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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宴选在游轮上举行,可谓大半个娱乐圈和上流金贵们捧场道贺。
自从钱退还,南曦断绝和苏家人来往。可她那会没混到顶流,能随心所欲决定去否。无论从复出女星或南家落魄千金哪个位置,必须出席。
不曾多纠结,应邀到场,全当散心。海鲜吃饱,熟悉地形的她端杯香槟,摸进主人区域。寻一处静谧的甲板吹吹海风,好不悠闲。
忽的,女人悲戚哭声回荡,她后背冒起一层冷汗。豪门秘事少听为妙,打算脚底抹油溜走,却被那个熟悉的名字定住脚步。
“苏竹,你看你的手摸在妈妈哪儿呢,这里曾经是你生父最爱呢。”
疯魔的言词由不得她选择,鬼使神差地随着声音靠近,飘在空旷走廊的话愈发不堪入耳。
“养你的死透了,生你的找小了,只剩我们母子相依为命。不过妈妈不怕,妈妈有你,你比他们漂亮,比他们听话。”
靠近发现一扇门,通往二楼的门。二楼主人私人空间除非有钥匙,不然进不去,只能通过特殊方式。
环顾四周,所来之路空无一人,估计早被支开,手机上船前统一交了。
没时间多犹豫,提着晚礼服裙摆撇开腿往回跑,好不容易看到一个人影。
冲过去抓住对方胳膊,强调:“二楼主人休息室出事了,快去通知警卫!人命关天,不是开玩笑。”
交代完,转身跑回,在跑的过程恍惚想到,她抓得稻草好像是天禹对家中思达王牌段静媛?
鬼知道是幸运光顾还是倒霉至极,郁闷念头一闪即逝。
从甲板备用间爬上二楼阳台,蹲在窗下稍稳好心神,探头偷看。
乌云密布,稀薄月光偶露,魔鬼用手抚摸着苏竹如玉般的脸颊。那张曾经温柔如水的面容此刻双目呆滞,如同丧失灵魂的木偶。
操控他的线在他生母手中,喜怒哀乐随她开心。
南曦心颤又害怕,但从小苏竹跟在她屁股后面的可爱样子跳出脑海,无法磨灭的感情压倒一切。
深呼吸下,瞟到身边花架,扒掉里面鲜花,起身单手拎上花瓶,拉开阳台门。
只有阵阵风声作陪的她走入漆黑房间,一瓶水泼向床上两人。苏母惊慌失措地从苏竹身上爬起,找寻遮挡衣物。
当看清背对月光而站的来者,眼中吃惊加深,随即嘴角扬起一丝讥笑。
“怎么是你?”
“不然你以为是谁,抛弃你的人吗?你知不知道你在苏竹心中代表了什么,他最信任的亲人却最肆无忌惮的伤害他。”
颤抖的手没放下花瓶,她在保护自己和苏竹。如果苏母敢乱来,花瓶必须招呼到她头上。
“最信任的亲人,哈哈哈~~”
南曦的话宛若命中注定的火星,准确点燃导火索。
苏母发狂地昂头大笑不止:“我何尝不是被最信任的亲人骗了一辈子?从十四岁他摸进我闺房开始。”
自顾自摇摇头,双手掩面怒喝起来:“不!不!不!我和他不一样!我爱苏竹,只有完全融合,我们的才能永远不分开,永远彼此相伴彼此保护。”
闪电劈下,滂泼大雨拍打着阳台窗户,风浪卷起游轮,他们的房间晃动不止。
闪电闪过恍若白昼的一刻,苏母扭曲的面容骇人心魄。
南曦短暂害怕之后没法忍了,最恶心‘以为你好之名行苟且之事’。
“你神经病啊,我很同情你遭遇的不幸,但不该让苏竹再受一遍。我已经通知下面的人了,你平静让我带苏竹离开,万事大吉,苏家红事照办。你如果强加阻挠,只怕你苏家名声扫地。”
不得已放下花瓶,使出吃奶的劲把压在苏竹腿上的双脚搬开,架起无知觉的苏竹。苏竹虽不重,但总归是个男人,骨骼架子在那。
南曦尝试挪挪,刚动一点泄了劲,苏竹身子往床上滑。重新架好再次拉拽,他脚上传来阻力。
望去,她半条命差点吓没。
苏母抓住苏竹脚踝,狰狞的五官近乎扭曲到一起,如蛇般往前攀爬,嘶声力竭喊着:“溃烂的家族给我陪葬吧!”
那时的南曦思想简单又幼稚,根本没注意到苏母脸上神色不是怒气,而是兴奋。
“你放手!”南曦双臂用力夹住苏竹,勉强维持他不被拖走。
苏母放声狞笑:“你能带他去哪呢?离开苏家,他又算什么呢?你可以负责他一辈子吗?”
南曦单闭一只眼,咬紧牙关发力:“去哪也比留这里强!”
“既然你舍不得他,留下来陪他一起灭亡吧。”
苏母拿起掉落在床上的打火机,开盖滑动。
南曦意外很清醒,若扑上去抢夺打火机,在没一击必胜的准备下,必定后患无穷。当机立断放下苏竹,就手拿起床头柜上长方形的陶瓷相框,砸向苏母头顶。
相框断裂,苏母瘫软倒床。她刚松口气,熟悉的打火机火石碰撞声音自右边又起。
下意识用手里所剩的半面相框拍向苏母后脑……
轰隆巨响,警卫强行破门,光亮照入。
她脑子紧绷的弦随门而断,木然被人抱起,走向光明处。
身后传来恐怖的怪笑:“哈哈哈,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张家,捡了只会护我儿子的破鞋。”
55、欠下天大人情(下)
隔天早上,南曦让交谈声吵醒。
张亦辰严谨的处事态度,不会放她在隔音极差的房间休息,除非他刻意让她听什么。
强撑起精神,静心聆听。
苍老的声音:“小辰,老头我知道你肯定在笑我教子无方。但你别忘了,当年你爷爷开拓大陆市场,可是我苏家鼎力相助。哪怕至今,你们看上的事情,我们不会沾边。”
往往开口谈交情,不是有事所求就是喝大吹牛。
当然以苏老太爷的地位,不可能后者。
没听到张亦辰回话,杨老太爷又道:“我还知道,你肯定在心底揣测,苏家是否和南家一样即将败落,还得靠你来收拾残局。”
张亦辰轻笑声:“呵,亦辰不敢。”
洪亮的质问声起:“既然不敢,竹儿毕竟是我苏健的孙子,你扣着人不放,为哪般啊?”
张亦辰:“苏竹和我从小一起长大,我早把他当自家弟弟,他的精神状况不适合再被刺激。在您没妥善处理好家中两位之前,怒我难安心让他回家。”
半晌后,苏老太爷带气妥协:“也罢!那便让他在张家多叨扰一阵子吧。”
“秋锋,送客。”
“是,少主。”
房门推开,脚步靠近:“饿不饿?”
南曦心底一暖,掀开被子露出半个头,用水汪汪的眼睛偷偷瞄向张亦辰。
“吃点饭吧,吃饱了去陪陪苏竹,他不肯开口说话。”
没被责备,反开洪恩?
南曦激动地弹坐起来:“你同意我去?”往常不是最讨厌她和苏竹接触吗?
张亦辰移开触碰到一起的眸子,望向窗外固定吃食的飞鸟,轻轻道出一字:“嗯。”
苏竹住在张家云尚老别墅修养,南曦每日抽空过去探望。
经过半月又惊险夺刀又悉心陪伴的努力,苏竹总算日渐好转。
苏健从南非矿区赶回家族处理丑闻,在他的威慑下,两个不孝儿收敛许多。
不过南曦看来,苏母会收敛更多源自于苏竹舅舅苏玉婚事告吹。不管他是否自愿,重新回到苏母身边。
那夜,随着警卫赶来的除了张亦辰,还有段静媛、安悠然和其他几人。
但事后丑闻却未透出任何,苏家的事情,或许他们忌惮。
可南曦动手的事情一并被封锁,估计张亦辰在发力。
苏竹离开张家的前一日下午,她正沏着水果茶,手被苏竹抓住。
“我不渴,咱们安静聊聊行吗?”
南曦疑惑,放下玉壶,抬头望去:“怎么了?”
经过专属营养师的补药调养,苏竹气色好转很多,清隽的脸颊不再苍白,愈发恢复神采。
“我听辰,”他倏地顿住,桃花眸低垂,似咽回‘哥’的称呼,“他说,前不久你们结婚了?”
南曦抿抿唇瓣,重握住玉壶把,倾斜壶身,淡橘色茶水倒入苏竹杯子。
“曦曦回答我,你结婚了吗?”
妖冶的桃花眸盯住她,让她遁无可遁。
但她根本没打算遁,苏竹不似旁人,纸包不住火,她不愿隐瞒。只不过她没料到张亦辰会如此沉不住气,苏竹身体刚好转啊。
灿笑调侃:“对啊,我是已婚妇女,可悲吧。”
十九岁的苏竹不会隐藏情绪,不满地皱起眉毛:“为了南家吗?如果为了南家,为什么不要我的钱呢!不光不要,还不理我。”
南曦粉唇半启,细看那自带引人怜惜属性的桃花眸,没看到撒谎之色。原来苏母不曾和苏竹交代后续处理手段,不过能理解,通常没人会主动坦白自身恶行。
听说苏母清醒后忏悔不已,日日跑来张家以泪洗面,又求又拜,只祈盼见苏竹一面。
疯狂的女人啊,可毕竟是苏竹唯一的亲生母亲啊。
忍下吐诉真相的,摇头:“没事,前段时间重回娱乐圈比较忙,以后不会不理我家小竹子弟弟。”
小兽般的闷声怒吼:“我不要当弟弟!我喜欢曦曦,我可以照顾曦曦。”他好恨,恨才表明至真的心意。
南曦扶额,试图说服:“我能照顾好自己,和照顾没关系。
苏竹修长的手指攥紧,指骨发青,呼吸无形加快,“为什么要嫁给他?”不甘之心几乎快冲出胸膛,明明是他先认识的南曦啊!
南曦欲言又止:“……因为,”
“因为我们相爱。”
张亦辰不知何时站在南曦身后,拉起她,深吻送至她额头。
公然向苏竹宣布主权:“谢谢你喜欢我太太,但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无需假手他人。”
苏竹狂咳不止,面色逐渐苍白如纸。
南曦担心,掰着张亦辰固定在腰间的手,耳边传来冷声警告:“若不能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