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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确定耳机中安静下来,响着莎莎的杂音后,他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接下来该怎么办,想办法从琴酒手里回收那个么?”
“不。”
电话中响起一个沉重的老者声音。
“你的任务到此结束,接下来的回收工作用不着你费心了……波本。”
“这样子啊……”
波本没有继续问下去。
他知道的事情不多,只知道朗姆这次是派了个秘密接受训练的手下,故意制造出巧合事件,试探克什瓦瑟的反应。
至于具体的人或事,他就完全一窍不通了。
说白了,他只是个防止朗姆亲自上场的替身,彻头彻尾的工具人而已。
于是,老老实实的收好设备,挂断电话。
波本把所有线路断开,接着收拾的差不多后,再开始拆解帐篷,从山中撤退。
……
另一边。
朗姆盯着电脑上保存好的音频,也是深深的皱起眉。
这次策划的计划,该怎么说……
感觉就像是一局象棋残局,被克什瓦瑟从意想不到的方向,完美的解开了一样。
朗姆揉搓着自己的太阳穴。
不仅计划失败了,而且那名秘密训练演技和声音,在组织的密医那里做最精细高档的手术,彻底整容成宫野明美模样的成员,还被克什瓦瑟差点搞死。
虽然事后可以舔着老脸,从琴酒那里悄悄回收回来……
但相同一招可没法击败圣斗士两次。
更何况是同一枚棋子,下次再祭出来,效果可能也没有这次那么自然了。
思考过善后的一些打算后,朗姆又开始思考这次计划的败因。
首先,“宫野明美”的整容没有任何问题。
无论是声音,说话语气,还是神态和气质,都经过秘密的训练。
外貌长相更是无懈可击。
经由组织中顶级的密医做手术整容,将伤疤自然而然隐藏在皮肤里,难以察觉……就算是琴酒,也不可能第一时间看出这是冒牌货。
更别说现在还是深夜,想要判断一个人是不是冒牌货,将会更加困难。
而克什瓦瑟那小子,显然也想到会是自己在搞鬼。
不然,也不可能只是看到宫野明美的身影,就上前去用小刀试探。
朗姆沉思不断。
但,让他想不明白的还有一个问题。
那就是克什瓦瑟明明确认出,宫野明美不是易容出的假货,为什么还会二话不说,毫不留情刺穿她的肩膀?
并且最后好像是察觉到事情不对劲,害怕惹麻烦上身一样,还直接交给琴酒下杀手……
从这绝情的一点来看。
对方的表现,完全不像是救了宫野明美的样子。
或者,还有一种更为可怕的解释。
那就是——
宫野明美的动向,说不定完全在克什瓦瑟的掌控之中。
一个比易容术高级点的冒牌货,根本没法欺骗他,更没法破裂他和琴酒之间的关系。
想到这,朗姆感觉有迹可循。
也许自己可以从今天一天,克什瓦瑟的通话记录入手,寻找其中有可能跟宫野明美有关的人?
当然,除去这些可能性外。
还有最小的一种可能性,就是克什瓦瑟一眼就看出了冒牌货的真伪,从而即兴发挥,给自己顺势演了一场戏。
不过,想要分辨克什瓦瑟是不是在演戏,这恐怕比上一条调查人际关系还要困难。
毕竟那家伙平时最擅长那一套,演戏和不演戏都是一张笑脸,让人难以测谎。
朗姆如此的反复猜想。
但话说到底,具体的情况还是没办法确认。
因为这次他害怕打草惊蛇,只在冒牌货身上安装了一个窃听器,没有摄像设备,看不见现场克什瓦瑟的一举一动。
所以才一时半会难以判断。
不过总的来说,这次的计划还是毋庸置疑的失败了。
仅仅是想要克什瓦瑟露出破绽,这么简单的一个愿望……这一次依然没有实现。
……
与此同时。
深山老林的公路。
琴酒等白川悠先一步回去后,皱起眉,向四周看了看。
随后,他来到昏迷的宫野明美旁边,仔细检查。
让一群手下去处理现场,琴酒在一旁,先是很仔细的观察一遍宫野明美的脸,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流出的血和脸上的皮,都是货真价实。
接着,检查完的琴酒也不急。
命令手下递来个侦测装置,他本着小心驶得万年船的道理,朝宫野明美的身上扫了一圈。
结果,很意外的,琴酒在对方衣服上的小装饰后,发现一枚和衣服连在一起,化作装饰一部分的超小型窃听器。
不使用装置检查,基本很难被发现。
从安装方式来看,只来了短短一会的克什瓦瑟,并不具备安装的条件。
也就是说,这是除了他和克什瓦瑟外的第三者,早就安装好的窃听器。
思及此处,琴酒的表情愈发严肃起来。
不过他却没急着第一时间破坏。
反而是将窃听器放在原处。
琴酒表情微变,重新仔细检查了一遍宫野明美的脸。
果不其然。
在对方的鼻子侧面,和眼睑间等等的一些隐蔽的地方,发现了极其细小的伤疤。
——这是做了脸部整容手术,才会留下的特殊伤疤。
琴酒看到这恍然。
原来如此……
这又是来自于朗姆的试探计划么?
……
…297… 组织雷达可不是盖的(二合一章节)
薮内宅院的后门。
工藤优作看了看表。
他已经在夜晚的冷风中,足足等待了一个钟头。
最终白川悠还是没有出现。
一开始,工藤优作还以为自己的猜测很准确,白川悠一定会从这条路偷偷溜出去。
但这么久的时间过去,依然连个影子都没有……
不禁让他怀疑,对方是不是已经悄悄从其他路出去了。
于是。
小心翼翼跑到薮内家的前院,工藤优作皱着眉查看大门。
没有丝毫撬锁破门的痕迹……
他又绕着宅院的围墙走了一圈。
肉眼层面上,依然找不到什么翻墙的违和之处。
这让他有些奇怪了……
白川悠人呢?
难不成还没行动?
或者说,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去了?
工藤优作眉头紧皱。
接着,他缓缓拉开走廊的门,轻手轻脚来到白川悠的房间前,打算看看里面的情况。
深吸一口气。
工藤优作刚准备开门,一只手突然从后面搭上他的肩膀。
“我说优作先生……”
“半夜偷偷拜访别人的房间,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呢。”
“……唉,明明都是有老婆的人了,还跟我玩夜袭这一套。”
一个夹杂着叹息的熟悉声音在身后响起。
工藤优作动作一顿,连忙回过头。
就看到白川悠穿着一套灰白色的睡衣,正乐呵呵的看向他。
两人目光交汇,白川悠眯眼一笑,用十分刻意的语气说:“好巧啊,我刚刚半夜起来去厕所,回来就发现优作先生在我房间前面。”
工藤优作:“……”
属实挺巧的。
他上上下下打量白川悠几眼。
体温正常,状态正常,浑身上下的睡衣有很多褶皱,不像是刚换上的伪装。
同时,对方身上还有一股轻微的卫生间香水味道,正是薮内家用的那种。
由此可见,对方确实是刚从卫生间回来,没有说谎。
换做别人,他宁愿相信这是巧合。
但白川悠的话……他感觉对方一定是已经出去过了,现在回来故意给他作秀,摆出一副一直在睡觉的普通样子。
于是,工藤优作思考了几秒,随即笑着问道:“白川先生,你应该是刚刚从外面回来吧?”
看到工藤优作那张扑克脸,白川悠也知道这句话是试探。
如果自己刚刚在外面,那么对于自己房间的事情,肯定是两眼一抹黑,会回答出跟事实相悖的答案……
就比如——
假设工藤优作刚刚进入过自己的房间,但自己回答不是……这就与事实相悖,从根本上表明自己在说谎,不在场证明将会废掉。
不得不说,这老小子太会了。
白川悠忍不住轻笑。
这样一来,自己根本无法判断工藤优作问话的正确答案。
因为他也不知道,工藤优作到底来没来过他的房间。
白川悠将目光游移,不经意的瞥向纸门的门缝。
接着,在下一个瞬间,他突然摊开手,以一副游刃有余的表情,一口否定道:
“说什么傻话,那怎么可能呢?”
“我刚刚可是一直在房间里睡觉……除了上厕所外,没有离开过房间半步。”
说着,他往前走了几步:“借过。”
见到这种突如其来的从容,工藤优作微微一愣,下意识让开,眼睁睁看着白川悠拉开纸门,回到自己的房间。
在短暂的视线中,他可以清晰看到,白川悠的房间内一切正常。
——床铺的被子打开着,床单和枕头也有一些褶皱。
很明显,这确实是睡觉起夜的人,房间里应该留在的痕迹……
这不禁迷惑了对方的思考。
难道对方今晚真的没出去?
那个黑帮,以及白川悠身后的组织,是不打算在今晚动手吗?
目视着纸门关上,工藤优作再也想不出什么理所然,只能皱眉。
只不过,当他站在白川悠刚刚的位置,不经意的瞥了眼门缝时,他才终于发现了这家伙面对自己的试探,可以依旧镇定的自信源头是什么。
——纸门门缝旁的地面,有一节细小的铅笔铅。
而在上面的门缝附近,仔细观察可以发现,纸门表面留有安插过铅笔铅的痕迹。
也就是说,刚才的门缝里,一直插着根完整的铅笔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