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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吃吧,过会儿还要赶路呢。”
说罢便继续去巡逻了。
江子兮一边啃着馕,一边朝马车看去,连着数十辆马车上的人逐渐下了马车,走出几个身着官服,竖着高发的中年男子。
这是……随行指挥的金大人金永利和魏大人魏坡?
也是间接导致范齐豫和这手下十万兵马悉数葬身的两个脓包大人?
金永利和魏坡骂骂咧咧的说道:
“范齐豫人呢?这马车太颠簸了,哪里能坐人?果然是一介匹夫!什么都不懂!”
他们正在抱怨之时,范齐豫已经换完一身灰色长袍现身,他似笑非笑的上前,话语冷漠:
“这才刚出发呢两位大人就受不住了?那之后好几个月两位大人可怎么办?要不两位大人还是回去跟圣上求求情,就说你们老了,去不了了如何?”
话语中满是讽刺。
这一次为了压制范齐豫,皇上将两位随性的指挥官阶级设置得都比范齐豫要高。
可范齐豫自来随性惯了,对他们不但不阿谀奉承,反倒是能怎么讽刺就怎么讽刺,这也为日后金永利和魏坡给他下绊子埋下祸根。
金永利气得不行: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范齐豫我告诉你,你再敢对我不敬,日后回陵城我势必参你一本!”
范齐豫不屑一笑:
“你参啊,你尽管参,也是,你们这些文官一天天的除了胡说八道的乱写奏章,也不会其他什么了。”
江子兮:“……”
看不起文官绝对是范齐豫此生犯的最大错误。
金永利和魏坡在朝堂上虽然能说会道,但是遇到范齐豫这种粗人,他们硬是被怼得一句话都说不完整,气得险些当场跟范齐豫动手。
奈何就他们俩的小身板实在是打不过范齐豫,最后只得放弃。
范齐豫挑眉,一脸‘我就喜欢你们这种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张狂至极的走到江子兮的跟前。
见江子兮坐在树下,抱着一个比她脸还大的馕像小仓鼠一样的啃着,觉得有些好笑:
“好吃吗?”
江子兮点头:“嗯。”
范齐豫笑着坐在她身旁:
“想不到你一个锦衣玉食的姑娘还能吃得惯这些。”
江子兮看着远处正坐在一起商议的金永利和魏坡,想了想说道:
“他们是什么人?”
范齐豫耸了耸肩:
“两个随行的脓包,不用担心。”
在他看来,金永利和魏坡比江子兮还难伺候。
江子兮嚼着馕:
“嗯?我看他们地位似乎比你还高,难不成是跟着来指挥作战的大人?”
“你倒是挺聪明。”范齐豫笑,“不过不用将他们放在心上,反正我也不会听他们的,将在外,军令有所受有所不受。”
江子兮侧目看向范齐豫:
“你得罪他们就不怕他们给你穿小鞋?我听常姑娘说,皇上赐的玉牌在他们手中,而能让灵关的大人配合作战的也正是这玉牌。”
常水云还知道这些?
看来轩辕离还真是什么都跟她说。
范齐豫从江子兮的怀里拿走一块馕,啃了一口无所谓的说道:
“这有什么,灵关的人若是不听话,我就打得他们听话,那玉牌能有什么用?”
江子兮抬眸: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用武力解决的,”
范齐豫挑眉:
“打一次不服那就打两次,总能打到他们服气。”
江子兮:“……”
彪悍。
但是灵关的民风……更加彪悍。
第1300章 花魁的自我救赎(30)
范齐豫十分信服自己的武力无敌论,江子兮也不再劝他,只是静静的等待着他被灵关的百姓打脸。
休息一炷香之后,将士们再次启程。
范齐豫知道江子兮晕车,便硬是将金永利和魏坡赶到了一个马车里,然后将江子兮送进了马车:
“你就在马车里好好呆着,有什么事情叫我一声就行了。”
江子兮回头看了一眼气得连呼吸都不畅的金永利,嘴角一抽。
好的,这一次范齐豫算是彻底将金永利给得罪得死死的了。
金永利是个十足的小人,报复心极强,范齐豫如此不给他面子,到灵关之后他若是不给范齐豫穿小鞋,不给范齐豫下狠招那才真的有鬼了。
原文中范齐豫是一步步的将金永利得罪得死死的,而现在……仅仅一天就因为她将范齐豫给得罪得死死的了。
这样说起来,真正的霉星是她才对,谁接近谁倒霉。
怪不好意思的。
“范齐豫,你好大的胆子!你如今可是受我管辖!你敢如此对我,信不信我罢免你?!”金永利指着范齐豫的鼻子怒吼道。
范齐豫一点不慌:
“好呀,你现在就下令罢免我,我马上就回去,这仗你自己去打,至于皇上怪罪下来的话,就由你一力承担就是了。”
金永利面色一变,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哦,对了。”范齐豫又说道,“就你……好像还没有罢免我的资格,哈哈哈哈。”
我不是针对你,我是说,在座各位,都是垃圾。
金永利气得脸愈发的黑了。
魏坡见此,掀开帘子走了出来,一副和气佬的模样说道:
“此行艰难,闹成这样又是何必呢?金大人,既然范齐豫要给那小兄弟一辆马车那就给他,你同我共乘一辆,咱们路上说说话,岂不乐哉?”
江子兮朝魏坡看去。
若说金永利是个小人,那魏坡就是个阴险狡诈的小人。
他总能谈笑风生的置人于死地。
金永利被范齐豫逼得下不来台,如今魏坡给了他台阶,金永利虽然不满,但还是顺着台阶走了下去。
“哼。”金永利冷哼一声,勉强镇定的走上马车,实则在心底将范齐豫定了死罪。
“魏兄,你刚刚为何要长范齐豫那小子的志气,灭咱们自己的威风?”走进马车之后,金永利抱怨道。
魏坡淡淡的笑着,掀开车帘往外指了指:
“金兄,你看,这外头全是范齐豫的人,你便是争论赢看又如何?若是范齐豫现在对咱们动手,那咱们才是真的有苦说不出。”
金永利眸光一转:
“魏兄的意思是?”
魏坡勾起一丝冷笑:
“咱们手上不是有玉牌么?等到了月关,那就是咱们的地盘,到时候范齐豫就是想翻什么波浪,还不是被咱们死死的控制在手里?”
金永利瞬间明白过来,终于绽开了笑容:
“还是魏兄高明,我刚刚还以为是你故意为那小子说话呢。”
魏坡:“那怎么可能?咱们才是同一条船上的,范齐豫么,他算个什么东西?”
……
之后两个月,江子兮一直因为晕车而睡得昏昏沉沉的,所以将士们和金永利魏坡之间发生的事情她也不大知道,只是听说金永利收敛了不少。
不过金永利的收敛对范齐豫来说……并非什么好事。
这晚将士们整休的时候,江子兮从马车里坐了起来,掀开帘子,只见将士们横七竖八的在地上倒着休息,夜晚寂静无声。
江子兮望着天边一轮弯月,想了想,还是决定下马车走走。
刚下马车,就听见不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大人,你还是放过小的吧,小的真的不能做这样的事情……”
“你给我闭上嘴,这有什么不能做的?快把裤子给我脱了!”
这……是金永利的声音?
他在强迫随行的小厮和他……
江子兮因为晕车头疼不已,并不想管这一类的事情,正准备转身到远处走走的时候,却听那小厮说道:
“大人,你若是想做这样的事情,不如找个貌美的?”
再次传来金永利小心翼翼的声音:
“什么貌美的?这营地里全是些五大三粗的将士,能有什么貌美的?别在这里跟我胡说八道,快脱!”
那小厮轻轻的说道:
“大人难道忘记那马车里的小官人了?听说他是范将军养着的伶人,他生得那叫一个貌美,看着竟比女子还要清秀几分。”
金永利终于停下了撕扯衣裳的手,思绪了半晌:
“伶人?那小子我似乎见过,长得还真叫一个俊俏,但不管怎么说他也是范齐豫养着的……”
小厮见躲过一劫,立马继续说道:
“是范将军养着的又怎么样?他的职位可比不上大人您,您说想要那小伶人,范将军岂有不给的道理?”
不远处的江子兮:“???”
她用浆糊般的脑子反应了半晌,才意识到这小厮嘴里的伶人是她。
“可范齐豫那小子猖狂得很,怎么可能会将心爱的伶人送给我?我看此事……难。”金永利暂时并不想跟范齐豫起冲突。
小厮顿了顿,小声说道:
“大人若是担心范将军不好说话,何不背着范将军逼那伶人就范?反正那伶人服侍一个人也是服侍,服侍两个人也是服侍,小的料定他不敢声张。”
金永利觉得此话很有道理,当场就准备和小厮一起上马车逼江子兮就范,但谁知两人刚从树林背后绕出来就看到了江子兮。
月光下,江子兮本就白皙的皮肤更显白皙,眉眼妖冶,竟不像个清秀的小哥,更像个貌美的女子。
金永利见此,哪里还忍得住,快跑几步来到江子兮跟前,想要抓住她的手一亲芳泽,却被江子兮给躲开了。
“小美人,来,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金永利咽了口口水说道。
江子兮揉了揉有些生疼的脑袋:
“你不要过来。”
否则她不敢保证金永利靠近她不会下意识的对他动手。
谁知金永利以为她在害羞,于是摩擦了一下双手,又巴巴的跑到了江子兮的跟前:
“小美人……”
江子兮条件反射的一脚,直冲金永利的下半身。
“啊!!!”
惨叫声惊起一树的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