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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时机就是“信阳公主”的第一次上朝。 就在他们冥思对策时,信阳公主回来了。 是悄悄回来的,没惊动任何人。 值得一提的是,顾娇假扮的身份并非凭空捏造,朱雀大街的宅子里的确有个叫玉儿的丫鬟,顾娇戴的那张人皮面具便是依照她的脸来做的。 两榜进士翰林官,这点严谨度还是有的。 宁安公主今日当着朝臣的面闹的这一出算是彻底翻了船,信阳公主可不是好惹的,她不耍心机并不代表她不会,只是不屑。 萧皇后感慨这几个家伙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怎么死罪怎么来,却还乱拳打死了老师傅。 不知该说是他们走运还是该说宁安倒霉。 萧皇后哭笑不得道:“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做?” 萧珩道:“暗中还有一股势力,接下来是将那股势力一网打尽。” 萧皇后沉吟片刻,问道:“那股势力是哪里来的?” 萧珩顿了顿:“燕国。” 萧皇后倒抽一口凉气! …… 萧珩该坦白的都坦白了,唯一没提及的是自己的身世。 倒不是不敢告诉萧皇后,不论他是不是信阳公主的骨肉,他都是宣平侯的儿子,萧皇后依然是他姑姑。 他只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起先他不愿向身边的人提及自己的身世是因为他难以启齿,如今却是在害怕。 害怕他终有一天会离开信阳公主的身边,去寻找那个根本就不该去寻找的真相。 他只有一个娘,就是信阳公主。 …… 碧水胡同。 顾娇没精打采地坐在堂屋剥玉米,昨晚被龙一拽着撅了一晚上的炭笔,她这会儿又困又累,小脑袋一直不停地小鸡啄米。 顾承风走了过来,在她面前坐下,拿手晃了晃:“喂,丫头!” 顾娇没理他,继续小鸡啄米。 有一下差点啄到桌上,顾承风忙将手背伸过去垫住了她的额头。 顾娇闭眼嫌弃:“你的手好硬。” 顾承风:给你当了垫子你还嫌弃!是我的手背硬还是桌子硬! 顾娇坐直了身子。 顾承风古怪地看着她:“你怎么了呀?” “没睡好。”顾娇打了个呵欠,“一早起来手好酸。” 顾承风切了一声,拿过顾娇剥了一小半的玉米棒子,道:“你们女人手酸什么?又不是男人!” 顾娇问道:“女人为什么不能手酸?” “女……”顾承风说到一半意识到自己方才说了啥,猛地一噎,清了清嗓子,“我肚子好饿,去看看后面有没有吃的!” 说罢,他一溜烟儿地走了,连玉米棒子都忘了放回去。 萧珩从皇宫回来时顾娇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流了一摊小口水。 家里人出去了,连顾小宝与姚氏都不在,不出意外是又去看姑婆打牌了。 萧珩来到顾娇身后,将顾娇轻轻地抱回东屋,脱了她的外裳与鞋子,拉过棉被给她盖上。 顾娇朝着他翻了个身,他正在给顾娇整理头发,猝不及防他的手被顾娇压在了脸颊之下。 掌心传来柔软而细腻的触感。 他心尖儿都似乎被什么给揉了一把。 他在床边坐下,没将手抽出来。 他看着她,唇角不自觉地微微勾起。 顾娇睡得很香很沉。 屋子里本就是点了炭盆的,暖烘烘的,不多时她便浑身发热,脸颊变得红扑扑的。 萧珩感受到了掌心的热度,他看着她的脸蛋,不自觉地伸出另一只手,拂去了搭在她脸上的青丝。 随即他缓缓低下头。 可就在他快要亲上去的一霎,蓦地感受到了什么,他扭过头,就见一张戴着面具的脸不知何时凑到了跟前,睁大一双无辜冷峻的眸子,满眼疑惑地看着他。 萧珩唰的坐直了! 龙一也坐直了。 萧珩是坐在床上,龙一是坐在小净空的小小小板凳上。 萧珩的睫羽颤了颤,想到方才被龙一看去的事,他耳根子微微泛红,正色道:“你不能这么做。” 龙一听懂了。 萧珩又道:“别人也不能对她这么做。” 龙一望天,想了想,大概是听懂了。 ------题外话------ 萧美人:以后不可以再找娇娇撅笔。 龙一听到的是:略略略,找娇娇撅笔~
574 娇娇与龙一(两更)
顾娇这一觉睡到了下午。
龙一已经被萧珩带出去了,屋子里只剩顾娇一人。
顾娇坐起身,看了看自己所在的床铺,沉思了好一会儿。
“唔,我自己睡上来的?”
今日国子监与清和书院都有课,不过顾承风最近忙着帮顾娇“惩奸除恶”,以身体不适为由给书院请了假。
原本只请一天的,他擅作主张改成了两天。
顾娇从东屋出来时他正在后院儿劈柴,看到顾娇,他停下劈柴的动作,冲顾娇招了招手。
顾娇淡淡地走过去:“有事?”
顾承风四下看了看,压低音量道:“你过来,我和你说件事儿。”
“什么?”顾娇没过去。
顾承风啧了一声,放下斧子,特别娴熟地用抹布擦了擦手,凑到顾娇的耳边,小声对顾娇道:“就是……”
他话未说完,一道高大的身影从天而降,抓住他的领子,将他唰的扔了出去!
被扔得挂在树杈上的顾承风一脸懵逼。
虾米?
顾娇不解地唔了一声。
这家伙怎么得罪龙一了?
不多时,小净空从国子监回来了。
“娇娇娇娇!我今天考试了!”
小净空哒哒哒地奔到后院,拿出自己的考卷递给顾娇。
不出意外,又是一个大大的甲。
顾娇揉了揉净空的小脑袋:“净空真棒。”
小净空低头,对了对手指,害羞害羞:“想亲亲娇娇。”
然后他就被龙一夹走了——
顾娇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古怪地摸了摸下巴。
恰在此时,萧珩提着一篮子鸡蛋从外头回来,面不改色地递给顾娇看:“周阿婆给的鸡蛋,说是谢谢你上次治了她孙儿的风寒。”
顾娇深深看了他一眼:“是吗?”
“啊,是啊。”萧珩将篮子拿了回来,“我放灶屋去。”
他与顾娇擦肩而过。
顾娇转身,目光追着他,眯了眯眼跟上去:“你是不是和龙一说什么?”
“说什么?”萧珩从容淡定地将篮子放在灶台上,打开装鸡蛋的小缸子,将鸡蛋一个一个放进去。
顾娇问道:“那龙一怎么不让人靠近我?”
萧珩背对着顾娇放鸡蛋,唇角不自觉地勾了一下,扭过头来脸上又恢复了面无表情:“有吗?”
“有。”顾娇点头。
萧珩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道:“可能龙一是他们闹着玩儿的。”
顾娇想了想:“哦。”
萧珩放完最后一个鸡蛋,转头看向顾娇,顾娇正背靠着灶台沉思着什么,夕阳自门口斜斜地透射而入,落在了她完美的侧颜上,将她纤长的睫羽照得透亮。
萧珩的眸光动了动:“那个……”
“嗯?”顾娇疑惑地看向他。
“你这里……”萧珩指了指她的鬓角。
顾娇抬手摸上去,却什么也没摸到。
萧珩走过去,伸出没抓过鸡蛋的左手,将不知何时落在顾娇鬓角的一片小叶子摘了下来。
二人隔得很近,呼吸在静谧的屋子里彼此攀缠。
萧珩一低头,几乎能亲吻到她的额头。
“是什么?”顾娇仰头看向他。
萧珩怔怔地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心若擂鼓地偏了偏头,朝她轻轻地覆下去。
下一秒,一道黑影闪过,萧珩也被龙一夹走了!
萧珩:“?!”
萧珩的别人——除了我,都是别人。
龙一的别人——都是别人。
……
顾娇下午去了一趟铁铺,拿了一张图纸递给铁匠。
铁匠看着那张奇奇怪怪的图纸,为难道:“这、这种东西我们没做过。”
顾娇问道:“能做吗?”
铁匠道:“做是能做,就是……可能没你图纸上的这么好看。”
顾娇道:“先做了再说。”
“诶!”
顾娇从铁铺出来后去了医馆。
她打开小药箱,看着满满当当的急救药物,皱了皱眉头:“还是没有出现做接受腔的材料,难道真的要我去割树脂吗?”
正嘀咕着,二东家火急火燎地冲进了她的院子:“小顾!出大事儿了!”
顾娇从屋子里走出来:“出什么事儿了?”
二东家胆战心惊道:“不知道!就方才一个在咱们医馆治疗的病人,原来是个禁卫军的官儿,然后他属下来报,说宫里出了事儿,皇后让他赶紧进宫!”
皇宫,碧霞殿。
昨日被信阳公主一巴掌从台阶上扇下来,摔得遍体鳞伤的宁安公主,此时正用一把匕首劫持住了秦楚煜。
而在她身侧与身后,足足十名高手严阵以待,以防有人从她手中将秦楚煜抢回去。
大量禁卫军埋伏在碧霞殿外,弓箭手也严阵以待。
宁安公主看向萧皇后毫无畏惧地说道:“别轻举妄动,你们杀了我是小,但谁也不能保证我倒下去的时候不会手滑割破了你儿子的喉咙。”
萧皇后万万没料到宁安公主这么快就要与他们鱼死网破了,她这是藏不住了所以干脆连无畏的伪装都懒得做了?
萧皇后不得不承认,寻常人做不到宁安这般果决。
这真的是一个胆大包天的女人!
宁安公主被软禁于碧霞殿后便开始暗暗评估逆风翻盘的可能性,信阳公主在金銮殿展现了绝对不可褫夺的实力,皇帝宠她,信阳可不惯着她。
她被揭穿是迟早的事。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