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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没有乱说,你得赶快告诉我,坐中间的那个,还是衙役大哥?”
金念苹没想到她问得这样直白,脸一下红得像火烧云,恨不得找个被子将自己裹起来,不要见人才好。
韩凝雪挑眉,幽幽道:“唉,听说,小二家,最近正在给他张罗说亲,也不知道要说哪户人家。”
金念苹一急,“什么?”
“真的是他?”韩凝雪有些不敢置信,又跑到窗子那里看一眼小二。
他长相一般,人也瘦弱,那样好看的衣服,在他身上,一点也显不出财大气粗的味道,不过,人还算不错,。
她又问了一遍,确认是小二后,她劝她,“小二只是管着几家店铺,不是掌柜,你确定要嫁?”
金念苹红着脸点头,“他能吓退爷奶。”
“那你看错了,他油腔滑调,没个正经。”
金念苹不信,“就算是这样,我也觉得他比其他人好,爹说过,他帮过他很多忙。”
“哦,原来,你早就看上他了啊,舅舅和舅母怎么说?”
金念苹脸上的红色开始褪去,“说我配不上他。”
“呸,要我说,他还配不上你呢,你等着,这事我帮你办好。”
不说别的,单凭金念苹和小二联姻,她有理由让小二一直帮着打理店铺。
倒是省了再挑人选的麻烦。
韩凝雪先是和金苹说了,金苹想了一下,觉得还行,寻了机会劝说金大和胡阿妹。
金念苹不安的绞着手帕,手心里泌出一层层的密汗,看着韩凝雪和金苹各自行动,心中焦急又高兴。
处理好了外面的事,韩凝雪朝小二使了一个眼色。
小二忐忑的跟着她往后院走。
以为她要说他办事不力什么的,垂耳听训。
“小姐,刚刚我真尽力了,我昨天都想好怎么说了,今天一来,我一紧张,就没发挥好,我……”
“我知道了,这点,你确实该跟衙差大哥好好学学。”
见她不怪,小二嘿嘿一笑,“我这不是怕拍坏了桌子么。”
“又不是没有,担心什么。听说,你家人正在给你说亲?定下来了没有?”
“没呢,最近忙的很,没时间。”
“唉,我有一表姐,女工极好,人品没得说,性子更是温和,你看?”
小二一听,当即拱手,“谢谢小姐,我明天就来提亲。”
“等等,还是让表姐先见见你再说。”
啊这,这是要考验他吗?
小二一拍胸口,“小姐,我的忠心,您不用怀疑。”
韩凝雪懒得理他,指挥着他去拔青菜,掐油菜梗,还让他用衣服兜着。
小二知道,这是考验的第一步,为了弥补刚刚犯的错,他十分卖力。
解决了心头一患,韩凝雪嘱咐张沽,“若是发现有人闹事,不必担忧后果,毕竟,他们不义,我们又何须讲义呢。”
张沽点头。
这几天,小二天天来这里帮忙,也看过金念苹了。
得知金念苹是他们家最最看中的长女,甚至和韩凝雪的娘有着非一般的亲戚关系时,心里更激动了。
更别说她长相合他的意,声音合他的意,就那一娇羞,一蹙眉,他都中意。
按照金家的意思,是这两天就跟他递话,韩凝雪却拦住了,“这小二好玩的紧,让他多来几趟。”
金苹宠溺的点点她的鼻尖。
“就你皮,人家两情相悦,你偏要做那拦路人。”
韩凝雪嘿嘿笑着,“我哪是拦路人,我分明是要多磨一磨他,让他知道,我们念苹姐也不是来帮几次忙就能轻易娶到的。”
“就你会说。”
金苹一笑,屋里一时间欢笑声一片。
到底,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早一天晚一天,没有分别,很快,小二就请了媒婆来这里订亲了。
订亲那天,韩宗的家人也在,但是他没回去,在这住了下来。
韩宗坐在椅子上,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另一只手环着她的腰,搂着金苹,旁边摆着热茶,两人在院里说着悄悄话。
“家里准备建房子,人都找好了,地基也挖好了,现在正是春和日丽,去京城是正好。”
第110章入京前的准备
金苹的手搭在他的肩上,轻轻拉开,才拉开一半,韩宗握住她的手。
“让我看看,咱们这儿还有点药。”
“没多大事。”
“你说的没多大事,一般事情都不小,你不给我看,是想我一直担心吗?”
韩宗无法,松开了手。
肩膀一接触到空气,忽然一凉。
当她的指尖抚上去的时候,又软又热,“只是扛梁的时候,不小心被钉挂了一下,没事的。”
金苹抽着气,忍着没哭,一低头,唇贴在他的伤口处。
韩宗身体忽然绷紧。
“你明天是不想下床了?”
金苹软软的趴在他另一边的肩膀上,“你受伤了,我来。”
韩宗掐紧了她的腰,音色暗哑,“你说的。”
“嗯,我说的。”
韩宗抱起她就要走,金苹忙道:“别,我还有话要说,去京城,还得准备好多东西呢。”
“怕什么,有我在,用不着你忙来忙去,照顾好雪儿就行。”
院子另一处,韩凝雪看着高了自己许多的男人,抬手往下压了压,南木看了一眼,纹丝不动。
“查不到就是查不到,我只负责你的安全。”
“就是因为查不到,所以才让你细查啊,算了,既然你不听我的,我就拿着你主子留下来的玉佩,亲自找他去。”
南木以为,李高翰只让他来看着她,却不知道他竟然把贴身玉佩也给了她。
“红香走后,我无法获取更多信息,他们自有一套情报网,想要打入,十分困难。”
“我知道,我只是想问你,他们的情报点在哪。”
“你想亲自去?”南木满满的质疑。
“知己知彼嘛,有时候,总要冒些险的。”
南木考虑了一会儿,答应她,“好,入京之前,我会给你找来。”
韩凝雪望着天上的圆月,深吸了口气。
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用那种极端的方法的。
到了第二天,韩凝雪吃完早饭,呆呆的坐在院子里,手拄着下巴。
“咯吱——”
韩宗那边的房门开了,金苹红着脸出来,暗暗掐了韩宗一把,嗔道:“都怪你。”
韩宗却笑了一下,揉揉她的手,毫不介意,“雪儿,起这么早么?”
“对啊,念苹姐最近都起得好早,她忙着做嫁衣,我也给爹准备了一个礼物。”
“当当当当……,怎么样,喜欢吗?”
韩凝雪捧着护手,献宝一样递过来。
那护手是牛皮的,上面还抹了一层油,把皮子磨的极其光滑,上面还打着一排小圆钉,看起来精巧又贵气。
原来,她最近都在忙着做这个么?
他笑着拿起来,伸手一戴,不大不小,正合适,里面还细心的刷出了一层小绒毛出来,软软的,很是舒服。
“果然女儿最疼我。”
韩宗激动的戴着她做好的手套,把人掐起来,举得高高的。
金苹又是高兴,又是担心。
“快放下,这一天天的,不知道自己还受着伤么,雪儿又不是小时候,都这么大了,你注意点。”
“怎么,就许你们母女睡一张床,还不许我抱抱女儿了?”
“爹爹受伤了?怎么回事?”韩凝雪紧张的问。
韩宗放下她,笑道:“不是什么大事,抬梁的时候碰了一下,你娘已经给我上过药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
她还以为,是李煜祈的人。
韩宗和金氏吃过早饭,就赶着牛车去县里置办事物。
路上,韩凝雪提出要带韩文耀一家去京城的想法。
金苹有些担忧,“文耀正在上学,嫂子家里才盖了房子,不一定会去吧。”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你看爹爹,他在咱们村,那思想,那见识,可是一顶一的,我不信你还能再找出比我爹爹还厉害的人来。”
韩宗挥了一下鞭子,忆起少年时的意气风发。
“那可不是,谁在村里,还不是个井底之蛙了。正好张嫂子病了几年,如今出去走走,说不定就彻底好了呢。”
在他看来,正好有个病友一起,到时候给她调理身体的时候,顾虑才会小些。
金苹一向听韩宗的,“好,就让杨采音住在我哥哥这儿,正好可以教教这几个孩子做女工。说真的,杨夫人的女工,可比我的还好呢,还懂诗,会写字,真是厉害。”
“娘也可以学啊。”
金苹吓得摆手,“不要不要,我都半辈子,还学那干啥,你学就好。”
只要看着韩凝雪学,她就觉得自己也学了一样,没什么区别。
“娘啊,你就学嘛,我教你啊,我一个人好孤单,学嘛学嘛。”
韩凝雪摇着她的胳膊撒着娇。
韩宗也劝,“学吧,又不是没银子,我陪你一起学。”
可不能到最后,就只有他一个人什么也不会啊。
金苹被她晃得头脑发晕,满心无奈又幸福。
“好了好了,学,我学总行了吧。”
“就是嘛,我一个人多孤单呢,幸好有你们陪我。”
韩凝雪在心底盘算着,这几天要好好的跟杨采音学点东西,不然,可怎么糊弄他们呢。
一进城,韩宗就直接去了私塾,找了韩文耀出来。
原本韩文耀是不知道韩家被人放火烧了的事,当韩凝雪说出来的时候,他差点没忍住一拳捶在桌子上。
“一定是她。”
“谁啊?王氏?不是他们。”韩凝雪眨着眼睛,歪头看他,手一定很疼吧。
“不是他?”
韩凝雪不会为一个恶人作证的,所以,到底是谁呢?
“还没查到凶手?”
“嗯,南木查了,没有可疑的地方,说不好就是那天药倒我家大黄的人。”
“对了,大黄它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