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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等他睁眼。
毕卓幻境中看到一个穿紫衣的女孩子,美若仙子,特别是她那双明眸含着忧伤与惊恐,随后他就觉得与人交合,意想着是不是与那位仙子?便失去了知觉。
阿笙在大厅里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突然想起卧室里紫薰草今晚就要成人形了,便跃然而起,奔向侧房。
刚到侧房院外,见毕然昏睡在一处碎石边,他立刻惊觉起来,抽出怀里的玉笛,猫着腰潜进屋内,见圆门外守着一个白衣女子,正焦急的贴门缝往里望。
他悄无声无息的从后面锁住她的喉咙,此女子瞬间现了真身,叫了一声,从窗户逃窜而去。
猼訑听到外面的叫声,知道有危险,摸着毕卓光洁的俊脸,对无意识的他说:“记下你了,你将是这九个孩子的父了!”
见阿笙推门进来,她上下打量着他:“哟!这姑逢山全是美男啊!下次吧,下次再给你生九个孩!”
阿笙挥笛上前,一道紫色的光带缠住她,她微微上前,挥手去捞他手中的笛子:“笛子不错,给我做个订情信物,下次找你!”
“无耻!”阿笙横笛吹出一支曲子,她身上的紫色光带随着曲调越缠越紧,无奈之下,现了真身,紫色光带瞬间分崩离析,此兽夺门跳窗而逃。
阿笙收起笛子,赶紧检看床上毕卓的情况,这个不要脸的猼訑把他折腾的惨不忍睹,他替毕卓收拾干净,静静地看着仍在昏睡的他,不觉后怕起来,如果不是毕卓,躺在床上的就是自己。
“他怎么样了?什么时侯能醒啊?”床头柜上的紫薰草开腔了。
阿笙欣喜地赶紧上前,伸手抚摸紫薰草:“你是不是能成人形了?快现身,让阿笙看看你的容貌!”
紫薰草在他面前慢慢隐去,一个紫衣女子流着泪站在面前,这绝世的容颜令人看一眼终身难忘,他看着他,怜惜地问:“为什么哭?”
“他可是照顾我的哥哥?我亲眼看着他被怪兽强暴!”紫薰看着床上的毕卓不停的流泪,为自己已夭折的爱情。
阿笙突然觉得一切都不对了!急切的拽住紫薰说:“我是这儿的山主,我才是与你朝夕相处的哥哥!”
“獙儿!獙儿!”阿笙急切地唤着玉笛,想让它帮自己澄清。
玉笛现了真身,纵身跃到她的掌心,轻轻蹭着她的皮肤,紫薰立刻觉得一种毛绒绒的柔软感传遍全身,这种感觉是那么熟悉!
“它可是我贴身带的信物!我叫阿笙,以后你就叫我笙哥吧!”见紫薰停止哭声,抬头望向自己,顿觉不好意思起来:“赶过来的急,都忘了穿外套!”
眼前的男子比床上的男子还要俊朗些,虽不着外衣,白色的内衬很随意的附在身上,慵散地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男人特有的性感喉结因为紧张明显在动。望向她的俊美凤眼似有万千星辰,她情不自禁地想伸手抚上他的眼睛,不要溺死在那无尽的深邃里。他才是自己要等的人呵!
毕卓悠悠醒来,感觉浑身酸软无力,特别是下肢更是刺裂的疼痛,他看见阿笙坐在身边,关切地注视着他,赶忙起身:“我这是怎么了?”
阿笙扶着他:“别动,你躺下,刚才猼訑把你打晕了!”他并不敢如实相告。
毕卓听到猼訑,他徒然想起她们的谈话,还有失去知觉前的与什么交合,还有那个美丽紫衣女子。
他痛苦的闭上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打湿了鬓边的头发!他多希望是与那位紫衣女子交合!他在心里骗着自己。
“笙哥哥,他不是我们姑逢山的人吗?”紫薰是唯一一个目睹了他与猼訑交合的人,她不禁脸红着问到。
“以前不是,现在是了!毕卓,这偏房就归你住了!以后你就是我阿笙的朋友。”阿笙替他拭去泪水:“谢谢你,替我承受了这一切。”
毕卓睁开眼睛,才发现阿笙身边站着的紫薰,他猛然起身,惊异地看着她:“我们见过!”
紫薰回忆起自己现身的那一刻,他已经被折磨得紧闭双眼,失去知觉了,并且就那一瞬间又立刻变回紫薰草了!他怎能见过?
阿笙疑惑的看向紫薰,见她亦是一脸茫然,解围到:“怎会?她可是圈养在我房间里的花仙!除了我,没人见过她真身,今天你是第一人,也是第一次。”
毕卓听出了他话中有话,这是在宣誓主权,除了他阿笙,任何人别想对紫衣女子有非份之想。
见离天亮还早,阿笙便命小神领毕然去另一处别院,叮嘱毕卓好好休息,便领着紫薰出了偏房,屋里的香气顿时消失,毕卓黯然地躺在床上,空洞地盯着床头柜上那个盛满土的玉器,却不见了那散发着幽香的紫薰草了!
第五章 兽化
毕卓结束了颠波流离的生活,在姑逢山上与阿笙平起平坐,亲如兄弟。
阿笙搬去了主楼大厅,大厅挎耳有一处雅室,紫薰十分喜欢,特别是雅室内庭有一扇门与大厅相通,无论何时,她都能进出到笙哥哥的住处。
侧房那堵青色屏风,连同那扇带手掌印的圆门一起搬移到大厅,把大厅隔离成内外两处。
内厅便成了睡寝,有一扇门与耳房雅室相通,阿笙极喜紫薰香气,门也就没关过,只要紫薰在,那香气就会充盈整个卧室。
毕卓每次与阿笙议事,也只有在外厅,不能窥见紫薰半分半亳,却也不敢独自去雅室打扰。阿笙似乎十分忌讳他见紫薰,每每想起自己爱恋着人却无法相见,便心生恨意。
夜深人静,毕卓躺在床上,回味着那晚醉人的幽香,那闪瞬即逝的娇美容颜,还有自己初次无知觉的交合,不觉浑身燥热。
他披衣下床,盘坐在一个冷玉石凳上,却也挡不住那股燥热侵袭,多少次了,每每想起那晚的事,就会有种不受控制的东西从下体直窜上来,似乎想撑裂他的身体。
他隐隐觉察到了,这是那猼訑在他体内留下的阴液在做怪,他每次都试图用灵力把它从体内逼出,然而却欲来欲烈,每发作一次都会像野兽一样疯狂,直到找到一个穴口泻出全部的精气!
而每次泄尽所有的燥热,恢复到常态时,他都会鄙视自己。
冷玉石凳散出的冷气也压制不住体内的燥动,他烦躁的扯掉上身的白衣,紧紧的抓在手里,的上身肌肉紧绷,手臂上的青筋暴出,仿佛一碰即炸,他克制地咬住嘴唇,俊目里充满鲜红的血丝。
他终于受不住了,从玉凳上滚到地上,他不去寻找穴口,他要坚持,他要把自己的精力留在体内,给他深爱的人。
当他醒来时,他知道他战胜了自己,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这种沾染猼訑阴液的精气越积越多,他也便从人神逐渐兽化了!
醒来后的毕卓怎么也睡不着了,穿衣来到屋外,今夜月亮真好,清辉洒遍姑逢山,他顺着长长的走廊,不知不觉得来到雅室旁,望着雅室微微的灯光,想起紫薰美丽的模样。
“笙哥哥!快从你卧室门过来,到雅室外面看月呀!”毕卓听到紫薰欢快的招呼阿笙。
他急忙隐退到拐角的阴影处,不觉心酸,他们的房屋竟然是相通的,紫薰竟然可以出入阿笙的卧室,这和夫妻有什么区别?
不时,见阿笙牵着紫薰从雅室正门出来,门外有成排玉石凳子,两人并肩坐下来,皎洁的月光洒在他们身上,如水如雾。
毕卓静静地看着,今晚的紫薰许是刚刚沐浴过,柔顺的长发及腰,薄薄的纱衣里着珑玲的身躯,隔那么远,他似乎闻到那股幽香来。
阿笙看起来亦是刚刚洗过澡,只是穿了一件内衣白袍,一阵风吹来,两人的衣袂在风中飞舞,像是天界仙子。
“紫薰!你冷吗?”阿笙伸手把她的长发拢在一起,从怀中抽出一条丝带小心扎起来。
毕卓看着他这个动作一气呵成,那么熟练,不知道给她扎了多少回了!
“不冷!笙哥哥,你在什么地方捡的我啊?”紫薰把头靠在阿笙肩膀上。他看不清她的表情。
“怎么,想寻根问祖了?”阿笙转过身,扳起她的小脸,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我捡的,就是我的,你定个时间吧,我娶了你!”
“笙哥哥,你有空去一次百花谷吧!”紫薰仰脸看着阿笙。
“不去!她们知道你在这儿了,我们就结不成婚了!”阿笙断然拒绝到,又觉得语气过于生硬,放柔声音:“异族是不允许通婚的!”
紫薰想来并不愿与阿笙分开,乖巧的叉开话题:“你定时间吧!我愿意嫁给你。”
阿笙俯首用唇碰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指着圆圆的月亮说:“月神是我俩的证婚人!”
“嘻嘻!”毕卓听到有什么东西在笑。
“笑什么?把你送给紫薰做定婚信物,可愿意?”只见阿笙从怀里掏出一支玉笛,托在手掌上。
紫薰接过来,嫌弃地调侃道:“在你那是贴身宝贝,到我这就是累赘。”
她把玩了好长时间,最后才说道:“变个我喜欢的样式呗!”
阿笙敲了敲笛子:“看你怎样讨你新主人的欢心了!”
话音刚落,紫薰手中的笛子越来越小,最后变成小小的笛子玉坠,统体紫色,它自己识趣地扣在她的项链上。
“笙哥哥,它真是鬼精!我好喜欢!!”紫薰抚着玉坠惊喜的喊到。
毕卓黯然,她要嫁给阿笙了。
“紫薰,下个月十六我们成婚!到时把雅室与大厅打通,门都不需要了!”阿笙幸福地把她搂在怀里,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到时,你给我生好多好多漂亮的小花仙!”
毕卓听到最后一句,咬牙恨到:“你多美好,我却要有九个又丑又凶的猼记崽!”
回到侧房,看见那张大床,他心中就有说不出的滋味,可恶的猼记!毁了他对美好爱情的向往,如果如果不是自己那可耻的一次,他也还有勇气对紫薰说出他的爱恋,起码,他可以去争取一下。
他不想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