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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果然,在池绥话音落地的瞬间,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客厅里的隐约对话,又或者等人开门真的要等到极限了。
门外开始“咣咣咣”握拳捶大门,一道男『性』的低沉嗓音开口喊:“池绥——还不开门?”
“卧槽……不是不是,不说脏话。我丢真是池休。”池绥一下子蹦起来,下意识去找原斯白躲在他身,发觉这样不行,又瞬间躺到了刚才池矜献躺的地方,拉开『毛』毯规规矩矩地盖在自己身上,只『露』出一双眼睛,他瞬间虚弱地对原斯白说,“我发烧了,52度。”
原斯白:“……”
池矜献:“……”
“他是不是……惹我大伯了啊?”池矜献刚醒,直面装病现场,表情和语气都有点一言难尽,他看原斯白问,“不然他这怂干什?”
“臭小子说谁怂?”池绥从毯子底下伸出一只手指池矜献警告,伸出去了又觉得这个气势太健康,瞬间再缩回去继续虚弱,“啊,发烧了,难受。晕。”
池矜献:“……”
“仔细数数,这次他在家里待了得有半年上了。”原斯白忍笑回道,转身去玄关。
池绥还在他身极其矫『揉』造作地柔弱喊:“原原不要去开。让他知难而退……”
池矜献乐了,走去薅了薅他爸的发,开道:“原来是该去公司不去,大伯来逮了。”
池绥把他的手打开,里生气:“走开。”
“哈哈哈哈。”池矜献连忙缩回手,笑出声音跑去洗脸。
“咔哒。”
“池绥……斯白?”门刚一打开,池休含怒气的音『色』要劈盖脸地落下来,一看面容不对这才及时刹了车。
原斯白低笑,点喊:“大哥。”
池休平复了下情绪,迈脚进去。原斯白拿了双新的拖鞋,他换上了,边换边开口问道:“池绥呢?”
“……病了。”原斯白咳了声,道。
池休:“装的。”
听他两个对话的池绥还没因为原斯白替他打掩护而笑一下,那抹欲提不提的弧度僵在了嘴角。
来人一身西装还没换下,明显是从公司直接来的。
他发打理得一丝不苟,只有额前的两缕发因为时间长了而落下来,擦了鼻梁上的那副金丝边眼镜。
有一股微『乱』的精致美感。
池休抬手摘下带了一整天的眼镜,捏了捏被压疼了的鼻梁,而又扯开喉结下的领带,表情不耐地走到客厅。
他二话不说锁定目标便直奔池绥而去,脱了鞋要狠狠踹上他一脚,被者一个鲤鱼打滚儿大鹏展翅迅速地躲了去。
“来的是谁家啊!这放肆!”池绥扒住沙发靠背,猛地蹲下又躲一个抱枕攻击,都这样了还不忘嘴上反击,“不给开门不这飘了!”
话落,第三个抱枕当即准确无误地砸在了他脑袋上,池绥一屁股墩儿坐在羊绒地毯上。
被砸废了,不起来了。
“呵,不是病了?”池休把领带彻底扯下来扔在沙发上,自然地跟回自己家似的。
池绥回冷笑:“生病了能躺挨打啊?”
池休淡淡地瞥他一眼:“什病?”
“发烧。”
“多少度?”
“25。”
池休:“……”
池休被气笑,道:“那怎还没凉?”
池绥爬起来,把地上砸到他脑袋的某个抱枕猛扔到对面,生气:“要管。”
“咦,大伯来啦。”池矜献从洗手间出来,脸都没擦,手上甩小水珠进了客厅。明显是听到了“战争与吵架”,因此赶紧加入其中。
看见他,池休本还打算再生气一点的面容瞬间平和,他目不斜视地接住抱枕,将东西放在沙发上摆,又伸手把刚才扔在茶几上的眼镜拿来戴上,这才温和出声道:“小安。”
“没记错的话,今天刚高考完吧?”
“对啊,”池矜献欢快地趿拉拖鞋去倒水,端给池休递给他,“大伯,给。”
池休伸手接了,让人坐下。
“考得怎样?”
池矜献拍了拍胸脯:“非常不错!”
自己的儿子给人献殷勤,池绥里酸——虽然平常他和池矜献不对付,平常是平常,现在是现在。
他道:“冲我儿子对这,都不该一进门打我。”
池休掀起眼皮扫他,喝了口热茶:“我打到没?”
“刚才那抱枕砸的是的脑袋啊?”池绥生气,指自己的,说,“来看看,都给我砸豁了!”
“噔”,池休将杯子放在桌子上,道:“再给我瞎扯淡,我真给砸豁。”
“原原,”池绥大手一指,冲厨房里的某道身影喊,“他说脏话,把他丢出去!”
身为池家老大,在弟弟面前,该有的威严一分都不曾少,哪怕如今池绥孩子都快18岁了,见到他哥他不敢太放肆。
今天这样的情况池矜献几乎没见,因为平常他大多都在学校,池家三个管理人到底怎分配公司管理那是他的事儿。
池休像这样找上门来的次数不多。
池矜献之前只见一次,跟这次的情况差不了多少。池休一上来要揍池绥,池绥疯狂叨『逼』叨,还没俩小朋友直接上手打架来得干脆利落。
“大哥吃晚饭了吗?”原斯白用厨房湿『毛』巾端了一个陶瓷瓦罐出来,那是专门用来炖骨汤的。
到了餐厅他先把东西放在上面,然朝客厅走去。到了池绥面前,他“不显山不『露』水”地『摸』了下他脑袋,小声说道:“了,跟小孩儿似的。”
“要不是池绥一直不去公司我必须得撑,”池休盯池绥不友善地笑,“我现在肯定已吃饭了。”
“来,来池三,咱俩聊聊。”
原斯白:“那大哥在这儿吃饭吧。”
“在这儿我能听见,池一直接说吧。”池绥不去,还跑去餐桌那边掀开陶瓷瓦罐闻汤的味道。
池休:“斯白。”
“,喊原原,我去了!”池绥怒气冲冲地走去,怒气冲冲地坐在了沙发上,冷酷无情道,“说。”
看两个大人都已摆出了相互博弈的架势,池矜献感觉他不便打扰,站起来吧嗒吧嗒地去找原斯白。到了人跟前,他笑问道:“小爸,我爸是不是之前常这样耍赖不去公司啊?”
闻言,原斯白笑:“可不是嘛。”
“他每次在公司待的时间总比大伯和爷爷少上个一月半月的。”
池矜献乐出了声:“那之前不见我大伯来揍我爸啊。”
原斯白将刚盛菜的盘子递给他,淡定道:“之前都惯爸,现在不想惯他了吧。”
“啧,”池矜献端盘子出去,评价道,“惨。”
客厅里果然在说这件事。
“在家待多久了?”池休面无表情地问他,镜片的眼睛淬冷光。
池绥算了算,面不改『色』地说道:“五个月。”
一个抱枕当即从他脑袋上飞了去,池休凉凉道:“七个月零三天。”
池绥:“……”
“……啊这,”池绥嘟囔去捡地上的抱枕,“记得未免太清楚了吧。”
池休:“亲兄弟明算账。”
池绥不服气,说:“那我是不是在家辅佐?我又没闲,挣钱是我要了吗?”
“大伯,爸,晚饭了,快来吃饭。”池矜献朝客厅喊道。
“我不要这些臭钱,”池休面『色』冷淡,道,“明天去公司。”
“我不去。”池绥站起来朝餐厅走,拒绝得非常快。
搁平常这个点儿,他家早吃晚饭了,这时候再进食只是简单的夜宵。
可今天池矜献睡了一觉,醒来是现在,全家等他一起。
所说是夜宵不对,这是一顿真正的晚饭。
吃完可能还得到花园溜两圈儿才能睡觉,不然容易积食。
“敢不去我今天晚上打死。”池休拉开餐椅坐下。
“或者让爸来直接揍行。”
池绥绝望:“我家小祖宗今天刚高考完,戚随亦都被爸带出去玩儿了,我和原原去,明天的票。”
池休:“……”
“往常挑了那多回担子不见揍我,”池绥主动往池休碗里夹了块儿排骨,眨巴眼睛卖可怜,“大哥行行,让我陪陪我的原原……还有小祖宗。”
池休:“……”
要不是看见自己和小安都在瞪他,这家伙兴许根本没想带小祖宗三个字。
听自己的名字被带上了,池矜献笑得弯起眼睛,抬看原斯白,佯装矫『揉』造作道:“小爸,我爸爱我。”
“兔崽子闭嘴。”
原斯白笑不语,给他夹菜让他吃饭。
“不说真的,池一,”池绥正『色』了些,持最大的奇问,“往常不见来逮我,这次为什?”
“而且我家安安刚考完试,不应该啊。”
池休安静地吃了儿饭,开口说道:“帮不是不行。”
池绥眼睛一亮。
“让我在这儿住几天。”池休抬眼,态度认真。
池绥嘴巴一撇。
“我不是要打扰和斯白二人界,”眼看对方张嘴要说出些什义正言辞的拒绝话,池休先发制人地出声,道,“这次因为该去公司却不去,我已和景向寒打了几架了。”
说完他少有地沉默了片刻,道:“……我累了。”
此话一出,还为听见了什大型矛盾现场,原斯白瞬间抬眸看向池休,想问一下怎了,听池绥脑回路与众不同地由衷问道:“这架打得应该不怎正吧。”
话落,只听“咚”的一下,池休一脚踹在了某个椅子腿上。
顷刻间,池绥整个人随椅子开始往旁边倾斜,还他及时稳住了,不可思议地侧首瞪人道:“猜一下要挨揍,讲不讲理?!”
说双手搬椅子去原斯白旁边,到地方了发现那里本身有椅子,气得他把两张椅子并一块儿,坐了下去。
池矜献感觉饭桌上的话题突然变得不太对劲了起来,些微疑『惑』加震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