。
“那你准备好了吗?海博德。”
洛伦佐站了起来,倚靠在窗边,阳光映亮了他的半张脸。
“准备好什么?”
海博德有些想不明白洛伦佐在问些什么。
“抉择,你准备好抉择了吗?”
洛伦佐微笑,可这微笑是如此地僵硬,就像一张覆盖在脸上的面具。
第五十六章 将死之人
柯里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好令正午的阳光没入屋内,将这昏暗微微点亮。
光芒将他的脸颊映得惨白,大概是在黑暗里藏匿的太久了,他给人一种病恹恹的感觉,皮肤白皙的不像话,就像其下没有鲜血流淌一般。
“你感觉还好吗?”
柯里向着身后的黑暗发问,他转过身,动作很是僵硬,一时间有些站不稳。
“这东西也该换了啊。”
柯里喃喃自语着,在站稳了的身姿后他撩开了大衣,只见一节节的钢钉打在了他的腿上,它们被机械连接在一起辅助柯里行动。
“唉,人类总是逃不掉岁月的侵袭,我以前只是觉得我的脚有些跛而已,结果没过几年就彻底瘸掉了。”
柯里似乎是在对另一个人话,但又好像自言自语。
“当时是怎么来的,一枚炸弹在我的身边炸开,弹片切入了我的大腿,还有我的胸口,自那以后我就饱受这些疾病的折磨,每年为了让我活下去,铁律局都会支出一大笔钱。”
柯里着又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在衣襟的包裹下,其中有着一道狰狞的疤痕在隐隐作痛。
黑暗里没有任何声音的回复,对方似乎不想理他,又或者他本就是一个沉默的人。
“聊一聊啊,伊瓦尔,我对于你们维京人可是充满好奇的。”
柯里着一把将窗帘完全地拉开,刺眼的阳光填满了整个房间,灰尘弥漫间也映亮了在深处的男人。
那是一个有些瘦弱的男人,裸露出的皮肤和柯里有些相似,大概同样是太久没有被阳光映照,呈现一种诡异的惨白。
他蜷缩在铁床的角落里,身上披着一层毯子把自己包裹起来,低垂着头,呼吸深沉,就像一座沉默的雕塑。
伊瓦尔·罗德布洛克。
男人的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疤,似乎伊瓦尔并没有遭到什么拷问与毒打,除去这个有些糟糕的居住环境外,作为一名俘虏人质,伊瓦尔的待遇看起来还不错。
“聊什么?没有什么可聊的。”
大概是太久没有话了,伊瓦尔的声音嘶哑。
他抬起头,病态的脸上毫无表情,但就是这样无言的表情却令柯里感到了一阵野兽般的凶恶,仿佛自己面对的是某种可怕的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