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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出教辅-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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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幼双慢悠悠地笑道:“难道说我不是人?不是民?”

    不给章德厚反驳的机会,张幼双加重了语气,又说:“先师门下弟子三千,有七十二贤。昔年弟子颜渊、仲弓、司马牛、樊迟等人问仁,先师因材施教。”

    “又据各人秉性不同,曾劝子路三思而行。

    “劝冉有闻义气而先行。

    ……”

    “那敢问先生呢!”张幼双话锋一转,语气陡然拔高。

    伸手一指章德厚,疾言厉色,大喝道:“先生之因材施教,是劝祝保才弃学吗?!”

    说起来这还是两家默默打了这么多天擂台,两位先生头一次硬碰硬对上。

    原本跑走的祝保才脚下重心不稳,差点儿啪叽一声摔倒在地。

    不知不觉停下了脚步,背对着两人,默默听着。

    甚至有不少住户听到动静,都打开门走了出来,好奇兴奋地伸着脑袋围观。

    章德厚被张幼双这有条不紊的话一堵吗,堵得喉口痰涌,面色青白。

    置身于众人视线之下,顾忌面子,不好动怒,憋了半天,这才甩袖冷哼了一声。

    “先师曾言朽木不可雕也!祝保才这种顽劣之辈,我教不了!”

    “朽木不可雕也”此句出自《论语·公冶长》,是孔子用来斥责学生宰我的一句名言。

    “宰予昼寝。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杇也039;”。

    张幼双不慌不忙,口齿依然伶俐清晰:“那我敢问先生,先师可曾真正放弃了宰我?!劝宰我弃学?

    “若真放弃了!这孔门十哲又从何而来!

    “子曰:‘从我于陈、蔡者,皆不及门也。德行:颜渊、闵子骞、冉伯牛、仲弓。言语:宰我、子贡。政事:冉有、季路。文学:子游、子夏’,若先师当真因为宰我顽劣,而放弃了宰我,这孔门十哲又从何而来?”

    章德厚须臾紫涨了面皮。

    似没有想到张幼双这嘴炮技能竟然这么熟练。

    众人这目光齐刷刷都落在了他身上,他急火攻心,竟是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忙强撑着急急地叱了一句道:“人力有所不逮!”

    但谁弱谁强,谁有理谁无理,已然可见分晓。

    围观众人一阵窃窃私语。

    “这章夫子怎么还说不过张幼双呢?”

    “……”

    听着众人议论纷纷,章德厚面色涨得更红,气得瞪大了眼。

    张幼双往后退了一步,微笑道:“力有不逮,说得好。

    “先生也是读书人,难道不知道先师“知其不可而为之”的信念吗?

    “先生自诩孔门弟子,那敢问先生可有继承先师之遗志?可为之了?可有坚持下来?

    章德厚脸色气得蜡黄,胡子颤抖,唇瓣直哆嗦:“你……你……”

    张幼双又劈头盖脸地打断了章德厚的话,扬起了嗓音道:“做不到的那是你。不代表我做不到!”

    “行有不得,反求诸己!

    “不是祝保才不行,我看他天赋高,好得很。

    “先生不行,还是从自己身上多找找原因罢!”

    最后一个铿锵有力的字终于落地。

    四周霎时间变得极为安静,鸦雀无声。

    月上柳梢,只闻晚风习习,虫鸣细细。

    张幼双眼睛大,眼黑多,眼白少,看人时目光淡淡,显得尤为专注。

    傍晚的霞光在脸颊上勾勒出一道金边。

    说完这一段话,她就袖手,静静退到了一边。

    祝保才脚步一顿,听到后面儿这足以称得上荡气回肠的宣言。

    脸上发烧,心里像是被用重锤狠狠敲了一把。

    眼眶一热,匆忙用书包捂住脸,飞也般地跑走了。

 第28章 第 28 章

    张幼双以为; 如果她这是穿越到游戏里的话,她完全有理由相信,自从她那天晚上突然爆了seed; 嘴炮了章德厚之后,她在杏子巷的声望就顺利地上升了200

    具体体现在; 她出门买菜的时候竟然会有人主动过来打招呼,攀关系了。

    “哎; 双双; 出门买菜啊。”

    张幼双笑着点点头:“家里菜不够了,出门买点儿。”

    就这样拉着她说了一通之后,对方又好奇地问:“你和那章夫子怎么回事啊?就前几天那事儿。”

    “就……也没什么大事儿。”张幼双含糊地说,“一点小矛盾。”

    对方明显不信,可看她这副模样,又只好笑着感叹了一声; 神情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唉,那章夫子好赖都是个老童生了,都说不过你。你这是女人; 你这要是男人,岂不是还得靠个童生当当?”

    张幼双有点儿哭笑不得; 不过说实话,这种奉承和恭维还是听得她挺飘飘然的。

    三个月后,九皋书院招生考试上。

    约莫申牌时分放了头牌,也就是放了第一批交卷的学生出来。

    此时日头还正烈。

    祝保才刚从考场里走出来的时候,凉棚底下等候的何夏兰等人就拥了上来。

    何夏兰又急又激动,手里还挎着个长耳竹篮; 装着点儿吃的喝的。

    虽说这翠英书院的招生考试与县试所差无几; 都允许考生自备吃食; 但这当妈的见儿子考了一天,到底还是心疼。

    将准备的水囊递给了祝保才,一边儿替他扇着风,一边忐忑地问:“怎么样?考得怎么样?”

    “噗——”

    正喝着水的祝保才立刻就喷了,嘴角抽搐道:“娘,我刚出来你能别说这个么?”

    何夏兰翻了个白眼:“我不说这个我说啥,怎么样?题目难不难,会不会写?”

    祝保才吞下一口水,斟酌了一下,迟疑地说:“还、还行吧。”

    何夏兰这颗心啊,伴随着祝保才的话悠悠荡荡,刚落地——

    “就……试帖诗写得不算好。”

    又猛地提了起来,啪叽,摔了个稀巴烂。

    何夏兰揪着棉布,心都凉了,露出了个勉强的笑容:“没事儿,没事儿,考完就当没这回事儿了。”

    虽然这么说,目光却有意无意往旁边儿看。

    此时此刻,凉棚底下聚了不少翘首以盼的考生家长。

    要是张幼双在这儿,肯定要吐槽一句,这和后世高考简直相差无几。

    曹氏赫然也在其中。女人轻蹙着那两道柳叶眉,白皙的脸上滚着晶莹的汗珠子,揪着帕子,支着脖子张望。

    祝保才默默闭上了嘴巴,挠了挠头。

    九皋书院的招生考试与科举考试并无什么不同。

    婶子前几天连夜给他划了重点,猜的题今日大部分都压中了。但他不敢把话说得太满,免得到时候空欢喜一场。

    紧跟着祝保才又陆陆续续出来了几个学生。

    祝保才只听到身边传来了曹氏的声音。

    “怎么样?考得如何?”嗓音细细的。

    祝保才和何夏兰母子俩忍不住偷偷竖起了耳朵。

    又听到赵良的声音传来。

    “大部分都是章夫子讲过的……试帖诗写得颇为顺畅……”

    五月的天已经过了立夏,太阳晒得人头昏眼花。

    祝保才却如同被人兜头浇了盆冰水,陡然一个哆嗦,清醒了。

    一抬眼正好和何夏兰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试帖诗……

    何夏兰看上去几乎快厥过去了,面色一白,看着他的眼神透着股恨铁不成钢。

    但到底没忍心太过苛责。

    一咬牙,拉着祝保才道:“先回家,回家再说。”

    祝保才知道何夏兰心里难受呢,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扬起那两道墨眉,“兴致勃勃”地跟她讲起了考场上的见闻。

    “娘说起来,我今日在考场上看到郑夫子了!”

    何夏兰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了过去:“郑夫子?他怎么在九皋书院?”

    这郑夫子也是之前祝保才待过的私塾的塾师,与章德厚关系颇为亲近。

    “不知道,许是九皋书院找来帮忙的吧?”

    作为这十里八乡最出名的书院,与各私塾都保持着友好的交流关系,九皋书院这回的招生考试,来报名的学生那是乌泱泱的一片,数不胜数。

    这凉棚底下是人挤人,就算有免费的茶水供应,也驱散不了人群聚集所带来的热浪。

    当然,祝保才也没好意思说郑夫子看到他的时候,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何夏兰“哼”了一声:“什么郑夫子?章夫子?我看都不如双双一个妇道人家!!”

    一提到张幼双,何夏兰这心里的憋屈之意才稍稍散去。

    上次可真是扬眉吐气呐!

    张幼双和章德厚一对上,这谁弱谁强,谁有真才实学,是一目了然的事!

    枉他这一个老童生,被双双说得是唇瓣颤多梭,脸上冒虚汗,磕磕绊绊,支支吾吾。

    一回家据说就病了一场,病好之后也没脸来了,每回都匆匆忙忙来,匆匆忙忙去。

    这几天里,何夏兰压得曹氏几乎是抬不起头来。

    不过想到这场考试,何夏兰又忍不住发愁。

    赵良貌似是考得不错,他这又是社学生,格外占便宜。保儿这要是考不上又该如何是好,也都怪她这几天实在是太过招摇了,唉。

    ……

    夜色已深,此时此刻的九皋书院内却还是灯烛辉煌。

    大堂里摆了两溜长长的书案,十多个阅卷老师都坐在一处阅卷。

    毕竟不是科举考试,阅卷工作的保密性不算太高,阅卷流程也算不上特别正规。

    考生太多,阅卷人手不够,便委任了不少其他私塾的夫子来帮忙。

    郑永昌就是这其中之一。

    却说郑永昌刚去倒了杯水回到座位上,身边一位夫子却抬起头,笑着叫住了她。

    “郑夫子请上前来。”

    郑永昌微微一怔:“林夫子有何见教?”

    那林夫子笑着一捋长须,指着面前这张卷子道:“赵良,郑夫子看看,这是不是你之前说过的孩子?”

    郑永昌闻言忙搁下茶杯,快步上前:“怎么?是出来了?”

    由于之前是打过招呼的,这些夫子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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