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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不还叫的挺欢快的吗,怎么现在都不吱声了,难不成都成哑巴了?”
华府众人自然知道四人的来头,纷纷低着头不说话,他们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大少爷要请这四位来,为什么要叫众人演这一出戏。
此时,跪在庭院的一位老者道:“我们华府的葬礼,只有与死者有关的人能参与。闲杂人等,还请自重!”
吴轩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位老者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与那家伙的死有关?还是说我没资格参加你们华府的葬礼?”
话音未落,一股无形的威压朝着那名老者袭来,老者根本不敢与吴轩对视,只得别过头道:“我,我可没这么说。”
“既然与我无关,那就是与你们华府有关咯,莫非是你们华府的人杀了你们家二少爷然后又谎称他是被别人杀的吗?”吴轩道
那名老者顿时有些惊慌:“不,不是的,我们华府的人不可能杀了二少爷,我指的有关不是这个有关。”
吴轩露出一丝略带玩味的微笑道:“居然不是你们杀的,而此事跟我们也没关系,那还有谁能杀你们家二少爷,难不成他是自杀?”
那名老者涨红着脸道:“不,不是的,二少爷他不是自杀,也不是被我们华府的人杀的。”
“那你说是谁杀的?”吴轩追问道
“是,是。”面对吴轩不讲道理的追问,那名老者满脸窘态,完全被吴轩耍的团团转,硬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此时华言身披白衣,头戴白巾,面露悲色的从大堂内跑出来迎接吴轩四人。
“欢迎几位前辈大驾光临,这位是我三叔,名叫华逊,得知华原去世自然有些悲痛,说了胡话,还请几位前辈谅解。”
吴轩一脸嫌弃的对华言说道:“别摆出这副鬼脸给我看,死的是你华府的人又不是我,还是说你们华府招待客人都是这一副嘴脸?”
华言立马摆出一副热情的嘴脸道:“几位前辈不好意思,是晚辈失礼了,请几位前辈上坐。”说完便将四人带到大堂右侧的椅子坐下,从里到外依次是袁雄,吴轩,古灵,精怪。四人。入座后,四人便自顾自的喝茶,欣赏着华府众人这出虚假的演戏。华言则不断穿梭在四人之中,好生的招待四人。
吴轩拍了拍华言的肩膀道:“小言啊,这华府上下,还是你最懂事,最会招待人啊,其他人就像个木头似的傻跪在那里,真没意思。你放心,以后你的葬礼我一定也会出席的,不过你三叔的葬礼就别叫我了,我可不想参加一个不懂得待客之道的人的葬礼。”吴轩说的很大声,华府几乎所有人都能听见,大家都是咬牙切齿,眼睛死死的盯着地板,却没有人敢发怒。大家都很清楚,华府上下所有人加起来都不是四人的对手,一切只能看着少爷行事。
华言却像个没事人似的依然跟吴轩四人谈笑风生,他很清楚请四人来华府是为了什么,在没有达到目的之前,自己是不会轻易动怒的,面对比自己实力强大的人的嘲讽,华言太有经验了,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动怒,不理会,不回避,等他们觉得无趣了自然会作罢。所以华言一直都没有正面回应吴轩的嘲讽,而是向四人一一介绍华府的基本情况。面对这样的滚刀肉,吴轩知道激将法没用,索性也放弃了。回头问道:“那个跪在棺材面前一直面无表情的家伙是谁?”
华言道:“这位是家父华安。”不知为何,华言对自己的父亲并没有过多介绍。仅仅简单的提了两句便将话题引到别处。
吴轩这才意识到这家伙居然是华府的一家之主,不过也难怪,有关华安的消息实在是太少了,大家只知道华府出了两个名人,一个天之骄子,一个纨绔子弟。而关于华府的一家之主华安的资料却少的可怜,甚至连他的实力,他的长相都没有一个具体的说法。很多人都认为华安表面是一家之主,实际家族的权力早已归华言掌管,他只是个傀儡,一个一无是处的普通人,华府能有今天的成就,全靠华言。不过这种看法依然存在许多质疑,奈何华言实在是太耀眼,而身为一家之主的华安又太不起眼,大家都逐渐把这个人给遗忘,默认华言为华府的一家之主。
第二十章——普通的华安
亲眼见到华安,让吴轩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么普通,这么不起眼的家伙居然是华府的一家之主。这家话除了普通,没有任何形容词能形容他。普通的外貌,普通的修为,普通的作风。然而,正如无数根线条交织在一起能组成一副优美的图画。当一个人浑身上下只有普通时,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不普通。
吴轩一直在注意他,但确怎么也看不出来这华安有什么特别的,可越是这样,吴轩却越坚信华安不一般的想法。
葬礼从早上一直持续到傍晚,期间不断有人前来来哀悼,强的,弱的。黑的,白的。知名的,不知名的。陆陆续续,络绎不绝。这让吴轩不得有些佩服华言仅用短短一周时间就能准备得这么充分,邀请了这么多人。五大宗门中有四大宗门都派代表来吊丧。
不过来吊丧的人都有一个特点,大家都只是前来送个花圈,和华言攀谈两句,又和袁雄四人一一问候两句便匆匆离开,没有人注意到棺材面前跪着一个人,或许有人注意到了,却并不在意。所有人的流程都很一致,献花,谈话,走人,像是早已约定好了似的。没有一个人的眼神停留在华安和棺材身上。
此时吴轩终于看出来一些端倪,华安明明跪在华府中央,手里抱着遗像,处在最显眼的位置,做最显眼的举动,他的表现完完全全就是作为一家之主应有的表现,可是没人注意到他,没人劝他节哀,没人找他攀谈,所有人找的都是华言。他能将自己的不寻常之处让人觉得非常寻常,这就是他不同寻常的地方!
想到这,吴轩不由得笑了笑:华府,真是个不同寻常的地方啊。
吴轩对华府越发感兴趣,原先吴轩并没有把这小小的宗族放在眼里,直到发生无名这件事,才让自己开始重视这突然崛起的宗族。
华言并不知道此时的吴轩已经不敢再小瞧华府,他之所以敢邀请吴轩几人前来,就是看出这四人根本没有将华府放在眼里,根本就不会在意自己。而他正是抓住了吴轩他们轻视自己这一点才打算邀请四人,想从四人身上套出一些消息,而自己宗族的秘密也不会被他们察觉。
现在,一场真正的头脑博弈才正式拉开帷幕。
此时已是黄昏,表演已经结束,人们陆续收拾东西,四人依旧没有走的意思,华府也没有送客的表现。华言对四人道:“感谢几位前辈来参加贤弟的葬礼,几位要是不嫌弃的话,请移步饭厅,吃了饭再走吧。”
“虽然比不上我的醉仙楼,但偶尔换换口味也行,走吧。”吴轩道。
四人在华言的带领下来到饭厅,紧随其后的是华言的父亲华安,三叔华逊,三名素衣老者和身披黑袍的回老。饭厅很大,硕大的饭厅里仅摆着一个圆桌。圆桌很大,可供百人围坐,但摆在这房间里依旧显得有些渺小,由于太过空旷,众人的脚步声都在大厅回想,十一双脚,但却只有一种回音,所有人的步伐都出奇的一致,如同将一根绳子绑在所有人脚上,大家都同时抬脚,同时落地。但几人走的步伐的大小又很不一样,步伐大的已经走到圆桌的另一边,步伐小的还没走到桌前。
终于,众人再次同时停下脚步。吴轩四人和华言坐在东,剩下六位在西。刚欲坐下,吴轩开口道:“诶,这座位不对,身为一族之长怎么能坐西边呢?应该坐中才对,华言你说对吗?”
华言和华安父子两先是一愣,显然这句话是对华安说的,但问的确是华言,两人面面相觑,不知由谁先开口。最后两人都没选择说话,华安默默地坐在中间。
所有人入座完毕,看着桌上的美食,却没有一个人动筷,吴轩举起酒杯笑道:“这才对嘛,华族长,来我敬你一杯,祝你节哀顺变。”这话看起来是在安慰人,但总让人听起来很不舒服。
华安只是端起酒杯笑道:“多谢吴轩前辈关心,前辈今天能来参加犬子的葬礼晚辈也深感荣幸。”
吴轩听了笑道:“哈哈哈,以后这种事记得多叫上我,我可不想错过你们家族的每一场葬礼。不过华逊的葬礼就算了,我可没心思参加没礼貌的人的葬礼。”吴轩一边说着,一边用余光看着华逊,华逊只是一脸严肃的坐在那,神情显得有些不服气。
华安微微一笑:“只要前辈开心就好。”
整个饭桌只有两人在演戏,袁雄三人早已吃上,但华府那边的人却始终没有心思吃饭,华言看着吴轩和自己父亲交谈,内心不由得有些不安,这和自己预想的完全不一样。只好找了个话题道:“几位前辈饭菜可还可口?”
“还行?。”回答的是袁雄,吴轩依旧在乐此不疲地与华安攀谈,华安也在普普通通的回答。饭局从原先的双人戏变成了四人戏,华安和吴轩在此相谈甚欢,华言始终想加入其中却苦于无法,每次提问都是袁雄普普通通的回答,最终演变成了吴轩与华安的一问一答和华言与袁雄的一问一答,眼看饭局即将结束,自己却没有任何进展,华言不禁有些着急了,对吴轩道:“敢问吴轩前辈的醉仙楼近况如何?”
吴轩平淡道:“还行吧,收入比得上一百个华府,实力比得上五个华府,人脉比得上三个华府,情报比得上两个华府吧。”
华言道:“晚辈听说醉仙楼情报无敌大陆的各种情报只要舍得付钱都能帮人弄到手而且绝对真实,晚辈近日有些事不太清楚,不知前辈可否卖个情报给我?”
吴轩问道:“什么事?”
“晚辈听闻几年前淫艳宗的淫驼长老突然离奇失踪,连通与他一同前行的车队和护送的物品也不知去向,前辈可知晓此事?”
“这世上还没有我醉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