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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公主,她帮你了。” 邢尚书一愣。 萧珩掸了掸宽袖:“不然陛下为何会听说你的案子,为何突然将你调回京城?天下命案那么多。” “啊……这……” 邢尚书一时接受不了这么大的冲击,老实讲,他也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啊,不过他事后见了信阳公主好几次,信阳公主完全没有让他感激她的意思。 甚至,她话都不与他说的。 做好事这么不留名的吗? 信阳公主图什么? 图他是个好官? 图他这张脸? 传言信阳公主多面首。 邢尚书摸了摸自己的那张糙脸,话说曾几何时,他的确是他们县城的美男子呢…… “大人!到了!”车夫将马车停下。 邢尚书之所以在马车上与萧珩说那些,是因为他察觉到这次的事情不简单,背后牵扯的势力可能超乎他们想象,他担心萧珩会不敢往下查,才想要用自己的事迹去感化萧珩,让他也立志做一个不畏强权的好官,就算没有任何人庇佑自己,也一定能扶摇直上九万里。 不过看样子,好像有点翻车了。 “咳咳。”邢尚书清了清嗓子,“下去吧。” 这是他们辗转查到的第三个证人的住处。 可惜也扑了个空。 证人这几日一直没有回家。 李侍郎的案件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李侍郎出京探望养在庄子里的妾室与庶子,半路遇上一伙劫匪,李侍郎随行的护卫及时将劫匪赶跑,其中有俩人反抗严重,伤了李侍郎,护卫也是不得已才将二人打死。 可谁料送去当地衙门时,其中一个死者竟然成了良民。 良民的家人找上门来,说李侍郎打死了他们的儿子。 其余几个劫匪的身份也查明了,他们当时的目击证人,奈何都不在家中。 以邢尚书办案多年的经验来看,这是一场有预谋的陷害,目的并不是李侍郎,而是李侍郎手头的案子。 萧珩是可以信任的人,邢尚书在他面前便没绕弯子:“仙乐居一案事关重大,京兆府与刑部都在查办此案。” 萧珩点了点头,又道:“那为何京兆府的人没事?” 邢尚书若有所思道:“只有一种可能。” 京兆府已经被收买了。 萧珩也猜到这种可能了,他正色道:“李侍郎继续往下查就会有危险,是大人你的危险。” 李侍郎只是听命行事,决定权在邢尚书手中,所以其实对方是冲着邢尚书来的。 以上是基于目前所掌握的线索的猜测,具体是不是如此还有待后续的查证。 没找到证人,邢尚书带着萧珩坐上了回京的马车。 马车刚走没多远,一支箭矢咻的射进了他们的车厢,直直钉在了萧珩与邢尚书之间的车壁上! 力道太大的缘故,箭都刺进去了,箭尾还在剧烈地摇晃,可见这支箭若是射在他俩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能让其瞬间毙命! 邢尚书眸光一冷:“刺杀朝廷命官?还好我早有准备!” 他说罢,拿出一只骨哨,用力地吹出了声响。 一声,两声,三声过去了。 该出现的高手却迟迟没有出现。 邢尚书懵了:“怎么回事?本官花重金在江湖上买的高手呢!” “没了。”萧珩淡淡地说。 “不会吧?”邢尚书眸子一瞪,又一支箭矢射了进来,这一次射在了邢尚书的裤裆下,邢尚书只觉自己的小尚书都有点儿凉! “下车!”萧珩道。 邢尚书挑开帘子,抓住萧珩的手与他一道跳下了马车。 就在二人跌在地上的一霎,一整排箭矢铺天盖地而来,将马车射成了筛子! 邢尚书呼吸都摁住了。 若不是方才与萧六郎及时跳车,这会儿他俩也成筛子了! “太可恶了!什么人干的!别叫本官发现!否则本官一定查到他倾家荡产!” 咻! 又一支箭矢射来,险些射中邢尚书的屁股! “啊!” 邢尚书猛地一跳,拉住萧珩的手拔腿就跑! 起先萧珩认为那伙人是冲着邢尚书来的,直到他们进了一个林子,邢尚书摔下山坡,而那伙人并没有追着邢尚书而且,而是朝着萧珩袭来。 萧珩才总算明白,射邢尚书是误射,他们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自己。 他们不是要通过李侍郎的案子警告邢尚书罢手,他们是打算利用邢尚书将他带出京城查案,在路上杀了他! 真是好手段。 看来莫千雪的案子,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局。 萧珩看着朝自己逼近的五名黑衣人,冷冷地问道:“你们的主人是谁?” 为首的黑衣人冷声道:“死都要死了,知道我们的主人有用吗?” 萧珩淡定问道:“总得让我死个明白。” 为首的黑衣人冷笑:“那好,我就告诉你,要杀你的人是我们少主。” 萧珩冷冷地看着他:“你们少主是谁?” ------题外话------ 三更它又溜出来了!
540 一更
“大哥,别和他废话了,死都要死了还知道那么多做什么?” “也是,这家伙还不配知道少主的名字。” 为首的黑衣人笑了笑,冲身旁的黑衣人道:“杀了这小子,做得干净一点。” “大哥放心,我们心里有数。这小子又不会武功,什么死法儿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几人哄堂大笑,不屑地朝萧珩逼过去。 萧珩的前方是黑衣人,后方是一个巨大的断坡,他有两个选择,一个是被他们杀死,另一个是自己跳下断坡摔死。 “跳呀。” 一个黑衣人挑衅一笑。 这种高度对习武之人不算什么,对一个翰林官就是必死的局面了。 他们不信萧珩会跳,事实上萧珩的确没跳。 几人冷笑着朝萧珩靠近,就在约莫十步之距时,萧珩忽然自钱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猛地往几人脚下扔去。 几人还当是暗器,匆忙后退一步! 可惜了,退一步也没用,那黑乎乎的玩意儿落地后竟然砰砰几声炸了! 几人被炸得落花流水! 为首的黑衣人一怔,等他反应过来要对萧珩出手时,萧珩却更快一步地将余下几枚黑火珠也拿了出来。 “不好!” 嘭! 他根本没来得及逃开,便被一连串的黑火珠炸晕了。 顾娇给萧珩的黑火珠掺了少量蒙汗药,炸出来的威力其实并不如纯正的黑火珠那么大,但却能迅速将对方药倒。 炸晕这群人后,萧珩迅速离开从前方的小道绕下去找邢尚书。 邢尚书方才是跌下山坡了,他跌下去的地方没那么高,运气好的不会丧命。 当萧珩找到他时他的胳膊摔脱臼了,腿还能走。 萧珩将他扶起来,望了望四周,找了个方位道:“走!” 邢尚书捂住脱臼的胳膊,疼痛地骂道:“这都是一群什么人啊?” “不清楚。”萧珩道。 邢尚书气闷道:“好好好,把主意打到本官的头上了,等回了京城,本官要查、查穿他的老底!” 勇气可嘉。 邢尚书语重心长道:“六郎啊,你,你别吓到了,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咱们做朝廷命官的,哪儿能不碰上一点事?你可不要因为这点风波就打了退堂鼓。” 萧珩扶着他精准地辨认京城的方向:“嗯,不会。” 这点风波算什么?何况本就是冲着他来的,与他做不做朝廷命官没关系。 他们是为了对付他才设下这么一个大局,从仙乐居的命案开始,这场局就开始了,他们所有人都是棋盘上的棋子。 只是不知那伙人口中的少主是谁,与仙乐居又有什么关系? 萧珩道:“大人,回京后,我想再去一趟仙乐居。” “行!都听你的!老子他娘的也觉得这仙乐居有问题!”邢尚书气到爆了粗口。 有关仙乐居的背景,京城中人早有诸多猜测,只可惜仙乐居从未叫人拿到过把柄,总不好就这么将它查封或者端了。 再者,端了仙乐居又能怎样?重点是仙乐居吗?是仙乐居背后的人啊! 邢尚书牙疼! 二人走了一段,邢尚书突然问:“对了,我方才好像听到好奇怪的声音,你没什么事吧?” 邢尚书摔下去后人眩晕了好一会儿,加上地方隔得远,听得并不太真切,不知是自己听错了还是怎么一回事。 “我没事。”萧珩没提黑火药。 黑火药只有燕国才有,天知道顾娇手里怎么会有它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邢尚书不确定,那就是他听错了。 “对了,那伙人呢?”邢尚书又问。 萧珩道:“暂时甩开了,不过一会儿可能会再追上来,我们得尽快离开。” “啊……可是这是哪儿啊?”邢尚书已经彻底迷路了。 萧珩指了指前方,道:“往东再走一里地就能到小河村,从村子穿过去有个驿站,我们在那儿雇一辆马车。” “哦。”邢尚书愣愣点头。 他隐约觉着有哪里不对劲,一时半会儿又没想起来究竟哪里不对劲。 那伙人后面还是追上来了,只不过萧珩对京城附近的地形太熟悉了,怎么都能将他们甩开。 马车进入城门后,邢尚书才蓦地回过味来:“你……你不是幽州人吗?怎么对京城比我还熟悉啊?” 不知道的还当你小子是在京城长大的呢! 那伙人似乎并不打算在京城内动手,进入京城后二人的路途顺畅了许多,不再东躲西藏的,走得就快了。 邢尚书身上有伤,萧珩所幸将人送去了妙手堂。 “六郎来了啊。”二东家笑着打了招呼,“来找小顾的吧?她在给病人疗伤,一会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