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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进城的话,拦辆车还勉强可行,人在国外一无钱二无护照,要怎么回国?
游泳?
甩11路?
稍作思索,
如今唯一的办法只能先返回2019年。
回到2019年,秦衍猛吸一口清新的空气,然后神速摸出手机订了一张最快飞东南部的机票,马不停蹄收拾东西去机场。
坐上出租车,秦衍窸窸窣窣吃了一整袋切片面包,十几颗巧克力,尽管穿回来其实肚子已经不饿了,但在2022年原主在精神上带给她的饥饿感太强烈了,不吃点什么,感觉马上就要低血糖了。
经过四小时飞行,抵达目的地。
开着租来的车,几经波折,终于找到了2022年原主定居的垃圾场,秦衍找个隐蔽的角落挖坑,把一个黑色塑料袋,一箱水埋进去,一辆自行车扔旁边,就地穿2022年。
落地,秦衍翻身一滚,完美避开那只肥老鼠的侵扰。
连续穿三次,脑袋隐隐发疼,原主穿了六七十次,一遍遍承受时空扭曲的痛苦,精神错乱都实属正常。
刨出埋在地下的东西,用水粗略洗洗头,冲个凉,换上干净衣服,带着护照钱包骑自行车到市区开了一间房,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把原主脏污的身体清理得干干净净,弄得香喷喷才去餐厅填饱肚子,退房坐飞机回国。
这一天,赶场子似的忙活。
有了手机,秦衍已经查明有关娄谨瑜的资讯。
推测得到应证,如今的娄谨瑜不得了!
曾经的娄家,主体经营方向是实业和贸易,不过一个一二线城市的富商集团,现今已是高高屹立不倒的财团,地位水涨船高,在国内外皆举重若轻。
他家的业务遍布全球,庞大的财富蜘蛛网内囊括了最赚钱的行业,涉足的行业之广泛,能源、房地产、金融、网游、it数码、科技、通信一网打尽。
妥妥的经济巨鳄,世界首富。
远远甩开富豪排行榜上的第二名。
抖一抖腿,世界经济都要震荡的存在。
这位吸引世界目光的青年才俊不论投资什么行业,无一例外都赚得盆满钵满,从未有过败绩。
秦衍笑了,揣着大外挂,我来也行。
他的现任妻子是政治中心某高官的掌上明珠,去年新婚。
据说当年那位高官职位还是只是市一把手时就结识了娄谨瑜,两人相见恨晚相辅相成。
娄家借助他在政权方面的人脉,一路绿灯打通商路,高官凭借娄家在本市作出不朽业绩,得已高升。
娄谨瑜不仅坐拥巨额财富,政权背景也有了。
难怪原主放弃了回国,其实她是有办法回国的,譬如找当地大使馆。
但是,回国又能怎么样呢,对上如今的娄谨瑜俨然蜉蝣撼树,连靠近他方圆百尺都做不到,找媒体揭露吗,拿不出确凿可信的证据,谁会相信一个挣扎在社会最底层,以捡垃圾为生的人的胡言乱语。
只会把她当疯子。
秦衍现在回国也并不是要去正面刚,人回到国内,下一次穿回来才不至于流浪海外。
下了飞机,秦衍在郊区租下一套一居室,锁上门躺床上,再次回到2019年。
不论在过去呆多久,回到现实世界,时间依然是她穿回去的那个时间点,分毫不差。
唯一的一次变化,出在原主下定决心要杀死娄谨瑜那一次。
所料不错的话,娄谨瑜就是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他的气运要比上个世界的谭一璇浓厚数倍,因为他在获得了巨大的财富地位之后,非常热衷于做慈善。
就像一部电影里的台词,不是“有钱却很善良”,是“有钱所以善良”。
也怕遭报应吧。
东西毕竟是抢来的。
抢了原主的外挂不说,还把人弄去国外捡垃圾,他是有多怕原主在国内乱说话。
秦衍猜,之所以没杀原主,估计是担心杀了原主金手指失效。
拥有越多越怕失去,不敢冒险。
不敢冒险,你丫倒是好生安置原主的余生啊,做那么多慈善,就不能稍微善待一点金手指的主人吗!
见惯场面的钢球都忍不住为他扼腕叹息,
报应啊!如果原主的下场不是凄惨至此,估计还召唤不来大魔主。
多行不义必自毙!
唤来大魔主,你丫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然而回到2019年的秦衍本人并不轻松,她有很多顾虑,首先她不能对娄谨瑜起杀心,一旦萌生杀心,难保不会像原主一样,杀心一起,时间线出现惊变。
她是在这个时间线寄生到原主身上的,倘若时间线发生变化,或许她连进入小世界的机会都没有了。
任务自然就失败了。
其次,根据原主穿梭过去几十次的经验得知,虽然穿到过去再回到现实世界,现实世界的时间不会发生毫秒变化,但有一个前提至关重要,就是绝不能在过去逗留到与现实世界年份时间相同的时刻。
现实时间是从她最后一次穿越算起。
比如,刚才她从出租屋穿越时是2022年,6月9号下午1点,
那么在2019的世界,就最多只能呆到2022年6月9号的1点以前。
一旦两条时间线相交,过去所在的那条线时间线立即作废。
所以任务必须要在三年内完成,因为当过去的时间与未来现实的时间重叠的那一刻,她会自动弹出这条时间线,回到2022年郊外的出租屋内。
时间一重叠,那么2019的这条时间线也就废了,寄生的时间线一废,她的存在就被抹灭了,不存在的物体,结果想也知道,必然是一回到2022年的那一瞬间就被强制弹出小世界。
第一百零九章 穿越的那些年9
有点麻爪子,又不能搞暗杀。
是要建立一个比2022年的娄谨瑜更庞大的商业帝国,干翻他吗?
仅仅三年呢!
从零到超越世界首富!
吹牛比较快一点。
世界霸主,世界首富秦衍都不感兴趣。
每到一个新世界,毛球和他的小弟肩负着帮秦衍简要概况输入前面世界的大体情况。
虽然没有自身的记忆,但她不迷茫,清晰地知道自己寄生在他人身体里的主要目的,行动紧贴任务线,拒绝做超出任务以外的多余事,去打乱世界原本的发展轨迹。
除非原主有意愿。
从2022年回来,秦衍花了一周时间细查娄谨瑜的生平,从他出生开始查,点点滴滴任何蛛丝马迹全查了个兜底朝天,诸如几岁尿床这样的小事都没放过。
期间娄瑾瑜打过一个电话,说是想和她当面谈谈,秦衍以想冷静几天婉拒了。
之后他便没再打过电话,只是每天早晚发一个信息,内容不外乎就是当日天气有什么变化,出门记得带伞防晒,不要忘记吃早餐一类的贴心之语。
精明如他心里门清,他和苏沫卡在了一个尬点上,彼此都需要一些时间缓解尴尬,总不能头天未婚妻才对他母亲大打出手,第二天就当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和好如初卿卿我我。
如若这般就挺崩人设的。
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一周之后,正当秦衍定下初步规划时,电话响了。
等铃音响了五六声,秦衍才缓缓接起电话,电话接通她没说话,对面也沉默了几秒:“沫沫,我想你了!”
嗓音沙哑又深情,像是在苦苦压抑着什么。
秦衍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摆子,继续缄默。
“沫沫我们见一面好吗?”娄谨瑜低沉的声音带着丝丝恳求:“逃避不是办法,事情总归要解决的。”
又沉默了大概一分钟之久,秦衍听见电话里对方的呼吸声在慢慢变重,似乎在很紧张的等待她的宣判。
他不去演戏可惜了!
“嗯。”她轻轻的嗯了声。
娄谨瑜声音明显变得雀跃起来:“我马上订你最喜欢的餐厅,我一下班就来接你。”
“好。”秦衍应完声,连忙挂断电话,挂慢一秒深怕又听到引起心理不适的甜言蜜语,听多了会让她忍不住想打人。
“我躲在车里,手握着香槟”秦衍落地在1999年,灌入耳朵的是当年一首传唱的流行歌曲。
1999年娄谨瑜8岁,苏沫9岁,秦衍瞅瞅自己瘦小的手,还有点不适应,毕竟前一秒她还是一个28岁的轻熟女性,眨个眼的功夫就成了一个1米3的小不点。
而且频繁穿越,感觉脑子晕乎乎的,像极喝了酒微醺的状态。
“叔叔,你能告诉我现在几点了吗?”秦衍强忍羞耻感,拉着一位20出头的年青人问道。
毕竟前一秒小年青还应该喊她姐姐。
“8点15。”
“谢谢叔叔。”看看不远处的学校,秦衍调头去了公交车站。
苏沫就读的学校离娄谨瑜的学校隔着半座城的距离,她得早点去守株待兔。
如果说娄谨瑜的后半生活成了一个传奇的话,那么他的前半生也是相当的顺遂,唯一的一次坎儿就是在他八岁那年。
但坎儿不坎儿的,对气运之子来说,总能化险为夷,有前赴后继的炮灰挡灾。
今日娄夫人会来接儿子放学,当时她带着娄谨瑜和他的小玩伴去学校对面的餐厅用餐,意外突然降临,刚走马路对面,一辆面包车停在路边,车门打开,早就盯上她儿子的绑匪冲了出来。
因为平时接到孩子都是直接坐私家车回家,绑匪跟梢了很久一直没找机会下手,好不容易碰到娄夫人带儿子步行,绑匪急需一笔钱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直接抢了人就跑。
情急之下娄夫人下意识把儿子的小玩伴推了出去。
绑匪也是下意识抱起孩子就往车上钻,估计绑匪也是懵的,青天白日路面车来车往,一时慌乱没法应对突变情况,只能顺水推舟。
反正在富人区,找谁要赎金不是要。
哪知一转头就撞上了一辆疾驰而来的摩托车,绑匪撞了半身不遂,小孩当场死亡。
就这样,一个无辜的小孩夭折了!
娄谨瑜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