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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XXX!如果我有把枪”
从迈阿密一家夜店灰头土脸的出来,艾尔气得直嚷嚷,“绝对把那NGer一枪给毙了!”
谈好的三千五,到手变成了一千,宋亚心里也不爽,但无意纠缠,看看表,“早说了别提枪的事,我们不带枪!”他把手里的钱一分为二,多两张少两张也不管了,丢给艾尔和迪莱,“就这样吧,我们还得赶飞机回芝加哥。”
芝加哥还有两场活动等着他,一个是米歇尔邀请的平权组织新年聚会,他答应献歌一首,一个是安德伍德议员的答谢冷餐会,那家伙已经选上了联邦议员,既然喊自己去,估计也逃不掉唱上一回。
这次南方之行,一周入账十五万刀,除了零打碎敲的五万刀之外,哥伦比亚唱片还在亚特兰大为他搞到了跨年晚会表演的机会,晚会由当地财大气粗的可口可乐公司赞助,唱四分钟报酬二十万刀,与哥伦比亚唱片下属的演艺公司五五分账。
以后等他名气起来,身价还得涨,宋亚手里还有一首天启歌曲Reber The Na没拿出来,心中一点不慌。
三人手里疲惫地拖着乐器箱子,走到路边打算叫出租车,街对面的一辆小厢式货车突然启动,然后调头一个漂亮的甩尾,伴随着急刹时那刺耳的轮胎声,车子停在了三人面前。
“嘿!NGer!我刚看到你们手里的钱了,拿出来,拿出来!”
车门拉开,架势和副驾驶座上的两个拉美裔拿着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笔直指向三人。
“快!快!”他们紧张地不停张望着四周,迈阿密凌晨的街道上依然车水马龙,“我数到三,不给就开枪!一!”
“FXXX!”艾尔骂道,“你们这帮墨西哥佬!”
“去你妈的墨西哥佬,我们是古巴人!”
“嘿!别给他们扯这些!钱给我!快!二!”驾驶座上的家伙拉开枪机。
“给他们吧。”宋亚还能说什么呢,继续认倒霉吧。
艾尔毕竟还没轴到敢在古巴人的枪口下反抗,悻悻把刚到手的米刀丢过去。
“白佬你的!别耍花样!”对方拿到迪莱的钱后,又把枪口对准宋亚,“你!脖子上的!”
“FXXX!”宋亚只好把老乔送的大粗金链子解下来,这玩意他平时根本不戴,只在要装逼时用用,刚从夜店表演完还没来得及摘下,看样子今天要离他而去了。
“FXXXYOU!快!”对方拿到宋亚丢过去的金链子,一踩油门,汽车突然熄火了。
这就有点尴尬了,驾驶座上的家伙疯狂转动钥匙打火,破车不停嘶吼。
“FXXX!你们这些古巴人渣怎么不滚出阿美利加!”艾尔骂道。
“我们来这是米国政府请的傻X!”副驾驶座上的家伙反正没事做,把肘部挂在车窗,枪随手垂在车外,“你们这些被抓来的NGer才该滚回非洲。”
“你滚!”
“你滚!”
“”
两边斗了两、三分钟嘴,汽车终于发动,开走,“以后不要让我逮到!”艾尔对着冒黑烟的车屁股大声耍狠。
古巴人把头从车窗伸出来,对这边竖了个中指。
“真的,如果我带了枪。”艾尔边骂边回头,看见宋亚和迪莱两人已经拿乐器箱当凳子坐在了路边,“你们在干嘛呢?”
“你也不怕他们开枪。”迪莱站起来,继续在街边招手打车。
作为白人,他出面,出租车停下来的概率比艾尔高一倍。
“他们不敢。”艾尔上前提起箱子。
三人都懒得报警,别说根本指望不上破案,传出去还不够丢人的呢。
到机场和海登及哥伦比亚唱片的人汇合,匆匆赶回芝加哥。
“唔”
终于躺在了家里松软的沙发上,接过艾米丽倒的咖啡,宋亚舒舒服服地抿了一口。
1990年,说话就在奔波中过去了
随手拿起桌上给他留的滚石杂志,翻到和自己有关的部分,费城知名DJ和乐评人菲尔比,就是之前差点和老乔打架的那位,在杂志里写了篇署名短评。
老实说第一次听到I g时我是嗤之以鼻的,尽管电音用得很有新意,但APLUS把它唱得太MJ了,所以这首歌能在公告牌榜单上取得首周第十五、次周第十一的成绩令我十分诧异。但转念一想,也许是市场等MJ的新歌实在等太久了,他上张专辑BAD还是87年发售的,这么来看的话,现在听I g,也不失为一种在MJ新专发售之前聊为解渴的方式。
“这家伙,不阴阳怪气不会说话是吧?”
宋亚又拿起一篇北美公告牌的年榜榜单,1990年,公告牌单曲榜年榜第一非销量,hod on,来自SBK的威尔逊姐妹和菲利普斯组合。公告牌专辑销量榜第一,Rhyth Nation 1814,来自珍妮杰克逊。
二手店在单曲榜的第七十二位,被一大票销量不如它的单曲盖过。
致德克勒克反而正正好卡进前五十,排到了第五十位。
第七十九章 牙医
平权组织的集会是在芝加哥大学一间体育馆举行的,很简陋,就布置了点彩色气球和条幅,上次在宣传致德克勒克时合作过的浸信会牧师和米歇尔等人轮番发表讲话,与会的也大多是黑人,后面的舞会中间宋亚上台唱了一曲,就算完成任务。
“呃”
唱完,宋亚赶紧找到了米歇尔,一脸为难,“能把我演唱的部分掐掉吗?我注意到现场有摄像机。”
“是因为跑调了吗?”米歇尔很通情达理,笑着说:“你放心,我去打招呼,不会流传出去的。”
“那太谢谢了。”
宋亚舒了口气,“我最近跑宣传,很累,加上昨天在迈阿密遇到了抢劫”
“抢劫!”米歇尔惊呼:“你没事吧?”
“没事。”
宋亚苦笑,穿越后第一次被抢,没想到不在治安糟糕的芝加哥南城,而是迈阿密。猪湾事件后,米国持续批评古巴限制移民,结果古巴人干脆反其道而行之,一股脑放了十五万各种囚犯、精神病人、流氓和妓女过来,一海之隔的迈阿密成了重灾区,把米国人折腾得够呛。
“唉,都一样,南城的治安也越来越坏了。”米歇尔抱怨,“芝加哥大学就像个孤岛。”
告别米歇尔,宋亚和迪莱、艾尔驱车赶往安德伍德议员的竞选总部,没办法,时间有点冲突,只能赶场。那里的条件就好得多,长长的冷餐台上摆满了点心和酒水,白人黑人们西装革履,被妻子挽着,手拿酒杯穿梭应酬。
宋亚进去后还遭到了一番表面客气的注目礼,可能是因为他休闲的着装。
上次来过学校的黑人女助理把他们带到餐台旁,“随便用。”她礼貌地招呼好三人才告辞离开。
“不是有表演吗?”艾尔随手拿起块马卡龙,一口吞下。
“等着吧。”迪莱拦住一位路过的侍应,三人从托着的盘子上一人拿了杯香槟。
“有摄像机吗?”宋亚只关心这个。
“好像没有。”迪莱将整个地方兜了一圈,回来说道。
宋亚放心了,三人吃吃喝喝,很是逍遥了会,叮叮叮突然有位白人老头拿叉子敲玻璃杯。
宋亚对这些老的,白的,盎格鲁撒克逊裔的新教徒男人有点脸盲,反正应该是个驴党的大人物,所有人停止交谈,聚拢过去。
“二十年前,我遇到了一个小伙子,他非常非常努力工作”
老人将安德伍德议员从小到大一顿吹捧,总而言之够优秀,大伙儿选他选对了,“女士们,先生们,联邦议员,安德伍德先生。”他最后把安德伍德议员介绍出来。
“谢谢,谢谢。”安德伍德笑着频频招手,站到老头离开的位置。
宋亚随着人们围成半圈,一同对议员露出微笑,一同鼓掌,这同样是一种礼乐,一种仪轨,身处其中,照做就对了,这里面没有标新立异的空间。
“二十年前您可不是这么评价我的,记得有一次我偷懒”
安德伍德先说了一个自我打趣的笑话,然后回忆了一番从政后的艰难历程,再阐述了一遍自己的政治主张,“我非常支持阿美利加大统领在中东的军事行动,虽然我和他不是一个党,但我对伊拉克的擅自入侵”
最后,“接下来我把这里交给我的妻子,克莱尔接管,当然,这么说其实不太合适,因为她从来都管理着我的一切。”
宋亚随着人们又笑了起来。
“女士们,先生们,舞会开始,祝愉快。”克莱尔倒是很简洁地一句话带过。
场地里响起轻快的爵士乐。
“宋先生,半小时后轮到你。”黑人女助理再次过来提醒。
换了几首歌之后,“女士们,先生们,APLUS,I g。”随着克莱尔的介绍,宋亚上台,和她笑着握手,迪莱和艾尔早已准备好,前奏响起,他吸取教训,认认真真地唱完。
还好,没有再翻车,他在人群的鼓掌声中鞠躬谢幕。
黑人女助理把他带进了竞选总部内的一间办公室,“谢谢你APLUS,你能来我很高兴,当然,也谢谢你为我的竞选捐款。”安德伍德议员亲热地搂住他的肩膀,克莱尔在一旁笑着。
“还是那句话,我是您的粉丝议员先生,呃,我对政治不太了解,下一步是不是就该选参议员了?”宋亚拍着马屁,“我还是准备好了支票。”
“哈哈哈!”
安德伍德大笑,“政治不是那么简单的,不过还是谢谢你。”他客套了几句,“我妻子找你有事,你和她聊吧。”然后出门应酬去了。
“南非一别,你又令我刮目相看了,宋先生。”克莱尔还是那么优雅。
宋亚回道:“谢谢,您和安德伍德议员的事业也获得了成功不是吗?”
对方低头笑笑,“你刚才是从米歇尔那里来的吗?”
“是的,她的平权组织也是今天聚会。”
“呵呵,关于南非,我想她现在应该很困扰吧?”
“呃,怎么讲?”
“你不知道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