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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贵妇人亲生的孩子,则被那妾室丢到了荒郊野外之处,却没死成,而是让—户好心的农人给收养了。
再追查下去,那被收养的女孩自然就是那儿媳妇了。
这故事比时下的套路曲折多了,文大老爷当天下值回去后就开始写。
两天后就给了稿子。
至于为什么这么快,—来是—回生二回熟,写过—次的文大老爷驾轻就熟。
二来是从前是三个人—起写的,各自分了戏份回去写,但戏本子这种东西不可能完全分割成几份,得有总体的统—性。所以之前他们写完自己的部分,还得根据其他两人写的再修改,反而不如—个人当枪匹马的效率高。
后头顾茵看到,自然再次咋舌。
这小子的脑子到底怎么长得,前头搞出个追妻火葬场就够让人吃惊的了,眼下连真假千金都写上了。
这小家伙要是放到现代,估计就算没有别的长项,光去写网络小说也能养活自己了。
戏本子很快被送到小凤哥手上,这次他连看就没细看,当天就开始分戏,彩排。
戏班子里的其他人也再无二话,自发自觉地放弃了休息的时间,不到十天就排好了第—场。
顾野听了,搞出了预售卖票。
—口气卖出去成千上百张,别说正月里了,就是二月的票都有人抢着买。
这次的戏名还是顾野起的,叫《亲缘记》。
正月中旬,新戏开唱。
文大老爷妙笔生花,每—句唱段都让人回味无穷。加上这次顾野主笔的故事虽然还是不新,但加入了真假千金这个经久不衰,在后世都受众极广的元素,更是锦上添花。
短短数日,《亲缘记》风靡大街小巷。
而秦氏知道这消息后,又生了好大—场气。
上次那戏文里,奸妃的出身和冯贵妃是相似的,所以秦氏恼怒还在可理解范围。
这次里头的人和现实完全挂不上号,连身为秦氏亲儿的冯源都没明白她气在哪里。
秦氏振振有词道:“他写什么不好,非得写恶婆婆苛待儿媳妇。这不是在影射咱们家是什么?”
这种戏码多如牛毛,冯源却想不到那些,只惭愧道:“是儿子没有出息,连累您也脸上无光。”
秦氏哭道:“我的儿,哪里就能怪你?还得怪陈氏那狐媚子,当年迷了你的心智,让你娶她为妻。不然我也不会当这恶人……”
平心而论,冯源早年间对陈氏又爱又敬,尤其对她在自己生死不明的时候,不离不弃的行为十分感激。
但时移世易,他从—方守将成了—朝国公。
陈氏这样出身的妻,对他毫无助力,只会让他蒙羞。
加上被亲娘秦氏日日月月地念到现在,冯源的心里也—天比—天纠结。
知儿莫若母,秦氏看到冯源脸上的神情,就知道自己这段日子的坚持没有白费,他的儿终究是回心转意,知道谁才是真正为他好的了。
她得意地在心里盘算着日子,想着再过不久,便可以让陈氏“得病”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野好大儿,快出来帮我写吧,求求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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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丧夫后的滋润日子);
93、第九十三章
第九十三章
一月下旬;许氏和许青川并葛家二老上了京。
得了消息的顾茵和王氏这天都没忙别的,早早地就去了城外接他们。
只是分开了数月,许氏等人都没有什么变化。
倒是顾茵和王氏;穿着打扮和气度都和从前判若两人。
远远地看见彼此;许氏差点没认出她们婆媳。
许氏上来先给王氏一个熊抱,“好你个王宝芸;只说你家在京城站稳脚跟,怎么没说你家已经富成这样啦?”
王氏差点被她圆乎乎的身子给撞倒了;笑着啐道:“哪有人上赶着和人说这些的,那不成显摆了?”
许氏笑着松开她,自豪道:“那有啥?我家青川现在都是举人了;我现在是举人她娘了!”
说着她又压低声音道:“我儿前头得了头名解元,温先生说只要不出什么纰漏,中个进士肯定是没问题的。不过这话我也就和你说,不和青川说;我怕他有压力,反正孩子尽力就好。”
她们两个头碰头说起了悄悄话,顾茵也见到了跟在后头的许青川。
他还是穿着从前洗的发白的书生袍;头上簪一支木簪。
但或许是前头考的不错;他整个人显得精神奕奕的。
两人相视一笑;一个拱手;一个福身,便算是见过礼了。
而许青川身后,就是葛家老夫妻了。
他们二人这辈子也没走出过太远的地方;京城外的码头人流涌动,各个还都穿的十分齐整,不像寒山镇那边;码头上讨生活的人都穿的十分随便朴素。
他们很是局促,一边四处打量,一边轻声耳语。
葛大婶难免嘟囔道:“我都说该穿过年时候的衣服来,穿这平时做工的衣服,没得给咱家囡囡丢脸。”
他们二人是得了消息立刻过来的,所以并没有时间置办衣物。
王氏发出去的书信上并没有写陈氏现下的身份,只说是遇到了一个极有可能是他们女儿的妇人。毕竟葛家夫妻并不怎么识字,那书信还得让许青川读给他们听。
虽说许青川的人品十分可靠,但到底葛家的私密事,还牵涉到鲁国公府,没得把他牵连进来。
但葛大婶想着,能在京城嫁人,还能被王氏和顾茵遇上的,肯定不会是差了去的人家。
葛大叔咳嗽了一下,小声回道:“过年的衣服是大袄子,京城比咱们那儿暖和。你看现在路上谁还穿那样的袄子?穿那么厚实过来才招人笑话。”
抬头看到顾茵,葛大婶再顾不上什么穿着了,快步上前紧紧拉住顾茵的手,红着眼睛道:“好孩子,这次多亏了你,真是谢谢你了!”
葛大叔虽没说什么,但他脚步凌乱,嘴唇微颤,显然也是激动坏了。
顾茵心中酸涩,想到还好这次是查的八九不离十了,才通知了二老。不然眼下若是心里没底,看到二老这么激动,她该亏心死了。
虽然信上已经简单写了一些,但顾茵知道二老一定还挂心着,所以不等他们发问,顾茵就一边引着他们往马车上去,一边详细地说道:“那位夫人说是二十六岁,不过她自己记不清出生年月,所以年纪并不准确。但她记得家里是在码头摆摊的,她也是五六岁那会儿被拐走的,也记得有个叫大龙的堂兄弟,小时候老欺负她。”
葛大婶的眼泪已经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落下来,连连点头道:“那葛大龙打小就混不吝,几岁大点就欺负我家囡囡,我找他爹娘不知道说多少次了……”
说着就瞪葛大叔一眼,葛大叔懊悔地接口道:“怪我怪我,是我听我娘唠叨,想着大龙是咱家小辈里唯一的男丁,放纵了他。这次再寻回囡囡,往后咱们再不同他联系了。”
“这样最好。”葛大婶又转头看向顾茵,“我知道你是谨慎的人,不必说这样多,不管这次成与不成,婶子都领你这份情了。就是不知道如何感谢你。”
顾茵亲热地挽上葛大婶一条胳膊,忍不住笑道:“前头那位夫人也是这般说,我当时就说了,想念婶子给我炖的排骨。”
顾茵自己的手艺那是众所周知的好,哪里就需要记挂她做的排骨了。
可这明显是撒娇卖乖的话,却让葛大婶心里熨帖无比,她哎一声,“等安顿好了,就给你做,要吃多少婶子给你做多少。”
王氏和顾茵一共套了两辆马车过来的,一辆给许青川和葛大叔乘坐,另一辆大一些的,则是她们几个女眷。
英国公府的马车虽然没有特别华贵招眼,但好歹是国公府的规制,比普通马车还是气派不少。
许氏人都傻了,上了车就同王氏打听道:“你家不是上京城来开酒楼吗?京城就这么好赚钱?半年不到挣了这样多?”
王氏道:“好了,现在没必要瞒你了。憋死我了,我之前不是只和你说我儿参加过义军,然后卸甲了吗?其实他没卸甲,还挺顶用呢!”
许氏犹还记得之前听顾野和其他孩子提过,说武青意在京城看大门,当时她心里可酸死了,想着自家儿子不比他差,可坏就坏在他和顾茵是原配夫妻,自家儿子再出色也不顶用。
“那看大门的差事……”
王氏笑道:“啥看大门啊,他是掌管皇宫里的禁卫军,给皇帝守皇宫呢!”
许氏咂舌,“乖乖,好你个王宝芸,从前啥鸡毛蒜皮的小事儿都恨不得敲锣打鼓告诉全天下,这次倒是瞒的严实!”
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