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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杨党冷哼一声,也是阴阳怪气道:“况且,这人不同,吃的东西当然也不一样,大户人家还都粮呢。所以,这有钱人,才能吃有钱人吃的粮食,没钱,就只配吃这种粮食。反正粮食本官已经让人发放给你们了,爱要不要吧。”
说完,杨党就欲拂袖离开——既然都已经当面撕破脸皮了,那他也就没必要继续跟吕布和董卓虚与委蛇了。
只是,如果今日就董卓在这里,他说不定就真走了,现在的董卓处事还是比较圆滑的,他顶多也就向朝廷上几道奏折,弹劾杨党此举,还不至于当场就把杨党怎么样。
可惜的是在场的还有一个吕布。
望着起身欲走的杨党,吕布冷笑道:“杨县令就准备这么走了?”
闻言,杨党转头看像吕布,也是嗤笑道:“怎么,吕将军还想拿本官问罪不成?不是本官瞧不起谁,本官身为长安县令,就凭你一个小小的并州刺史,恐怕还没权治本官的罪。”
看到杨党这一幅有恃无恐的样子,吕布也是气极反笑。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之前王家家主王赋虽然处处瞧不起他,但起码明面上还是表现的客客气气的。
现在这个杨党估计是嚣张跋扈惯了,真以为现在还是太平盛世呢?
这时,吕布身边的董卓见状也是出生劝道:“奉先贤弟,算了,犯不上跟这种人计较,回头咱们上书大将军禀明此事,相信大将军自有决断。”
然而,董卓话音还没落,就看到吕布面无表情的开口道:“长安县令杨党,暗中与西凉乱军勾结,在朝廷大军粮草中做手脚,意图配合西凉叛军入寇三辅,其罪当诛。”
听到吕布这么说,不仅是董卓没反应过来,就连正准备离开的杨党也是吓了一跳,连忙转身喝道:“吕布,你敢”
噗嗤!
可惜的是,杨党头刚转过来一半,身子都还没转过来,下一刻他就感到一股巨力从后心传来,整个人直接被方天画戟刺穿,当场就被钉死在了地上。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瞬间让整座山谷陷入了一片死寂当中。
堂堂长安县令,中常侍杨贤的养子,在长安作威作福多年的杨党,就这么被吕布给杀了?
不过,其他人愣住了,吕布可不会陪着他们发呆。
只见他一伸手,直接隔空将方天画戟吸回手中,与此同时口中下令道:“封锁山谷,本将军怀疑此处还有杨党同党,在没有调查清楚之前,谁都不准离开!”
“诺!”
对于吕布的命令董卓麾下的士兵可能会犹豫,但是跟着吕布过来的五百并州精骑可不会犹豫。
于是,这五百精骑当即就散布开来,封锁了山谷的出口。
直到这个时候,董卓方才回过神来。
望着被钉死在地上,到死都不明白吕布为什么敢动手的杨党,董卓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奉先贤弟,你这”
其实不光是董卓,就连一旁的李儒都没有想到吕布居然会直接动手杀人。
看到并州精骑已经封锁了山谷,吕布轻笑一声,抖掉方天画戟上面的血迹,淡然道:“仲颖兄,乱国逆贼,人人得而诛之。此番这杨党欲要在你我两军的粮草中暗动手脚,人赃并获,定然是乱军同党无疑,自然要杀之以儆效尤,防止三辅之地再有人与乱军勾结。”
虽然知道吕布这是在给杨党强安罪名,毕竟杨党作为中常侍杨贤的养子,又是长安县令,没道理跟西凉乱军勾结,但是董卓也明白,虽然是吕布杀了杨党,但真要追究起来,他也脱不了干系。所以现在他也只能跟着吕布一起把罪名给杨党坐死。
心里苦笑一声,董卓对于吕布的脾气认知又深了几分,与此同时他也是下令道:“封锁山谷,莫要走了乱贼杨党的同党。”
而随着董卓下令,也就意味着此地的局势彻底落入他们的掌控之中。
毕竟,华仓虽然也有守军,但不过只有一部四百人的汉军,在吕布和董卓带来的一千精骑面前,根本不可能翻起什么浪花来。
更不用说李儒在过来的时候还带了数百步卒护送这些民夫和粮车。
而华仓令以及负责守卫华仓的军司马看着这短短一会儿发生的剧变,两人现在也是欲哭无泪。
大家都是为朝廷做事的,动动嘴也就罢了,这怎么突然就杀人了呢?
而且杀的还是杨党这个在他们眼里根本惹不起的大人物。
现在这事要事真的闹开来,不管结果如何,像他们这种夹在中间的小人物估计都没有好果子吃啊!
另一边,吕布和董卓在下令封锁了山谷之后,也终于是把目光放到了这华仓令以及军司马的身上。
看着愁眉苦脸的两个人,吕布开口道:“来人,把华仓守军的兵刃全给我下了,如有反抗,视为乱军同党,格杀勿论。还有,把他们两个也带过来。”
“诺!”
随着吕布的命令,山谷中的并州精骑一部分也是下马开始收缴华仓守军的兵刃。
华仓的四百守军在吕布和董卓加起来一千精骑的虎视眈眈之下,根本不敢有什么反抗,而华仓令和那名军司马也是乖乖的被带到了吕布和董卓面前。
看着面前的华仓令和军司马,吕布淡淡道:“我怀疑这里有人与杨党勾结,不然的话他绝对无法轻易在粮草中动手脚,希望两位能够配合调查。”
94。坐实(5/5)
扑通一声。
华仓令跪在了地上。
“吕将军明鉴啊,下官,下官都是被那乱贼杨党逼的啊,下官真的没有跟西凉乱军勾结,也不是那乱贼杨党的同党啊!”
华仓令现在很慌,因为吕布是真的敢杀人的!
就连杨党都被当场杀了,就更别说他一个小小的华仓令了。
所以他明白想要活下去就一定要按照吕布说的来,因此他毫不犹豫就把杨党给卖了。
吕布说杨党是乱贼,那杨党就是乱贼吧。
死道友不死贫道,只要别说他是乱贼就行。
那负责守卫华仓的军司马看到华仓令卖杨党卖的这么干脆,又看了看不远处杨党的尸体,心里最后那一点犹豫也没有了。
“吕将军明鉴,末将也跟那乱贼杨党没有半点关系啊,他在粮食中动手脚的事情末将也是毫不知情,所以末将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同党!”
在这里这名军司马倒没有说谎,他是带兵的,比谁都明白在粮草里面动手脚是多么损的事情,所以就算是杨党找他,他也不敢掺和这事。
事实上,往粮草里面掺糠麸还有泥沙的事情,就是杨党让华仓令找民夫干的。
吕布看着华仓令和军司马纷纷表态,眼里也是露出一抹满意之色。
他倒不是真的要找杨党的同党,毕竟杨党是不是勾结西凉乱军他心里最清楚。
他这么说,只是为了逼迫这华仓令和军司马统一口径,坐实杨党的罪名罢了。
既然这华仓令和军司马这么识时务,那事情就好办了。
转头看了一眼董卓身边的李儒,吕布对着董卓道:“仲颖兄,处理这种事情文优应该很擅长吧?”
董卓点了点头,转头对着李儒道:“文优,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闻言,李儒淡然道:“诺。主公放心,儒定然会把杨党勾结西凉乱军的事情调查的一清二楚。”
把事情交给了李儒,吕布和董卓也就都放下心来。
以李儒的能力,再有华仓令和那个军司马配合,这杨党的罪名,怎么也能给他坐实了。
最重要的是,以现在的局势,只要他们这边给出的证据能说得过去,朝廷根本没有精力大费周折来调查区区一个长安县令的死。
看着李儒把华仓令和那名军司马带去一边审问去了,董卓瞥了一眼地上杨党的尸体,也是感慨道:“奉先贤弟,以前咱还真没看出来,贤弟这胆子,是真的大啊,堂堂长安县令,中常侍杨贤的养子,说杀就杀,真是让咱刮目相看啊。”
吕布心道这算什么,我这不过是杀了个长安县令,以后你可是连皇帝都敢杀,一言不合就灭人满门,你才是真正的狠人呐。
当然了,这种话他肯定不能说出来。
他只是道:“这杨党,留着终归是个祸害。今日他敢在我们的粮草里掺糠麸,掺泥沙,明天说不定就敢在我们的粮草里面下毒。大军征战在外,最怕的就是后勤出问题。为了保证接下来我们能有一个稳定的后方,可以安心和西凉乱军作战,一个杨党,杀了也就杀了。就算事情真闹大了,我相信大将军也一定能明白我们的苦心的。”
听到吕布这么说,董卓点了点头:“这倒也是。大将军怎么说也不至于为了一个阉党的养子而怪罪咱们,顶多就是说咱们行事莽撞了些。如果能用大将军的一顿斥责换来后方的安宁,倒也值得。”
吕布笑了笑,指着李儒那边道:“况且,只要我们这边处理好了,到时候哪里轮得到阉党向大将军发难?大将军不去问责那阉党为何养子和西凉乱军勾结就不错了。”
闻言,董卓也是哈哈大笑。
有李儒亲自出马,再加上有华仓令和那名军司马配合,给杨党坐实罪名自然不成问题。
没过多久,李儒就带着杨党跟西凉乱军勾结的“累累罪证”走过来了。
见状,吕布和董卓也是相视一笑。
看着跟在李儒身后一脸劫后余生的华仓令和军司马,吕布道:“看来是我误会两位了,两位既然只是被乱贼杨党蒙蔽,那就还情有可原,如何处置自有朝廷发落,我这里就不越俎代庖了。不过我相信两位如此配合取证调查,朝廷也会从轻处理的。当然了,这次的事情我和仲颖兄之后自然会上报给朝廷,现在最重要的还是粮草问题”
吕布话还没说完,华仓令就连忙道:“吕将军请放心,下官这就让人再放粮,而且绝对都是新粮。”
看着一脸讨好的华仓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