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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县尉在此地一手遮天,凭着自己的堂哥是户部侍郎,百顺县令都要让着他。”
“那金供奉修为如何?与包大人比怎么样?”周达问道。
“自然比不上包大人,不过他高阶符箓较多,还是飞霞门的一个长老。”谭堂主回道。
肖珊珊这时插话道:“周左使,我就是在飞霞门修行的,那金供奉我见过几次,我自信可以对付他,就怕他手中高阶符箓比我多。”
你都能对付,那我还怕个鬼周达这时问道:
“那朱县尉的儿子朱应文,平时都在哪里?此时又在哪里?各位可知晓?”
谭堂主回道:“昨晚红河帮赵苟不知从哪买来了一个娘子献给朱应文,朱应文此时应该还在城北红河帮总坛那里,不到午时不会起来。”
“肖帮主,谭堂主,张兄弟,你们过来下。”
周达走到角落,对着跟上来的肖珊珊、谭堂主与张小葛小声道:
“等会我跟你们去洪河帮抢地盘,你们帮我拖住其他人,我与娘子偷偷将那赵苟与朱应文绑回马坪城,你们再给我准备一辆马车。”
三人也不问缘由,抱拳回“是!”
肖珊珊这时将星星帮帮众都召集过来,大声道:
“都准备下,随我去洪河帮火拼,抢下他们地盘!”
这防守战怎么变成主动出击了?帮众们先是一愣,又听肖珊珊道:
“周左使与我们一同前往!”
“好!好!好”帮众们瞬间振奋不已。
周达让肖珊珊找来个璞头与黑面巾给筱雅戴上,又给筱雅与自己找来两把砍刀,就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朝城北而去。
城北大街此时人来人往,商贩的叫卖声络绎不绝,突然间,人们看到一行人拿着刀气势汹汹地走到了大街上。
“帮派火拼,暂时休市,无干人等回避!”
武大郎扯着嗓门大声喊着,行人纷纷避让,商贩抓紧时间收摊,店铺也都关上门。
街口一个不良人见状,急忙转身朝县衙跑去,嘴中嘀咕着:
“真是大胆,敢打到洪河帮地盘,我得赶紧回去禀告朱县尉”
“赵堂主,星星帮的人打上门来了!”
正在抱着一个小妾睡觉的赵苟被一个帮众吵醒,喝道:“好胆子,竟敢先打上门,等我收拾下就去收拾他们。”
那帮众问道:“要不要叫睡在隔壁的朱郎君暂时躲避下?”
赵苟骂道:“你这怂狗,朱郎君在我这还用躲避个鬼!”
“不是,小的刚刚看到帮主被一个人踹飞才跑进来告诉您的。”帮众着急道。
“什么!”
赵苟大吃一惊,就听到轰的一声,自己的院门碎了一地。
“赵苟何在?”周达冲进院子大喊一声道,筱雅也紧跟着冲进来。
赵苟匆匆举着大刀冲出门对周达喝道:“你们是何人,敢闯进我红河帮闹事!”
“你就是赵苟?”周达问道。
“正是!你是何人?”
“我乃星星帮左使,赵苟快快受死!”周达对赵苟喊道。
赵苟看了看隔壁房门,说道:“朱县尉的儿子朱郎君在隔壁,他不是红河帮的人,到外面去打,帮派火拼不伤及无辜。”
“什么事?谁在喊我?”隔壁房间探出一个眯着眼的脑袋问道。
“朱应文?”筱雅改了下嗓音对那脑袋喊道。
朱应文骂道:“混蛋!敢来打扰我的好梦,回头让我阿爷将你们都抓了,知道我阿爷是谁不?我阿爷乃百顺城县尉。”
周达这时嘴角上扬,这笑容让朱应文全身汗毛直立。
筱雅二话不说,举着刀朝朱应文冲了过去,朱应文吓得赶紧关上门。
“大胆,他是朱县尉的儿子!”
赵苟挥舞着大刀要去阻拦木子筱雅,却感知到极度危险降临,急忙反身抵挡冲过来的周达。
凭赵苟的武功修为哪挡得了,周达将灵力灌输到砍刀上,一刀劈断赵苟的刀,再一脚踢到赵苟小腹上,赵苟刹那间口喷鲜血被砸进房中。
隔壁房间,筱雅一脚踹飞了房门,那朱应文坐在地上往后爬,身上只穿了条亵裤,嘴中喊着:
“我乃县尉之子,不是洪河帮的人,不要杀我,赵苟救我!”
筱雅四下看了看屋中,看到床上一个娘子全身赤裸着被绳子五花大绑,一脸呆滞地看着筱雅,眼角还流着泪。
筱雅顿时目露凶光,嘴里说着:“朱应文,拿命来!”就上前两步抬起脚对准朱应文亵裤中间狠狠地踩了下去,蛋碎。
朱应文直接就翻了白眼晕倒过去,周达这时刚好赶过来看到这一幕,觉得胯下好疼。
???
第90章 小绳绳
“快将他绑了。”
筱雅说着就朝床边走去,给床上的那个小娘子解绑,又找来衣服给她穿上。
“都这个样子了,不用绑了。”
周达说着将一粒药丸塞进朱应文的嘴中,防止他挂掉,完了又找来一双袜子塞进朱应文口中,再将他塞进麻袋里。
筱雅一手一个麻袋拖着出了院门,一个麻袋装着赵苟,一个装着朱应文。身后跟着那个被买来给朱应文糟蹋了的娘子。
门前,张小葛驶来一辆两匹马拉的马车后悄然离去,筱雅将两个麻袋仍入马车中,筱雅身后跟着的那娘子也进到马车中。
这时,周达看到街尾肖珊珊与一个中年道士缠斗,说道:
“你先押他们回去,我随后就来。”
“你小心些。”筱雅关心道。
“放心吧,我铁得很。”
“架!”筱雅坐上马车前沿甩鞭大喝一声,马车朝城外疾驰而去。
周达扔掉手中砍刀,拿出小贝比将之变成长枪贝比,朝被打得节节败退的夏珊珊支援过去。
中年道士正是朱县尉养的金供奉,他修为与肖珊珊不相上下,但朱县尉有钱,给他供了不少钱买材料制作符箓,利用符箓数量上的优势将肖珊珊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
金供奉正想着祭出昂贵的雷符解决掉肖珊珊,突然感知到侧身传来一股强大的武者与修行者混合气息,匆忙将雷符朝冲过来的周达甩去。
周达用长枪贝朝飞过来的符箓刺去,符箓瞬间化作道道闪电,电得周达头发都爆炸开还被烧着了。
周达觉得自己像动画片中被老鼠杰瑞电了的汤姆猫,开口吐出一口浓烟,看着被电得枪尖炸毛的贝比,噗的笑出声来。
金供奉一阵惊愕,想着此人被电了竟然笑出声,心中生起十足的危机感。
周达伸手将头发上的火苗抹灭,又让炸毛的贝比笔头变回枪尖,枪尖还刺着带电的符箓。
“这可帅呆了,看我贝比雷枪!”
周达大喝一声,枪尖带着滋滋炸响的电流朝金供奉刺去,金供奉连连后退,摔出道道爆炸符,被周达一一撩开,攻势不减。
轰滋~!金供奉被刺中手臂,整个人身上带着电流倒飞出去,手臂上还传来阵阵寒意,加上电流,可谓是冰火两重天。
“噗~!”,金供奉在地上滚了几圈后口吐鲜血,慌忙扔出几颗烟雾弹,消失在原地。
肖珊珊要追上去,被周达叫住,扔给受伤的肖珊珊一颗药丸,叮嘱道:
“跟帮中兄弟说我家娘子未曾参与火拼,朱县尉若是带兵来,你们就撤回马坪,若是没带兵来,你们就接管这个地盘。”
言罢,周达加快脚步朝筱雅追去。
百顺城县衙内,正在喝茶的朱贞倡看到金供奉全身焦黑抱着手臂跑进来,惊愕道:
“星星帮有那么强?竟是将你打伤了?红河帮如何了?”
“咳咳咳咳”金供奉连咳几声后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贫道看到有个蒙面女子将两个麻袋扔进马车跑了,其中一个麻袋里正是令郎。”
乓一声脆响,朱贞倡手中茶杯落地,颤声喊道:“你确定?”
金供奉回道:“朱县尉之前让贫道在令郎身上纹了追踪符,贫道感知到他们正往东远离。”
“那女子是何人?”
“距离太远,没感知到,她还蒙着面。”
朱贞倡慌忙对外喊道:“快,快备马与本官去找武校尉带兵追击贼人!”,完了对金供奉道:“烦请金供奉传信度真子道长与本官一起追回犬子,本官定有重酬。”
金供奉应了一声,掏出身上一张传信符朝门外扔去,那传信符在空中转了个圈,朝北边飞霞门方向飞去。
周达很快就赶上筱雅驾驶的马车并跳到筱雅身边,拿出两颗灵石盘腿而坐,恢复法力。
当马车经过官道一隘口时,迎面驶来两辆拉木料与石料的牛车,牛车上是贾家村的保长与一个村民,他们让周达的马车经过后,拉着牛车进入隘口,并将牛车轮子打坏,石料与木料散了一地。
马车上,周达法力恢复得差不多后,接过筱雅手中的缰绳,筱雅从周达身后背包中拿出贾秀兰的画像与一件外衣,就进入到马车车厢中。
不一会,换了一身衣服的筱雅走出车厢接过周达手中的缰绳,周达转身进到车厢。
车厢中,贾秀兰穿着筱雅的外套,戴着筱雅换下的璞头与面巾。周达拿出一张纸,直接在车厢中再次给贾秀兰作画。
车厢中那个被筱雅在赵苟那里解救的娘子吓得卷缩在角落,周达边作画边说道:
“这位娘子无须害怕,你眼前的秀兰娘子也是被朱应文所害,变成鬼找到木子不良帅伸冤,我们这就将你们带到马坪城找包县令。”
“包县令!”那娘子一听,立即就对周达跪下道:“求郎君帮帮我。”
“你将自己的遭遇说与我听。”周达说道。
那娘子抽泣着回道:
“我叫钱二花,我夫君是个赌鬼,经常到赵苟的赌坊赌钱,将家里所有钱都输光了,昨晚还将我拿去赌,也输了。
我原以为那赵苟只会将我拿去当下人使唤,哪曾想他竟是将我绑到房中,让朱应文将我给呜呜呜”
“你本是哪里人?”周达问道。
“我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