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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潇顿时又蔫了下去,耷拉着脑袋“可是……我就是想去嘛!”
清秋侧目望着清潇“你想去和俏郎君相会吧!”
“长姐……”清潇憋红了脸,撒娇着一头扎进被窝里。
“那个俏郎君,说与我听听。”清染拿出大哥的气势,命清秋说。
清秋把在西凉时的事,一一说与了清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清染听罢后,大笑起来,“看来,我们锁家的小女儿不中留了!”
说着,又故意用手拉开清潇捂在头上的被子。
清潇紧紧抓着被子,不放开。
“你也是,这种事怎么不早早说与我。”清染又故意对着清秋说道。
这不是回去了以后又有其他事耽搁了嘛。”清秋解释道,旋即又说
“不过现在也不晚,等战事一结束,我就启禀父皇,为潇潇指婚。”
“长姐!说什么呢!我们还没到那一步呢!”清潇瞬间爆炸,鼓着腮帮子拉开被子佯装生气。
清秋和清染两人看到清潇如此,两人不由得捧腹大笑。
翌日一大早清秋没有半点迟疑,一早便带着凤鸣军出发了。
此次大战损伤惨重,凤鸣军五万精兵,损失一半,现在又新填了一部分人进来,一路上动作比较缓慢。
清秋本来只需要十天就到的,因为带着新选的兵,走了十五天。
其实十五天也算是正常速度,但对于凤鸣军来说,慢的许多。
等清秋到的时候,这边战事已经全部结束。
夜秦政权土崩瓦解,拓拔家和耶律家大量逃往蒙古。
两个曾经非常强大的蒙古分支,在中原肆虐了百年。
如今终于被赶出去了。
只是这样一来,蒙古势必会视大梁为眼中钉肉中刺。
所以清秋此次到了凉州后,一心在想一个万全之策。
既能够夺得更大的利益,又能够让蒙古不那么忌惮大梁。
如果不想一个策略,直接将所有的功劳和利益全部归大梁。
那么必定会招惹是非,毕竟眼红的人多的是。
清秋到的时候,各国的兵驻扎在凉州城内外。
楚国在联合了怀宋后,南部战场稳住了,所以鹿鸣又带人御驾亲征来了夜秦。
楚国也就参加了最后的扫尾工作,没有出太多力量。
渝国是一直跟着大梁打仗,从中原大梁豫州,打到西北边陲凉州。
各国约定于三日后夏至,在夜秦皇宫菩提宫尚议战后利益的分配。
就在前一天的夜里,叶昭和清秋在房中私聊。
“你想好了没有?要怎么样化解这个事情?”叶昭一手撑着脑袋说着。
“将金城以西,全部划给西凉国。然后关中地区依旧是休战贸易区。金城周边的钱银和盐铁让楚国和渝国自己争去!”清秋打着哈欠。
“话是这样说,可也得让他们听咋们的啊!上次犬戎分配的问题是因为我们又带了兵马过去压制的,这次可不一样了!”叶昭皱着眉头,一手正揉着太阳穴。
“谁出力多,谁出力少,大家都看的很清楚。”清秋严肃说着,叶昭没有说话,清秋又摆首道
“这么多方势力呢,我就不相信了!谁要是敢多拿多要,剩下的几方会不管?”
清秋深叹气
“只是我和鹿鸣以及东方梧我们三,明面上不好说什么罢了,但还有西凉呢,氾毅不知道好不好说话。”
叶昭依旧闭目养神“也对,毕竟你们三个人一直都这样分的,那怕现在人心变了,我就不相信剩下两方会不管。”
说罢后,叶昭猛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你叫那谁什么?你居然叫他全名?”
清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语,清秋不置可否,冷冷的一笑“怎么了?有什么不对?”
“可太不对了!”叶昭见清秋没有意识到,便又站起来,走到清秋身边说
“你说东方梧这三个字,上一次还是你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呢!这一次说可隔了好久。”
“有嘛?我怎么不知道?我以前一直都叫这三个字啊!”清秋故意遮拦着。
因为清秋不想让叶昭知道,毕竟这种看走眼的事,清秋这种高傲的人怎么会随便说出来。
叶昭从清秋左右游离的眼神中,看出来了端倪“说!怎么回事!”
叶昭这时候又像是一个大姐姐一样,搂住清秋。
清秋这时候再也忍不住了,现在面对叶昭她可以放下一切包袱,只单单作为一个女子而痛哭流涕。
“嗯……哼……”清秋号啕大哭起来,不断地哽咽着,一边说一边哭。
叶昭不停地抚着清秋的后背,不停地安慰。
清秋压抑太久了,之前虽有贺萧开导,但毕竟贺萧是男子,清秋无法在他面前放心痛哭。
之后虽然清潇醒了过来,但清秋知道清潇不让她知道就是担心自己,所以没有表现过多伤心。
清秋哭的累极了,叶昭将清秋安顿好盖好被子后,就回了自己房中。
临走之前,叶昭心疼的望着清秋。嘴里说不出来什么,但就是替清秋不值,准备之后找东方梧,好好替清秋出口气。
第二天,天还蒙蒙亮的时候,所有人都等不及了。
因为划分战果利益,这是多么大的诱惑,各国能来的都来了。
西凉国大王子氾毅以及索朗的祖父索明都来了,可见这次击败夜秦,是多么大快人心的是。
楚国鹿鸣自然会来,蔺乔这个太尉也来了,各部的掌势人都来了。
渝国除了东方梧外,蒙敖、蒙挚甚至姜汤都来了。
而大梁这边梁帝也派了外藩院首曹谦到了夜秦地方。
乌泱泱四个国家的人围成一堆,喋喋不休的争闹着,为的就是争得更多的利益。
出发去菩提宫前,半夏问着东方
“陛下!今天是您和清秋公主阔别这么长时间后第一次见,您确定您的计划安排得当了?清秋公主会不会针对您?万一……”
“没有万一!如果不这样做,我和清秋是没有结果的。”东方摆首让半夏听自己说
第四十章 英勇就义的大将军
“谈景州。”
姜老又唤了一声,“站起来,与我们背诵上堂课说的《战国策·苏秦以连横说秦》一篇。”
长安瞥见姜老脸上隐约可见的沉色。
先生应当是已经知道谈景州身上有东西不能起身了。
谈景州却还想挣扎一番。
“回姜先生,学生今日身子不爽利,起不得身。”
姜老冷笑了一下,“既是不爽利,那便请太医来看看吧。”
谈景州连连摇头,“课业要紧,怎可为了这一点点不爽利就劳驾太医,学生还是就这样伏一阵便是了。”
姜老向来珍惜时间,像今日这般与学生在课上闲扯是少有的事。
谈景州以为这样说了,姜老肯定会就此放过,谁知今日姜老好像与他对上般。
“不碍事,若是你身子不爽利极了便请太医来,这点时间老夫还是做得了主的。”
姜老拉长了音,“若是……还能在这儿伏着,便坐直了与大家一同课业。”
谈景州没有作声,憋得脸通红。
这下子大家的目光都被引到这处来了,也都发现了谈景州的反常。
坐在前面的十皇子一扭身,便瞧着谈景州胸前好似有什么东西。
想到昨日被谈景州死乞白赖,一定要借走的大将军,十皇子脸色当即一白。
“唧唧吱——唧唧吱——”
“哪儿来的蛐蛐叫?”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十皇子刚想着谈景州是不是把大将军带了来,当下便听到了蛐蛐叫。
当即课室里便乱了起来,大家都低头去看哪儿来的蛐蛐。
旁的人没有瞧见谈景州胸前的异样,十皇子可是看见了的。
他盯着谈景州的胸前,觉得十分后悔,想着姜先生肯定会把蛐蛐收了交给父皇的。
不曾想听着这蛐蛐叫好像不是来自谈景州那处,好像在自己身边?
十皇子觉得自己应是听错了。
“有虫。”
不知是谁冲着十皇子叫了一句。
大家都知道十皇子什么都能耍,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除了蛐蛐之外的所有虫子。
当即十皇子就像是被针扎了般跳了起来,飞快地左右跺了跺脚。
“吱——”
长安眼尖地瞧着一个绿色的什么东西跳到了十皇子的脚下,正要叫他停住,便见他一脚踩了上去。
踩上去了之后还在不停地跺脚。
还是他身边的伴读制止了他,“十皇子,那虫子被你踩死了。”
十皇子低头看了看,瞥见绿色的一块,蹭一下飞快地跳到一边去了。
他的伴读上前正要处理掉时,仔细瞥了一眼,突然惊讶道:“十皇子,这好像是大将军。”
原本远远躲在一边的十皇子闻言,目光一下看向谈景州,就见谈景州一脸大祸临头的表情。
长安在旁边有些愧疚地低了头。
若不是自己把罐子推得更贴边些,大将军不跳到地上,也就不会被踩死了。
十皇子心里想哭,但是偏又要端着皇子的架子,不能哭出来。
面上扭曲极了。
场面一度十分安静,直到姜老冷冰冰的问询声出现。
“够了,谁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姜老瞧了瞧十皇子,复又看向谈景州,“你胸前的东西不用藏了,拿出来吧。”
这下是想藏也没有用了。
谈景州苦着一张脸,松了松胸前的衣服,一个陶瓷罐子落在案几上。
姜老又看向那托着“大将军尸体”的伴读,“都拿过来。”
伴读看了十皇子一眼,十皇子好似还沉浸在悲伤里,没有看他。
他只好把蝈蝈放进罐子里,把从“大将军家”变成“大将军墓冢”的罐子放到了姜老面前的案几上。
“很好。”姜老冷笑。
“想来是老夫年纪大了,威严不再了。”
手点了点桌上的罐子,目光在课室内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