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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奚拂走远了,才有人小声道:“感觉……小姑奶奶还挺好的啊!”
“我也觉得,刚才我还说她一无是处呢,她都没怪我。”
“还让我们好好玩儿。”
“刚才还请我们吃瓜子,早知道我就吃了。”话语里面有藏不住的惋惜。
最先认出奚拂的那人默默地看着自己的小姐妹们,没说话。她昨天晚上可是亲眼看见这位小姑奶奶面不改色地在蒋津手上划了三刀,那血流的,伤口怕是要见骨了。
那狠绝的劲儿,绝对不是一朝一夕就有的。
这几位小姑娘不认识奚拂,但宴会中的绝大多数还是认识她的,看见她的身影,心中几乎都是同样的疑惑纳闷:奚拂怎么来了?砸场子么?
毕竟奚拂之前拢共出席过两次宴会,都是以打架告终,主要是那些人最后下场还都很惨,有一个还算是挺有实力的家族,直接被打压地毫无招架之力。
所以奚拂所到之处,本来还在笑意寒暄的那些人连连噤声不语,生怕自己惹到了这位小祖宗。
但在奚拂离开之后,八卦的天性又让他们忍不住在背后嘴碎地冷嘲热讽。
“也不知道她在神气什么,不过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女而已。”
“放眼整个上京,谁不知道她奚拂是面子上风光骨子里凄凉。”
“谁让她捞到了一门好亲事呢!”
“温即月什么都好,就是眼光不太好,就奚拂那性子,以后少不得绿云……”
看见奚鄞走了过来,那人的话语瞬间顿住。
但也有人知道奚鄞和奚拂关系不好,当着奚鄞的面叨叨地各种贬低奚拂想借此讨好巴结奚鄞。
奚鄞倒是没阻止,任由那些人说着,甚至听着还觉得挺舒畅的。
她反正和奚拂一直不对付。
“有本事这些话你们当着奚拂的面去说,一个个地在背后嚼舌根算什么?”连乐沉着脸色走过来,开口没好气地直接呛了回去。
气死她了,竟然这么说姑姑。
那些人不敢再说了,毕竟奚家那位小祖宗可不是好相与的人,再者说了,她身边还有一个护短到不行的奚肆。
连乐看向奚鄞,“奚拂好歹也是你的长辈,你就这么任由别人污蔑?”
奚鄞双手抱胸冷笑一声,“有你什么事?我和她之间的事情也轮得到你为她出头?”
“她是我姑姑,而且对我可好了,我怎么就不能护着她为她出头了?”连乐抬着下巴冲奚鄞冷哼一声。
奚鄞没说话,脸色有些难看。
“再让我听到你们说我姑姑的坏话,看我不告诉姑姑让她收拾你们。”威胁完了之后,鸽子精一脸骄傲地道:“我去找姑姑了。”
奚鄞抿着唇,脸色更难看了。
看着奚鄞的脸色,有不怀好意的人开始出主意了,“既然连乐和奚拂关系好,那我们就可以利用连乐在奚拂的酒水里加点料,到时候看奚拂怎么收场!”
说完,她偏头去看奚鄞,“小鄞,你觉得怎么样?”
奚鄞阴沉着脸,“你敢下手试试?”
那些人有些不解,“小鄞,你不是最讨厌奚拂么?”
“是啊,我不喜欢她,但我再不喜欢,她也是我奚家人,我可以骂她甚至是动手,但你们算哪根葱?”奚鄞冷着脸说。
那些人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奚鄞,明明最讨厌奚拂的人是她,怎么这护着奚拂的人还是她?
“走吧走吧!”说着说着也都散了,剩奚鄞一个人站在原地。
奚拂站在一个梨木屏风架后,双手环胸懒洋洋地看着这一幕。
奚鄞正转身的时候看见走出来的奚拂被吓了一跳,冷着脸没好气地质问:“你怎么躲着偷听别人说话?”
然后恶声恶气地冷哼一声,气咻咻地离开时还故意撞向了奚拂。
奚拂身形一侧躲开了,正巧有侍者推着酒水车走了过来,奚鄞控制不住地撞了上去。
“砰”地一声,酒杯碎了一地。
奚鄞没能站稳,脸朝下直接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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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25章 你猜呢哥哥
第25章你猜呢,哥哥
地上是一地的玻璃碎片,听见这边声响看过来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甚至有人没敢看地偏开了头。
这要摔下去,铁定得毁容。
奚鄞也吓得脸色惨白,绝望地闭上了眼。
电光火石间,奚拂及时地拉住了奚鄞的手腕,将她给拽了起来。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奚鄞惊魂甫定地睁开眼睛,看见是奚拂时诧异地瞪大了眼睛,然后别别扭扭地冷哼一声,“你别想着我会道谢,如果不是你躲开我也不会撞上去。”
奚拂懒洋洋地站在原地,魅然的丹凤眼中眸色微凉,浮动着些许嘲讽之意,“我就应该站在那里不动让你撞么?”
奚鄞顿时哑口无言。
然后听见奚拂似有若无地轻笑一声,“至于你的谢谢,说地好像值钱一样,在我这里,一毛钱都开价高了。”
“你……”奚鄞狠狠地瞪着奚拂,半天说不出话,然后直接被气走了。
奚鄞离开后,连夙走了过来,目光落在奚拂被酒水车上卡着的玻璃片所划过的手腕,清冷的眸微深了些。
没说话,握着奚拂的手腕带她离开了宴会厅。
二楼待客的房间。
奚拂坐在椅子上,连夙蹲在她面前替她清洗伤口,动作很轻柔,似是生怕弄疼了奚拂,但一开口话语却是清清淡淡的,“你不像是那种会以德报怨的人。”
别人或许没看见,但他看清了,当时为了及时拉住奚鄞,奚拂都没躲开,手直接从玻璃片上划拉过来,伤口又深又长。
奚拂偏头看着窗外的夜色,清魅的嗓音淡地仿佛是从天边飘过来一般,“你知道世上最难还的是什么么?”
“人情啊!”奚拂似有若无地一叹。
而且,她当初答应过奚鄞的父亲,以后会多照顾她。
连夙抬眸看了奚拂一眼,没再提这件事,清洗、消毒、喷愈合剂、包纱布,做完之后才站起身叮嘱,“忌食辛辣食物,忌烟酒。”
说后面三个字的时候,连夙意味深长地看了奚拂一眼。
昨天在红尘,他看见奚拂手中是有烟的。
“谢了。”奚拂懒洋洋地道。
“叩叩叩”的敲门声传来。
连夙前去开门,刚一开门,一道修长的身影便走了进来。
来人长得很好看,五官如斧凿刀削般精美,眉眼深邃,沉稳而又内敛,进来之后目光便定定地落在奚拂包扎的手上,眉梢微蹙,“你的手怎么了?”
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透着藏不住的关心。
“不小心被划伤了,没什么事。”奚拂淡声解释。
“怎么这么不小心!”来人轻斥一声,虽然是斥责的话语,但听起来更多的却是无奈和宠溺。
言罢,他才走到连夙面前,伸出手自我介绍,“你好,温即月。”
那双深沉内敛的眸落在连夙身上,带了几分不动声色的打量。
阿拂和连夙之间关系似乎……不错啊!
“连夙。”连夙抬手和温即月虚握了一下,清冷的目光也在温即月身上停留了一瞬。
他自然是知道温即月的,温即月随母姓,父亲不详,但上京都知道,温家是被他的母亲温筇握在手中的,所以说温即月才是温家下一任的掌权人,也是……奚拂的未婚夫。
打量完的瞬间,两人几乎是同时松手,后退两步拉开距离。
温即月淡淡一笑,绅士而又礼貌,“多谢连二少对阿拂的照顾。”
但一开口,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多少有点儿宣示主权的意思。
连夙眸色淡了些,嗓音清清淡淡没什么情绪,“我和奚拂也不是第一次相识,说谢谢就太客气了。”
至于其他的,连夙也没有多说,温即月到底是奚拂的未婚夫,而且看起来似乎对奚拂也还挺在乎的……
“既然你手没事,我就先离开了。”连夙的目光越过温即月落在了奚拂身上,说完便离开了。
温即月拖出一张椅子在奚拂对面优雅落座,眉梢微挑,“你和连夙之间关系似乎还不错?”
不然的话,以连夙的性子也不会亲自上药。
闻言,奚拂懒洋洋地啧了声,“订婚这都多少年了啊,现在才想起吃醋了?”
“以前有我在你会选择其他人么?”温即月调侃地反问,就连深邃精致的眉眼都温和了几分。
“还挺自信!”奚拂笑。
“我难道说错了么?”温即月低低地哼笑一声。
奚拂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梢,“那你现在吃醋是觉得自己比不上连夙?”
“以你的性子,肯定看上了连夙的眼睛。”温即月不急不缓地掷出一句话。
奚拂:“……”
撇撇嘴,看向温即月,懒洋洋地问:“你打算什么时候退婚?”
见奚拂这么执着退婚一事,温即月深邃的狐狸眼中浮现了一抹兴味,“阿拂,你怎么知道我们之间一定会退婚?”
“那你会娶我么?”对上温即月的目光,奚拂问这句话的表情就相当玩味。
温即月没说话,只是看着奚拂的眼神忽然深邃了些,就像是洇了墨迹,有些深有些沉。
许久,才沉声问了句:“奚拂,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奚拂轻轻一笑,忽然倾身凑到了温即月面前,薄唇微启,“你猜呢,哥哥!”
后面两个字,就连音调都意味不明地拖长了一些。
温即月眼眸微缩,沉稳如他也失了惯有的冷静,目光紧紧地锁着奚拂,“你刚刚喊我什么?”
奚拂歪着身子坐回椅子上,轻轻一叹:“哥,我都知道了。”
温即月看着奚拂,没说话。
沉默许久之后,才低低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