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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对方紧盯着他不语,却又将脑袋往后使劲移,白牙哥冷笑一声,高举起刀子对准对方的大腿就要狠狠戳下去。
“我这人,喜欢有一说一,就是不怎么喜欢硬骨头。最多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敢拖延时间,一个字,死!”
敢不老实?像这种混黑不拿人命当人命的人,他就是杀了可没有一丁点的负罪感,更别说这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成年累月处于刀口上的金发哥瞬间闻到了杀气,原本还剩下一丝侥幸心理,随着眼前还是模糊,这一下子突然惊醒。
他要是无论怎样刑讯,下定决心死扛到底,决不开口说出一字半词,就很有可能连最后一次机会都没有。
“哦,不不不。”
随着这一声惨叫声响起,白牙哥的手还是缓缓落下,刀尖戳破了裤子,隐隐约约还有血迹冒出,“说不说?”
“说说说……”金发哥咬了咬舌头,脑子有了一瞬间的清醒,目光飞快打量一下周围环境时,脑袋往后挪了挪。
白牙哥见状轻嗤一声,“别想有人会救你,今晚你们两帮人全死了,你现在就是唯一的幸运儿。
要是问你什么,你就老实坦白,我完全可以放你一条生路。”不可能的!“你要是敢不说实话?”
“我说,我说。”
这么一试探下来,白牙哥确信此人是软骨头一个。倒是没将刀尖再往下戳了转一转,拔出刀尖又对准了对方另一条腿。
比划了比划,看似好像不是很满意的对方——居然话到一半停止的反应,他又将刀尖对准了对方的右手手腕上。
在比划着该如何快速挑手筋的同时,他边开口问道:“先说你叫什么名字,从哪一年假如帮派,再说你今晚保护的那人是什么人。”
敢不老实?要不是时间宝贵,那辆车既又可能已经安全离开,‘他’正好还有好多新出的药粉可试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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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之后,在对方身上药效及时发挥作用时,出自于名师教导的白牙哥又是吓唬,又是哄骗的另类刑讯之中,终于让对方如梦呓似将自己所经历过的一切,包括他所知的一切,竹筒倒豆子似的全给倒了出来。
此时此刻,还蒙着脸的白牙哥可不敢再断言自己果然今夜宜出门,且还暗暗在心底里自我警醒,这世上没有最坏的人,只有更坏的人。不怪传言都说天黑千万不用上这一片区域,这些人简直是无恶不作。
就如这位金发哥,先是在境外犯下了大案,然后在境内又犯了事之后,这才就被他的老大,即今晚那位惨胜的老大给招兵买马了。
那位老大更不是什么好鸟,就是死一百次都难洗罪恶。在这短短三五年时间内,对方就先后干掉了他上面的所有小头目成了大头目。
没把人命当一回事就不用说了,还什么昧良心的倒卖人口器官呀,d品啊等等生意都干还不算,更可耻的是连道上规矩都不遵守。
今晚这一场折了无数条性命的火拼,就是此人先明面上约好了对方谈合作事宜,结果背地里又命令金发哥等人一到齐就在暗地下黑手。
要不是对方同样的心照不宣地想借机灭了丫的,也提前埋了一个狙击手,估计连当时逃跑的机会都没有,早就已经被团灭。
好在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就是逃得了一时也逃不了一世,这不,“砰”的一声,全完蛋了。
见实在无什么秘密可挖,白牙哥立即一个手刀将人再次给劈晕了。什么,答应了人家说好了坦白后会放人?
会的!
秋后的蚂蚱,先允他再昏迷到天亮前再说。等他处理完事,肯定会放人,让他陪他老大一起上牢里待着享福。
什么千刀万剐,直接要人性命的那些手段,实在太残暴了。她可是一个讲法守法的好人,那些根本就不符合她的形象。
劈晕了对方,白牙哥摸了摸脸上的面罩,到底还是考虑到自己这幅塑造出的印象更适合充当一位黑暗使者,决定就不再改装。
再出这间集装箱时,白牙哥随手招来一块手表,看了看上面的时间,怎么寻思,他是怎么都觉得那块他登陆的车子应该抵达目的地。
至于会不会一冒出小葫芦压到人的情况?据刚刚金发哥的口供可推测得出结果,人家的老板事先已经与心腹约好最后在哪里相聚。
白牙哥是丝毫都不担心,以两地的距离,就是车子再怎么逃避追捕,就算绕着整个麻省转悠,这个时间内也该到了目的地。
但在决定出来之前,白牙哥还是做了最基本的防御。这次,他是不用药丸子,而是手上直接拿了一大把的药粉。
结果,这一闪身出来?
我来到这个年代
第1917章 夜闯别墅
<;script>;read2; 黑灯瞎火的车内,别说人,就连只蚊子都无。白牙哥鬼头鬼脑地靠近一侧车窗,更是竖起耳朵听周围动静。
这一瞅,他才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露天停车场,附近昏黄的路灯还亮着,离得有些距离的大门口地方还有四五位守卫。
胜在此时已到凌晨两点左右,这几位就乖乖的守着大门口的方向,其中还有几人不是在吸烟就是困得懒得动弹。
四周看似静悄悄的,该休息的已经休息,但耳尖的他还是听到了距离露天停车场不远处的二层楼里有男女交谈的声音。
怕引起注意,白牙哥只好小心翼翼地开了一侧背阴处的车门,哪怕就是人侧着身子下了车,他也不敢关紧车门。
等车门稍稍一合上,白牙哥就借着旁边还有一辆轿车的掩护,避开前方摄像头,麻溜儿的往路灯照不到的黑暗之处打了几个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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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大树高处,他这才发现身处一处幽静的别墅群,绵延几十里的豪华别墅里却少也灯火通明的地方。
这状况可能与已到凌晨两点钟有关。毕竟该休息的已休息,就连他此刻身处的别墅也是如此,唯有客厅和二楼其中一个房间还亮着小灯。
而且,别看这一栋别墅好像只有大门口地方有四五位疏于巡逻的守卫,但该布满的暗哨却一个个在坚守着自己的岗位。
也是他运气好,先是早早就进了车内躲进了小葫芦,而且本人身手还算可以,否则就在这种上有屋顶阁楼,下有前后花园暗处皆有摄像头的严密监视下,别说是人了,就算是老鼠也难逃脱他们的眼睛。
不怪乎门口那几个人渣能偷懒,没准就是有意麻痹外人;不怪乎屋里的大人渣在惨胜之后还能有雅兴想大滚床单。
不怪乎那位金发哥的口供里所言这栋身处富豪圈的独立屋就是他老大每次干完一件大事之后的藏身之地。
可不是就是一处相当妙的藏身之处?将这边当成安全屋,住在这里面,明面上就是一名富豪,暗地里又有重重保护。真要一旦暴露真实身份,随便往哪边突围,手上都能有足够筹码的人质。
可他白牙哥是谁?就怕对方骨头软,今晚,不,今早,他还就要替天行道了。除恶务尽,就是积德行善。
凭金发哥所言的他老大手上有一批最新型的d品就死不足惜。仅这条罪就足矣造成无数人家破人亡。
我来也~
拔暗哨了!
深秋的风一刮而过,树叶子唰唰作响,一道影子瞬间如同鬼影一闪,出神入化地躲开几道监视目光。
这闪呀闪,飘呀飘的,一眨眼的功夫,白牙哥绕到了别墅的一侧后方,又是眨眼的功夫,爬在了二楼阁楼顶。
这下方就是一个暗哨,与他之前所“见”的相同,这间阁楼内就藏了两个人,一人躺在休息,一人正监视着外面。
让白牙哥惊讶的是室内居然还有那种死贵死鬼的闭路监控系统,他当然不是吃惊自己都闯进来骑到人家头上还未被发现。
不是他吹的,别说监控系统,就是他杵在摄像头下方,他要是不想让人发现,最多只会让人发现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让他惊讶的是这种闭路监控系统的源头,居然是那种现在市面上死贵死鬼的最新型闭路监控系统,他都舍不得购买一台呢。
暴殄天物啊!
不敢正面干,不,他是绝不承认这一点。他是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以防打草惊蛇,这不,赶紧先挖了洞,往里使劲撒药粉。
一步倒,顾名思义就是一步见倒。
躺在床上的一人已经无足畏惧,就是那坐着电视机拼接而成的半堵墙画面前面,时时还撇头瞅瞅窗外的那位可千万别站起来。
心绪转念之间,白牙哥一“见”那位居然警觉地摇了摇脑袋,看似已经心生质疑,虽不担忧对方一步不倒,两步三步还不倒。
但?
万一,来个临死一嚎呢?好在白牙哥这个运气好的。这所谓的阁楼,顶上居然还有一方追时髦的玻璃天花顶。
或许人家也不是追什么时髦搞了一个玻璃天窗,而是为了方便有时上屋顶监视或是其他用途也未曾不可。
只见白牙哥虽趴着,但已经眼疾手快地伸长一只带着医用手套的右手摸着了玻璃顶,默念着一个‘收’的同时,整个人俨然一跃而下。
与此同时,手指中突然银光闪闪,还未等坐在画面前面的那位守卫反应过来,其脑袋上就已经扎了两根细细的银针。
说时迟,那时快。正等这位守卫身子一软往一侧倒时,一只带着医用手套的手恰如其分的扯住对方的衣领,那么一拎,将他往椅背上一靠。
到了此时,蒙着脸的白牙哥绝对是有咧嘴一笑。瞅瞅他一双眼里的笑意,可见他对自己的身手还是非常满意的。
要不是他对软骨散那玩意儿至今还心有余悸,其实用那玩意再配以一步倒,两者相结合起来,使用的效果会更佳。
但这样也不错了,不知是出于习惯还是出于谨慎,他依然从裤兜内摸了两粒药丸子喂了此刻已经昏迷得一塌糊涂的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