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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阳讶然,“只要一百万?”
“百,百万?”付阿公则是瞪大眼睛,双目内满是骇然,紧接着他就激动得浑身都颤抖起来,只要有了这一百万的资金,相信一定能够热热闹闹的弄好这次烧宝塔活动。
张启程翻了个白眼,“最简陋的就三支敲锣鼓的队伍,不搞祈福灯,也不搞火龙灯,光一个宝塔烧一天都二十万了,按照最盛大的来搞,从年三十一直烧到正月初七你觉得只要一百万?”
“一,一一千万?”付阿公惊呼道。
项阳看了付阿公一眼,然后直接看向张启程,“行,这笔钱我出了,按照约定的,你我一人五百万。”
“好,爽快。”张启程抚掌笑道:“那我们现在就准备吧?”
项阳看向付阿公,“付阿公,请问我们前期的准备工作,需要做些什么?”
付阿公这才缓缓从咋听到一千万巨款的震撼中恢复过来,他擦擦额头上的虚汗,“如果要是真有这么大一笔资金,那其实什么也不需要准备了,直接等烧宝塔的前一天再叫人安排也都来得及,唯一需要提前准备的,可能就是那一万盏的祈福灯了。”
项阳点点头,跟张启程解释道:“祈福灯这个东西我知道,本质上跟孔明灯是一个东西,但孔明灯的纸不行,在海上稍微碰到阴一点的天气就飞不起来,而祈福灯可以。”
付阿公也微笑着点头,“对,糊祈福灯算是我们壶海镇上的老手艺了,满打满算,整个壶海镇上还会糊祈福灯这门手艺的,不会超过一百个人,老朽我恰恰就是其中一个。”
祈福灯的大小,撑开后比正常流水线上生产的孔明灯还要大一点,因为它的重量比一般的孔明灯要重很多,需要更多的热量才能够正常升空。
其次,因为祈福灯是在海上放飞,海上的范围更加辽阔,视野也更加的辽阔,放飞祈福灯的人需要祈福灯的体积比正常孔明灯更大、更亮,飞得更高才能够站在岸边看到自己所放飞的祈福灯。
“糊祈福灯别的都好说,但是有一个难办,那就是它需要用到花生油,它的燃料不能够用普通酒精,因为酒精燃烧产生的热量很难支撑祈福灯飞多高,需要把花生油给烧滚,煮沸,然后把纸钱放到滚烫的花生油里边去煮,被花生油煮过的纸钱能够烧得很久,能够让祈福灯飞得很高。”付阿公笑道。
项阳点点头,原来祈福灯底下烧的是被花生油煮过的纸钱这种东西,难怪他以前就觉得岩龙村里放飞的那些祈福灯火焰要比外边买的那些孔明灯亮很多。
以前村里每次放祈福灯,都是由村里选出的人划船到海上再点燃,点火后,就不许任何人到海里面去了,项阳站在岸边只能够看到祈福灯缓缓升起,显得极为的神秘,像项阳这个年级的人其实都是不知道祈福灯下烧的是什么的,付阿公的话算是满足了项阳的一个好奇心。
“真放飞一万盏祈福灯?那我可安排人去糊,这祈福灯应为是手工制作,加上花生油的价格也不便宜,所以制造一盏的成本不低,大概需要两块钱,算上工钱那可就要三块钱一盏了。”付阿公一脸严肃道。
“嗯,造,不就是三万块钱吗?老人家您懂得用手机吗?来,我转给你。”张启程道。
付阿公连忙点头,“会用的,我教了几十年的书,经常就有学生给我打电话,还把我给拉到了很多个微信群里,我经常使用手机。”
“那感情好。”张启程点开手机就要进行支付。
“等等。”这时候项阳喊道。
“嗯?”张启程疑惑的看着项阳。
付阿公更是忐忑,临到要付钱了,他怕项阳突然说一句不搞了。
项阳朝张启程道:“给他转三十万过去,我要十万盏祈福灯。”
张启程吓了一跳,“你要放十万盏祈福灯?这么多我们放得过来吗?”
“回头我多转二十七万给你,有九万盏算我私人的。”项阳说道。
张启程刚想要说不用分得这么明细,就看到项阳脸上挂着的笑意,他顿时灵机一动,“你是想要卖给游客祈福灯?”
项阳笑着点点头。
泼水节之所以能够办得这么红火,这么热闹,就是因为泼水节可以让游客参与进去。
烧宝塔热闹是热闹了,可其实全程都是岩龙村自己人在闹,游客们根本就参与不进来。
一项没有参与感的活动,再怎么热闹也是给游客们留不下深刻的印象的,至少游客在参与过一次,失去了神秘感后,不会再想着参与第二次,更不会推荐给亲朋好友一起来。
当然。
那九万盏火龙灯项阳也没准备自己去卖。
项阳打算到时候把火龙灯批发给村民们,让村民们去卖,让村民们也赚点钱,弄个皆大欢喜。手握青龙弯沙滩这一吸金神器的项阳,已经不太在乎这点儿小钱了。
“阳子。”这时付阿公为难道:“离烧宝塔已经没多久了,十万盏,我就算是把全壶海镇懂得制作祈福灯的人全部聚集起来,也不可能在烧宝塔日子前将十万盏祈福灯做好啊。”
项阳问:“你制作一盏祈福灯大概要多久?”
“不是按照一盏一盏这么来算的,在糊灯之前还需要剪纸,一次最多只能够剪二十张纸,纸剪好后糊一个祈福灯是很快的,大概几分钟,也就是说一个小时大概可以糊二十个左右的祈福灯。”
407 消息传开
“一小时糊二十个,按照每个成本三块,材料费两块,等于手工费就是一块钱一个。”项阳问道。
“对,没错。”付阿公有点不好意思的点头道。他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甚至是对不起项阳,付阿公还没有看到烧宝塔所能够带来的巨大利润,他觉得项阳跟张启程是无条件支持他举办烧宝塔活动,上千万洒下来都是不求回报的,而他则连糊一点祈福灯都要工钱,很不厚道。
可市场行情就是这样,项阳嘴巴一张就是要十万盏祈福灯,要是不给工钱只给材料钱,谁会愿意免费帮项阳去糊啊,所以付阿公觉得很不好意思。
项阳转过头,问张启程道:“张哥,外面的那些孔明灯多少钱一个?”
“这我哪知道,我又不卖这玩意。”张启程耸耸肩,掏出手机道:“你等着,我派个人帮你去市场上调查一下。”
“那还是算了。”项阳快速掏出手机上网查了一下,发现网上的孔明灯最便宜的那种,也就是图片上显示的都是皱皱巴巴的那种大概是两块钱一个。
稍微好看一点的,大概是五块钱左右一个,而那种加厚型的,则大概是十块钱一个,这是网上的价格,如果要是直接在风景旅游区或者实体店里买,价格肯定还要贵上一些。
项阳仔细思考后,顿时就发现这个祈福灯其实还是有利可图的。
“能不能请些人过来,剪纸的专门负责剪纸,糊灯笼的专门负责糊灯笼,烧花生油的则只负责烧花生油,这样的速度是不是就提起来了?”项阳问道。
付阿公犹豫道:“那工钱?”
“工钱我不管,反正我就只要十万个祈福灯,我给你三十万块钱随便你怎么去安排,工钱你觉得怎么发好那就怎么样发,剩下的你自己拿着。”项阳说道。
付阿公顿时瞪大眼睛看着项阳,“阳子,你是说,只要我给你十万个祈福灯,你就给我三十万块,这三十万随便我来安排?”
单独算起来,一个祈福灯的材料是要两块钱。
可那时单独来算。
如果要是按照十万个的量来算,原材料的钱其实几乎能够便宜一半还不止。
等于就是十万个孔明灯的材料钱其实最多十多万,付阿公手里可支配的工钱多达将近二十万。
付阿公仔细核算了一下。
如果要是有专门的人负责剪纸跟烧花生油,那么糊祈福灯的人就只需要糊灯笼的,这样一来大概一分钟多点就能够糊出一个祈福灯,一小时大概能糊五十个祈福灯,一个人一天十小时,就能够糊出五百个左右的祈福灯。
而工钱的话。
便宜。
现在壶海镇上还懂得糊祈福灯这门手艺的,都是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了,这些人绝大部分都没有什么工作,一天能够挣个百十块钱就很开心了。
至于负责剪纸,烧花生油的,那就更是大把了,因为这些都是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老头老太都能干,一天给个几十块钱意思意思一下就行了,相信会有大把的人抢着要干,
“行,这事情阳子你包我身上。”付阿公兴奋道。
项阳微笑着点点头,村里的老一辈人那都是吐一口唾沫一个钉的,既然这件事付阿公说了包他身上,那就肯定是包他身上了。
“阳子,你还有什么事吗?”付阿公问道。
项阳看向张启程。
张启程摇摇头。
“那就没事了。”项阳道。
付阿公连忙起身,拿起一根拐杖就往外走,“那我出去一趟,我得去把我的那些老伙计们都喊过来,再上镇上卖点酒菜回来,中午让我家那老婆子多做点饭菜。”
项阳笑了笑,付阿公的这点项阳非常的欣赏,说做什么就立即做,雷厉风行,半点也不含糊,假如要是付阿公再年轻个五六十岁,项阳一定把他给弄到自己船上去重点培养。
很快。
消息就在壶海镇上传开了。
时隔六十年,壶海镇上的岩龙村要在青龙弯再次举办烧宝塔活动了。
整个壶海镇的居民都在议论这件事:
“听说了吗?青龙弯上要烧宝塔了。”
“烧宝塔?”
“烧什么宝塔?”
“青龙弯上有宝塔吗?我怎么不知道。”
“一看你就是个瘪三,连烧宝塔都不知道。”
“我告诉你,这烧宝塔可是我们壶海镇上的老传统,是非物质化遗产。”
“啊?我们壶海镇上的?”
“我们壶海镇上的老传统,为什么要在青龙弯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