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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肖护卫不敢,所以她直接来屋顶了。
不沾地,就相当于不在东宫嘛。
没你机灵。
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绫清玄坐了会儿,就见秀儿从她隔壁的房间里出来,一脸娇羞。
这姑娘是要去回情郎?
zz怂恿,
没兴趣。
绫清玄摸着身下的瓦片。
那你今天屏蔽,不准出来。
宿主究竟是有多不想见它,暴风哭泣!
秀儿深呼吸好几口,去了绫清玄上次被塞进去的房间,一进去,就有好几个宫女上前给她脱衣服侍沐浴。
被这些人围着,舒舒服服泡澡,是秀儿这辈子都没想过的。
她望着水面上那些浮起来的花瓣,心里忍不住窃喜。
这才刚刚有了雄心壮志,就能实现,她一定是被上天眷顾的女人。
果然小清一滚出去,她就能够上位。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惹了殿下,真是个傻子。
捂着脸,深吸几口花瓣的香气,她笑得痴迷。
今晚她就要成为太子殿下的女人了。
绫清玄看着下边秀儿的动作,摸摸下巴。
就算秀儿口渴,也不用喝自己的洗澡水吧?
有什么区别?
直女宿主,说不通!
少年身上已经换了干爽的衣裳,但闻起来,隐约还有着血腥,那是从身上散发出来的,而不是从衣服上。
他的手干干净净,很难想象前一秒还沾染着逐渐变黑的鲜血。
这不是寝殿,而是刚刚杀人的地方,地面上的血渍已经被清理干净,软塌上面放着被褥。
他眸中映照着烛光,有一下,没一下地去看那把清洗干净的剑。
手腕上的温度似乎还在,他伸手摸了摸,放在脸边,有些贪恋。
“殿下,人已送到。”殿外,有宫女汇报。
楚酩移开手,眼眸低沉。
他会那样对一个人不同,一定是因为之前都没接触这类似的人,如果换一个,说不定也会让他愉悦。
“进来。”
宫女连忙悄声问已经准备好的秀儿,“侍寝,你都会吧?”
上次那清姑娘就没成功,肯定是因为不会的缘故,她琢磨着要不要弄些入门的图纸回来。
秀儿连忙应声,“会、我会。”
那方面,略懂。
可不能因为这个被赶出去,她顿时就紧张起来了。
“那赶紧进去,好好服侍殿下。”
“好的。”
大门打开,秀儿慌张进门,差点踩到裙摆。
这衣服华丽贵重,秀儿小心翼翼提着,往软塌那边看去。
少年如不可侵犯的神秘领域,散发着未知的诱惑,秀儿都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了。
一想到待会儿会在他的身下承欢,秀儿的整张脸都红了。
“过来。”
秀儿被这嗓音给酥麻,她点了点头,一步步朝着少年靠近。
快呼吸不过来了。
楚酩瞧着她的靠近,心里的感觉就越发奇怪。
厌恶。
他不喜欢这个女人的靠近。
可还是要试试,也许忍过去就没事,他当时不也刺了绫清玄一剑,后来接受她的亲近,就体会到了不同于杀人时的快乐。
秀儿走到他面前,完全没意识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
她跪坐在他脚边,语气娇软,“殿下”
少年的眼神,有些骇人,一眼过去,仿佛有万根银刺扎过来,秀儿想起那被针扎的感觉,浑身发痛。
“取悦本宫。”
微抿的薄唇,带着桃粉色,楚酩抬眸,璀璨的星河中,遍布疏离。
欣喜大过恐惧,秀儿慌乱点头,她将外衣脱下,留下展露身材的里衣,随后伸手,帮楚酩脱下靴子,往上,就要触碰到他的腰带。
“等等。”
秀儿手一缩,小心翼翼地看他。
楚酩抬手摸着自己的唇瓣,轻启道:“亲本宫。”
秀儿快要窒息过去了!
竟然,竟然是亲吻吗。
她喘着气,尽量让自己表现得有技巧,踮起脚尖,看见的是少年已经闭上的眸子。
浓密纤长的睫毛,看的人心痒痒。
秀儿往前倾身,快要乐死。
少年的气息就在面前,只是还没接触到,下一秒,她整个人倒飞出去,砸在柱子上,吐了一口血,昏了过去。
一切来得太快,楚酩耳边生风,略一抬眸,绷着的小脸放大,温凉的唇含住他的。
替代了刚刚那个令人生厌的宫女。
心脏控制不住地失了原先应该有的频率,上蹿下跳,好像要破开胸膛,跳出来一样。
在惊喜中,还掺杂着一种叫做心虚的情绪。
气息被吞噬,楚酩无处安放的手,紧紧环抱住了少女纤弱的身子。
他脑袋晕晕的,都不知道被什么冲昏了头脑。
本该生气的人,却不知道应该干什么。
身躯往后,倒在了软塌上。
楚酩眼眸睁大,偏开头,下巴却被捏住。
“你!大胆!”
他声音还带着丝微软,说出来恐吓的话,却一点气势都没有。
身上的少女,却用另只手利落解开了他的腰带。
“怎么大胆?”
如兰的气息,让他面颊微红,他微颤着嘴角,见她质问,移开眸子,“下去。”
“不下,又如何?”少女俯身,在他耳边问道:“就杀了我吗?”
那气息窜到耳廓中,让他忍不住轻颤,怒声道:“肖护卫!”
他可以推开她的,可这一刻,却失了力气。
余光微闪,他杀气尽显。
肖护卫连忙推开门,闻楚酩喊道:“把她带出去!”
第203章 太子逼宫吗18
大殿中有三个人,楚酩身上一个女人,柱子边还躺着一个。
肖护卫用了半秒时间快速做出决定,太子殿下应该是想让他把压在身上那女人给弄出去。
所以他上前几步。
楚酩气道:“地上那个。”
“啊?是!”
肖护卫连忙把秀儿弄了出去,临走还不忘关门。
刚刚压在殿下身上那女子有些眼熟啊。
这场面好像也有点眼熟。
他在哪里见过?
算了不想了。
大殿中只剩下楚酩和绫清玄。
楚酩挣了几下,发现少女将他紧紧压住。
“小清,别逼本宫杀你。”
她偷了身份令牌,不知道是谁的细作,之前还那样戏耍他,这样的女人,本该在接近他的时候就杀掉。
可惜,她并不惧怕。
“我就在这,你杀。”
看,无赖得令人没有办法。
楚酩泄气,“你到底想做什么。”
“做你一直想做的事。”
小家伙能耐了,上辈子喊男人,这辈子喊女人。
他不是想做那纸上的事吗,她让他做。
话一出口,楚酩也明白是什么事。
明明很愤怒,心里却很期待。
可那纸上
“位置不对。”楚酩盯着她的眸子说道。
绫清玄管他呢,伸手解开了他的衣服,亲吻下去。
肌肤相触,就像火柴蹭的一下燃烧,楚酩体温上升,莫名有些慌乱。
一直期待的事发生,他呼吸急促,感受着她一点一点,如蜻蜓点水,在他身上降落。
难耐,燥热,想要释放。
楚酩伸手将她拉得更近一些。
“告诉我,该怎么做?”
忘了本宫那称谓,剩下的只有试探和渴望。
温凉的手顺势向下,勾起火热又不抚平,楚酩微皱着眉,不知作何反应。
为什么不教他。
为什么不帮他。
“小清唔。”
质问被吞下,勾缠,楚酩脑子又开始晕乎了。
一吻过后,他还想继续刚刚的话题,不想身子不知什么时候被腰带捆在了软塌上。
少女神色平静,将被褥盖在他身上。
捏了捏他的脸,缓缓道:“晚安,好梦。”
说罢,她起身欲走。
楚酩红透着脸,不由得巴巴望着她,“你就这么走?不要我了吗?”
脚步微顿,绫清玄偏头看他,那唇瓣还在烛光下散发着光泽。
“是你不要我,楚酩。”
心中那最重要的一块被掏空,鲜血淋漓,楚酩忍不住道:“你接近我,是要偷身份令牌?”
绫清玄想打他,什么偷,这叫取回来,那东西本来就是原主的。
“不是。”
她不带起伏的声响,让他机械般地提问,“那是为了什么。”
“为了你。”
所有的质问都戛然而止,楚酩的眸子变得清明,他的呼吸小心翼翼,怕打破了刚刚用话语编造的梦境。
假的,她怎么能说出这样的假话骗他。
“楚酩,你不是不想见到我吗?如你所愿,你也别来找我了。”
看着她渐行渐远,楚酩张嘴制止,“不是,我”
可惜那人走得快,连片衣角都没留下。
“我想见你。”寂寥的话语,回荡在只有他一个人的殿中。
被褥上有着她的气息,楚酩将自己埋在这里面。
走了也好,这样他就不用因为她而摇摆不定。
“亲爱的”
坐在某个屋顶上吹凉风,绫清玄觉得自己刚刚的行为太莽撞了。
应该等秀儿服侍完之后,她再出来,吓死他们!
本座又没让你对了,说好的今天屏蔽呢?
说。
哦。
又不是一百,zz,你太容易满足了。
做一头简单的猪,挺快乐的。
本该寂静的夜空,被一人穿梭的声音划破,绫清玄偏头,看见那许久不见的黑衣人。
“姑娘,我们又见面了呢。”
他好像有什么事,但中途看见她,便停了下来。
绫清玄收回眸子,不感兴趣。
“姑娘,我喜欢你,我娶你吧?”
身下的瓦片滑落,绫清玄单手撑住,没有掉下去。
还差一点,她就不用这么倒霉了。
夜风吹拂,撩起少女的秀发,她静静坐着,仿佛谁都融入不了她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