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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优秀。
现在距离太近之后，她觉得那层滤镜都被打破了。
他也是个普通人，会开玩笑有时候还很恶劣，但是工作方面的魅力是无人能敌的。
“中午见。”
“嗯。”
吴悦笙随意应了一声。
好像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了。
反正现在公司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哪怕是他们两个划清界限也不可能消除这些影响。
很多八卦都是捕风捉影的。
而且应曜的那些八卦都是楚氏的焦点，因为没有人敢传楚总的八卦，怕被他处理。
楚亦钦是绝对不可能允许那些人随意乱传，尤其是男女绯闻，影响到他和秦茉的感情。
最主要的是，他也不会和异性走得过近，连工作上都不会。
他将这些工作都交给了应曜处理，美其名曰给他一个机会去和女性接触，看看能不能找到自己的真爱。
应曜痛并快乐着。
被老板重视确实很不错，但是堆积如山的工作也是很心酸。
可现在他觉得上班不痛苦了。
“应总早！”
“应总是不是好事将近了，我们今天可是看到了。”
和应曜关系好的便会调侃几句。
“还是工作太少了，让你们有时间来八卦我。”
“应总，金晓雯调到了中庚集团。您昨天说给她延迟几天，但是她今天就过去报道了。还有您让我盯着的警局那边都处理好了，李曹应该会被拘留，然后再看律师那边怎么说。律师都已经替金晓雯准备好了，只要她愿意我们随时可以提供帮助。”
“嗯。”
应曜走进办公室，将东西放下，应了一声。
“应总，这件事……”
“这件事只有你知道，我不希望别人清楚。对了，帮我把公司里和李曹通风报信的人给找出来。他那么熟悉金晓雯的行踪，应该有人帮他。我不希望楚氏存在这样吃里扒外的人，不管是什么原因都不适合继续待下去。”
如果没有背后那些人，李曹怎么可能找得到金晓雯呢。
“这范围还挺大的。”
秘书有点为难。
到哪里去找这么一个人呢，“也许人家只是无意间透露了一句呢。”
“李曹拘留的事，有多少人知道呢？”
“几乎整个公司的人都知道他是因为金晓雯的缘故才拘留的了。但是具体不太清楚，当初那事也不能随便乱传，会影响金晓雯的名声。只说是他因为业绩评估心存报复，想要伤害金晓雯。”
“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李曹还能从他们口中得到消息，这说明什么？那个人的本意就不是好的，可能想着金晓雯倒霉。”
应曜淡淡地说道。
他在工作上就是这么铁面无私。
非常苛刻。
如果有人真的想要动手脚，那就要承担代价。
“好的，我会找出来的。顺便去警局探探消息，这件事警察应该能够问得出来，李曹也不是多坚定的人。”
“那就麻烦你弄清楚了，我不喜欢我们公司里面还藏着背后捅刀子的人。
“是。”
秘书走出办公室便给派出所打了一个电话，想要警察帮忙查查李曹的帮凶有谁。
说是帮凶似乎有些过了，但对方应该是和李曹说过金晓雯的近况，包括知道她昨晚会在那家餐厅聚餐。
那个人一定是知情人，知道金晓雯会聚餐。
会不会是聚餐中的一员呢？
陈秘书将电话打到警局之后，李曹招架不住很快就吐出来一个名字。
那人正好是秘书处的，平时和金晓雯的表面关系还不错。
真是看不出来。
陈秘书当即便将这事告诉了应曜，应曜连头都没有抬，直接便说解雇。
原因是出卖公司机密。
陈秘书出门就走到了秘书处。
“小梅，你出来一下。”
那小姑娘是新来不久的，看上去很机灵，平时做事也很认真。
陈秘书不太愿意相信这样的小姑娘会做出背后捅刀子的事，果然是人不可貌相么？但是他还愿意给小姑娘一个机会。
“陈秘书，你找我什么事？”
“有件事我想问你，金晓雯的事是不是你告诉李曹的？我记得李曹没走的时候你就入职了。”
那小姑娘笑着说道，“金晓雯的什么事啊？李曹都离职了。”
“李曹被抓了，可能要判好几年。金晓雯受伤，公司里有人将金晓雯的行踪告诉了李曹。李曹说是你，应总要解雇你。听明白了么？”陈秘书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将这事说清楚了。
“啊？”
小姑娘惊讶地捂着嘴。
她脸色苍白，满是慌乱。
“陈秘书，这是不是一个误会呀？我根本就没有做这样的事。我怎么会害晓雯姐呢，昨天我们还在聚餐呢。李曹不是早就被拘留了么？他难道又出来了？”
她看着很懵懂。
好像真的不知情一样。
但是陈秘书不吃这一套，也不想和她顾左右而言他。
“你就直接说，这件事和你有没有关系，我不想看你表演。”
“没有！我真的没有害晓雯姐。我有什么理由害她呢。”
“我也想知道，你有什么理由害她呢，所以从李曹口中得知是你的时候，我很惊讶。你和她之间没有竞争关系吧，你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了。从刚才开始，你的眼神就一直飘忽。我比你年长许多，小动作见得多了。”
陈秘书打直球，炸她。
“我……我没有。”
“这些话和警察说去吧，我想他们应该会来找你配合调查的。到时候你就想想应该怎么说才好。毕竟只是透露个行踪，也不会沦落到坐牢的地步。”
第2109章 人贵有自知之明
“陈秘书！真的不是我，这件事和我没关系呐。我也不知道李曹找金晓雯是要报复她，他只是问了一句我们今天要去做什么。我也就直接说了，我当时真的没过脑子。”
小梅直接拉住了陈秘书的手，恳求道，“陈秘书，我真的没有坏心思。”
“这件事，你应该和金晓雯，和警察去解释。和我说没用，应总说过要解雇你。你自己去人事部办理离职吧，走得还更加体面一点。要是真的被解雇，那就是出卖公司机密的罪名了。”
陈秘书也不忍心看一个小姑娘初出社会就被毁掉了。
他多少还有些仁慈。
“陈秘书！求求你了！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我明明没做错什么呀。”
她拉着陈秘书的手反复哀求道。
她有那么一瞬间是起了坏心思的，觉得金晓雯那么年轻却已经得到了上司的赏识。
她还被应总亲自培养，最主要的是还要调到中庚集团。
可是金晓雯看着也没什么能力，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发展。
她就像是一个小透明一般无人问津。
也就是一瞬间的心理失衡，让她将金晓雯的行踪告诉了李曹。昨晚上她又是罪恶又是希望金晓雯真的被毁掉了。
她没那么坏，也没那么好。
人都是要为自己的恶念付出代价的。
“你求我没有用。如果你说自己没有想到李曹找你打听金晓雯的行踪是想要报复她的话，那么只能说明你蠢。如果你知道还依旧将这事告诉李曹，那就说明你坏。不管是蠢还是坏，我们公司都不愿意要你这样的员工。”
陈秘书特别明事理。
这也是应曜喜欢派他去处理那些棘手的事的原因。
金晓雯是他器重的不错。
但是陈秘书是一个很好的执行者。
他或许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管理层，但却是最好的左膀右臂。
“我就是说了一句！如果真的做错了事，那么这代价也未免太大了吧！陈秘书，是不是你想要赶我走？我要见应总，我不信就这样便要将我赶走，我也是正式面试进来的，你们不能动不动就辞退！”
她得到了这么好的工作，又怎么会放手呢。
“应总没空见你。”
“我就要见，你只是一个手底下做事的。说起来就是比我多干了几年，你没空命令我。我和金晓雯的关系那么好，她也不会怪我的。凭什么公司要处理我，李曹不是被抓起来了么？单凭他几句话就要拖我下水？我以为他们是想要和解的，不行么？”
小梅露出了激进的一面。
她一点都不乖巧，反而张牙舞爪的。
非要找应曜理论。
很多人听到了动静，都忍不住看了过来。
“这件事就是应总定的。如果你非要问，现在可以去。但是你确定要闹大么？应总可没有我这么好说话，我想让你自己辞职也算是带着一份好履历出去找工作。应总让你背着出卖公司机密的名头出去，你觉得还有哪个公司要你？”
“他偏心！”
小姑娘的心理承受能力也不好，直接就被压垮了。
她还年轻，不能赌上未来。
“得罪过应总的下场你应该知道，那些人被封杀几乎找不到工作。你是犯了小事，他也许不会那么对待你。但是行业的圈子就这么大，闹大了他们都知道。哪怕应总没发话，他们也不会招一个应总不喜欢的员工到公司。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
陈秘书说的就是现实。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不拦着你，你要是想离职就赶紧去办。”
陈秘书也不准备和她浪费时间。
这都是她自找的。
楚氏最在意的就是员工之间的关系，这也是市场部那么多人说吴悦笙的酸话，可是没有人真的敢使绊子的原因。
楚氏不希望存在内斗，可以有内部竞争。
但是不能用那么下作的手段。
“我真的没有机会了么？”
“应总的眼中揉不得沙子。”
“那为什么金晓雯可以？吴悦笙也可以？就是因为她们长得漂亮么？应总选人根本就没有道理，他也不是一个公正的人吧。金晓雯不是靠着讨好夫人才有的今天么？应总也是看在夫人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