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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问题来了,段麟已经死了,段根也死了,甚至是杜撰的假货。
这幕后之人又是何方神圣,难不成与孙、段两家毫无根源,纯粹是为了密藏杀人?
方牧摸了摸下巴,又将册子的内容翻到孙家那一页。
段家除了段伟、段麟,其他都是假的,段根也是假的,段麟死了。
孙家与密藏有关,也是整个事件的起因,那么线索就转向了孙家。
“二十五年前来到井龙县。”方牧一边翻一边自语:“白手起家从普通人户到了井龙县富家,期间一帆风顺,后于东丰郡结识普通人家的赵梅……赵梅!他为什么会杀赵梅?”
就像是淤堵被陡然打开,方牧眼前豁然开朗。
既然密藏是孙家的秘密,又为什么会去杀赵氏,孙常难不成告诉了赵氏?
一个足以引起诡士觊觎的密藏,孙常会轻而易举的告诉赵氏吗?
这一切只是猜测,没有证据。
“最近东丰郡打死了一个诡士。”掌柜道:“那个诡异似乎在东丰郡找什么人。”
方牧摸了摸下巴道:“找什么人,知道是找谁吗?”
掌柜摇了摇头道:“不清楚,诡异也没有找到,我们也没有找到,不过诡异身上有这个东西。”
说完,掌柜拿出一个东西。
这是个银色的长命锁,在长命锁上面刻着一个威字。
“威?孙威?”方牧皱眉道:“孙家的那个少爷?”
密信上面说的,孙威已经死了,这长命锁难道与孙威有关。
掌柜将长命锁递给旁边的严铣,道:“你看看能不能用血气追踪一下。”
严铣接了过来,郑重的道:“没问题,不过我要申明一点,我是一个刀客,不是……啪——”
掌柜飞起一脚,将严铣踢飞:“搞快点。”
严铣爬了起来,疑惑的看了掌柜的一眼。
不对啊,为什么一个传达处的负责人实力这么高了?
不过他也没有墨迹,摊开了右手。
一开始划开的伤口已经恢复,严铣又切开一条口子,鲜血冒了出来,将长命锁包围。
严铣闭上眼睛,搞不清楚在做什么。
“需要点时间。”掌柜的道:“既然又是段家又是孙家,那就看看这些人血脉上的联系,严铣在这方面很专业。”
方牧没有说话,而是用饶有兴趣的眼神看着掌柜。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掌柜疑惑不解的道:“我记得我今天洗过脸的。”
方牧笑道:“当然洗过,我指的是老人家外面那张脸。”
“嗯,嗯?”掌柜道:“你刚才称呼我……老人家?”
方牧点了点头:“老人家的实力很高,可是这易容的本事不是很强。”
掌柜没有说话,而是哈哈大笑起来。
在众多技能之中,方牧有一个独特的技能叫做易容术,只是这技能还从来没用过。
有了技能就代表精通这个技能,其实从方牧进来的第一眼,就已经看出这个掌柜是易容的。
不过他没有多想,毕竟监天司这个神秘的机构有些古怪的人也很正常。
可是他越想越不对劲,这掌柜实力高得可怕,踢飞严铣那一脚,方牧甚至没有看出对面什么动作,严铣就已经飞出去了。
掌柜笑了笑,伸手在脸上一抹,一张人皮从脸上揭了下来。
人皮下是一张苍老的面孔,五官很端正,可是凑在一起的话就有一种特别猥琐的感觉。
没错,就是特别猥琐的感觉。
“小子,我听李衮说起你,刚好最近路过就过来看看,当真是有点本事。”掌柜上下扫了方牧一眼,道:“很奇怪的神异。”
方牧道:“怎么个奇怪法。”
“因为我看不透,所以奇怪。”掌柜道。
方牧笑道:“比起这个,我更好奇老人家的身份,可不只是传达处负责人这么简单吧。”
就在两人交谈之时,原本双目紧闭驱使血气的严铣睁开了眼睛……
“查到了!”严铣刚准备说话,可是当他看到掌柜的真面目后,二话不说单膝跪地:“属下见过吴司长!”
吴司长?
方牧饶有兴趣的道:“原来是司长大驾光临。”
早就听说过监天司的几位司长,没想到今天看到了一个。
吴司长挥了挥手道:“不用这样,我只是要办一件大事,顺路过来罢了。”
虽然动作很大气,可是配上那副猥琐的面容,违和感非常的大。
吴司长看向方牧,拍了拍方牧的肩膀道:“李衮说的不错,你确实很符合我定义的狂。”
方牧笑道:“既然司长都来了,解决五神教自然是手到擒来。”
“想都别想。”吴司长摇头道:“我只是路过,还有更重要的东西,我必须即刻去处理,马上就要走了。”
“怪不得!”严铣在旁边皱眉想了一会儿,似乎想通了什么,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我说昨天掌柜怎么去青楼闲逛,原来是吴司长假扮的,这就很正常了……”
“轰!”
强大的威压从天而降,严铣瞬间匍匐在地,根本就动弹不得。
方牧咧了咧嘴道:“我什么也没看见。”
“我一个单身老男人。”吴司长摊了摊手道:“逛青楼去抚慰我孤独的心灵,这没有错吧,而且我是去吟诗作对、探讨茶艺,不会有人认为我是去做肮脏之事吧?”
方牧很确定的点了点头道:“没错,都是男人我懂的,可惜了青楼不适合我。”
“哦?”吴司长惊讶的道:“百种花样任君挑选,这都不适合的话,你小子眼界高啊。”
“嗯,都太大了。”方牧很认真的道。
“大?年龄?”
“当然不是,是形状。”
第八十二章 功不抵过
形状……懂了。
吴司长反应过来,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并没有反驳,而是岔开话题道:“嗯……我很欣赏你……的想法,先不说这个了,对了,严铣,你查出什么了吗?严铣,你怎么不说话?”
方牧指了指严铣,说道:“他好像说不了话……”
严铣匍匐在地上,被强大的威压压得死死的,满脸都写着“无辜”二字。
咋了嘛,我这是咋了嘛,我就说了一句实话,说实话有什么错嘛。
“聊得太投机,把这事给忘了。”吴司长尴尬的撤掉威压,问道:“你发现了什么?”
严铣从地上爬起来,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道:“我查到了,东丰郡有一个地方,那里有和这个长命锁血脉相连的人,我已经查到位置了!”
方牧闻言抱着阿白,握住杀猪刀的刀把,道:“走,去看看。”
严铣点了点头,准备跟着方牧一同前往。
“你们去吧。”吴司长摊手道:“我马上就要走了,我要做的事也很重要,关系很大,方小子,我很欣赏你,特别是你的品味,有空我会再来找你的。”
方牧见到吴司长不跟着去,也没有多说,毕竟人家是监天司的司长,有更重要的事也是理所应当。
现在时间紧急,方牧和严铣两人直接离开了杂货铺,前往严铣说的方向。
等到两人离开之后,吴司长收回了目光,对着杂货铺咳嗽一声。
一个中年男人走了出来,态度非常恭敬,手机拿着一本厚厚的册子。
“大人,这是您要的东西,关于东丰郡出现过鬼市的具体次数和过程。”中年男人恭敬的道。
吴司长接了过来,点了点头。
中年男人张口欲言,有些纠结,好像有什么东西不敢说。
吴司长瞥了一眼,淡淡的道:“我监天司和其他地方不同,并不是闭目塞听之所,有话就直说。”
“大人,鬼市可有什么动作?”中年人问道:“如果是这样,我们需不需要提前做好准备……”
吴司长摆手道:“不用,一切照旧,让我先去看看,毕竟鬼市历来所杀之人,都是大奸大恶之人。”
“属下查过。”中年人迟疑道:“这一次出现和上几次没有任何区别。”
在中年人说这句话时,周围的压力骤增,中年人额头冒出冷汗,从骨子里透着一股恐惧。
吴司长眼睛微眯:“你是不是忘了我监天司的规矩是什么?”
“监察天下!”中年人冷汗呼呼直冒,飞快的答道:“属下并不敢忘。”
“我说的是上一句。”
“为人族生计,监察天下!”中年人牙关开始打颤:“大人……属下……”
吴司长淡淡的道:“鬼市的每一次开启都有司长细查,这次也一样,你别忘了我们是什么立场,预防是最重要的,
不剿灭鬼市只是因为代价很大,但是并不代表不能,它杀大奸大恶之人影响也许很小,可是若查出鬼市有半点对人间不利……它只有毁灭一途,无论多大代价,毕竟……这是我们的职责。”
中年人连连点头,不敢有丝毫的忤逆:“大人,您说的是。”
吴司长的目光收回,悠悠的道:“你也为人间立下过汗马功劳,监天司只需要一心为人间的人,你知道我的脾气,我很不喜欢你在我面前试探!”
中年男人不敢说话了,好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静静地等待着结果。
“我当时说过,监天司人不可以在鬼市开店铺。”吴司长淡淡的道:“因为你开了,就会起贪念,虽然只是个很渺小的可能,但是为了人族,任何可能都不能杜绝。”
“司长饶命。”中年男人听出了话里的东西,苦苦哀求道:“属下实在是一时受到贪念影响,但是属下绝对没有做出任何愧对于监天司的事!”
“有没有什么证据?”
“没有。”中年男人苦笑道:“求大人念在属下为监天司立下过汗马功劳的份上,饶属下一命。”
吴司长摇头道:“你如果是一个散人,有店铺没事;你如果进监天司之前有店铺也没事,
可是为什么进了监天司还要去弄个店铺,你有功是没错,你所立的功,监天司可曾亏待了你?”
中年男人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