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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年鸟悄的松了口气,微笑着道:“你也在这一层啊。”
“嗯。”刘惜低着头轻轻的嗯了声。
接着飞快的看了眼陆薇语,主动打了个招呼:“薇语姐姐好。”
陆薇语浅笑道:“刘惜妹妹,好久不见。”
“”
接着是两个女生的交流。
方年没插嘴,将书页中的信纸拿开,继续看了下去。
对刘惜,陆薇语是很友善的。
“刚才方年应该谢谢你解围。”
刘惜啊了声:“没有没有,我是有私心的,想坐下来看书。”
陆薇语笑着道:“你经常会来看书吗?”
“嗯。”
“”
“”
“咦我跟你说话,好像没影响你翻书?”
“我,我有在听的。”
“你是可以一心二用吗?”
“没,没有吧。”
“”
陆薇语忽然就感受到了天赋上的碾压。
她视力还不错,没有看到刘惜翻开的那本书书名,但看到了密密麻麻的文字与符号。
稍微有点头大。
但刘惜翻阅的状态却又那么行云流水。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陆薇语觉得自己可能今天是来凑数的。
半个上午就这么过去了。
方年笑着看向刘惜,道:“一起吃个午饭。”
“算,算了吧。”刘惜抬头飞快的扫了眼方年跟陆薇语,接着低头清弱的道。
方年就笑:“不影响的。”
在这个过程中,陆薇语没有开口说话。
这不是不认同方年。
反而是认同方年,才会这样做。
这次方年带着两人去了偷闲茶餐厅。
毕竟是自己花了大价钱搞得餐厅,菜品味道很不错,很适合平常食用。
点完餐后,方年看向刘惜,问道:“最近在学习哪方面的内容?”
“经济学。”刘惜回答道。
“去过上财了吗?”
“去过了,蹭课有点困难,授课方式确实不同。”
“有困难就去解决它,学到脑子里的知识才是硬道理。”
“我,我知道的。”
顿了顿,方年接着问道:“对了,一直想问问你,在外国语言学院蹭了哪个语种?”
“法语。”
“感觉怎么样?”
“还好。”
听着方年跟刘惜的对话,陆薇语脸色越来越复杂。
没等陆薇语发问,方年就笑着解释了:“别想太多,这么说吧,你我皆凡人,刘惜不是。”
“啊?!”陆薇语瞪大了眼睛。
方年便一一数出来:“她高考681分,厉害吧?”
“她自己人为控制的。”
“大学以后,一开始不太懂怎么利用复旦,我让温叶指导了她,现在蹭课都从财政学蹭到了外国语,还有上财,所以”
“你不用想太多的。”
刘惜低着头,很不好意思的道:“没,没有那么厉害的”
“没事,我们都算是自己人,不用谦虚。”方年就笑。
这时陆薇语才反应过来,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冷静的道:“我明白了。”
接着陆薇语又说:“刘惜妹妹,我今天才真正认识你,厉害!”
刘惜嗫嚅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好在服务员上菜,化解了这份尴尬。
饭后,天色便暗了下去。
刘惜是要回图书馆看书的。
方年略作沉吟,索性带着陆薇语回往南楼小区。
陆薇语没异议,只是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问了句:“你不会是怕我受不了吧,一茬一茬来送情书的情敌!”
故意在情敌两个字上咬重读音。
方年笑着摇头:“你别想太多,我没那么受欢迎的。”
“就跟我遇见罗杰一样,今天只是凑巧。”
陆薇语轻哼一声:“我信了。”
走路不远,但车在这边,所以方年只好开着车绕了三公里多往南楼小区赶。
中途陆薇语突发奇想:“要不晚上我们自己下厨试试看?”
方年倒是无所谓,随口道:“也行,冰箱里应该是有菜的。”
不过接着又很正经的说道:“但我不会,所以只能你来,我是很相信你的。”
陆薇语大手一挥:“没问题。”
到了潜山楼1603后,方年照例是给陆薇语准备温水泡脚暖和身体,之后换鞋。
接着看了会电视。
一晃就是四点多钟。
陆薇语便兴致勃勃的准备晚餐。
方年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看已经拉开冰箱门的陆薇语,有些挠头:“现在才四点半,你打算五点钟吃饭吗?”
陆薇语摇摇头,奇怪的道:“不啊,六点钟吃饭。”
方年:“”
接下来的时间里,方年见识到了陆薇语的下厨水准。
她不是不会做。
但她比较磨叽。
首先体现在切菜这件事情上,非常非常非常慢。
很有点强迫症的意思。
方年没有接手的意思。
虽然他看得出来,陆薇语可能是不太会做饭,所以才非常非常慢的。
但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抢?
而且,方年终于找到机会说同样的话。
叹着气用一种很无奈的口吻道:“很遗憾用这种方式认识你。”
陆薇语既不在意,也不生气,哼着小曲儿,慢条斯理的料理着。
五点四十五分。
晚餐终于开始。
历时一小时十五分钟,终于完成两道菜,莴苣片炒肉和花椰菜炒肉,勉强算半荤半素。
方年咕哝道:“没加错什么调料,看起来应该能放心吃。”
陆薇语无所谓的道:“我知道你在小看我。”
“咦”
方年本着顶多就是难吃,不会死人的心思尝了一筷子,有些意外。
莴苣片炒肉里加了少许生抽调味,咸味适中。
花椰菜下锅前用热水烫过,味道也可。
家常菜品,家常味道,不能说多好吃,但也不难吃。
“哼”陆薇语很得意,“傻眼了吧。”
确实,不过傻眼的是陆薇语。
因为,方年笑呵呵的道:“那以后你做饭”
破碗怂,明天四更补回来。
一事无成的27年
连绵的暴雨后,天气闷热得如同那些深入骨髓的压力那样令破碗喘不过气来。
写几行字倒点酸水。
承蒙各位抬爱,承蒙编辑欣赏,前两天本书被安排了一个导读推荐,共计多了1万6千人加入书架。
看起来像是火了。
订阅却没有太多起色。
破碗是个一路走来的老扑街,日复一日的加量更新,只图各位朋友会心一笑;
兴许更新字数多,各位看得高兴了,会给个订阅,又或者投张月票,亦或给个打赏。
破碗便喜不自禁。
调整好状态写了五百字后,想起了两天前的深夜零点,那通长达四十分钟的语音电话。
电话里,我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
像这样的电话,从很久之前开始便无穷无尽。
压力也随之无穷无尽,喘气都难。
没日没夜疲于应付。
这本重生文,是经朋友提议和自我思考,最终决定动笔的。
因为方年人生里很微小的那部分是我现在非常想要过的。
比如说,若是我现在能回到高三16岁的那年,重新选择一次,去像模像样的上个大学。
跟多数人一样,经历普通的大学生活,有一份能养家糊口的工作,房子是租的,没有代步工具
最后像个商品一样,被摆弄来去,最终会和一个可能不怎么漂亮,或许偶尔会温柔的对象柴米油盐酱醋茶。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事无成,连成为商品的资格都没有。
十八岁那年,为了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年轻,能找到一份工作,我学着大人模样,买廉价的衬衣和西裤,蓄胡须。
一晃,就是十年。
现在27岁的我还是穿着廉价的衬衣,廉价的西裤,偶尔为了应付客户,还得笨拙的扎个领带,混在人群中,看起来像是商务人士。
只有我自己清楚,我是如此的格格不入,以至于我清晰的感觉到我不配。
网上说,熬夜,是因为没有勇气结束这一天;赖床,是因为没有勇气开始这一天。
于我而言,却只有年复一年的晚睡和早起。
没别的原因,是穷。
穷到骨子里面的那种。
每天上完班后,我赶紧赶上地铁回家,赶紧码字,抓紧更新。
更新完之后,我还得继续写第二天的章节因为我要坚持日更万字,以期用更新量获得各位读者的认可。
凌晨三点,站在租房窗前,看不到一丝灯光,这条巷子里,连路灯都没有,这个时候,我只敢稍微放松片刻,接着便需要赶紧洗漱躺下。
不敢失眠,但又偏偏常常失眠。
睡四个小时后,早上七点,闹钟准时响起,重复前一日。
因为穷,因为生活的压力,因为很多无法一一说清的原因,大多数时候我每天只会吃中午的那顿饭。
偏偏还要为了那点可怜的、微不足道的尊严,去跟大多数同事一样,点一份最低价23元的商务快餐这在一线城市很低配。
但于我而言,很可能是要写1万字才能获得的收入。
像我这种现状的人,根本不配吃这么好。
我知道,像我这种人从一出生就是蝼蚁。
虽然外表跟看上去都是一样的人,从淤泥里挣扎出来的那种刻入骨子里的自卑,是洗不掉的。
稍微大一点的风浪,我就得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尽管这并不会带来任何效果。
我的精神世界很狭小。
因此写出来的东西自然而然的带着一股子被人说是矫情,又或者被人说是文青的味道。
只有我知道,那是穷酸味。
我用了12分的力气去刻画出,那些我看到过的角色们。
我是那么的羡慕他们。
曾有幸跟着大佬们见识过一些高大上的场景,清晰的感觉到了自己的不配。
连笔下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