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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她来到旁边张家赔礼道歉,正巧遇到在罚跪的张亦辰。
南母帮忙劝了几句,让张母叫去打麻将了。留下南曦坐在娱乐厅看电视。
正看得比较喜欢的美少女动作片激动人心的部分,院子传来喝问的声音:“辰儿,你可知你错在哪吗?”
那会已然极度讨厌张亦辰的南曦,怎会错过观看讨厌之人被罚的精彩桥段。
于是偷偷拍在窗口,望向花园。
只见张老太爷手里拿着长长的戒尺,张亦辰跪在喷泉前一言不发。
张老太爷第二声喝问道出:“告诉爷爷,你错在哪。”
张亦辰倔强地如同山上顽石,咬紧牙关。
张老太爷挥手而下,戒尺重重搭在他肩头。不多时,南曦看到那里出现一片殷红的湿润。
小小的南曦心生恐惧,双手捂住差点尖叫出声的嘴巴。她从未经历过如此严厉的惩罚,哪怕再做错事情,南母最多训训她和惯女儿的南父,基本不可能会动手,更别提用东西打人了。
第三声喝问随着戒尺怒火中烧地敲下:“回答爷爷问题!”
219、要打一起打
第三声喝问,张亦辰又一次用无声却孤傲作回应。
南曦从小总听妈妈说,谁能无过,长辈要得不过是孩子的一个态度,肯学肯改肯往好方向去努力的态度。何止小时候,长大在家庭里,伴侣要的何尝不是一种能看到未来希望的态度而已。
如果张亦辰服下软,估计早可免去受皮肉之苦。但他挺直的腰板从不曾弯下一分一毫,稚嫩的脸上只有在挨的那下,会短暂的微微下皱眉,其他时间再疼他不喊一声。
‘高风亮节’的样子,连南曦看得都觉得态度太硬邦邦了,别说张老太爷子。
所谓事不过三,张老太爷彻底让激怒,刻有弟子规的戒尺比臂长,接连几下抽打在张亦辰背部。
“爷爷从小教育过你,做事要留有后手,不可将自己完全置于死地。既然你选择默然承担一切结果,今天让体会下最糟糕的状态为何样,方便你好好涨下记性。”
条条血迹从L家代言的小西装校服衬衣透出,张亦辰的身子隐约有点微颤,脸色和嘴唇渐渐失去血色,苍白无比,可他眼底倨傲的神色始终不变。
虽然张亦辰坑了她,但相比自己所遭受的惩罚,他太惨了。南曦只要怕再打下去会出人命,她在假期看过一个动物世界的纪录片,残忍的人类就是这般一下下打死中了麻醉枪的狮子。
不忍继续看下去,跑到张母和南母打麻将的房间,阿姨们见到她,纷纷露出喜欢的神色。
她哪有心思讨阿姨们欢心,礼貌地问候完,忙把张母拉到旁边房间内。
南母见她行踪诡异,跟了上来。
喜欢女儿的张母看着乖巧漂亮的南曦,打心眼里钟意。
蹲下握住她发抖的小手,轻声问:“小囡囡怎么咯?”
南母以为南曦又要搞什么欺负张亦辰的作妖,快步来到她们身边,笑着冲张母点点头。
“抱歉啊,姐,孩子有点调皮。”伸手要抓南曦的小胳膊,带她离开。
南曦机灵地矮身闪过,钻进张母怀里。
小团子般软绵绵香喷喷的孩子在怀里,张母心一下软了,冲南母压压手,表示没事。
转而低头望着南曦,耐心问:“来,告诉张妈妈的啦。是不是辰儿又欺负你啦,张妈妈帮你出头哦。”
南曦摇头,急得水灵的大眼睛充满红血丝。
“张妈妈,你快点去救张亦辰吧。”
张母大概猜出事情,脸上跟着挂起担忧之色,却未动身子,摇头道:“他爷爷教育孩子,我和他爸爸没法插手。”
“可是,好疼啊,再不管的话他会被打死掉的啊。”
南曦大大张开双臂,以此描述戒尺的恐怖,希望换取张母的重视。
张母万分心疼的闭下眼,睁开之际眼底隐有泪光闪动,用力抱抱南曦。
亲下她软绵绵的小脸蛋,嘴唇打颤地在她脸侧说道:“不会死掉,他爷爷很疼爱他的啦,只是赋予他的厚望太重咯。”
接着双手扳正她小小的身子,冲她露出一抹安慰的笑容:“曦儿去看电视好不好啦?”
南曦不甘心地动动唇瓣,想努力游说。
“姐,我来和她说吧。”
下刻让南母抓到角落,沉着脸抬手戳戳她脑门,低喝道:“你啊你,好意思这会过来求情啊。如果没你搀着人家帮你作弊,会出这事啊!去,一边玩去!假期别想买娃娃了。”
一听娃娃没了,南曦当即难受的心理冲散担心,悲伤地抿起嘴巴。
回到娱乐厅,继续看电影。外面花园里的惩罚仍在继续,她心里的难受不比任何人少,脑子甚至冒出一种责怪的念头。
都怪张亦辰,小学数学不同于语文,全是固定答案,满分卷子难引起别人质疑。若错了很多且错的相同,那必然一抓一个准。
哼,活该他挨打,还害得她没新娃娃了。
脑子里想着埋怨着,眼睛不受控地往外瞟。
张亦辰肩膀不堪重刑地朝前耷下,沉重痛苦地大口呼吸着。
张老太爷举高的戒尺顿在半空,他可能和南曦认为的一样,以为张亦辰终于要认怂。
南曦不免暗自小声唾弃道:“早低头早好了。”
可下秒,他又重新挺起了腰板,如同一棵屹立在狂风暴雪中的松柏,只要他尚有一口呼吸,根未断,头绝不低。
“好,”张老太爷气极反笑,只不过笑容有几分小南曦看不懂的复杂神色,似乎不像完全只有坏的一面。
“只是小辰啊,你这样倔强让爷爷很难办啊。”
戒尺再次抬高,南曦只觉最多再有三、两下,张亦辰骄傲的背影一定会打垮。
待她反应过来之时,已经鬼使神差地跑出花园。小小的身子从后面抱住意识恍惚的张亦辰,挡在爷孙之间。
大喊道:“要打连我一起打吧,我挑的头我有参与呢。”
紧紧闭上眼睛等待,不多时预想的疼痛未落下。整个人让张亦辰拉到身前,按入怀中。
“你在干什么蠢事?”他的声音听起来好生气啊。
南曦吓得浑身直冒冷汗,偷偷抬眼望向面无表情却垂下胳膊的张老太爷。
张母和南母当妈的怎会不心疼孩子,在南曦离开之际便散了麻将局,心思早随着孩子飘过来。
躲在暗处观察会,借助时机张母打头走出,劝道:“阿拉爷,主要让小刺老知道错对伐?阿拉看可以啦。”
“找人上药吧。”
张老太爷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在管家的搀扶下离开。
张母和南母匆匆来到张亦辰身边,一眼瞧到血迹斑斑的衬衣,张母心疼的胸口一口气堵得身子一晃,差点晕厥过去。
南母及时扶住,张亦辰想起身,可跪久的腿从失去知觉渐渐麻感来袭。
挺着麻感单手撑地,尝试两次终究站起,首先将南曦按入臂弯,检查她后背。
确认无伤后,按住她肩头,冷冷叱问:“干嘛要多管闲事?”
南曦让一声闷吼喝得心里委屈全数翻涌而出,又不愿让张亦辰看去笑话,强憋回。想远离不识好歹的人,却让他按住没法动弹。
脸被迫贴在他胸口前,轻声嘀咕:“记得你欠我人情啊,以后有零花钱要分给我。”总得替娃娃谋条新路啊。
“知道了。”他答应的没有一丝感情色彩,松开了本不该过分执拗的双手。
坐在回南家云尚的高尔夫摆渡车上,南曦哭成泪人,南母咋哄都没用。又怜惜又没办法,唯有笑骂道:“外人面前装得坚强好女孩,一离开就折磨我和你爸。”
“呜呜呜,妈妈,张爷爷好恐怖啊。”南曦趴在南母怀里,不多时洇湿她限定的ZMK裙子。
“知道恐怖了,以后少乱来点吧,你今天吓坏妈妈了。”用手一遍遍轻抚过怀里女儿后背。
南曦可能真的受惊了,竟忘记把握绝好的时机来和南母谈条件,申请减轻惩罚。
“曦儿?”鼻子的呼吸不畅,让南曦快如闪电的思绪回归。
抬手拍打几下他使坏的手,娇嗔道:“你好讨厌啊。”
“嗯,回答我问题。”松开手,指尖划到她睫羽上轻轻触碰。
在小时候曾经几度,他想这般摸过比SD娃娃更卷翘浓密的睫毛,确认真假。
“当然为了你能弥补我的失去SD娃娃啊。”难不成为了他骄傲的身子不倒下啊?
南曦让乱动的手指扰得浑身发痒,刚要喝停,针扎般的刺痛从眼睛冲上脑子。
两手一起摁住张亦辰脖子,凶巴巴地问道:“你有病啊!为什么要拔我的眼睫毛?”
张亦辰心情真如病态般大好,笑道:“夫人太可爱了,激发了为夫的可爱侵略性。”
专业的名词摆出,南曦脑子当即冒出耶鲁大学研究的对应解释:人看到可爱的东西会有一种想破坏、毁灭的冲动,称之为可爱侵略性。
杏目狐疑地扫眼身边男人,若非了解张亦辰可能会冷暴力,但绝无家暴的恶习,南曦早避之不及了。张亦辰从小受过的高等教育,所养成的涵养早已设定了,打女人为一种低等行为。
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按亮看眼时间,9点10分了。
将手机转向他面前,提醒道:“你该起了,宽宽松松的收拾完,吃过早饭再去忙。”
“我7点晨跑结束,吃完早饭洗漱过了,十点可以准时出门。”
南曦不可置信地摸向张亦辰脸上,干净的不见一点胡渣。要问有个自律标杆在前,喜欢在休息时间赖床的她是否自卑?
那绝对没,每个人活法不一样,何必在别人的轨迹里找自己呢。
“曦儿,晚上在家等我好吗?”
张亦辰深深望着她,包裹住她的男性气息浓烈扰乱她吐息的鼻息,灼热焚烧进她心底。
“等你做什么?”她明知故问,眸光因为娇羞而垂下,“你知道我老年人作息,除非有我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