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宋羽河想了想:“配了吧,但我不喜欢在那里面待太久,就出来修东西了。”
盛临:“……”
盛临一言难尽地又问:“那你们学校没有给你申请……流银稳定器修理的专利什么的吗?”
宋羽河:“不知道啊,我老师让我写怎么把稳定器修好的论文,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修好的,没法写。”
盛临:“……”
盛临总算看出来了,这孩子大概有很严重的天才病,只知道仿生机械,其他事一概不通。
就像是某些天才在看到题目,一眼就能得出答案,却根本不会写过程一样。
盛临只好不问了。
宋羽河很快将东西修好,临走前想了想,拿出一个本子来递给盛临:“你能给我再签个名吗?”
盛临:“?”
盛临之前写to签有点气宋关行的原因在里面,现在本来应该拒绝,但对上宋羽河那双好像玻璃珠子似的眼睛,神使鬼差地点头同意了。
宋羽河眼睛一弯,和他打商量:“那你这次能不能签多一点,长一点啊?”
他昨天带回去四行字,薄峤虽然口中说着很好,但面部表情很是僵硬,宋羽河用他不怎么及格的眼力劲仔细分辨半天,得出一个“可能是字太少,先生并不喜欢”的结论。
恰好今天又遇到了盛临,他就顺势再要了一个签名。
保证让先生满意。
盛临说:“你昨天回去看我的电影了?”
“没有。”
“那歌?”
“我不听歌。”
盛临:“……”
盛临脾气也足够好,就这样都没生气,再次给他签了个to签,祝福的话写满了一页的纸。
宋羽河再三道谢。
盛临想了想,说:“要不我们加个通讯号?”
他总觉得,要是宋关行再出什么幺蛾子,起码这孩子能帮自己出一出气——最好能再揍那混蛋一回。
宋羽河还没和人加过通讯号,疑惑地问:“这个要怎么加啊?”
盛临一步步教他,加上了他的通讯号。
宋羽河这才走了。
宋羽河为了参加机械大赛的钱,忙得晕头转向,本来平常一天只要接三个维修单已经是极限了,他却到处跑,最多竟然接了十几单。
晚上最后一单修好,宋羽河晕晕乎乎地背着书包回到家。
客厅的灯开着,薄峤已经回来了。
宋羽河换好鞋,正要把东西放下,就见薄峤躺在沙发上,身上的外套都没脱。
宋羽河疑惑地走上前:“先生?”
薄峤修长的腿搭在沙发扶手上,手背盖着双眼似乎在睡觉,听到声音他迷迷糊糊“嗯?”了一声,声音带着点嘶哑。
宋羽河觉得有些奇怪,走上前看了看,发现薄峤身上一片滚烫,脸色煞白,是生病了。
宋羽河知道生病有多难受,吓了一跳,忙喊他:“先生?先生吃药!”
薄峤浑身疲惫,将手背移开,涣散的眼睛看了他一眼,半天才反应过来,含糊地说:“宋羽河啊……”
“药,吃药!”
薄峤又阖上眼睛,嘀咕地说:“我吃过了,睡一觉就好。”
他烧迷糊了,说话也没了平日里的漠然清冷。
“哦哦哦!”宋羽河这才放下心来,他扶起薄峤,“我扶你去床上睡。”
薄峤双腿都在发软,迷迷瞪瞪跟着宋羽河的姿势站起来,整个身子都压在宋羽河肩上,差点把小小一只的宋羽河给压趴下。
好在宋羽河力气大,几乎是扛着薄峤回了房。
薄峤一趟回熟悉的床上,就熟练地蹬掉鞋子,困倦地往被子里钻。
宋羽河将窗帘拉上,又给他盖了被子。
薄峤躺在柔软的枕头上,冷厉的眉眼没了冷漠,俊美得让人侧目。
宋羽河看了他一会,像是想起了什么,起身回到客厅将那本子上盛临的签名纸撕下来,放在薄峤房间的桌子上。
“先生。”宋羽河小声说,“盛临的签名我放下啦。”
他本来以为薄峤已经陷入沉睡或烧迷糊了,但没想到“盛临”两个字一出来,本来疲倦得连站都站不稳的薄峤突然从床上坐起来。
宋羽河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说:“先生?”
薄峤眼睛涣散失神,直勾勾盯着宋羽河的方向,好半天才迷迷瞪瞪地吐出两个字。
“有瓜?”
第27章 故意为难
薄峤常年在吃瓜第一线; 无论是影帝影后流量第一,还是十八线糊咖,只要有瓜的地方就有他小号留下的足迹; 以至于他听到明星名字第一反应就是“有瓜?”。
不过因为乔先生社死的事,薄总已经好多天没有去瓜田里徜徉了。
这次生病; 他烧得迷迷糊糊,梦中自己坐在一望无际的瓜田中; 东吃一口西吃一口; 连生瓜蛋子他都能啃一口,吃得一本满足。
第二天一早; 闹铃响起。
薄峤已经退了烧; 睡眼惺忪地坐起来去够床头桌上的光脑。
只是他迷迷瞪瞪地一瞥; 发现一个人影正一动不动横躺在自己床边的地板上,光脑的闹铃闪烁着红灯,将昏暗的房间照得好像凶杀现场。
薄峤登时被吓醒了,惊恐地拍开灯; 小心翼翼往地上一瞧。
是宋羽河。
薄峤这才把已经到嗓子眼的心给吞了回去,他一言难尽地看着躺在地上睡得正熟的宋羽河; 正要把他叫起来问问怎么回事,突然看到一旁桌子上还有半个切开的西瓜。
薄峤:“???”
宋羽河被灯光刺得紧闭着眼睛; 赖叽叽地翻了个身,含糊地嘟囔:“还要再睡……”
因为他翻身的动作,露出他怀里一直紧抱着的东西。
是一个哈密瓜。
薄峤:“……”
薄峤对昨晚的事已经没了任何记忆,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宋羽河连带两个瓜躺在自己房间里。
闹铃在那响了半天薄峤都没回过神按; 终于把困倦得不行的宋羽河吵醒了。
他揉着眼睛从地上爬起来; 看到薄峤坐在床上满脸复杂地看着他; 嘀咕叫了声“先生早。”
——这么硬的地板他睡了一整夜也没觉得腰酸背痛; 可见是睡惯了的。
薄峤深吸一口气,将闹铃先按掉,酝酿半天,故作镇定地问:“你怎么会睡在这里?”
还睡地上?
宋羽河昨天跑了一整天,晚上又被薄峤闹腾地大半夜出去买瓜,回来后眼皮一直在打架,迷迷瞪瞪就睡过去了。
他睡眠不足,显得呆呆的,打了个哈欠愣了好一会,才反应慢半拍地“哦”了一声,回答问题:“对不起,我太困了,没忍住就睡着了。”
薄峤深深运气:“那这两个瓜?”
宋羽河哈欠连连,眼泪凝在羽睫上要掉不掉,含糊地说:“先生昨晚说想吃瓜,我就去买了。”
薄峤:“……”
薄峤大概知道自己烧迷糊了是个什么鬼德行,难得有些心虚地说:“咳,我……抱歉。”
宋羽河摇摇头,身体东倒西歪,看起来又想要睡过去。
薄峤看了看时间:“才七点多,你再去睡一会吧。”
宋羽河眼睛猛地一睁:“七点多啦?我……我要去修东西了。”
说完,摇摇晃晃地爬起来,去外面洗漱了。
薄峤心虚得很,将地上的哈密瓜捡起来,低头看了看上面还没撕掉的标签。
价格还挺贵,时间是凌晨两点多。
薄峤愣了一下。
他们住的别墅旁边没有水果店,平常薄峤都是订了每日水果送上门的。
薄峤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皱着眉去搜索这标签上的门店id,发现竟然是在六公里之外的水果店。
薄峤:“……”
他满脸复杂地从房里走了出来,宋羽河正准备去洗漱,但他应该是太困,走到洗漱台就没忍住趴在那迷迷糊糊睡着了,手里还抓着刚挤好牙膏的牙刷。
薄峤正要过去扶住他,省得他摔着自己,宋羽河手腕上的光脑猛地一震,他一个激灵又再次站直了身体,机械性地开始刷牙洗脸。
薄峤靠在一旁的柜子上看着宋羽河睡眼朦胧地洗着脸,没忍住,开口说:“你们研究院这么早就让你过去吗?”
“不是。”宋羽河睡懵了,别人问什么他答什么,“我接了修理机械的单子,今天要跑十几个地方修东西。”
薄峤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不是研究院实习生做的吗,他们怎么会分配给你?”
宋羽河:“我自己要求的,修东西会有分成拿。”
“那也不该给你分这么多。”
十几个单子,人不得跑傻了?
宋羽河还是说:“有钱拿。”
薄峤不满地说:“你都会修那什么稳定器了,你们研究院都没给你分配其他的……能更快赚到钱的工作吗?”
宋羽河点头:“分了,但我不懂那个怎么做,他们还总要写论文。”
薄峤:“……”
看宋羽河这种,恐怕也不是会和人合作的性子。
薄峤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想劝他先休息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宋羽河像是小陀螺一样,洗漱完连饭都没吃就转走了。
宋羽河才睡了三四个小时,一出门就感觉脚下都在发飘,整个人像是在梦游似的飘到了研究院。
秦现正在研究院门口转圈圈,远远看到他过来,立刻高兴地朝他喊:“乖崽啊!有个好消息!”
宋羽河“飘”了过去,脑袋上咕嘟嘟地冒着泡泡,迷迷瞪瞪地说:“啊?好消息?”
“是啊是啊!”秦现高兴地说,“有人匿名资助了机械大赛,点名要将特殊名额给你。”
宋羽河睡得眼皮在打架,干巴巴地“哦”了一声。
秦现以为他不懂什么意思,抓着他的肩膀晃了晃:“意思就是说你能参加机械大赛啦!羽河啊,高兴不?!”
宋羽河没什么感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