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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锦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毕竟,他活了这么大岁数,还从未见过能够让人隐身的手帕,这种逆天的宝贝,已经大大超出了吕锦的认知范围。
带着无比郁闷的心情,吕锦离开了醉仙楼,站在码头出,眺望远方,看着远处那黑漆漆的水洞,心中似乎下定了决心。
只见他一跃回到舰船,道:“全军听令!向西北边进发!”
“是!”
士兵们答应一声,控制着舰船,朝着西北边航行。
……
很快,小船行驶到了水洞外,吕锦示意舰船留下。
“你们给我在这守着,不允许让任何人进来。”
“你们,也不允许进来。”
“是!”
士兵们答应一声,吕锦直接跃出战舰,踩在水面上,缓缓朝着水洞内走去。
漆黑的水洞内,岩壁光滑如明镜,上面镶嵌着夜明珠,散发出暗淡的光芒。
水洞里的人躲在角落,看着在水面上行走的吕锦,瑟瑟发抖。
吕锦丝毫不在意周围人的目光,继续将魔力释放,缓缓朝着前方走去。
一艘不大不小的船挡住了吕锦的去路,船上站着的,正是笙辰!
“嗒!”
吕锦就这么站在水面上,脚底荡起一圈圈涟漪,涟漪越来越大,越来越剧烈,形成一道道波浪。
小船在波浪中摇晃,而船上的人却如同一口古钟,纵使风云涌动,始终屹然不动。
两人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产生了第一轮较量。
渐渐的,波浪减缓,变成了淡淡的涟漪,小船不再晃动,可笙辰却在小船停止晃动的时候,手中的拐杖一滑,险些倒地。
“呵。”吕锦微微一笑,轻蔑道:“你变弱了。”
笙辰握紧手中的拐杖,淡淡一笑,“或许吧。”
“不得不说,你们这的装璜还真不错呢。”吕锦环顾四周都。
“谢谢夸奖。”
吕锦目光深邃,注视着笙辰道:“把这里装饰成这样,他们一定很辛苦吧。”
笙辰眼神闪烁,道:“装饰成这样,要不了几个人,我一人足以。”
吕锦看了眼笙辰的的残腿,淡淡一笑,“你觉得你这话可信吗?”
笙辰丝毫不惧,直视着吕锦道:“你可以不信,毕竟你永远也不会相信我的话。”
吕锦微微一颤,眼神似乎出现了动摇,不过很快就变得无必坚定,磅礴的魔力喷涌而出,瞬间将笙辰的的船给撕成碎片。
笙辰始料未及,在水中不停地扑棱,呛了好几口水,费了好大劲才爬到不远处的一根石柱上,尚未回过神来,一股无形的压力又朝着他袭来。
“他们在哪?”吕锦咆哮道。
笙辰趴在地上,艰难的抬起头来,咬着牙道。
“谁?”
“那六个逃犯,他们在哪!”
吕锦再度咆哮一声,巨大的威压如山一般压在笙辰头上,让他连呼吸都无法呼吸。
“我……不知……道!”
威压越来越大,越来越重,笙辰被压得整个人嵌进地板上,脸色越发的苍白,一双坚毅的眸子不断向上翻,随时都有昏迷的可能。
最后的最后,吕锦收回威压,笙辰这才松了口气,“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哼!没用的废物!”
吕锦暗骂一声,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水洞。
周围的人们见状,鼓起勇气,驾驶着小船,朝着笙辰行驶而去。
“别过来!都别过来!”
周围的人这才停止前行,一脸担忧的看着笙辰。
笙辰深吸一口气,握紧拐杖,杵在地上,支撑着身子,颤颤悠悠的站了起来。
第九百一十一章 开始行动
他的身子不再像之前那样笔挺,要知道,他已不再是魔法师,而是一名普通人,刚才的那股威压已经将他的脊梁压弯,让他只能歪着身,借助着拐杖站立。
笙辰就这么站着,直到洞穴外的吕锦离开,才不由得松了口气。
“呼”
笙辰一屁股做在地上,不停地喘息着。
“噗!”
在笙辰身后,馨儿、冷月、思雨从水底冒出,馨儿和思雨立马来到笙辰身边。
“没事吧?”
两人正准备帮笙辰疗伤,却被笙辰制止。
“不用了,我不可以好的这么快,万一明天他再来就遭了。”
“可是”
“放心,还死不了,当年在战场上,我受的伤比这严重多了,不照样活过来了,这点小伤,不碍事的。”
“可是”
馨儿还想要说些什么,笙辰却已从石柱上慢慢爬到一艘朴实的船上。
就在这时,马滇等人也从水洞外赶了回来。
速度最快的马滇来到笙辰身边,看着直不起腰的笙辰道:“笙辰兄,刚才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笙辰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没什么,只不过和老朋友叙叙旧罢了。”
马滇听了一惊,看着馨儿三人。
“你放心,他们没暴露,不然我也不会站在这里和你说话了。”
马滇这才松了口气,道:“我这就帮你疗伤。”
笙辰摇了摇头,“不用了,好的太快,容易被怀疑。”
深深地看了笙辰一眼,马滇点了点头,“那好吧,你尽量多休息,别乱动。”
“我知道。”笙辰道。
“话说回来,你们今天的进展如何?”
马滇听后,有些尴尬道:“我们走的时候,刚好看见吕锦的舰船驶来,所以就”
笙辰叹息一声,道:“下次,不用管我们,做好你们该做的事,毕竟,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我知道了。”
看了看洞穴外暗淡的夜光,笙辰道:“不过,既然你们今天回来了,就别再出去了,免得惊扰到了外头的孤鹜。”
马滇双眼微眯,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驾驶着小船,朝着水洞穴深处一点点驶去。
夜,已深。
寂静的夜安抚着激荡的水,水流逐渐趋于平缓,如同一面黑色的镜子,映照出璀璨的星空。
突然间!
一道漆黑的身影悄无声息的落到水面上,泛起一圈涟漪,打破了平静的水面。
只见那道身影慢慢走到水洞里面,如同一只黑夜的恶魔,在四周搜寻着物。
良久,那恶魔似乎并没有发现物的踪迹,无奈的叹息一声,消无声息的消失在水洞中。
一切,又归于平静。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
西竺城如同昨天那般热闹繁华,西门家族、瑟提钱庄、醉仙楼依旧是城内最顶尖的势力,但是,经过前天的那场争斗后,三组势力或多或少都受到了影响。
醉仙楼这边每天的人流量少了一半,大家吃饭的时候也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吵到在顶楼调查的吕锦。
瑟提钱庄这边,没了瑟提的管理,很快就出现了财政问题。
虽然瑟琅是一个好色之徒,但是却十分的有商业头脑,瑟提钱庄之所以能够一只在西竺城屹立不倒,很大一部分原因都离不开他的管理。
如今,瑟琅一死,瑟提钱庄顿时陷入了群龙无首的状态,各种财政纠纷,财政问题接踵而至,身为副庄主的廖勇涛根本没法应付过来。
至于西门家,这两天也是大门紧闭,陷入了一种十分寂静的状态。
自从在西门杜鹃死后,西门彪一直沉浸在悲痛当中,每天抱着西门杜鹃的灵牌哭泣。
虽然西门彪一生荒淫无度,但是他内心却十分的疼爱她的妻子慕金莲,以及他唯一的儿子西门杜鹃
慕金莲是西门彪的第一任妻子,当时的西门彪还是西竺城的城主,还不像现在那般好色,而是一名十分正直的正人君子,他把全部的爱倾注给了慕金莲,在慕金莲怀孕期间,西门彪甚至将自己的工作全部交给了亲信,一心一意的照顾慕金莲。
然而,不幸的是,生产那天十分的不顺,慕金莲的羊水破了,鲜血流了一地,当时的西门彪请了全城最好的大夫,但是却依旧没能挽回西门杜鹃后便因为难产而死。
慕金莲在生下西门杜鹃后边因为大出血难产而死,西门彪悲痛欲绝,也就是从那天起,西门彪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整天沉迷于酒精与女色中,在不断地放纵和荒淫里与他的妻子重逢。
而且,西门彪还把自己全部的爱都转移到了西门杜鹃身上。但是,这份爱是畸形的爱,是放纵的爱,是溺爱。
本来西门杜鹃的魔法天赋还是十分优秀的,但是在西门彪的过度溺爱下,西门杜鹃放弃没写学习魔法,而是和西门彪一起沉迷于酒池肉林中,毫不夸张的说,西门杜鹃之所以变成一个纨绔子弟,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西门彪招成的。
所以,到最后,西门杜鹃受到了应有的报应,西门彪也吞下了放纵的哭过。
如今,他两个最爱的人纷纷离他他去,西门彪自觉地这个世界没什么可留恋的了,唯一支撑他活下去的,就是复仇的决心!
他一定要找到那个将他儿子杀害的人,无论是谁,哪怕是吕锦,他也要跟他拼命!
“鹃儿啊你怎么说走就走了啊你就这么留下爹爹一个人,让爹爹怎么活啊”
“金莲我对不起你啊,我答应你的没有做到,我没能照顾好鹃儿,没能让他长大。”
“你们两个都走了,把我一个人孤独的留在这世上,要我怎么活啊”
“鹃儿,金莲,等我,等我把那个杀害鹃儿的凶手给宰了,我就来陪你们了。”
西门彪一边痛哭流涕,一边凄惨的哭喊着,府内到处都是花圈和冥币,天空中飘荡着白色的花瓣,整个西门府都被一股悲伤的气息所笼罩。
就在这时!
一道银针朝着西门彪的后脑射出。
西门彪悲痛只余心中一惊,一个闪身,躲过了这根银针,但是手中的灵牌却没能幸免遇难。
“噗!”
银针刺向灵牌,只听“嘭”的一声,令牌四分五裂,上面的字散落在四周。
“鹃儿!”
西门彪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