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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对方有埋伏!”
“我中箭了!”
“救我。”
“三哥!”
中箭声,惨叫声,呐喊声那是瞬间就起了,这就是私兵,如果是正规的军队,这第一轮箭雨,是能扛下来的,不会如此的叫喊,你这样叫,是会扰乱军心的。
“第二排射!”
“嗡”“嗡”“嗡”“嗡”“嗡”
“噗”“噗”“噗”“噗”“噗”
第二轮就在私兵们惨叫哀嚎的时候射了出去,跟着就是第三轮,然后又来了第四轮,第五轮,第六轮,大概在三十息的时间中,薛仁贵的一千虎骑军射出了两千支箭。
三十息两千支箭,已经很不错了,箭雨射完,就听薛仁贵喊道:“弃弓,拔刀杀!”
在薛仁贵的喊声中,一千虎骑军集体弃弓,跟着将腰间陌刀亮出,加长刀柄一按。
“杀!”一千人排成三排,就像一个方阵,在一道鼓点的敲击下,横然出刀。
一开始那些私兵还不知道陌刀阵的厉害,看到虎骑军将弓箭给弃了,马上就有人喊道:“兄弟们,我们人多,一起上杀散他们。”
跟着还真的有几百个大概是学过功夫,有点张狂的人冲杀了过来,在这些人的带领下,私兵并没有溃逃。
可是很快噩梦就来了,当几百个会功夫的私兵冲到陌刀阵的前方之后,鼓点突然大力一敲。
“咚!”
“出刀!”薛仁贵大喊一声。
跟着就是月光下的刀影翻飞。
“杀!”
“噗!”“噗!”“噗!”“噗!”
陌刀之利,是这些私兵根本就没有想到的,本来这些私兵今天晚上个个都穿上了甲,他们以为虎骑军的兵器,也是普通的兵器,自己的甲可以顶得住。
只是让这些人有些绝望的是,陌刀寒光一闪,那些人的身体就一分两半,更可怕的是,有的人第一次躲过了,可是就在这些人刚刚躲过的时候,第二排的刀光再次亮起。
跟着是第三排的刀光,你根本就无法躲过这连绵不绝的刀光。
“冲杀!”
一千多的私兵冲向了虎骑团一千人的陌刀阵,可是仅仅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中,这冲过来的一千多私兵几乎死的一个都不剩。
这千人的陌刀阵,就像是一个绞肉机,来多少,死多少,并且自己一点损伤都没有。
“跑呀!”终于,这样可怕的死亡率,让这些私兵都崩溃了,溃逃开始了,所有的私兵不要命的逃向了外面,他们想要离虎骑团越远越好。
“停!”就在这些私兵溃逃的时候,薛仁贵喊了一声停,所谓穷寇莫追,现在天是黑的,而且比追杀穷寇更重要的是,李战还在后面,打退,杀溃,已经很好了。
“外面怎么了?”
喊杀声将李战给惊醒了,凤鸣和欧阳多多立即帮着李战穿好衣服走出了帐篷。
高虎站在外面笑道:“薛团将说有人想要袭击我们,没有想到,还真的来了。”
“应该是贺仁的人吧看样子这个别驾是必须要杀了。”李战很清楚此刻来敌是谁的人,只要不是傻子都应该知道。
“贺仁大胆,简直是赤裸裸的袭杀,应该是想要抢回那个孩子。”高虎躬身道。
“嗯呵呵不过,他太小看我的虎骑团了。”李战微微一笑。
这个时候,就见欧阳多多抽出自己的宝剑,就准备往厮杀声传来的地方冲去。
“你想做什么?”李战一把将欧阳多多给抓住。
“我我我去帮薛团将一臂之力!”欧阳多多跃跃欲试。
李战却摇头道:“你就别助人一臂之力了,你给我好好的呆在这里就是助人家一臂之力了。”
“蛤!”欧阳多多一个不情愿,凤鸣在一边嘻嘻一笑。
好在,很快薛仁贵就跑了过来,看到李战之后,薛仁贵立即躬身道:“旅帅,斩杀两千有余,不过,跑了也有近千人。
因为担心有埋伏,所以末将未追。”
“未追是对的,穷寇莫追,而且是黑夜,谁知道前面有没有埋伏好了仁贵,有活口吗?”
“有活口,已经说了,是贺仁和王先晔的私兵。”
“还真是贺仁和王先晔,简直大胆,蓄养私兵,袭击钦差郎君,我们回去参对方一本!”说话的是凤鸣。
李战听完呵呵的笑道:“参是没有用的,人家不会承认的,私兵随便找个人来顶,袭击我,就说是那个贺明做的,想要脱罪,他们有一万个办法。”
“怎么这样!”凤鸣皱眉不已。
这个时候,李战露出笑容道:“对了,这些人既然是贺仁和王先晔的私兵,他们以前是做什么的?”
“驻守煤场。”
“哈哈!”薛仁贵说完,李战笑道:“那就太好了,要让贺仁和王先晔头疼,参他们无济于事,我们要打他们心疼的地方。”
“我们去袭击贺仁和王先晔的煤场?”薛仁贵问道。
“对而且是连夜袭击,那个煤场应该有我们要的答案!”李战嘿嘿一笑!
大唐第一长子
第五百三五章 李战必须死
煤在汉唐的时候就已经十分的重要,因为此时的人类已经建立了手工煤炭业,煤在冶铸金属(利用热能)方面得到了广泛的应用。
不过,古代采煤,真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
古时候采煤的巷道十分窄小、黑暗,没有保护措施,安全性很差。
照明是煤壁上昏暗的小油灯;整条巷道没有任何通风工具。
当时矿工采用的是“高落式”采煤,即先用镢头沿煤层底部刨出一道深槽,上面的煤层没有依托而自然松落,俗称“刨根”;之后再由工人用“捅枪”将上方没有松落的煤层捅落下来,俗称“落垛”。
落在地上大块的煤炭,由专人负责背出去;小块的煤炭则装入小拖车,运到井口;在井口的矿工等煤筐装满后,摇动绳铃;地面上的工人听到铃响,就用辘轳将煤筐提出井口。
而且还有随时丢掉性命的危险,所以不是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古人是不会采煤的,因为又不是傻子,谁会不要命。
无人采煤,可是煤又有利润,一些小贵族就开始动歪脑筋了,这些人诱拐或者抢夺百姓来替他采煤,这样不但可以采到煤,还可以不用给工钱,那简直就是一举多得。
贺仁,王先晔这两个混蛋,就一直在做这个勾当。
夜幕之中,时间已经是寅时也就是凌晨的四点左右,一处煤场前,一名私兵跌跌撞撞的跑到煤场的大门前喊道:“开门,开门我是栓子!”
一连喊了有七八声,终于有一个声音回了这位栓子。
“啊栓子哥,您老不是今天跟着去吃肉了吗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完了之后,就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只是这门一打开,这位仁兄看到的并不是他的栓子哥,而是一队又一队的黑甲骑兵。
“栓子哥栓子哥这是怎么了,哪里来的兵老爷呀!”开门的仁兄慌张的喊道。
这个时候,欧阳多多嘻嘻一笑道:“你们真的是蠢货居然一点都没有防查,就这么开门了,果然是一群找死的家伙。”
“女女女兵老爷?”男子一个惊慌。
这个时候,那位叫栓子的终于出现,他直接将那位男子给拉着蹲下道:“你别说话了,蹲着就完事了!”
很快薛仁贵打马进来喊道:“将所有人员都给带出来!点燃火把!”
跟着只要是煤场的人都被给弄了出来,然后蹲在了一个小广场中,火把瞬间照亮了整个煤场,那些煤场的挖煤人,也一个一个战战兢兢的从自己的窝棚中看着广场中的一切。
李战慢慢的骑着马进来,在李战的身边高虎一直都是虎视眈眈的保护着,凤鸣也是一步不离李战的身边,要知道凤鸣可和欧阳多多不一样。
欧阳多多就是想离开李战的身边,但是凤鸣来的时候,可是受过长孙皇后拜托的,凤鸣也是发了毒誓,如果李战有什么事情,凤鸣就会自裁的。
就在李战到达了广场中之后,李战对一旁坐在高虎马上的秦水道:“快喊和你说贺仁勾结海寇的人!”
“哦!”秦水连忙点头,跟着就下了马,一瘸一拐的来到广场中间,一支火把下喊道:“林大叔林大叔我是秦水,我是秦水,我带长安的李将军来救你们了。”
“秦水!”
忽然,秦水的出现,让本来一直在窝棚中观察者局势的挖煤工们全部都激动了起来。
这个时候,秦水再次喊道:“林大叔,你快出来呀不管什么事情,李将军都会为我们做主的。”
喊了几遍,终于,窝棚门被打开,一群群挖煤工黑黑的全部都走了出来,而其中领头的,秦水惊喜的喊道:“林大叔!”
跟着秦水就冲进了这位林大叔的怀中。
李战过了一会走了过去看着那位林大叔笑道:“林大叔,我叫李战,长安虎贲军旅帅,这次我奉陛下旨意,前来登州剿匪,登州事宜由我全权负责,我想问你,你到底知不知道贺仁到底有没有和海寇勾结。
如果有你告诉我我定治那贺仁斩首之罪。”
“你说什么!”登州城,贺仁家中一阵鸡飞狗跳,贺仁咆哮的喊了一声。
跟着就听贺仁的那位侄子贺明再次明确的道:“二叔我们的三千私兵败了,至少被杀了一大半,现在就跑了不到三百人回来。”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贺明的话说完,贺仁完全不敢相信,要知道那可是三千人呀,三千人打一千人还被斩杀大半,这怎么可能?
不过,事实就是这样,贺明再次对不信的贺仁道:“二叔不仅仅是这样,就在刚刚我又得到消息,那位李战直接将我们的煤场给占了那煤场的人可都是我们抓来的,这要是将我们供出来,我们就完了。”
“这个李战是不想活了呀!”听到李战占了自己的煤场,终于贺明是再次怒了,要知道煤场不仅仅是贺仁重要的经济来源,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