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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景歌将秋元九的表情收归眼底,心底有了然。
跟他猜得差不多。
秋元九果然是知道这一切,所以才这肆无忌惮的。
不过这一次,恐怕让秋元九失望了。
时景歌微微一笑,满含鼓励和期许的眼神着秋元九,语气放得更轻更柔,就跟哄孩子一样。
对付秋元九这样叛逆期的孩子,就要刚柔并济,该刚的时候得刚,该柔的时候必须柔下来,两者结合,效果好。
“所以,不管是『药』剂系的师,还是生,面对这情况,都有……”
时景歌顿了顿,面上透出歉意,“虽然校肯定要为这一次的评比做准备——”
秋元九似乎是松了口气,眼底闪着得意的光芒,时景歌的眼眸陡然变得坚定起来,音铿锵有力,斩钉截铁道:“——但我们绝对不对此妥协!绝对不伤害到弟的!”
秋元九:“???”
伤害到……我……?
“和弟的接触中,我已经充分了解了弟的为人,弟诚实、善良、单纯、热情、正直、勇敢,拥有着高尚的品格和节『操』,有时候让我都自惭形秽,是绝对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处理方式的。”
时景歌说得十分笃定,一双眼睛又格外诚,让人只觉得他每个字都是发自内心的。
秋元九从没被人这夸过,一时都愣住了。
他不敢信,但是对上时景歌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时,又生不出任何怀疑之心。
——他的有时景歌说得那好吗?
好像……好像……确实有。
秋元九心底陡然生出了一抹小火苗。
时景歌目光灼灼地着秋元九,在秋元九的目光之下,更加慷慨激昂起来。
“弟天赋绝佳,是我见过有天赋的人之一,心『性』又太过正直,是一个宁直不弯的人,如果校的那处理,肯定让弟受到伤害,弟拥有如此的天赋,我绝不能着弟放弃这份天赋!”
“我决定,由我来为弟补习,争取不让弟埋没自己的天赋!”
“我不能着一个在未来能够成为伟大『药』剂师的人,就这样埋没自己!”
“我做不到!”
“当然,我这个决定并没有与弟商量,如果弟觉得冒犯或者什,我都能理解,”时景歌垂下头,语气陡然变得沉重起来,他顿了顿,苦笑道,“只求弟……不要讨厌我……”
秋元九根本没从时景歌画的那大饼中走出来,在时景歌慷慨激昂的音之中,秋元九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点燃了!
对,他就是一个天赋绝佳的天才,他不应该埋没自己!
他要发光,他要成为伟大的『药』剂师,他要让那不起他的人统统后悔!
“怎!”秋元九猛地站了起来,“我怎讨厌长?”
“我相信长!”
时景歌天赋之好,在整个『药』剂系都是有名的,被时景歌亲口肯定的他,天赋又怎差?
他一定、一定要成为伟大的『药』剂师!
“的吗?”时景歌站了起来,十分激动的样子,“弟愿意相信我吗?”
“当然!”秋元九大说道,“我不相信长,我还能相信谁呢?”
“那弟愿意让我帮你补课吗?”时景歌唇角微微颤动,眼眸满是恳求。
“当然!”秋元九的音更大了,“长愿意帮我补习,那是我的荣幸,我太感谢长了!”
“那还等什?”时景歌一拍桌子,激/情/四/『射』,“我们去自习室!”
“走!”秋元九压根没反应过来自己在说什,但是喊得音比时景歌还大,“去自习室!”
时景歌拉着秋元九就走了。
外面的凉风一吹,秋元九发热的大脑才微微有冷却。
他脚步一顿,有怔楞地着时景歌,他刚刚答应了什?
时景歌注意到秋元九的迟疑,他扭过头去,眉宇间是掩盖不住的兴奋和激动,“弟,我相信你,你一定在『药』剂上有所成就。”
“你要相信自己啊。”
“我期待着有一天,你的画像被挂在校的名人堂上。”
“到时候,我可以出去跟同事吹牛,当初是我发现了弟的天赋,是我发现了未来这位伟大的『药』剂师!”
“到时候,所有人都羡慕我的。”
时景歌三言两语之间,又将秋元九心底的火点燃,这下连吹过的凉风都无法吹灭秋元九心底的火焰,他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充满了力量!
他可以,他能行!
于是秋元九投入到火/热的习中。
但是,这火/热的状态,往往是有时间限制的。
还没十分钟,秋元九就开始泄气了。
但是时景歌对此十分有经验,他热烈的语气将秋元九夸赞了一遍,睁着眼睛说瞎话的能力炉火纯青,轻易举地就把秋元九的动力又点燃了。
这一次,秋元九坚持的时间长了,足足坚持了十五分钟。
时景歌采了咏叹调来歌颂秋元九的天赋,还现场编了首诗。
秋元九又一次站起来了!
如此循环往复,秋元九后在自习室,足足进行了两个多小时的补课。
后一次秋元九泄气后,时景歌觉得差不多了,一口吃不成个胖子,太着急赶进度不好,要循序渐进,方得始终。
于是时景歌照例将秋元九从头到尾夸赞了一番,在秋元九得意洋洋之际,『露』出了迟疑又苦恼的神情。
秋元九下意识道:“长,怎了?”
时景歌欲言又止,微微叹气。
秋元九皱起眉来,“长,你直说吧,有什事情还不能直接跟我说?”
“不是,”时景歌红了耳根,有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迟疑道,“我就是觉得,弟什都好,就是能……”
顿了顿,时景歌委婉道:“差了。”
秋元九不以为然,他一个『药』剂系的生,又不是机甲系,要那好的能干什?
时景歌出他的不以为然,长长叹息道:“弟应该清楚,这『药』剂呢,就是越高级的,制作过程越复杂,所以『药』剂师制作一批『药』剂,上大半天的时间是很正常的。”
“如果要改良『药』剂的话,可能要在『药』剂室待上十天半个月,这对于『药』剂室的能和精神力,都是一个考验啊。”
“所以正伟大的『药』剂室,能和精神力都是不弱的,要不然咱们『药』剂系为什那重视测?因为对于咱们『药』剂师来说,能非常重要!”
“弟哪都挺完美的,如果后因为能没有办法更进一步的话,那的太可惜了。”
时景歌摇了摇头,眉宇间都是可惜之『色』。
那个表情和语气直接刺激到了秋元九,本来秋元九想要赶紧回宿舍躺着,现在不想了。
“那还等什?”秋元九慷慨激昂道,“去训练室啊!”
那神情,那姿态,比时景歌都要急切!
时景歌心好笑,面上却不动『色』,只蹙眉着秋元九,有犹豫的样子。
秋元九急着去训练室,见时景歌犹犹豫豫的,不免有急躁,“怎了?”
“没什,就是刚刚弟已经补习了两个多小时,现在就去训练室,不太累了?”时景歌眼眸挚无比,“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弟的心我是懂的,但是我怕弟太累了。”
在时景歌眼神的加持下,秋元九大手一挥,豪迈无比道:“我不怕累!”
“可是……”时景歌歪了歪脑袋,犹犹豫豫地开口。
秋元九拽了时景歌一把,有不耐烦地说道:“还可是什?快点去啊!现在赶紧的,还能多锻炼一下。能!”
“快来!”
时景歌跟着秋元九跑了两步,兢兢业业地劝道:“但是能训练的太累了,刚刚弟努力了那久,不如我们今天先到这,明天再继续?”
秋元九本来就被时景歌的“糖衣炮弹”『迷』得不轻,现在正是动力十足的时候,时景歌的“劝阻”一点都没有,倒是加深了秋元九的动力。
“我知道长担心什,”秋元九豪情万丈地说道,他之前并没有经过什能训练,此时又是激。情满满的时候,就觉得自己什都能做到,根本不把这放在眼,“长放心,我肯定没问题的!”
“我记得训练室不是有那设定时间和任务、达不成出不来的地方吗?”
“我就去那,长在外面等我就好,区区能训练,还能难得住我?”
时景歌犹豫了好一儿,才应了“好”。
向秋元九的眼神中,隐隐带了一股敬佩。
那话放出来的时候,秋元九心底还有一丝后悔,结果扭头撞上时景歌敬佩的眼神之后,秋元九就半分后悔都没有了!
能让比他高一级的、在卡兰蒂校名远播、被很多人喜欢的时景歌拥那敬佩的眼神着,除了他,还能有谁?
这骄傲和得意可以将他捧上天!
所以,在进入训练室的时候,秋元九直接定了两个小时,后还是在时景歌的劝阻之下,这才不情不愿地改成了一个小时。
秋元九自信满满地进去了,背后是时景歌为他呐喊助威。
一个小时之后,训练室的大门再打开的时候,秋元九瘫在地上,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弟?”时景歌焦急地进去,将秋元九扶了出来,秋元九站都站不住,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珠,全身上下都湿透了,狼狈地不得了。
那一刻,秋元九发誓,他绝对不再进训练室了。
那根本不是什训练室,那是噩梦!那是酷/刑!那是地/狱!
秋元九又想哭了。
那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哭得喘不上气来还要训练的感觉,简直是他一辈子的阴影。
秋元九吸了吸鼻子,刚想要哭诉一番,就听到时景歌温柔又感叹的音。
“弟的太了不起了。”
时景歌的音中难掩敬佩,秋元九还未冲出口的哭诉登时憋在了嘴。
“比我强。”
时景歌诚的音传到秋元九耳朵,秋元九的哭诉就更说不出口了。
“我当初第一次进训练室,就设定了半个小时,”时景歌的音中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