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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砚灵兮讽刺的笑容,韦一菱呼吸一滞,忽然想起,这不是她可以任性的时候。
韦一菱慌乱地解释:“我、不是的,砚大师,我。。。。。。我可以,我可以试试。”
“你不要和我玩文字游戏,想活命,就不要‘试试’。”砚灵兮看着她,沉声道,“你如果只是‘试试’,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试试’?结果如何,并不重要?”
韦一菱连忙摇头,惶恐认错:“不,不,是我错了,砚大师,我、我会道歉的,我一定会道歉的!”
砚灵兮懒得搭理,说出第二个条件:“在众人面前承认你孩子的存在,给他一个名分。”
韦一菱脸色又是一变,一句“这怎么可以”在又要脱口而出的瞬间遏制住了,她脑袋空白一片地问道:“在众人面前?”
砚灵兮颔首:“对,最好是让全网都知道。”
韦一菱脸色煞白,没说出口的“这怎么可以”反复在心里回荡。
全网?全网?可她是明星是艺人啊,如果爆出她做小三,还怀孕又流产,她以后要怎么在娱乐圈里混?
砚灵兮伸出三根手指,慢条斯理地说出第三个条件:“第三,给孩子办一个风风光光的葬礼,祈求它的原谅。”
韦一菱没有说话,眼珠不安地转动着,没有答应还是不答应。
她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突然让她放弃一切,她做不到!
砚灵兮也不催她,靠在莫玄淮身上,低头看手机。
半晌,韦一菱抬起泪眼朦胧的脸,说道:“砚大师,我,我能考虑一下吗?”
砚灵兮抬眸,露出个假笑:“当然可以。只要你被杀了,别怪在我头上就行。”
韦一菱的脸上霎时失去所有血色,祈求地望着砚灵兮。
砚灵兮不为所动地移开视线,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我就是不送了,慢走。”然后低声咕哝一句,“困死我了。”
韦一菱看起来并不想走,欲言又止地看着砚灵兮。
时玉书对她说:“走吧。”
他和砚灵兮并不算熟悉,但他也能看得出来,砚灵兮态度并不热切,对韦一菱也有不明显的不喜。
但这是正常的,时玉书对韦一菱也颇有不满,到了这个时候,还要犹豫,那就别怪别人对她态度不佳。
韦一菱跟着站了起来,砚灵兮和莫玄淮在沙发上坐着,没有半点要起来送客的意思。
时玉书说:“砚大师,莫先生,那我们就先走了。”
砚灵兮表情不耐地挥了挥手,赶紧走赶紧走。
时玉书苦笑一声,和韦一菱走出去,将门关上。
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韦一菱,时玉书在心里叹了口气,说道:“走吧,送你回去。”
韦一菱一个激灵,回过神来,一把抓住时玉书的手,声音颤抖:“玉书,玉书,你帮帮我,帮帮我!”
时玉书说:“你还要我怎么帮你?现在解决办法已经摆在你面前了,是你不接受的。”
韦一菱张了张嘴,苍白解释道:“我是有原因的啊!玉书,你难道不能理解我吗?将心比心,如果是你,你能放弃你现在拥有的一切吗?”
时玉书说:“你这个假设不成立,我,绝不会去当第三者。”
韦一菱眼中闪过受伤。
她长的柔柔弱弱,五官柔和,和她的性子一样,是很适合做菟丝花的长相,柔弱,可怜,令人心生保护欲。
时玉书有些不忍,但话还是说出了口:“而且,那是你的孩子,给他名分,给他风风光光地办葬礼,难道不是应该的吗?而你,竟然还要砚大师以‘条件’的方式提出来。韦一菱,你变得太多了,我都不认识你了。”
韦一菱咬住下唇,咬出深深的牙印,尝到了铁锈味。
“你根本不懂,不知道我到底经历了什么,你不过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韦一菱说。
时玉书简直都要被气笑了:“我不懂?好,那我不管了,你想做什么决定就做什么决定,我不插嘴,省得再被你说站着说话不腰疼。”
他拂袖就走。
韦一菱又慌张起来,想要去抓时玉书,被时玉书躲开了,只能快步跟上去,苦不堪言地道歉:“玉书,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是昏了头了,你别和我一般见识,我太害怕了,你知道的呀。。。。。。”
时玉书也心累:“一菱,你不必跟我解释,我也帮不了你什么了,一切都要你自己做决定。”
韦一菱:“我。。。。。。”
时玉书打断她:“别说了,上车吧,我送你回家。”
韦一菱脸色煞白:“我、我不能回家,它就藏在我家,它会杀了我的!”
时玉书已经不想再和她争辩:“那你去哪儿?说个地址,我送你。”
韦一菱楚楚可怜地说:“我、我能去你家吗?”
时玉书想都没想道:“不可能。”
他念着她曾经的恩,但不代表他傻,
再说了,他带她来找砚灵兮,已经把最后一点恩还完了。
第378章 浴缸里的血布娃娃咬伤(二更)
韦一菱只能退而求其次,让时玉书送自己去酒店。
她实在不敢自己呆在家里,那个布娃娃真的会杀了她的。
时玉书没有说话,目视前方,直接把韦一菱送到了附近的五星级酒店。
车子在门口停下,时玉书没有解开安全带,也就是没有送她进去的意思,冷冷地说:“身份证你带着,钱你也有,你就自己进去吧,我也要回家休息了,我明天还有通告。”
韦一菱难过地说:“玉书,你。。。你真的要这样吗?”
时玉书:“下车吧。”
韦一菱沉默了一下,打开车门下去,时玉书连声再见也没和她说,车子很快就驶了出去。
韦一菱又是委屈又是生气,站在门口深呼吸了好几口,才转身进去。
在酒店大堂的前台办理入住手续的时候,韦一菱忽然背后一寒,扭头去看,却什么都没看到。
时至深夜,但酒店大厅内还是灯火辉煌,亮堂堂的,只有几个值夜班的前台在走动,都很正常,可韦一菱刚刚就是有种被什么人盯着的感觉。
现在。。。。。。又没了,韦一菱皱了皱眉头,接过前台递过来的房卡,要过去的时候,忽然指着一个前台说:“你可以跟我上去吗?我不太认识路。”
前台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说:“当然可以。”
虽然不明白就是从电梯坐到楼层有什么不认识路的,但前台还是尽职尽忠地满足了客人的要求,从抽屉里拿了一张万能房卡,然后带着韦一菱去电梯。
电梯里,韦一菱笑着说:“麻烦你了。”
前台笑:“没关系的。”
上到十七层,打开客房门,房卡插上去后,屋里的灯光便自动亮起。
前台说:“小姐,那我就先下去了。您有事可以用房间里的客机给前台打电话。”
刚松了一口气的韦一菱心立马又提了起来,无奈地点了点头,在前台离开之际,又叫住她:“是这样的,有件事想麻烦你,我身体不太好,能不能麻烦你们的客房工作人员每隔一个小时来看我一下,不用敲门,直接用房卡开门就行。”
反正客房都有备有房卡。
前台微微皱了下眉:“方便问你是什么病吗?”
韦一菱:“这。。。。。。不太方便。”
“好吧。我知道了,我会通知客房部的。”前台说,心里却在嘀咕,也不说自己有什么病,万一发病他们来不及救治怎么办?更想不明白的是,什么病才这么讳莫如深。
韦一菱这才放心。
关上门之后,她歇了两分钟,想要去泡个澡去去乏,同时还要再思考一下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在柜子里拿了干净的浴袍,韦一菱在浴缸里放水,放满后躺进去,靠在浴缸边,温热的水流像是按摩,不一会儿的时间她就昏昏欲睡。
整个人都像是被包裹在了什么东西里,韦一菱觉得意识沉得要命,像是漫步在辽阔的森林里,看不到方向,沉甸甸地压在身上。
“嗡——”
手机的震动声忽然响起来,韦一菱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打了个哈欠,把手机拿过来看了一眼,竟然只是个垃圾短信。
将手机放回去,韦一菱眼神一动,尖叫声响彻云霄。
“啊啊啊啊啊啊!!!”
她惊慌失措地从浴缸里爬出来,双腿一软,趴在了地上,连浴袍都没来记得穿上,狼狈又惊恐地看着浴缸里的血水。
血。。。。。。血。。。。。。全都是血。。。。。。一浴缸的血!
只要一想到自己在全都是血的浴缸里跑了许久,韦一菱就觉得胃里反酸,她干呕了好几下,什么都没吐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刚刚还没闻到什么味道,现在鼻端却有股浓烈到让人不适的腥味,空气也变得粘稠起来,就像是起了一屋子的血雾一样。
浴缸是靠在玻璃一侧的,玻璃是透明的,有帘子,但只有韦一菱自己住,她就没有拉上。
眼下,她清清楚楚地看到玻璃上出现了越来越多的血手印。
一个又一个,一个接一个。
浴缸上忽然出现了一个布娃娃,乖乖地靠墙坐着,黑溜溜的眼睛望着韦一菱,大大的弧度咧在嘴角。
韦一菱害怕到说不出话,呼吸颤抖,忽然尖叫一声,抓起浴袍披在身上,猛地跑了出去。
她去开房门,用了最大的力气,可是门把手纹丝不动,就像是有人也在握住门把手,故意和她对着干一样。
韦一菱的眼泪落了下来,片刻间就沾湿了满脸。
“开门,开门,开门!!!”
为什么开不来门,为什么!!!
韦一菱歇斯底里地大叫,可还是感觉到了布娃娃触碰到自己的手。
“妈妈,我来找你了,你开心吗?”像是两三岁小孩的声音,童趣,天真,却总有一股子阴森的鬼气。
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