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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脖子上的痛,苴罗侯连忙慌张地说道“快放开我!”
“想要我不杀你,并非不可以。”
陈扬收起剑,冷淡地说道“你先跪下来,大喊三声你是废物,然后在王庭附近,爬着走一圈,要和狗一样,如果你能做到了,我就放过你。”
“你休想!”
苴罗侯怒道。
“那就杀了!”
陈扬又要下剑。
“不……不要!”
苴罗侯看着明晃晃的剑锋,心里一阵冰冷,又道“贺赖拔,你到底救不救我?”
贺赖拔也是满肚子的气,这货此时还如此嚣张,气不过来,直接往屋子里面走,眼不见为净。
陈扬说道“既然没有人能救你,我还是杀了你吧!”
“不要,我喊,我也爬!”
苴罗侯连忙说道“只要你不杀我,要我做什么都没问题。”
他的骨气,被陈扬逐渐地敲碎,也不如一开始的高傲。
陈扬松开踩着他的腿,后退两步,道“你现在就喊,至于爬的话,明天再爬!”
“你……”
苴罗侯觉得现在是深夜,自己尽快爬完,王庭内其他人看不到。
陈扬看穿了他的想法,并不给他这个机会。
无奈之下,他最能跪在陈扬面前,大喊道“我是废物!”
“我是废物!”
“我是废物!”
声音不是很大,看在他能喊出来的份上,陈扬没有再和他强调太多,又道“把他们全部关起来,明天云长去监督他怎么爬,只要敢不服从,或者有懈怠的地方,直接就打,即使杀了也不碍事,我来扛。”
“是!”
关羽点头道。
再过了一会,苴罗侯被他们给关起来。
“你真的不打算放过他?”塔拉问道。
“为什么要放过他?”
“他是东部的左贤王,你这样对待他,很不好!”
“塔拉公主不要忘记了,这还是你主动弄出来的麻烦,我可以理解你在维护自己的未婚夫,但他招惹了我,就要得到惩罚。”
陈扬对什么左贤王的身份,毫不在乎。
“他不再是我的未婚夫,我也没有任何要维护他的意思,从现在开始,直到永远都不是了。”
塔拉饶有兴趣地看着陈扬,又道“你有没有兴趣,真的要给我提亲?”
无论陈扬先表露出来的能力,还是他那强硬的手段,杀伐果断的性格,以及处事方式,都要胜过苴罗侯十倍,也在不断地吸引着她的心。
她曾在步度根面前,提出想嫁给陈扬,也是她内心的想法,虽说步度根没有马上同意,但也没有反对的意思。
“不要脸!”
还不等陈扬回应,雅若先不屑地说道。
“我要陈将军和我提亲,与你有什么关系?”
塔拉轻哼一声道“还是说,其实你也想让他给你提亲,但不敢开口,所以你嫉妒我?”
雅若双手捏成拳头,没有回应她这句话,转身便往屋子里面走。
“我没这个兴趣!”
陈扬双手一摊,转身也走回去了。
“有个性,不过,你是逃不掉的。”塔拉嘴角勾起一道得意的笑弧。
“还是我们将军牛逼啊!”
曹馥竖起大拇指,赞叹道“我看雅若公主肯定也是看上将军,现在连这个刁蛮公主也沦陷了,将军就是我辈楷模。”
夏侯衡笑道“你们认为,两个公主争夺我们将军,谁的胜算更大?”
曹范直接说道“当然是雅若公主!”
“难道你们就没想过,将军会全部都要吗?”曹馥露出一个你懂的笑容。
他们看了,同时大笑起来。
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当然全部都要,一个也不能少。
。阅址
第二百二十章 被掩盖的真相
而一旁正在絮叨着,想让山本宗义快点把那段时间的动向交代清楚的江口明纱被青木凉介没来由一打岔,顿时用略带不满的眼神瞥了他一眼。
只可惜毫无作用。
她这才撇了撇嘴,将之前的问话重复了一遍:
“山本先生,光晚会没喝酒还不够,你需要证明在那一个半小时时间里也没有喝酒才行。你仔细回想一下,当时去过哪些地方,有没有什么人能够证明这一点?”
山本宗义却只是旋紧了保温杯瓶盖,语气平淡中带着笃定:“我没有见什么人,就是觉得无聊了,所以开车到附近转了转。”
“在哪里转呢?”
“不记得了。”
江口明纱不由皱眉:“为什么要说得这么含糊呢?”
山本宗义见状有些不耐烦,从包里再次拿出药瓶,抖出两粒,又打开了保温杯的盖子:
“真是麻烦啊,我不是说了吗,我不记得了。”
说完,他一仰头,将药丸吃了进去,接着含了一大口蜂蜜水,才顺利吞了下去。
一不小心呛到了水,连连咳嗽起来。
江口明纱连忙站起身帮他拍背。
青木凉介的视线却一直盯着那瓶药。
这家伙,刚才不是才吃了一次吗?
山本宗义皱着眉头,好不容易才缓了过来,瞅着江口明纱,一脸不爽:“你们是不是希望把我从这里赶出去?是不是不想继续接我的案子?”
“欸?哪有这种事?山本先生你不要乱说啊……”
“我看到那个人的脸就想起来了,那个永野食品的社长,就是为了报复花音吧,是证人报复没错!几年前,花音曾经起诉他们公司年龄歧视,榨了他不少赔偿金。可能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想要报复我吧。你去查查那个案件就清楚了,你知道了吧?”
山本宗义说完,把桌上的东西都塞进了包里,接着直接起身,不等江口明纱挽留,就大步走出了会议室。
而此时,留在会议室中的三人表情各异。
青木凉介看了眼屏幕上的搜索栏,轻叹一口气,就直接合上了电脑。
坐在他对面的江口明纱却蹙着眉头看他:
“青木君,你也察觉到了对不对?山本先生他……好像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他明明已经说过证人报复的事情,可是刚才,他就像是才想到一样,又将这件事说了一遍……”
“嗯。”
青木凉介站起身来,走向刚才山本宗义所在的位置,视线低垂,果然在椅子的滚轮旁边发现了一颗白色的小药片。
他弯下身去,将那颗药片捡起,放在手心。
江口明纱也注意到了他的动作:“这……大概是刚才山本先生咳嗽的时候,掉出来的药片吧。”
青木凉介颔首,盯着手中这颗药片,语气平静地说:
“江口,这颗药片是吡拉西坦。”
“吡拉西坦?”江口明纱重复了一遍,显然对这个药不是很了解。
青木凉介点了点头:“吡拉西坦,适用于因急、慢性脑血管病、脑外伤等脑血管疾病引发的记忆减退及轻、中度脑功能障碍症状。它的副作用中有一项是呕吐。”
“呕吐……你,你是说……”江口明纱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没错。也就是说,这或许并不是一起酒驾。
而是山本先生因为服用吡拉西坦之后引发了呕吐,而为了掩盖自己的血管性痴呆,他故意在事后喝了酒。没想到酒精和药物发生作用,让他看起来醉得更加厉害。
而这种药物可以加速酒精在血液中的流动,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警察能够查出很高的酒精含量。”
“可是,既然是这样的话,他为什么不直接将真正的原因说出来呢?这样不就没事了吗?”
“是啊,青木老师,不就是生病了吗?为什么不说出来呢?”一旁的松井也双手托腮,一脸不解。
对上江口那双盛满了疑惑的眼睛。青木凉介却只是笑笑:
“或许对于他来说,与其让别人知道他得了痴呆,宁愿让人误会自己只是普通的酒驾吧。”
“为什么啊……”江口明纱皱着眉头,想起山本宗义倔强不通人情的表现,摇了摇头。
青木凉介没有看她,却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我记得山本先生每次都会出席他太太的庭审进行旁听。他和太太,应该很相爱吧。”
“???”
江口明纱和松井互相对视一眼,皆弄不懂青木凉介突然转折的意图。
“好了。今天就先这样吧,我也有点累了。今天提前下班吧。”青木凉介双手插兜,直接拐出门去。
留下江口明纱和松井面面相觑。
“如果说是山本先生刻意隐瞒的话……看来只能找其他方式进行切入了。”江口明纱抵着下巴,蹙眉认真思考。
一旁的松井见她如此认真,想起青木凉介之前在法庭上对自己的鼓励,也捏了捏拳头,开始思索如果是自己辩护的话,应该是怎样的辩护思路。
……
青木凉介从律所出来,看了眼头顶的天空,时间还早。
他从口袋里伸出右手,那颗白色的药片此刻就静静躺在他的手心。
他思索片刻,掏出手机,给藤原文太拨去了一个电话:
“藤原先生,来楼下接我吧,去一个地方。”
“好嘞,老板!”藤原文太挂断电话,埋头快速将吃了一半的中华拉面狼吞虎咽地扫荡干净,接着啪嗒一声放下筷子,从口袋里摸出几枚硬币,拍在了桌上,
“老板,收钱!”
“欸,来了来了。”裹着头巾的中年老头从料理台走出,收起了桌上的饭钱,笑眯眯地将藤原文太送走。
……
青木凉介坐上车,说了一个地址,特别嘱咐了藤原文太今天开慢点,就闭目养神。
藤原文太瞥了眼后视镜里已经闭上眼睛的青木凉介,也难得放缓了车速。
毕竟这可是自己现在的衣食父母,像这么管理宽松又出手阔绰的老板,就算是放在以前那个年代,也着实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