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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了!”
女子一巴掌拍在了身边的桌子上,声音也尖利起来。
不过很快,她又压低了声音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儿?”
“属下刚刚将药下到水壶之中,结果却被一个小孩儿给看到了,属下情急之下,踹了那小孩子一脚,然后便离开了。不过离开前,属下发现那小孩儿居然还挣扎着打翻了水壶……”
以他那一脚的力道,那小孩子大概是活不成了,只是他没有想到,那小孩子居然在那样的情况下,还会挣扎着打翻水壶。
不过,在那小孩儿发现自己,并且叫出声的那一刻起,自己这一次的行动便已经算是失败了。
“废物!”
红衣女子愤怒地低骂一声,骂得那男子低下头不敢应声。
女子站起身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然后突然停下来又问道:“那小孩儿看到你的脸了?”
“应该是看到了,不过,那小孩儿应该也活不了多久了。”男子低声道。
“活不了多久了?他至少还有力气打翻水壶!”
男子不说话了,不过很快,他又小声道:“那小孩儿就算看到了属下的脸,他也不认识属下,应该不会暴露属下的身份。”
他知道小姐是在担心什么,不过正如他所想,那小孩儿也是第一次见到他,不可能认识他,而以他那一脚的力道,别说一个小孩儿了,便是成年人,也得重伤,所以,那小孩儿是没有机会暴露他的身份的。
红衣女子冷哼了一声,道:“回去后这段日子就呆在府里吧,别出去乱走了。”
“是。”
男子答应一声,看着红衣女子似乎没有别的什么吩咐了,便告辞离开了。
等到人走了,红衣女子才“呯!”的一声又重重地拍了桌子一掌。
“凌梦蝶,你可真是命大啊。不过,事情还没完,本小姐的东西,不是那么好抢的。”
雅间里发生的事情,林瑶自然不知道,她现在在和南春子分析到底是谁想要害死他们。
尤其是这后院,可是禁止外人进入的啊,今天居然被人摸了进来,还在水壶之中下了毒,可见这厨房重地的安全性也存在着重大的隐患。
发生了命案,自然需要报官,五城兵马司的人来查看了一番后,得出的结论基本也是一样的。
不过从现场留下了一些蛛丝马迹,倒也推测出了一些东西,比如那下毒之人,是从院子外面翻进来了,并不是小坐闲听的客人。
而这种事情,如果是针对的南春子,那显然是夜半三更的时候行动更加的方便隐秘,只需要把毒下在饮水里,第二天南春子也仍然是要吃饭喝水的,那时他中毒身亡,才是神不知鬼不觉,根本没必要在这大白天的动手。
那么凶手之所以会这么做,一定是有必须这么做的理由,比如,他真正想要下毒的对象并不是住在这里,他甚至不知道他的目标会在这里留多久。
这样看来,凶手的目标也就很清楚了,只有突然回到小坐闲听的林瑶了。
因为不能确定她什么时候会走,所以只能在第一时间就动手。
得出这个结论的时候,林瑶有些懵,因为她实在想不出来自己得罪了什么人,让对方恨她恨到动了杀心。
不过因为自己的原因,却害死了霍宝儿,还是让她心里很是愧疚。
她想不出自己的敌人是谁,南春子却心中有所怀疑。
只是看着她懵懂的样子,他又不愿告诉她。
虽然知道她就算知道了也未必会害怕,但如果他能够替她解决掉这些危险,那又何必让她知道了烦心?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林瑶在小坐闲听也没呆多久,一方面是南角看向她的时候,那怨恨的眼神让她很难受,另一方面,也是担心自己再给小坐闲听带来危险。
有人想要她的命,而且行事还如些的疯狂,甚至都不顾及其它人,这样的敌人,还是要想办法找出来,解决掉才好。
林瑶打算回去后就把这件事儿告诉易月,让他调查一下,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她的命!
然而,当天晚上,易月却回来的很晚,回来后看着她的眼神也很奇怪。
还没等她开口说出白天的事情,易月已经先开口问了:“今天,你在小坐闲听出事儿了?”
林瑶一愣,然后道“你怎么知道?”
既然早就知道了,为什么还回来的这么晚?难道就对她一点都不担心吗?
林瑶的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觉得易月似乎有些不够关心她了。
再想想这段时间以来,易月整天的忙,都没有多少时间陪她,就连说说话的时候都不多了。
易月笑了笑,道:“因为有人告诉我了啊。”
有人告诉他的?
难道是阿南?
“我今天见到了你那位冷大哥。”
易月笑了下说道,语气淡淡的。
“冷大哥?”
林瑶一愣,然后便是惊喜,一下子扑到他怀里道:“你真的见到冷大哥了?他在哪里?怎么不来见我?”
易月原本心里是有些不舒服的,但是当林瑶扑到他怀里的时候,他下意识地搂住了她,看向她的目光也柔和了许多,尤其是在听到林瑶似乎并没有见到那个男人的时候。
“他来找我,是为了告诉我一件事儿。”易月道。
“什么事儿?”林瑶奇道。
易月抿了抿唇,没有直接告诉她,而是拉着她坐到了椅子上,然后将她抱在了怀里,这才道:“在这之前,我先要问你一件事儿。”
“嗯,你问。”
“你是不是有一块玉牌?”
第179章 危险将近
“玉牌?”林瑶被这个问题问的一愣。
玉牌这种东西,因为是玉佩的一种,她当然也有,不过易月会问起来,显然不是那种普通的装饰性质的玉牌了。
而林瑶手中,最为特别的一块玉牌,应该就是黎洛在她及笄之日送给她的那块玉牌了。
林瑶知道,那块玉牌的贵重,不在其材质,也不在基工艺,而在于它所代表的意义。
不过,易月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件事来,难道冷大哥是桃花岛的人?
林瑶从脖子上拉出一根绳子,上面坠着一块三指宽的白玉牌。
“你说的是这东西吗?”
易月的目光落在了玉牌上面。
那是一块毫无瑕疵的羊脂白玉,四周被雕刻了一朵朵的桃花,中间则刻着三个字:“桃花岛”。
他的眼睛微微眯了眯。
如果换了普通人,可能并不知道桃花岛是个什么地方,就算是机缘巧合之下知道了桃花岛的存在,也一定了解不深。
可是易月不同。
他曾经在江湖上厮混过几年,尤其是他所在的那个组织还是做情报生意的,所以知道的江湖逸闻自然也会多些。
而这桃花岛,恰好他也知道一些,尤其是之前他还专门派人去桃花岛想要请雾山先生来为他的父皇治病。
想到雾山先生,易月心中了然。
既然那位雾山先山是桃花岛的客人,那么身为他的弟子,林瑶会有桃花岛的东西也就没什么奇怪的了,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林瑶手中的这块玉牌竟会是那件紧要东西。
桃花岛很强,也很富裕,但因为地处无垠海,所以他的势力范围倒是以东华国的东南沿海以及无垠海为主。
可是这桃花岛却有个很奇特的规矩,那便是每一代的岛主,都会收许多的弟子,然后等到自己老去,无力掌管桃花岛的时候,便会拿出一块玉牌由他的这些弟子们争夺,谁最终夺得这块玉牌,谁就是桃花岛的少岛主,在岛主退位或者死去之后,成为下一代的岛主,其它争夺失败的师兄弟们便需要全心全意地辅佐新岛主。
按照易月的想法,第一代岛主之所以会定下这样的规矩,应该也是想要通过这样的手段挑选出最有能力的人来执掌桃花岛,优胜劣汰,这在很多大家族当中都很盛行。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桃花岛的每一次少岛主之争,最终都很惨烈,往往除了最终获得胜利的那人外,其他的师兄弟基本上都会在争斗之中死去。
所以,可想而知,这些岛主的弟子们之间会是什么样的关系了。
想到那人告诉他的事情,易月深呼吸了一口气,问道:“你知道这块玉牌所代表的意义吗?”
林瑶目光一闪,道:“这是桃花岛少岛主的身份令牌。”
易月又沉默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半晌,他又问道:“你想当桃花岛的少岛主?”
林瑶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道:“我都不是桃花岛的人,当什么少岛主?这玉牌是我那不靠谱的师叔硬塞给我的。”
听到她这话,易月松了一口气,正准备说什么,忽然心中微微一动,改变了主意。
林瑶却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又问道:“你问这块玉牌做什么?难道你要说的事儿与这玉牌有关?”
易月略微犹豫了一下,才点了点头,道:“嗯。你那位冷大哥告诉我,桃花岛来人了。”
“桃花岛来人了?是冷大哥吗?那他怎么不来找我?”
易月明白了,林瑶虽然知道这玉牌是桃花岛少岛主的身份令牌,但显然她并不知道桃花岛那条岛主更替的规矩。
“他并不是桃花岛的人,而且桃花岛来人对你来说也不是一件好事儿。”
“嗯?”林瑶不解。
“你知道这玉牌是桃花岛少岛主的身份令牌,那你知不知道桃花岛的少岛主是怎么选出来的?”
林瑶摇了摇头,这个她是真不知道。
易月笑了笑,伸手接过她手中的令牌翻看了两下,这才将桃花岛少岛主的选出规矩告诉了她。
林瑶听的目瞪口呆。
虽然她在第一次知道这玉牌的重要性时,就曾经想过自己拿这玉牌不合适,但也绝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样的一条规矩。
如今,因为玉牌被黎洛硬塞给了自己,却是引来了桃花岛那些真正具有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