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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这里个幽静休闲场所; 但其实周围卖货、茶楼、酒馆各处都嘈杂人声,不远处破旧凉亭处确有两人蹲坐在小板凳上下棋。
头发花白年长那位应该白居易; 另一位身材瘦弱就李商隐了。
几人连忙快步上,跟两人打招呼:“二位先生; 我们来东土唐求取真金和尚,我们……”
话还没说完,李商隐就扬了扬手打断他们。
他轻哼了声:“求取真金?如今唐哪还有真金啊。”
沈亦有疑『惑』; 把从李杜那里得来玉佩展示给二人看:“应该就这样东西……”
李商隐没再接话,倒白居易叹了一声:“真金丢了。”
“跟着我们诗一起丢了。”
诗怎么丢了?
王天振小声:“语文课本中这一单元白居易和李商隐诗分别《琵琶行》和《锦瑟》《马嵬》三首,丢了什么意思?”
李商隐淡定地在棋盘上落下一子,抬头:“丢了就那诗不见了。”
“从我们记忆中消失了,也从唐消失了。”
“所以你们也忘了自己诗什么了吗?”沈亦问。
白居易点点头:“若你们能把诗找来,兴许还能求到想要真金。”
找诗应该就拿到真金最后一个任务了。
几人和白李二人别后,找了可以落脚客栈,准备一边吃东西一边商量:“我们得先明白诗到底以什么形式存在。”
王天振坐在客栈堂里,对厨房望眼欲穿,随口答:“诗肯定写在纸上呗,要么诗集,要么画卷。”
“我觉得没那么简单。”苏承望,“你们记得李商隐怎么说吗?”
“从记忆中消失了,也从唐消失了。”
“这就意味着在现在这座长安城里,没有人背那三首诗,也没有任何文字记录。”
“那要我们把诗默写下来呢?”沈亦问。
江衍摇摇头:“在他们认中,这几首诗不存在,即使我们默写下来,他们也并不认为这就白居易和李商隐诗。”
“目最要,我们得诗为什么消失。”
几人正商量着,客栈小厮带着碗筷过来,有为难地看着几人:“几位师父,我们这里没有素斋……”
王天振摆摆手:“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好酒好肉给我们拿上来!”
小厮诧异地打量着几人,这才犹犹豫豫地走了。
没一儿端上来几碗水盆羊肉,还有一碟像小酥饼一样糕点。
“水盆羊肉我,这又什么?”雷虎奇怪地夹起一块小酥饼。
咬了一口,有点像肯德基红豆派,外皮酥酥脆脆,里面酸甜味红『色』果酱。
沈亦也夹了一块尝了尝。
味还不错,不过即使繁华唐,对食物加工处也远不如现代多种多样。
炒菜在古时并没有普及,多蒸肉或煮肉,调味品也没有现代丰富,所以即使在古代被奉为佳肴食品,现代人吃起来也总觉得少了点味。
王天振喝了一口水盆羊肉汤,果然有点兴趣缺缺:“怎么还不如我之在西安民街吃味好……”
“因为你长了一颗现代胃。”沈亦夹起一块小酥饼,解释,“这种甜点从西域传进来,中间夹樱桃酱,名字叫樱桃毕罗。”
“至于这个水盆羊肉嘛,我觉得还别有一番风味。”
几人正吃着,隔壁桌来了两个人,穿着倒挺面,就说话粗俗:
“听说你又新娶了一房夫人?”
“面那个不争气死了,我有什么办法。”
“啧,不过也,反正买来……”
“可不么,没俩月就得了痨病,治病比买她花钱都多,真晦气……”
江衍不禁蹙了蹙眉,头看了一眼。
那两人立刻压低声音,冲他们做了个赔罪手势,接着说话声就小了多。
雷虎也挺不高兴:“哪朝哪代都有人渣。”
然当晚,就在他们下榻这间客栈,同时住店隔壁桌两人就遭了报应。
吃过晚饭后几人在街上四处打听,也没能找到几首诗相关线索,就打算先客栈休息。
客栈木质阁楼隔音效果并不怎么好,几人正坐在房间里喝茶商量寻诗计划,就听到隔壁传来一阵悦耳琴声。
琴声嘈嘈切切,音『色』带着一股锋利感,应该来自琵琶这种乐器。
王天振还在纳闷:“隔壁住客兴致还挺好啊,居然弹琵琶。”
就在这时,他们一墙之隔地方突然传来一阵惊恐尖叫声。
几人推门来到走廊处,这才发现送水小厮惊恐瘫坐在地上,热水洒了一地,他颤颤巍巍地指着房间内,吓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周围房客们都被这阵静惊,纷纷开门查看情况。
江衍和苏承望最先走了上去。
屋内地板上躺着两个男人。
他们就像两具死了久干尸,双目惊恐地睁着,脸上、身上皮肤却变得树皮般枯槁。
正常人即使横死,也不变成这副恐怖模样。
小厮尖叫着逃了,江衍几人进门检查了一下,这才发现这两人衣着今天下午隔壁桌口出狂言两人一模一样。
能让他们碰到,这绝不巧合。
几人对视一眼,到房间内。
苏承望沉声:“之琵琶声绝对和他们死有关。”
“所以这……《琵琶行》?”
琵琶让他们快联想到了这首诗。
苏承望忆:“《琵琶行》白居易写给一位年轻时艳绝四方琴女。她嫁给商贾后渐渐年老『色』衰,然后就被抛弃了。恰巧在船上弹琴时白居易偶遇,他有感发才写了这么一首长诗。”
江衍去客栈小厮那里打听了一下隔壁两位死者身份:“果然,那两个人正倒卖茶叶商人。”
事情似乎有头绪了。
白居易诗丢了,《琵琶行》中一样负心商贾被残忍杀害,这两者一定有关。
雷虎:“所以那个凶手专门挑商人下手吗?”
“我有个办法。”江衍低声,“引蛇出洞。”
…
市中心另外一客栈里。
脚长相诡异师徒四人刚办了入住手续,另一位长相英俊绸缎商人也在门口停下马车。
客栈小厮连忙追出来问:“客官,要住店吗?”
江衍点了点头,随口问:“你们这里哪儿有善弹琵琶琴女?”
“南市那边花楼里多!”小厮低声,“公子想听曲儿,还想找温柔乡?”
江衍已经来到堂,有不少吃饭客人,他面不改『色』地朗声:“哦,我上个月娶妻刚埋了,想新娶一个弹琴。”
刚刚还热闹客栈堂顿时鸦雀无声。
连小厮也愣住了,半晌才干笑着递给江衍一把钥匙:“给您准备了二楼上房。”
江衍淡定地接过钥匙往楼上走。
堂里食客们议论纷纷:
“商贾果然都『奸』人,薄情汉!”
“看这人长得人模狗样,谁尽干这种龌龊事!”
“张婶啊,你常人说媒,可要记清这人长相,千万莫要给他介绍姑娘!”
……
王天振站在二楼窗边,一边往下看一边咂舌:“想不到……衍神扮渣男还挺有一套啊。”
沈亦『摸』着下巴,遗憾:“刚刚他进门时候那两个姑娘还偷看他呢,现在骂比谁都狠。”
苏承望摇摇头:“我说我去扮商人吧,江衍非得自绝桃花。”
他说着还往沈亦方暧…昧地看了一眼:“你说他对自己名声这么无所谓,该不弯吧?”
“不要因为你自己弯,就觉得全天下人都弯。”沈亦面无表情地说,“再说了,让你去扮商人……”
“客栈小厮还不得把你这个猴送物园去?”
苏承望:……
江衍要了几人隔壁房间。
他们决定只要听到琴声,就赶紧过去抓人。
夜『色』渐浓。
沈亦趴在桌上昏昏欲睡,不等了多久,终于听到一阵急促琵琶声。
不什么曲子,只觉得琴声急促,仿佛战在即,让人心里那根弦陡然紧绷。
几人连忙推门往隔壁江衍房间赶。
苏承望打头阵,雷虎紧随其后,王天振断后。
然就在沈亦准备跟着进门时候,江衍房间门却猛地一声死死关上,将沈亦和王天振拦在门外。
沈亦推了半天推不开,王天振还以为沈亦力量削弱,正打算上,突然发现琵琶声似乎越来越近了。
且那声音并不从江衍房间中传出来,此时琴弦律声就在两人耳畔,就像有人贴在耳边弹奏一样,急促声音刺…激着他们耳膜。
沈亦连忙捂住耳朵。
接着一刺耳高音陡然响起,沈亦被震得眉头紧锁,眼看着王天振倒在地上,他也觉得头晕目眩。
在晕倒一瞬,他隐约看到了一个婀娜漂亮女人抱着琵琶他走来。
带着脂粉香味纤纤玉指挑起沈亦下巴,轻笑着说了一句:“长得这么清秀小可爱,我都舍不得吃掉你了呢……”
……
沈亦醒来时候发现自己被带到了一艘花船上。
他旁边有一方高台,台立着纱帐屏风,一个身着红衣美貌女子正低头整着琵琶琴弦。
看到他醒过来才头:“醒过来真时候,我得准备下一场表演了。”
“你……绑架了我?”
女子站起身,她眉目如画,肤若凝脂,漂亮到沈亦都有点看呆了。
“就你们那点小伎俩能骗得过我?”女子巧笑嫣兮,“那讨人厌商贾,哪能和让人长生不老僧人相比?”
“吃了你一个,比吃他们十个都管用。”
沈亦哆嗦了一下。
又一个要吃唐僧肉?
不过这琵琶女说要表演,应该暂时不对他下手,沈亦尽可能冷静下来:“女施主,请问……你白居易先生诗,《琵琶行》吗?”
女子表情果然顿了一下。
她美目一瞥,冷淡:“什么东西,我不。”
“我劝你最好老实一点,若扰『乱』了我演出,我立刻就吃了你!”
花船舱门打开,宾客们鱼贯入。
潺潺琴音也随着琵琶女投入作传到船外河面上。
她弹琴样子投入,好像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