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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对症下药,从仓库里拿出珍藏版震天弓。
虽然舍不得。
可是。
斯聿看了眼宋昭,妥协的叹气。
谁让他栽到了这祖宗手里。
“二堂兄可喜欢?”斯聿放下茶盏,笑问。
“当然喜欢。”
宋沉霭斩钉截铁的点头。
随即抱拳,掷地有声道,“大都督如此豪爽隔爱,想来是真把我当成了一家人,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亲二兄,咱们就是相亲相爱的好兄弟!”
宋昭,“……”
就,就挺。
真香的。
斯聿深藏功与名,敛唇微笑。
半个月后,夏母与太子太傅大婚,广邀权贵应宴。
夏母之死5
宋昭这半个月都住在都督府。
除了五天一次的休沐日,她白日里都按时去沧澜学院与方院长学习。
尹宛央这半个月请了假。
父亲大婚前一天下午,她才抽空回学院上课。
众所周知,尹宛央是太子太傅独女,又能住在太子府,与太子日日相见。
本来广受艳羡。
谁知太子太傅突然脑抽,娶了个带着拖油瓶的寡妇当正妻。
往后有这么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寡妇当嫡母,尹宛央的风光日子,可就到此为止了。
若是寡妇回头再生个儿子,尹宛央极有可能失宠。
因此尹宛央请的这半月假,众人都心照不宣的以为尹宛央是躲在家里哭。
然而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尹宛央,却是一如既往的自信傲然,满眼生光。
众人挺迷惑的。
莫不是受刺激过头疯了?
只有宋昭知道原因。
本来她还在想尹宛央能不能搞定这事,叫她看场前世错过的大戏。
眼下看来,妥了。
下学后。
尹宛央特地来方院长教学宋昭的阁楼外。
见宋昭从里面出来,她精神焕发般挡住宋昭的去路,傲气的扬唇,“宋昭,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有没有找到夏清瑶母女的把柄?如果你求我,我可以勉强满足你的好奇心!”
宋昭眉梢挑起。
她慢悠悠说,“我都把方法送到你手上了,你要是还找不到,那我就真挺怀疑你的脑子是不是直通肠道。”
“宋昭!”
尹宛央瞬间涨红脸。
她狠狠地瞪大眼睛,胸口剧烈起伏,深深吸一口气,“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话吗?你这样让人很讨厌知不知道?”
宋昭双手拢在袖管里。
漫不紧不慢的往前走着,拒绝与她交谈。
她垂着眸,睫毛又长又密,精细好看。
尹宛央一反常态跟在她身侧。
双手背在后面,想了想,理直气壮的问道,“宋昭,你跟着方院长学了这么久的占卜卦象,可学到了什么?”
宋昭半眯着眼,目光清清冷冷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好歹帮你解决了夏清瑶母女,你总该跟我说句谢谢吧。当然口头上的谢谢我并不需要,只要你把方院长教你的,偷偷传授给我就行了。”
尹宛央一副恩赐的口吻说道。
宋昭驻足。
微侧过头,十分惊讶的看她一眼。
尹宛央毛毛的,“你这是什么眼神?”
“不是……”宋昭顿了顿,大概是在思索用什么样的词语来形容此刻的感觉,然后低低的哂笑道,
“我挺好奇的,你脑子究竟是受了怎样的重击,才能说出这种鹅言鹅语。”
尹宛白气的心肌梗塞,“你说我是鹅?”
宋昭轻哂。
尹宛央按了按眉心,大约也是觉得自己说的话太过没道理,略有些不自在,小声道,“那我请教你总可以了吧?
你也知道,我未来是会嫁给太子成为太子妃的,若你能传授给我,我就可以帮助到太子,你也算是有功啊。”
宋昭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
只略略笑笑,深不可测的睨她一眼。
尹宛央莫名觉得凉飕飕的。
最后到底是没能从宋昭那里套出话来。
夏母之死6
宋昭一大早被碧青从被窝里叫了起来。
“姑娘快起了,否则会误了今日喜宴时辰。”
宋昭揉揉眼睛。
困顿的爬起来,在碧青的伺候下穿衣洗漱。
矮桌上布好了早膳,
宋昭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偶尔揉揉酸涩的眼睛。
碧青收拾宋昭床铺的时候,从褥里里摸到了好几张图纸。
“姑娘,您最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就是在作画吗?”
碧青将图纸铺平放好,挺费解的问了句,“姑娘画的是什么,看着像手铳,却又与传统手铳不一样。”
宋昭含了一口粥咽下去,挺随意,“随便画画。”
碧青好歹是被斯聿暗中势力培养出来,也是见过一些世面的。
那些图纸上的画像是兵器,一看就不是随便画的。
只是碧青没有见过图纸上那般兵器,因此也就没在意。
府外马车已经备好。
宋昭进入车厢的时候,意外的看到了多日不见的权臣大人。
这半月她虽然住在都督府,可平日要上学,还要做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而斯聿也忙于公务,早出晚归。
俩人硬是没见过几次。
斯聿今日穿玄金色朝服,显然是刚下完朝。
他懒散倚坐软塌上,手执一杯金盏,沉邃目光从宋昭脸上掠过,“没睡好?”
宋昭揉揉脸,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四哥哥近日挺忙的,我听碧青说,圣上有意为难于你,不让兵器部为你的黑盾军提供兵器制作,想乘机搅乱四哥哥的军心。”
斯聿倒也不隐瞒,轻应了一声,“小事而已,我已经着人打造自己的兵器部了。我缺的并不是兵器,而是好兵器,那老头子为难不到你哥哥。”
“四哥哥倒也不必太过烦恼,这事很快就能解决了。”
宋昭歪头,献宝似的说,“我为你算了一卦,很快就会有很好的兵器,主动送到你手里。”
斯聿不以为然。
只当宋昭在宽慰他,心下有些温暖。
他薄唇往上微微勾起,嗓音低沉散漫,“阿昭看起来很关心我啊?”
宋昭想也不想点头,“当然,四哥哥对我这么好,我是很在意四哥哥的。”
斯聿轻挑了下眉,声音听不出情绪,“阿昭不是说,以后会对哥哥守礼,你总是明目张胆的对哥哥表白心意,果真对哥哥一点想法也没有吗?”
斯聿纯粹就是想试探一下。
然而,这话落下。
宋昭像是被点醒了,十分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后果断说道,“四哥哥不喜欢听,我以后便不关心你了。”
斯聿的眼皮猛的跳动了下。
他什么时候说他不喜欢听了?
对上宋昭坦然清澈的眼睛,胸又开始闷了。
得了吧。
他就不该对这小没良心的抱有希望。
马车行至太子太傅府邸。
斯聿面无表情跳下马车。
这个马车的座底特别高,宋昭穿着裙子,瞧着外面人来人往,怎么也做不出径直跳下去的举动。
只好小声求助,“四哥哥,你扶我一把。”
斯聿转过头,嗓音淡淡的提醒,“既然你要保持距离,哥哥也不好再与你肌肤相触,你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
夏母之死7
宋昭:⊙?⊙!
不是?
她只是想让他扶一把,隔着衣服的那种,怎么就肌肤相触了。
不想帮就不想帮,至于用这么降智的借口吗?
斯聿像是感受不到小姑娘的怨念。
冷酷无情的转身就走,宛如一个莫得感情的大猪蹄子。
最后是碧青把宋昭扶下来的。
她十分生气,感觉自己受到了一万点的暴击。
就这还不二之臣?
斯小郎君这臣子做的未免太过忤逆。
婚宴吉时未到,整个尹府已是门庭若市。
因为是太子太傅续弦,不会像头婚那般拜天地。
只需要在吉时之时,一对新人与大家挨个敬酒就成。
由于夏母没有娘家,因此取消了接新娘的项目,直接将夏母安排在了新房。
赴宴权贵挺多,男眷与女眷在不同的两处。
按照规矩,女眷到了后,会去新房给新娘添妆。
女眷这边,由夏清瑶全程招待引路。
今日可谓是她的高光时刻,打扮的比新娘子还要隆重。
云鬓金钗,珠光宝气,笑意盎然。
周围都是道贺的声音,尽管许多人心里不耻夏清瑶的身份,可她今日之后就是太子太傅的女儿,再如何不屑,表面上该给的尊重一分不少。
见到宋昭,她抚了抚精致昂贵的衫裙,轻摇团扇,“宋昭妹妹,许久不见,瑶瑶可真是想念你呢,今日是我娘的大喜日子,不知你可有什么话想说?”
她说着,得意地望一眼宋昭。
今日宋昭穿的蜀锦制作的明艳袄裙,曾是她做梦都触手不及的。
可以后不一样了,她也能日日绫罗绸缎,珠钗满盈。
她是名正言顺的权贵之女。
再也不需要嫉妒任何人。
她以为宋昭定会露出气愤不甘的表情。
然而对方只是十分平静的看她一眼,“哦,恭喜。”
这让夏清瑶有些挫败,并没有选择给宋昭引路,而是捏紧帕子带着宋昭前往新房。
新房里。
夏母亦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看着满地豪华名贵的添妆礼,笑得合不拢嘴。
天可怜见。
叫她一个卑微的寡妇,也能有此境遇,成为一品贵妇。
夏清瑶带着宋昭进来后,夏母端着长辈的架势开腔,“是昭丫头啊,以后瑶瑶与你又能做闺阁姐妹了,你年纪小,要多尊重瑶瑶知道吗?不要再与瑶瑶过不去了。”
宋昭冷漠脸。
出于礼数,她将准备好的添妆礼放到桌上。
夏母立即拆开,发现只是一支普通的素银簪子。
当即挑剔道,“宋府是破产了吗?叫你送个这么破烂玩意来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