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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我说的吧？人气第一，可以兑换奖品。垫底，就什么都没有。”
“去吧。”皮卡丘！
她话音一落。
就见梦之队，人人的眼神燃了起来。
直播间，观众以为很颓废的梦之队，出现在镜头上，画风竟然完全与他们想象的不同。
以为最佛系、开口就要说，把机会让给其他哥哥姐姐的小墨，握住拳头。
“我们会赢的，所以请大家给我投票！”
【？？】
【你这话有逻辑吗？】
【小墨，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吧？】
【你们练习的怎么样，透露下！】
小墨挠了下头，“练习目前还在进行，大家的状况都很好，我最近也没什么失误。”
他还有点腼腆，不爱营业。
但还是咬咬牙。
“为了得到包老师给的奖励，我还是想得到队伍中的人气第一，请大家帮帮我。”
【？】
【什么奖励啊，让咸鱼都翻身啦。】
小墨脸红，“包老师这两天请了曲飞飞老师、箫梦菲老师还有甄宣老师，来帮我们练舞，她说如果得到人气第一，我们就能自己点菜。”
“决定明天早上找哪个老师来帮忙。”
【！】
【！！！】
【天，我还以为包软软是个舞蹈小白，没想到小白身后全是魔王。】
【啊，竟然有飞飞，萧萧也来？那我是不是比赛那天能看到她们啊？】
【原来如此，小墨是飞飞那个团的粉丝吧？】
弹幕恍然大悟。
原来天真的是他们！
梦之队拥有包软软一个导师，却相当于拥有了如今当红女团、男团的超级偶像导师阵容。
而下一个上直播的李帅，还一语道破天机。
“前天曲飞飞老师，还带来了她们团的舞蹈老师，邱敏蓉小姐。”
李帅在镜头前说到这里，也是脸红。
“我当年就是看了她的现代舞作品《囚》，决定将跳舞作为我一辈子的梦想。”
“所以，请大家给我投票！包老师说如果我人气第一，就能替我去要邱老师的签名！”
【！】
【原来如此！】
【……导师阵容，还有当红男团女团偶像老师的老师啊……】
【艹……邱敏蓉，国家级舞蹈演员啊！】
【是的，邱敏蓉当年绝对是大魔王，只是后来受伤退出舞台了。】
【拔起萝卜带着根，邱敏蓉都来指导了，离邱敏蓉的老师秦大佬还会远吗？】
【！！】
下一个梦之队的队长，倒是对第一没这么执着。
“我就努力做个人气第二吧，大家帮我投票一下。”
“我得到第二人气，包老师说，可以带我们全队再进行一次针灸跟推拿。”
【？】
梦之队，实在太认真营业了。
7个人，人人都想拿队里的人气第一第二。
要不是有这么多外援导师助阵，观众都要怀疑，他们是做好必输的准备了。
“不，我们会努力赢下比赛。”
梦之队队长。
“但包老师说了，这场直播是对我们的士气考验。”
“能拿下一城一池，就绝不让给对手。”
【包老师说……威力好大，洗脑了啊~】
【包软软，你可以！】
【我软崽竟然这么刚，今天人呢，蹲一个软软～】
【那发光队多了70分钟的准备时间，你们怎么说？】
“休息是为了更好的出发。”
“我现在也没浪费时间，正在享受包老师给我们的按摩神器。”
【？】
梦之队队长，在镜头前撩起卫衣袖子。
露出他贴在手臂上正在震动、亮着绿灯的一个贴片。
“十分钟直播，加上来回走动，正好能结束一个低频脉冲的按摩疗程。”
【！】
梦之队队长微笑。
“最近我们几个人身上的伤都好多了。”
【噗这是什么神器？】
【好像是个好东西啊，快告诉我品牌～】
而队长要放下袖口，眼尖的人还发现了他胳膊上贴着的膏药。
下一个进来的队员，衣袖拉起，也露出了半边手臂膏药。
仔细看，他胸前左肩膀位置的肌肉，还在一跳一跳。
！
梦之队全员都趁着直播时间，在使用按摩神器。
他们在直播拉人气，也是在休息放松。
真的是一箭双雕了！
【我期待明天的团赛了，期待包软软！】
【之前不了解，现在对包软软感兴趣了！】
【安全委员，去哪儿都坚持自己岗位哈哈。】
梦之队每人十分钟，都非常掐表准时。
到点就撤，没有一丝留恋。
准时地让人都以为这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了！
【总觉得梦之队，变得不一样了。】
【是的。画风变了。】
【我好像看见了之前他们没有的团魂呢。】
大家本来对梦之队，同情多于期待。
但现在不一样了。
直播结束后，梦之队成为四支队伍得票最高的一支！
人气竟然猛涨。
一举超越王牌必舞队。
在医院刚动完手术、麻醉清醒来的原导师王佳，第一时间，紧张地问团队情况。
“怎么样？”
“他们情况是不是很糟糕？直播拉票，需要我发个微博帮忙吗？”
说完，她就见经纪人一个微妙复杂的表情。
“姐，他们现在是人气第一。”
王佳：“？”
啥？
经纪人摊手，“上一轮人气垫底的李帅，这周都冲上复活助力榜的前三位了。”
如果淘汰，也能被复活。
王佳：“……”
她在的时候，孩子还没这么强呢。
一请假，孩子就行了？
*
中午，曲飞飞全副武装，戴着帽子跟大围巾，遮住眉眼，从保姆车匆匆走进法式餐馆。
顺着楼梯，跟服务员走到二楼时，她都忍不住摸了下后背。
那里一张药膏，正在隐隐发烫。
果然让她舒服了不少。
前几天一旦下雨，她连抬脚走楼梯，都感觉到腰部一抽抽的疼。
她之前太要强了，综艺结束之后，还要回寝室练舞。
一直不肯放松。
结果，伤势也没有好转。
曲飞飞偷看了眼，正在直播的《舞魂》梦之队。
听着耳机里的话……
‘包老师说，休息是为了更好的出发。’
‘我们直播也没有浪费时间，我正在接受低脉冲按摩的疗程。’
曲飞飞一瞬嘴角忍不住上扬。
确实。
经过针灸、按摩，她这几天舒服多了。
还以为包软软要把保命书的价值，压榨到最后一分。
可包软软却没有。
还让她跟队员一起去练舞房旁边的老中医那儿看腰伤。
在这几天跟舞魂选手一起练习、休息的过程中，曲飞飞都感觉自己的状态变好了！
“飞飞，你来了。”
唐羽馨预订了包厢，见到曲飞飞就亲切地站了起来。
曲飞飞立刻退出直播app，收了手机。
激动地朝唐羽馨看去。
“唐老师！”
她是唐羽馨的死忠粉。
每场电影必看！
每个代言必买！
曲飞飞觉得自己能跟偶像一起吃饭，实在太幸福了。
【曲飞飞的支持率上升0。5％。】
唐羽馨微笑。
“快坐，我让他们上nu。”
曲飞飞不好意思，跟偶像吃饭，她还迟到了呢。
但她坐下，激动地看向对面的唐羽馨。
一个桌子长的距离。
从来没有离偶像这么近距离过呢。
曲飞飞恨不能仔仔细细看清，她的每一分美貌、记住她每一根发丝。
然而，她很快一愣。
距离一近，也看清了对方肌肤上的粗大毛孔、淡淡的黑眼圈、一脸的疲惫。
唐老师的状态竟然远远不如包软软好。
曲飞飞以前没觉得，这次突然发现。
但……没事，她不是姐姐的颜值粉，她喜欢的是姐姐的才华跟人品！
“飞飞，最近有导演邀请我参加一个真人秀综艺，你有兴趣吗？跟我一起？”
唐羽馨一脸温柔。
曲飞飞顿时醉了。
跟偶像一起参加综艺，她何德何能？
她当然愿意！
唐羽馨看着她心动，就觉得自己选对了方向。
马上换了一副关心口吻，关切的表情流露。
“你现在是女团队长，但这一行毕竟是青春饭，你一直跳舞，身体能吃得消？”
“以后怎么办，你想过吗？”
“跟我一起做综艺，我再给你介绍剧组，你可以慢慢转型了。”
唐羽馨自信地说完，看向曲飞飞。
结果，就见到她满脸讶异以及……失望。
【曲飞飞对你的支持率，下降1。8％。】
唐羽馨：“！”
曲飞飞失魂落魄。
脑海里响起包软软对舞者选手说的话。
‘任何事业，都是一条很长的道路。’
‘把身体养好，才有一辈子的时间去提高专业水平。’
曲飞飞张嘴，又闭上。
她想跳一辈子的舞。
她更喜欢……包软软的想法呢。
那些还没实现梦想的舞蹈选手都在努力、坚持，她手握梦想，又怎么能做逃兵呢？
“唐老师，我……只喜欢跳舞。”
曲飞飞忍不住低头，藏住脸上的讶异跟怀疑。
她以羽馨姐为偶像，是被羽馨姐在演艺上的坚持、专注打动。
但一个坚持自己事业、百折不挠的人，会轻易劝别人放弃事业吗？
曲飞飞有点恍惚。
【请注意，一个大粉有对你失望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