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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正常,刚磕过后的伤口一动大多都是这样,特别是关节处的伤口。
弯曲伸直都会有压迫感,伤口会被拉伸的更彻底,所以会更疼些。
过一会儿就能适应。
想通这点后,池矜献也逞强,实话实说:“哥,等我缓两分钟。”
陆执没让他缓。
下一刻,池矜献低头正轻动左腿想让这股疼适应的快点儿,整人便忽然脱离了面!重力定律对他管用了,他双腿悬空了!
池矜献吓了一跳,敢置信抬眸去看陆执,再看面,又看陆执。如此反复好几次,在感受到他在随着某人脚步的移动而轻微的颠簸时,池矜献本就震惊的眼睛都瞪圆了。
“哥、哥……你、你你你抱我干嘛?我能走,能走!”他结结巴巴出,敢『乱』动,脸却一点一点红了。
同时心脏也跟着反应过来,扑通扑通跳,震得池矜献都觉得他要耳聋。
陆执似是嫌他烦,道:“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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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现金被……陆神抱走啦?”钟倾在江进身边可议出感叹,差点后者吓死。
“卧槽!你们干嘛!怎么都来了?”江进侧头来回看他们,没忍住上手打了钟倾一巴掌,打完就拍了拍自己幼小脆弱的小心灵。
钟倾道:“这是看你和陆神都走了,我们看了一眼,就看到陆神和现金间太对劲,班长好像要打人似的。”他怼了怼江进的肩膀,问道,“过江哥你追过去是干么?”
江进没好气道:“我也是怕陆狗动手嘛!谁道转眼他俩就抱起来了!”
说着,他手扶下巴若有所看着陆池两人消失的方向。
身旁人即刻开始同步。
离得远,中间还隔着人,他们没看见其实陆执和池矜献是一伤了手一伤了腿。
“都散了都散了,”江进一转头看他们全都在学自己,烦躁怼他们,道,“没陆执能玩儿球是吧?走,回去,继续。”
“走走走。”
“好嘞!”
一群人浩浩『荡』『荡』重回篮球场,江进落在后面慢慢走。
他看到任毅然还在这里,此时就静静盯着某方向看。
经过他身边时,江进轻说道:“现在道池矜献对陆执有多一样了么?”
“陆执喜欢的人,会让别人碰他,更别提让他主动碰别人了。”
鸭舌帽下的半张脸嘴唇紧抿着,任毅然说话。
“毅然,”江进劝说,“别再跟他接触了。”
任毅然冷笑一,依旧没应,转身就走。
……
“先给他清。”医务室里陆执池矜献放凳子上,对校医说道。
热情似火的小玫瑰今天剩下了“火”,没一点儿出息,池矜献脸热了一路,医务室都到了他都还敢抬头呢。
乖巧垂着脑袋让校医给他清伤口。
校服裤管长长卷到了膝盖以上的位置,这一路走过来伤口像是反应过来了,他整膝盖都发青发紫。
肿了起来。
在洁细腻的腿上留下了惨忍睹的颜『色』。
好看,还刺眼。
校医细心给他上了『药』,包扎好,转而对陆执说:“你也坐下,手背上的血都顺着指尖上滴一路了。”
闻言,池矜献立马抬眸去看人。陆执没坐,说了句谢谢就站在原抬着手让校医清。
“你们两打架啦,伤成这样?”校医低头给陆执清伤口时,这样问了一句。
池矜献一句“怎么可能,没有”还没说出来,校医又自顾自道:“真打架了应该也会抱着进来。”
池矜献:“……”
好容易消散下去的好意瞬间反弹,池矜献抬手捂住了一耳朵——它在发热。
但他又实在关心陆执的手,因此好一会儿抬眸,一会儿垂眸,导致那微卷的浓密长睫跟小扇子似的一直扑闪扑闪。
陆执目转睛盯着他。
“……啊我还记得你呢,池矜献同学是吧,”校医清干净伤口后拿出纱布,看了一眼池矜献说,“就上次你跟一摔下楼梯的同学一起来这儿,我没记错吧?”
“啊,”池矜献手从耳朵上放下来,扑闪睫『毛』了,回答说,“没有记错。”
校医笑说:“这名字太出名了,忘掉。”
“当时我还误会你俩是一对儿呢。”
伤口突然像是疼了一下,陆执下意识轻动了下手,校医点了下他手腕说了句“别动”,才继续手上的包扎。
陆执眉头紧蹙,更加肆无忌惮盯起了池矜献。
池矜献忙下意识解释:“是。”
“我道是。”校医减下多余的纱布,抬眸看了眼手受伤了的人,调侃问道,“这次是陆执同学了吧?”
陆执眉头舒展开了,他自己应该都没意识到。
回去的路上由于两人都成了伤号,池矜献此时脑子里还都是刚才自己被公主抱了的事情,控制住满脑子的旖旎。
加上他此时走路还轻微一瘸一拐,模样又可怜又招人疼,陆执动了动唇,终是没有再说么。
池矜献本人就更会将刚才见到任毅然的话题拉回来了。
现在好容易和他陆哥大面积肢体接触了一下,没出息的池姓同学还想着多回味回味。
江进他们中午饭回来以后才发觉是俩人都摔出了伤,这才抱在一起,顿时兴趣和八卦心都被浇灭了一大半。
还以为陆执此人终于想通、明小现金的好,再也忍了了要上手了。
没想到闷『骚』还是那闷『骚』,锯嘴葫芦还是锯嘴葫芦,无法拯救。
一群人在上课顾玩儿的氛围里度过了本周五最后一下午。
放学后,池矜献在门口和人道别:“哥下周一见啊。”
陆执看了他的腿一眼,走路经没问题了,就是破了洞的校裤后面那片青紫还是很刺目。
“嗯。”他应了一。
池矜献便用力挥了挥手,转身走了。
陆执也上了车。
几分钟后,池矜献在拐角的那条道路上停下了脚步,静静看着眼前。
他的正前方,乌拉拉站了得有人。
除了任毅然,剩下的他一也认识。
池矜献眉梢没忍住轻动了一下,问道:“你要跟我打架?”
任毅然伸手摘下了鸭舌帽,轻笑一,说:“应该用了打架这两字吧。是打你,你应该还了手。”
“我观察了你足足一周了,每次你都是从这里回家,而每次——你都是一人。”任毅然认真盯着池矜献,言笑晏晏,似乎在说一件极其好玩儿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路上都没有么人呢。”
没成想,闻听此言的池矜献先是嫌恶皱了皱眉:“你怎么还搞偷窥跟踪这种让人烦的小动作呢。”后又真诚发问道,“那你跟到了哪儿啊?没跟到我回家吧?”
任毅然太明:“么意?”
池矜献便明了。没跟到自己家,他还道自己跟池绥么关系呢,所以才敢这么怕惹事儿。
“行吧,任毅然同学,”池矜献卸下了一边肩膀上的书包带子,说,“你真的好烦,几次三番没事找事。我这人也真的很恃宠而骄,还很爱告状,你打了我,你过后怕是会好过。”
离戚随亦的威胁刚过去没多久,池矜献的大话也出来了。
任毅然看着他们,似是在心想怪得能做发小,口气一比一大。
他弯起眼睛,说:“多大的官威和位我家摆平了啊?”
这时,池矜献经将另一边的书包带子也卸了下来,书包扔在了上。
他没人,道:“对于打架这事儿,我还挺有经验的。我爸经常拽着我一起打架,学会那就能挨打。”
任毅然正待要继续说么,被旁边的一人打断:“哎毅然,你跟他废么话啊。本来你说他长得好看我没怎么信,还特意去论坛上搜了照片,没想到本人竟然这么漂亮。”
漂亮两字用在男生身上也一定就是贬义词,被夸好看的男孩子多了去了。
但这话放在此情此景里,使池矜献下意识感觉到了一些对味来。他说自己会打架了,还迅速捞起上的书包,转身就跑!
快捷将自己掠成了一道残影,令人反应过来。
任毅然眼睛微睁,道:“截住他!”
跑得再快也会多长出一条腿,这条路也没多余的拐口,身后的人始终拉开距离。
池矜献的校服被跑得直往后刮,他头都敢回,好大喊道:“任毅然,我现在道你有多下作了!打架就打架,你们我一也一定真打过,但你动歪脑筋,你恶恶心啊!”
“谁被你这样的人喜欢谁害怕啊!”
闻言任毅然脸『色』都难看了,又一人说他下作!
陆执就算了,池矜献又是么东西。
而池矜献根本敢停,努力跑。
跑到了从学校回来的那条拐道上,离学校就远了,人也就多了。
好汉吃眼前亏,他才会逞一时快。虽然怕打架,但就怕自己最后累瘫,那事儿就大了。
眼看着离人多的方越来越近,他们那些人还和自己有一米的距离,池矜献正想加速拐弯,突然迎面撞上了一人的胸膛。
巨大的冲击力使两人都忍住朝后踉跄,中午磕破的膝盖也在这时候发作,慢下来的池矜献忽而觉得他疼,踉跄的稳住步子,直往后倒,被一强劲有力的手带了一下腰他才稳下来,下一秒那手掌就离开了他的腰际。
头顶上也跟着传来了一道微沉的呼吸。
池矜献觉得有些对,迅速抬眸去看,就见陆执目斜视轻拉了一下他胳膊将他拉到离自己更近的位置,他自己则目光清冷看着前面经倏尔停在原的众人。
“哥?”池矜献还犹如确定般有些犯傻,他的呼吸还没平稳下来,问,“你怎么来了?”
“感觉到你即将要被欺负,我让方叔调头过来看看。”说着这话时,陆执甚至都没有垂眸看他一下,是冷漠直勾勾盯着眼前的人看。
但池矜献能听出来他是在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