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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月里,她解锁了不少新技能,譬如厨艺,譬如酒,又譬如一百年前的歌曲。
她酒量差,一口醉。
喝醉了不消停,一只手耍帅地拿着酒瓶子,一只脚霸气地踩上桌子:“小灭!Mic!”
萌萌哒的AI声响起:“即将为您播放音乐。”
教父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某人发酒疯。
教父是一年前偶然发现灭世者的意识并未完全消散的,只不过历经了黑洞与太空之旅的冲击,它的意识处于十分虚弱的状态,时灵时不灵。
反正她一叫就灵。
还默认了她取的小名。
所以她是怎么知道她的血对他有大用的……破案了。
真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她唱得投入极了。
只见她手势一起,来到他身边,直勾勾地看着他,一秒切换戏腔:“在花天锦地~她唱着他乡遇故知~一步一句是相思~台下人金榜正题名~不曾认台上旧相识~他说着洞房花烛时~众人贺佳人配才子~未听一句一叹戏里有情痴~”
平日里演技差得要死,喝醉了倒是将意境唱得淋漓尽致。
回眸一笑百媚生,大抵不过如此。
他垂眸,喝着杯子里的香槟。
他酒量很好,但这一刻,他似乎也有些醉了。
顾娇两眼迷离地看着他:“你要是去古代,一定能考个状元,嗯……武状元!那我就做你的状元娘子,嘻嘻嘻。”
她笑成小傻帽。
教父:呵,醉得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又过了一个小时,顾娇终于消停了,他以为她闹累了,站起身打算将这里收拾一下。
哪知她却凑到他面前,一双手背在身后,抬起潮红的小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喜欢你。”
她说得很小声,语调里带着微微的醉意。
教父微微错愕,语气如常地说道:“你喝醉了。”
AI声响起:“温馨提醒,医疗系统检测到您的心率过快,是否需要急救处理?”
教父狠狠瞪了一眼墙壁上的摄像头。
顾娇执着地看着他。
教父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依旧冰冷如雪:“你别忘了组织里的规矩。”
顾娇说道:“我偷偷喜欢,不让他们发现。”
教父冷漠地说道:“你喜欢也没用,我是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你既然早就知道了,就该明白我一直是在利用你,我替你挡枪也只是因为我需要你活着……等哪一天给我自己续命。”
医疗舱的客厅内,突然响起歌曲:“口是心非的我~有没有让你难过~我只是用强硬的语言来伪装内心软弱~不是故意冷落~”
教父的脸一黑。
顾娇执着地看着他:“我不信。”
他冷冷地与她错身而过,语气冰冷地说:“你不信也没用,我是不可能喜欢上你的。”
医疗舱内的歌曲切换了:“喔~喔~耶~耶~爱你在心口难开~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喔~喔~我爱你在心口难开~”
教父咬牙捏紧了拳头。
灭、世、者、号!
他头也不回地出了客厅,将顾娇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原地。
灭世者号继续作死,歌曲无缝切换:“为所有爱执着的痛~为所有恨执着的伤~我已分不清爱与恨~是否就这样~血和眼泪在一起滑落~我的心破碎风化~颤抖的手却无法停止~无法原谅~”
教父忍无可忍,一秒关闭了智能模式!
灭世者号:嘤~
……
教父去浴室冲了个凉水澡,体内的燥热经久不散。
K93星系的人拥有超长寿命,基因里对繁衍的欲望并没有没那么强烈,从而导致他们没那么容易陷入男欢女爱。
并且,越强大的人越不容易动情。
所以,到底是他变弱了,还是来这颗星球太久逐渐被他们同化了?
他站在淋浴下,冰凉的水珠无情地浇在他肌理紧实的身躯上。
他身高一九五,常年训练让他拥有一副令人血脉喷张的身体,胸肌、八块腹肌、人鱼线……一切恰到好处,蕴含蓬勃的力量,但却并不夸张。
他就连手臂上的线条都紧致分明。
他足足冲了一个小时,才总算将那股子情动的燥热压下去。
医疗舱有净水循环系统,倒是不担心会浪费水资源。
只不过,这时间也太长了。
他就如此欲求不满吗?
更可悲的是,他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一打开休眠仓就发现顾娇竟然躺在里头睡着了。
这丫头……醉到连自己的休眠仓都认不出了吗?
“灭世者号。”
他开口,AI没有相应。
他这才记起来他关闭了智能模式。
他定定地凝视了某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小丫头一眼,不动声色地躺在了她身边。
休眠仓一个人睡挺宽敞,两个人就得紧紧地挨着。
她侧躺着,柔软的身子贴在了他不堪撩拨的身躯上。
他感受着身体的异样,无奈地闭上眼,那一个小时的凉水澡算是白冲了。
她的馨香无孔不入,像是迷乱心智的毒药,越抵抗就越是深入骨髓。
他精致的喉结滑动。
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
是你自己睡错地方的,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唰的支撑起身子,抚上她柔嫩的脸庞,低头吻了上去。
1009 元帅好久不见(教父番完)
她的唇柔软到不可思议,他原本只想浅尝辄止,哪知一发不可收拾。
顾娇被他吻醒,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不经意的撩拨最致命,他险些在她的呢喃中丢盔弃甲。
他隐忍着放开她,胸口剧烈起伏,呼吸短促,若不是休眠仓内光线太暗,若不是顾娇醉得太厉害,大概就能发现微微泛红的脸。
顾娇迷离着双眸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抬起纤细的指尖,在他发烫的脸颊上捏了捏,醉醺醺地说:“咦?我怎么还能梦到这个?”
她捏捏,捏捏,再捏捏。
他任由她的小手在自己脸上作乱,心里一点一点恢复平静。
她醉了,自己确实不该在这种时候占她便宜。
他于是打算平躺回去,谁料顾娇竟然揪住了他的领子,凶巴巴地看着他。
他一时不知她做什么,只能让她揪着。
她醉成这样,按理该睡了,偏还睁大一双眼,特别认真地看着他,仿佛在辨认他的真假。
“不……不是做梦……”她惊讶地说,“你……偷亲我?”
他面不改色地说:“这是我的休眠仓,你自己躺进来的。”
顾娇眨了眨眼,酒精的功效还在,她脑子嗡嗡的,暂时没觉得这个逻辑有哪里不对。
等等,还是不对。
她正色道:“又不止一个休眠仓。”
他说道:“我认床。”
涉世未深的顾娇成功被他带偏:“这么说……好像是我不对。那、那……方才不会是我主动……”
他强装镇定地看着她:“前脚说喜欢我,后脚就躺进了我的休眠仓,你说呢?”
顾娇垂下眸子,抓住他领子的动作从一双手改为四根小小的手指头,还只捏了一啾啾,特别心虚。
片刻后,她把眼一闭:“我睡着了!”
教父:“……”
教父看着她装睡的脸,目光细绘过她的五官,最终落在她那双被他亲吻到红肿的唇瓣上。
到底还是没忍住,又压着她狠狠地亲了亲。
顾娇睁着水汪汪的眸子看着他:“这一次不是我主动的。”
他低头,轻轻地亲着她唇角,沙哑着嗓音道:“是我……酒醒了吗?”
顾娇点点头。
他双手撑在她身侧,深深地凝视着她,忽然,他打开了休眠仓,将她抱了出来。
顾娇撇嘴儿道:“亲都亲了,你还把我放回去……”
路过她的休眠仓时,他没有停。
顾娇怔了怔。
他抱着她出医疗舱,一路走上别墅的二楼,来到她的房间,将她霸道而强势地禁锢在了柔软的床铺上。
鼻尖萦绕着独属于她的少女馨香,他能感觉到血气的上涌,就连一贯冷静冷漠的心脏都加倍跳动了起来。
顾娇没比他好到哪里去,她呆呆地看着他冷峻的眉眼染上了几分欲色,一滴汗水顺着他额角滑落,他精致的喉结滑动。
顾娇感觉自己又醉了。
那夜的月色极好。
但她觉得,他比月色更好。
晕晕乎乎间,她听见他说:“等你毕业了,我就带你离开组织。”
她记得自己说好,我们一起走。
可惜那一日,终究没能到来。
……
黑漆漆的密室,顾娇躺在冷冰冰的手术台上,她被注射了药物与神经毒素,神经毒素是抑制她的失控,而药物则是在一点一点清除她的记忆。
一旁的仪器上亮起红灯。
一个穿手术服的男人看了眼监控仪上的数据,说道:“最大剂量了,再注射她就成傻子了。”
一旁,另一个也穿着手术服的医生顿了顿:“最后一支。”
“不要吧,风险太大了,她对组织还有用,上头没说要废掉她。”
“那就半支。”
最后半支药剂下去,顾娇彻底晕了过去。
……
又是一年九月,顾娇与萧珩、龙一、常璟乘横跨冰原前往暗夜岛。
今年的冰原似乎比往年冷得早了些,途中他们竟然遭遇了一次暴风雪,致使小俩口与龙一、常璟走散了。
说来也怪,那么大的风雪,萧珩愣是驱使冰原狼找到了正确的方向。
而每每此时,他身上都能散发出有别于朝廷之上的冰冷气场。
二人先抵达暗夜岛,两天后,常璟与龙一也到了。
顾娇很惊讶:“常璟和龙一都是暗夜岛的人,自幼与冰原狼为伍,你居然比他们还快。”
被媳妇儿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