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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回去读书吧!”赶忙给自家弟弟打着眼色,现在他们的父亲正在为生意烦恼,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哥……”
“还不快回去!”连连给弟弟使眼色。
“哥!”
被自家大哥推着往书房走,心中有些话也不好说出口,只要他一开口就会被打断。
“爹正在为生意上的事烦恼,你现在不要在他面前出现,不然又要被训斥。”
拍了拍自家弟弟的肩膀,将人送到了书房。
“不是!哥我想说的是,我可以在食府订到席位!”
“别闹!如今食府的席位已经排到年末了!你上哪订去!”
当第二天,将食府席位的牌子丢在自家亲爹和大哥面前时,嘚瑟地看着这两位平时都小瞧自己的亲人。这位地丁班的学子,第一次在两人面前昂首挺胸,然后用睥睨地眼神看着他们。
此时心中极度酸爽地滋味,别提有多让他沉醉!
父子俩一脸好奇地看着丢在面前的牌子。
“这是真的?”
父子两人依旧不信!现在这块牌子就连朝廷中的大臣都很难弄到,就自家这个平时不学无术的小儿子?这怎么可能!
“一定是假的!”亲爹很肯定地判道。
“爱要不要!不要给我!”
说着就动手上去抢,却被一脸不信的亲爹给躲了过去。
“你说说这是怎么来的?”亲爹狐疑地打量着自家的小儿子。
“我可是地丁班的学子!”
看到儿子作为书院最差班级的学子,还一脸骄傲地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砰!”大手猛地一拍桌子,将两个儿子都给吓了一跳。
“快说!”
见自家亲爹真的动怒了,忙低头缩脖子回道,“我们地丁班有食府的一个雅间,可以随时去吃饭!还不用排队!”
亲爹听后望向大儿子,大儿子也是满脑子困惑地摇着头,表示这事自己完全不知。
“你们……地丁班的?会有这等好事?”
见自家亲爹依旧一副不信的神态,可是恼了,“爱信不信!你若是不要,就还给我,我自己去吃!”
见小儿子脸上的神色不似作假,狐疑地皱着眉头细细打量着手中的牌子。
“难道还真是真的?”
“去试试不就知道了!”大儿子也是满腹狐疑地打量着自家亲爹手中的牌子,提议道。
“大哥!怎么连你也不信我!”这回,这地丁班的学子可是气着了,“这牌子只限今日!”
“……”亲爹和大哥满是疑惑地抬头看向他,这又是为什啥?
“我们是轮流用的,我昨日听你们生意上有困难,才和同窗们协商了下,让我先用!”
“你拿着牌子去食府走一趟,我等你消息!”将手中的牌子递给大儿子,忙催促道。
接过牌子,经过小弟身旁时,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在他头上揉了揉!
“无论是真是假,你现在都该在书房看书!还不快去!”
听到自家大哥过河拆桥的言语,瞪大了眼睛!
“你这是过河拆桥!牌子还我!”说着就追了出去。
留下老父亲开心地笑着,端起手边的茶抿了一口。
地丁班的学子有一间食府的雅间,每日都可以去吃,还不用排队的那种。
仅这一点,地丁班的学子,无论到哪都会受到礼遇。甚至在父辈的圈子中,也会被不时捧上一捧,这种被重视的感觉,别提让这些学子们有多喜欢。
琴棋书画,不说样样精通,但是有洛云机和李谦的存在,让地丁班的学习氛围很是奇怪,却又难得的让这个班的学子们变的勤奋努力。
仅数月的时间,只要是排班考试,地丁班铁打的最后一名,而且还是无法低过他们的那种,因为所有学子交的都是白卷。
若不是排班考试!那,书院的第一名也许不在地丁班,但前十却是肯定有地丁班的学子。
上课时,气氛很好,李谦也每每有和学子们互动,有些问题会拿出来在课堂上一起探讨,最后让学子们自己得出答案。
而课外,‘吃喝’有张小凡和洛云机在,定是无人可及。‘玩乐’有皇城土生土长的‘纨绔’子弟,更是层出不穷。
郊外狩猎,骑马驰骋肆意青春;洛云机踩着步法,追狼逮兔跳起来打老鹰。
湖心游船,抚琴伴箫高谈阔论;洛云机乱弹着琵琶,高唱跑调的十八摸。
高山踏青,拄杖携手登顶览众;洛云机一手抱着吃的,一手不住往口中塞,身侧的张小凡还背着一竹包的食物。
城中赏园,佳词妙句挥洒胸墨;洛云机将古诗绝词一字不差地背出,却完全不应景,看着面前的花团锦簇,却背着描写冬日的诗词。
月下聚饮,高歌笑语醉邀人影;张小凡没敢带洛云机去。
地丁班,成了书院,甚至是所有学院所向往的所在。
书院院长,郁闷地叹了口气,看着面前桌子上摆满的空白答卷,又叹了口气。
地丁班有当朝最厉害的状元郎教学;地丁班有食府一间固定的雅间;地丁班可以学习符篆;地丁班有小国师;地丁班有小仙师……
地丁班有太多太多让众学子向往的东西,所以,为了去地丁班,每次考试,都会有人破釜沉舟般地……交白卷。
当初升班的学子,现在再想回来,真的是好难!好难!
第七百二十五章 说错话
看着面前的这些白卷,院长再度叹了口气,对于书院学子们的这种‘堕落’的行为深感无奈。
环视了眼下面聚起的书院先生们,院长缓缓开口道,“事情大家都已经知道了!现在请你们来,就是想讨论出一个办法来!可不能真叫这些学子们‘不求上进’!此风气绝不能长!”
李谦笑着看向院长身前的那些空白答卷。
其实,主意大家都有,只是有违书院的规矩罢了。若书院都不讲规矩了,那么,那些学子们会怎么看待书院?
见过了许久,众人虽然在讨论,可依旧没人拿出法子来。
李谦苦笑着摇了摇头。
“既然你们不愿担这恶名,那就由我来好了!”
听到李谦的话,所有谈论声消失,屋中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向他,等待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李谦无语地环视了下这些先生,“你们啦!真是……”
“不是我们不愿,而是……”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也了解,那么就由我来说吧!”
众人纷纷吐出了口气。
“将我们地小国师直接安排进天甲班。”李谦的话,获得了所有人的赞同。
“这是个好主意。不仅可以让书院的学子们,不再‘自甘堕落’,还可以让他们争着进天甲班。这样一来,大大刺激了他们的上进心。”
“现在担心的是,地丁班的学子会闹腾起来。毕竟,国师可是没考试,便直接进入了天甲班。若一开始这般安排还好。可当时将他安排进地丁班,一是为了让他从最基础的学习;二是书院的规矩便是如此。”
“那么现在突然将他调到天甲班。会有很多‘怨言’吧!”
这就是这些先生们不愿讲出这个办法的原因。
破坏书院的规矩,无论用意是好是坏,终归都是破坏规矩,这可是不小的‘恶名’。
“若书院教出一个个不求上进的家伙,你认为,这样的书院还会有人愿意来吗?”李谦瞥了那人一眼,随后便起身,对着院长行了一礼就此告辞。
对于李谦的脾气,屋中的众人都是了解的,所以并未有什么反应,仍继续讨论着。
当张小凡得知洛云机被调入了天甲班,而他却依旧留在了地丁班,只有通过考试才能一步步的升班,抬头瞄了眼坐在上面的李谦,并没有提出异议。
当夜,张小凡独自离开王府来到书院,站到院长的‘草庐’外。
除了院长,没人知道那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是第二日,张小凡也进入了天甲班,而书院中,那独属于院长的‘草庐’却不见了!
就跟从未存在过一般,地上连一点痕迹都没有。
当王爷得知大儿子莫名其妙的升到天甲班,便将廖星找来询问。
当知道因为洛云机的缘故,书院发生的一些列不可思议地事情,王爷叹了口气,心中感慨道,“果然,什么事情到了他那,都会变了样!”
谁能知道上个学,就让书院的学子,以‘不求上进’为目标!书院的名誉差点毁于一旦。
这说出去,谁能相信。
皇宫书房,皇上看着手中的密奏,突然开怀的朗声大笑道,“这孩子还真是……到哪都能搞出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来!”
听到皇上难得的开怀大笑声,屋中的人都难得的对他手中的折子感到好奇。
因为每次排班考试,交白卷的人很多,所以想要依次进入地丁班很困难。
而现在,洛云机被调入天甲班。那么很多学子,对于天甲班的位子志在必得。
洛云机去了天甲班后的第一次排班考,让书院的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无论是诸位先生,还是所有学子!
书院经历了几乎可以说是历年来变动最大的一次排班。
原先地丁班的学子,竟然全都升班,离开了书院这个原本定义‘最差’的班级。
而天甲班,六位皇子,被挤下去了四位。只有大皇子和三皇子两位保住了自己的位子。
本来,皇子们是无需参加这种考试的。但是,书院的学子们为了天甲班的位子,都变的有些狂躁。用无数历史的例子,和圣人的言语,愣是‘绑架’了皇子们,一起参加考试。
最后,还被挤下了四位。
这让一直藏拙的六位皇子们目瞪口呆。
廖星得知后,还专门跑到他们面前看热闹,被四位掉级的皇子们给赶了出去。
感受到书院中,莫名紧张的气氛,似乎空气中都弥漫着战火的味道。
所有学子都紧绷着一根弦,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