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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干什么?”
一见此情,萧辰一腔怒火禁不住狂喷而出,疾步上前。
“你们好大的胆子,敢掘我们家老爷子的坟,找死!”
赤虎眼里同样喷出怒火,就要动手打人。
“住手!”
萧辰冷着脸,厉声制止。
他看得出来,这些都是老实巴脚的农民工,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干掘人坟墓之事,定然是受人指使。
“谁让你们这样干的?”
萧辰强忍怒火,游目环扫众民工。
“我们……”
众民工似乎也知行为不对,个个满面愧疚,面面相觑,却是不好回答。
“是我!”
就在此时,却听一个骄狂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萧辰循声转身,只见山脚下的公路上,不知何时竟停着一辆小车。
车门打开,当萧辰看清从车内走出的一人时,眸中怒火倏然更盛!
那个打扮得油头粉面,正被众人簇拥着走上山来的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萧辰的死对头,邹涛。
“是你!”
萧辰怒视着邹涛。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邹涛此时恐怕早已死得不能再死。
“不错,是我!”
然而,邹涛却是无视萧辰杀人的眼神,移着方步走上前来,甚至面上还露出示威般地得意怪笑:“萧辰,你没想到吧!这块地已经被我家买下来了。”
“你买下了?”
萧辰厉眸收缩,西林山这一带虽说风景不错,却是远离市区的荒地,毫无开发价值,邹家买这里做什么。
“呵呵,说得没错,这座山方圆几里地,的确都是我家买下来的。”
邹涛满面指点江山的得意,更是指着两座孤坟:“而且,还是你爷爷在这里下葬之后!”
“你什么意思?”
萧辰双眼紧盯着得意洋洋的邹涛,眸中的怒火在狂燃,双拳紧攥。
他似乎已察觉到了邹涛的来意!
“嘿嘿,我什么意思,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邹涛一副吃定了萧辰的样子,嚣张狂嚎道:“我买的可是风水宝地,又怎么能埋死人呢?所以,这两座坟,今天你要是不迁,我就替你刨了!哈哈哈……”
上回萧辰让自己在叶芷馨面前跌了面子,这让邹涛一直耿耿于怀,日思要寻机报复。
现在既然找到羞辱萧辰的机会,邹涛又岂会放过!
“你敢!”
萧辰的拳头越攥越紧,锐眸森寒,整个人仿似瞬间变身为一头欲择人而噬的猛兽。
“你……”
邹涛被他如此慑人的目光吓得浑身一颤,禁不住后退半步。
但他又很快醒过神来,举起手中的文件,强作镇定地在萧辰面前一晃:
“萧辰,你给我看清楚了,这是我和政府签的拿地合同。我要在这里建一座农庄,你家这两座坟在这里不合适,必须迁走!”
“必须迁走?哼,我要是偏不迁呢?”
萧辰冷笑连连,步步逼近。
“你……
触到萧辰的厉眸,邹涛立时感觉自己强装出来的傲气瞬间败退。
但他又不甘心在萧辰面前吃憋,犹自装腔作势地强硬道:“你敢不迁,今天我就敢把坟给刨了!”
“呵呵!”
萧辰冷笑一声,吐字如冰道:“我不妨把话撂在这里,你若敢动我萧家坟头寸草寸土,我要你们邹家绝户!”
说罢,萧辰无视邹涛的惊愕表情,对着爷爷和大伯的坟前拜了拜,与赤虎一起折身下山。
“你……气死我了!”
看着萧辰扬长而去的背影,邹涛气得脸色发青,连连跺脚。
“邹少爷,我和工友们都商量好了,这刨坟的事……我们真的干不了!”
这时,一个包工头走近前来,苦着脸说道。
虽说邹涛这次付给他的薪酬很高,但刨人祖坟,这是有伤阴德之事,能不干,他也不想赚这种昧心钱。
更何况,看刚才来拜祭那小子的气势,也绝不像一般人,他可不想为了这么点钱,招惹这个煞星。
“滚!一群没用的东西,都给我滚!”
萧辰刚才临走之时的威胁之言,到现在还在邹涛脑际里回想。
他心中正在发毛,再看到包工头这副憋屈模样,更是又气又急又惊又恨,发疯般地跳脚大骂起来……
第15章 萧辰的真实身世
萧辰刚离开天威药业后不久,远在千里之外京城的任家,任君行正在大发雷霆。
啪!
任君行将大管家尚天泓叫进办公室,二话没说,就把桌子拍得山响:“这小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就算是他师父范轻舟在我面前都不敢放肆。他倒好,竟然直闯天威大厦,还把沈天威给打伤了!”
“这个……家主,其实这件事错不在大少爷……”
尚天泓浓眉紧锁,不知如何搭话。
“错不在他?难道还是我们错了不成?又不是我们害死萧老爷子的,他为什么就死咬我们不放?”
任君行一听,气得脸都黑了,拍桌大声咆哮。
尚天泓叹了口气,沉声道:“家主,萧家惨案实在蹊跷,所有的矛头都指向我们,大少爷错怪我们,也是情有可原。更何况,范帅到现在还没有将大少爷的真实身份告诉他。”
“这……”
任君行听罢,脸色虽有好转,却犹自忿恨不平道:“就算他不知道自己身份,这也改变不了他是我任君行儿子的事实!
真是翻了天了,居然敢说将我任家一并抹去!难道他真想大义灭亲,连他自己也一并抹去不成?”
呃……
这句话是任君行牢骚之言,尚天泓不好应答,只得装着没有听到。
尚天泓是任家的老人,可以说是看着任家两代人成长的。对于萧辰的身世,更是了如指掌。
其实,萧辰的真正身份,是任君行的长子。
二十多年前,任君行结识了一位民间女子,也就是萧辰之母左伶梅。
任君行年轻气盛,不顾家族阻挠,坚持要与左伶梅成婚,并产下萧辰。
怎奈,禁不住家族的连番威逼,任君行无力保护妻子,致使左伶梅郁郁而终。
可任家老祖绝不允许血统不正的萧辰留下在家中,不但逼迫任君行再婚,还要他将尚在襁褓之中的萧辰送人。
当时,任君行正与几位兄弟争夺家主之位,一时妥协,便让尚天泓将萧辰送出去。
尚天泓宅心仁厚,不忍见小主人受苦,便连夜启程,找到昔日故友萧东阳,请他照顾萧辰。
这个秘密,也只有任君行,尚天泓,萧东阳,以及后来的军神范轻舟四人知晓,就连萧辰本人,都不知自己的真正身世。
“萧家的案子查得怎么样了?”
任君行发了一通牢骚,见尚天泓不说话,只得悠然一叹,沉声问道。
对于萧东阳这位养育自己儿子二十年的老人,任君行心中充满恭敬,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报答。
可谁曾想到,萧氏父子竟突然离世。
而且,自己竟然莫名中枪,成为萧家惨案的最大嫌疑人!
“我也正在查,但短时间内,恐怕很难有结果!”
尚天泓忧容苦叹道:“凶手实在是狡猾,恰恰把握住了我们让沈天威与萧东阳交接的机会下手,没露丝毫形迹,而且还让我们无法辩白!
更重要的一点,此人好像对我们与萧东阳的关系,乃至大少爷的身份都十分清楚。
而他此为,大有祸水东引,故意使大少爷与我们自相残杀之意……”
“言之有理!”
任君行听罢,浓眉锁得更紧,苦叹道:“萧老爷子对他有养育之恩,现在老爷子一家遇此不测,他一定以为是我们做的,这下我们简直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越说之下,任君行越感气愤,最后猛地一拍桌子,咬牙怒喝道:
“说到底,都怪沈天威这个饭桶办事不力,我让他借着求购药方之机给老爷子送钱。可这狗东西倒好,居然敢中饱私囊。这种人,萧辰拿他开刀也是活该,我也不想管了!”
“沈天威仗着天高皇帝远,这几年捞了不少好处,行事也越发放肆。
此次让他在大少爷手里吃点亏,也是他咎由自取。目前我们急需要解决的,是揪出迫害死萧家的真正凶手,此人不除,必是大患!”
尚天泓闻言,点头称是,旋又沉声请令:“家主,我请求前往东华一趟,斡旋此事。到了必要时候,就向大少爷坦言身份,化解误会。”
“这样也好!”
任君行很是认同,想了想,从抽屉里取出一物,交到尚天泓手中,神情感慨道:
“尚老,这是他妈妈当年的遗物。当年,我为了争家主之位,愧对他们母子,我不乞求伶梅在天之灵能够原谅我,只盼能与他骨肉团聚。至少,不愿让他记恨于我……”
“我知道。家主,你就放心吧!”
尚天泓小心翼翼地收好物件,不再多言,转身欲要出门。
“等等!”
任君行将之叫住,满面复杂,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苦叹口气,道:“他年轻气盛,树敌不少,尚老到了东华,无论付出何等代价,都要助他……”
“明白!”
尚天泓领诺,转身离开。
“唉!”
目送着尚天泓的身影离开,任君行轻叹一声,坐在椅上,思绪很快放飞到多年以前……
尚天泓领了任君行之令,正收拾行李准备出门,忽见一位十七八岁、模样俊俏的年轻人走了过来,张口便问道:“尚爷爷,你这是打算要出远门啊?”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任家少主,萧辰同父异母的兄弟,任遥。
“回少爷的话,家主派我去东华办件差事,事态紧急,我现在得走了。”
尚天泓同样是看着任遥长大,对于这位任家少爷的禀性,他自然也看在眼里。
任遥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