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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天奇的脸一白一阵红的,“浅浅,公司原本负债经营,那笔钱全部用来还债还不够呢,因为我们的信誉出现了一点问题,所以现在没有人愿意和我们签约,如果再拿不到项目,不出半年,公司非破产不可,你一定要帮这个忙!”
“我帮不了你!”苏浅浅转身向外。
苏天奇拦住她,“浅浅,你是我的女儿,你母亲很早就生病了,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到现在,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苏浅浅冷笑,“现在想起我是你的女儿了?问都不问我一下,强行把我丢给薄家的人是谁?把我养大的是爷爷,他的养育之恩我不会忘,公司的事,我无能为力!”
苏天奇一把拉住她的手,“浅浅,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当时把你送到乡下,也是被逼无奈,你妈妈病倒了,爸爸要养家糊口,整天在外面奔波,实在没有时间照顾你,说到底,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没错,你是为了这个家,但那是你的家,不是我的,你的眼里只有你的宝贝女儿苏诗瑶,何曾有过我的位置?”
“浅浅,你误会了,你和诗瑶一样,都是我的女儿,哪有父亲不爱自己女儿的?可谁家不是宠着小的,对大的要求严格一点,你是姐姐,应该让着妹妹不是吗?”
“所以为了你小女儿的幸福,你就纵容她们母女陷害我,抢走我的男友,再将我丢到一个可以为你出钱的人家,不惜坑我一辈子,这就是你对女儿的爱?”
苏浅浅还是没有忍住,泪水无声地流了下来。
但这些并不是苏天奇关注的,他从苏浅浅的面前走开,来到自己的皮制高背椅上,坐在上面慢慢转了个圈,继而又抬头,换了一种语气。
“你不帮我可以,但你妈妈的病,你也不管了吗?”
苏浅浅一惊,快步走上前,“妈妈她怎么了?”
看到她的反应,苏天奇的眼中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之色。
“浅浅,坐!”他故意卖了个关子。
苏浅浅急切地问,“我妈妈到底怎么了?”
苏天奇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不紧不慢地说,“别急,你妈妈还好好地住在医院里,我也是每月按时把医疗费交到医院,只不过,如果林奇服装有个闪失,那么这个月的医疗费恐怕就要断掉了……”
“你!”
苏浅浅没想到,苏天奇和何秀英一样,用母亲的医疗费来威胁她。
“爸,妈妈是你的结发妻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就算公司运转不顺利,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吧?你的女人和女儿整天挥金如土,为什么单单缺我妈妈的这点医疗费?”
苏天奇两手一摊,“浅浅,不是我无情无义,而是现实太残酷,而你现在是薄家少奶奶,两千万的小项目,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一句话?”苏浅浅摇头,“你太高估我了,薄家虽然有钱,但也不是谁一伸手,随便就给的,就算我开口,人家也未必给这个面子!”
苏天奇起身来到苏浅浅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拿出副语重心长的态度,“爸爸知道你也难做,可但凡有一点办法,也不会麻烦你的。
我们苏家如今陷入困境,如果你不拉一把,公司真的倒了,你也没有了娘家做靠山,在薄家的地位恐怕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你说对不对?”
苏浅浅直想笑,苏家什么时候做过她的靠山?但凡有一点良心的父亲,也不会把女儿往火坑里推。
更可笑的是,有这样欲求不满的父亲,别说她在薄家有什么地位,就连抬头做人都没有底气。
可她的母亲林歌还昏睡在医院里,如果断了医疗费,她的生命也就走到了尽头。
不,她要让母亲活着,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苏天奇拿起桌面上的合同,塞进她手里,“浅浅,你妈妈的医疗费是否能按时交上,就看你了!”
苏浅浅不知自己是怎样走出林奇公司的,手里的那本文件就像扎满了钉子,刺得她手掌生疼。
回到薄府时,天色已晚。
吴妈热情地将她迎进来,“大少奶奶回来了,大少爷一直在等您一起用晚餐呢!”
苏浅浅闻言一愣,薄慕言竟然在等她!
她快步来到餐厅,果然,薄慕言正坐在桌前凝神处理邮件,额前的碎发已经梳上去,伤疤露在外面。
“不是让你留一点给我就成吗?”
男人抬起头来,“反正我也不饿!”
一旁的吴妈露出些许无奈,大少爷这嘴硬的毛病还真是要命,明明等了大少奶奶一晚上,中途还忍不住看了几次手表,见到人家回来又说这种话。
“大少奶奶,您请坐!”吴妈拉开椅子,撤下盖子,菜的香气立即溢满整个餐厅。
看着一桌丰盛的晚餐,苏浅浅心里一暖。
在苏家的那几年,她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即便是她提前打电话说自己要从学校回来,也没有人特意等她。
通常的情形是,她从门外进来时,苏天奇,何秀英,苏诗瑶一家三口正在餐桌前说说笑笑的画面。
而等待她的,只有残羹冷炙,和洗不完的碗筷。
苏浅浅清楚地记得,何秀英专门赶在她回家的时间给保姆放假,保证家务活无缝对接。
而同是苏家女儿的苏诗瑶却两手不沾阳春水,除了化妆就是保养,整天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等着嫁入豪门。
“再不吃就冷了!”一双银质筷子出现在苏浅浅面前,打断了她的思绪。
“谢谢!”
接筷子时,她无意间碰到了他的手,连接缩了回来。
“有心事?”男人抬眸问。
“没,没有。”苏浅浅连忙低下头,紧扒了几口饭。
第53章 拿身体来换
晚餐后,苏浅浅跟在薄慕言的身后上了楼。
到了门口,薄慕言转身,“怎么着,以后你就一直在我的房间?”
“昨晚不是已经说好了吗?我可以打地铺的。”苏浅浅从他身边挤了进去,“我昨晚带来的被子呢?”
薄慕言两手一摊,“我怎么知道,可能是佣人在打扫时以为是垃圾,丢了吧!”
垃圾?苏浅浅很无语。
她又回到自己原来的房间,发现床上空空的,枕头和被子都不见了。
于是,她下楼来,对正在聊天的两个佣人问,“我的被子呢?”
恰好,其中一个是珍嫂。
“大少奶奶,您的被子拿去洗了。”
她的被子有那么脏?
“麻烦帮我再找两条!”
珍嫂站在原地没动,“大少奶奶,您和大少爷的床上准备了一条蚕丝被,是双人的,您不满意?”
珍嫂居然把两人同床共枕的画面直接说出来,苏浅浅瞬间脸颊发烫。
可在外人眼里,他们是夫妻,这些也无可厚非,她又没办法解释,只得说,“我怕冷!”
珍嫂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取了两条被子,送到薄慕言的房间。
薄慕言正半卧在床上百~万小!说,余光瞥见女人像只猫一样,蹲在墙角低着忙着。
两条被子,一条铺在地板上,另一条盖在身上,苏浅浅搞定自己的睡铺后,在上面坐了下来。
室内很静,没有一点声音,可她的脑子却很乱。
薄慕言心里的女人就快来了,苏天奇又逼迫她向薄家要一份合同,这两件棘手的事,她要怎样应对?
思前想后,她还是没有思路,索性先睡觉好了。
苏浅浅起身走向洗手间,身后传来男人冰冷的问话,“去哪?”
她用手指了指,“去洗漱!”
“我不喜欢别人动我的东西!”男人直言不讳。
“你放心,我不会乱动的,水龙头、花洒这种公用物品,我会全部收拾干净的。”
“嗯。”薄慕言低头继续百~万小!说,不再理会她。
苏浅浅推开门,不愧为洁癖症晚期患者薄慕言,连洗手间都整洁得像从来没有人用过一样。
怪不得他失眠,大概所有的时间都用来想这些钻牛角尖的事。
她从浴室里出来时,薄慕言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双目专注地注视着手里的那本书,完全当她是一团空气。
苏浅浅准备把自己脱下的衣服挂进衣橱,可她打开门的瞬间,又是一惊。
薄慕言的衣橱简直就是一个陈列窗,里面的奢华男装按类型一丝不苟地挂在上面。
最让人惊叹的是,所有的西装外套、衬衫、领带,全部按颜色从深到浅渐变排列,乍看上去,犹如一幅精心设计的艺术品。
“记性这么差?”
忽然,身后传来男人的质问。
苏浅浅连忙回头,发现薄慕言正面色不善地凝着她。
“记性差,我吗?”
薄慕言放下手里的书,适时提醒她,“我刚说过,不喜欢别人动人和东西!”
苏浅浅这才反应过来,解释道,“我没动你的东西,只是把自己的衣服挂进去!”
“我没有和别人合用一个柜子的习惯!”
薄慕言走下床,将刚刚挂进去的衣服丢回她的手中。
苏浅浅四下看了看,面露难色,“可是,这房间里只有这么一个衣橱,我要放在哪里?”
“那是你的事,又不是我请你来的!”男人回到床上,继续百~万小!说。
苏浅浅只好把衣服放在沙发上,回到地铺上,躺下。
薄慕言不由自主地抬头,实在忍不了。
他跳下床来到地铺前,一把扯起苏浅浅的胳膊,“谁让你放那里的?”
苏浅浅吃痛,“那你说,我应该放哪里?”
薄慕言的眉头越蹙越紧,这女人今晚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看得他心里莫名烦躁。
“衣橱是放衣服的地方,这么简单的事,还用我教你?”
到底是谁记性差?一分钟之前他反对过自己用衣橱,现在秒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