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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章桉呈进入警局的热搜被挂上了热搜,流言瞬间漫天飞舞。
众人准备一起吃顿饭,蒋骆离开镜头后就不装样子了,脸色很差地收拾行李要离开。
在客厅停留了会儿发现许攸柠直接无视他以后,直接甩门离去。
木扬嘟了下嘴:“无能狂怒。”
许攸柠勾了下唇:“他还要再怒上很长一段时间呢,你说是吧,解老师?”
解别汀淡淡嗯了声:“别心软。”
许攸柠敛起笑意,眼神逐渐变得冰冷:“他不配。”
其余人皆没太多意外,只有莫沫迷茫了下,然后听到对侧的路邵阳哑声说:“别提扫兴的人了,我们先吃饭。”
这饭大抵也算得上是散伙饭,今天分开后,在座的各位或许都难有再聚首的机会。
木扬看看安静沉默的路邵阳,再望望神色不定的沈林安,全然不知综艺结束后他们会走向什么样的局面。
木扬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但还是莫名觉得惋惜。
用路邵阳的话来说,最初是别有目的,可结婚不是。
如果能早点说开就好了,或者沈林安再相信他一次。
可木扬自己也明白,有些疙瘩一旦埋下,就不好消除了。
“你最喜欢吃的……”
莫沫说着说着就停下了动作,原本直冲着秋葵去的筷子迷茫地顿在了半空,不知道该夹哪道菜。
王宓轻吐一口气,低声说:“秋葵。”
莫沫一愣:“是哦……”
木扬心口一紧,在桌下悄悄握住解别汀的手,难受得慌。
今天在莫沫定时发送的那条动态后,王宓也跟着发了一条动态。
大意是说莫沫这些年压力也很大,有来自事业方面的,也有来自家庭的压力。
如今既然生病了,那这一切都先抛下,她会陪着莫沫一起去寻医,去把这些年想去却还没来得及去的地方全都玩一遍,好好放松心情……
希望在病情彻底糟糕之前,能等到特效药物出来的那一天。
而参加综艺,是想留给彼此一道回忆,更是想在时光飞逝里留下一道痕迹。
不论将来莫沫还记不记得,至少网络能证明她们相爱过。
一顿饭吃得无比沉重,除了木扬和解别汀,其余每个人心里都有着难以言说的复杂。
许攸柠今晚最后一班机票离开本市,王宓和莫沫也是同样,她们约了一个专攻阿尔兹海默综合症的专家明天会面。
这么一来,就只剩下五个人,谁都没说离开。
路邵阳沉默了好一会儿,轻声对沈林安说:“明天再走?”
沈林安:“好。”
“我先上去休息了。”贺雨走到楼梯口,回首对众人说,“晚安。”
可当木扬和解别汀一齐回到二楼时,却看见贺雨站在楼梯口,接了一道电话。
她安静地听了很久,然后才重复了一遍:“你就只关心那条狗?”
章桉呈应该是得到了警方的许可,给贺雨打了个电话,让她搬走的时候别忘了带走家里的狗。
“……如果不想要,就送给别人吧。”
贺雨脸色看着还算平静:“章桉呈,所以所谓的想要和我重新开始,光明正大追我一次,只是骗我离婚的借口?”
正在警方监听下打电话的章桉呈沉默了会儿,不知道该怎么说。
在他的认知里,离婚或许也是贺雨心之所向的事情。
贺雨听了会儿那边沉重的呼吸,然后突兀地说:“我怀孕了。”
章桉呈的呼吸有一瞬间的凝固:“几个月了?”
贺雨:“两个月,你说离婚的时候发现的。”
“如果可以……就打掉吧。”
曾经有多想要一个孩子,如今就有多不希望他出生。
章桉呈看着冰冷的审讯室,对自己的结局已经能坦然面对。
他坦白有功,并交代出了数条毒品源,提供了不少和他们章家一样幕后人的线索……
但是都不可能掩盖他的过错。
或许是死刑,也可能看在将功补过的份上判为死缓,最后看表现情况转为无期徒刑,但最低最低,二十五年跑不了。
他比贺雨大八岁,今年四十三,二十五年后便将近七十……离入土也没多少时日了。
这么看来,死亡倒算是解脱。
可若真是这样,他大概还是会选择等二十五年后,再出来看看,看看她过得怎么样。
至于这个孩子,他的出生对贺雨来说是负担,也是累赘。
就到此为止吧。
“保重。”
木扬在贺雨说出‘我怀孕了’的时候就错愕地抬起头,也没想到他们竟然早已离婚。
贺雨挂掉了电话,侧身给木扬和解别汀让路。
木扬迟疑了下,还是问道:“你没事吧?”
贺雨没动,许久才说:“没事。”
解别汀带着木扬回到房间,给贺雨留下独自处理情绪的空间。
与她而言这事真的难以决断,如果她对章桉呈没感情,那章桉呈入狱章家倒台对她来说应该算是喜事,是解脱。
可若有感情……那就是彻头彻尾的悲剧。
木扬关上门便去刷牙洗漱,虽然有些同情贺雨,但对章桉呈真的激不起什么好感。
本就算不是什么好人,章桉呈在生意场上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继承了章家的一贯作风,再沾上这事,更是没什么可洗的。
那些因章家而悲剧的家庭和人生,需要一个正义的宣泄口。
贺雨或许无辜,可那些因为违禁物而毁掉的人生更是一桩桩触目惊心的惨剧。
木扬抛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不再去想,专心盯着正在冲澡的解别汀。
反正过了今天,他们大概率就不会再打交道了,无非就是在每年的十月七号给贺雨寄样礼物,那些礼物都已经经过了警方的检查,没什么问题,只是一些工艺复杂的木制雕刻品。
看来,章桉呈从很久之前就开始准备这一天了。
木扬的目光顺着解别汀揉开泡沫的手移动,从锁骨至充满劲道的腰腹再朝下去,每一处线条都流畅得让人想流热血沸腾。
木扬郁闷地反趴在浴缸里:“你为什么不跟我一起泡澡?”
解别汀在热气腾腾中瞥了他一眼:“你太不乖了。”
“……我怎么不乖了?”木扬一噎,“我摸我的合法先生有什么问题?都十五天了,你不给我吃肉喝点汤还不行吗!?”
解别汀:“……”
木扬怨念深得很。
跟十分能忍的解别汀相比,他真的宛若一个色/批。
就跟那些连裤衩都不穿的粉丝一样。
好气。
解别汀冲完泡沫便关掉了花洒,看似说了个毫不相关的话题:“明天开车回家,江诞来接我们。”
本来是今晚走,但木扬有点舍不得他们住了十五天的地方。
这里小到房间里的一个桌布,大到书架地毯和沙发,都是他们这十几天里精心布置起来的。
木扬警惕地问:“回到家你不会还要等天黑吧?”
解别汀:“……随你。”
下午就开始也不是不行。
木扬勉强安分了,满心都是明天回到家后的安排。
先洗澡……嗯不行,得先吃饭,不然没力气了多尴尬。
然后洗澡,再去床上,一步就位。
……浴室也行,不知道家里的大浴缸装得怎么样了。
解别汀半跪在浴缸后给木扬洗头,因为生疏而显得格外轻柔的动作差点把木扬给洗睡着了。
等解别汀把他从浴缸里抱出来,木扬才算清醒,眨着眼睛问解别汀几点了。
“九点半。”
木扬勾住解别汀的脖子换了个姿势:“你是不是要看会书?”
解别汀:“嗯。”
木扬夹着解别汀的腰在他嘴上啵了一下:“我们今晚不看书了好不好?”
解别汀扶住他的腰:“……嗯?”
木扬认真说:“看我。”
飘窗上,木扬坐在解别汀怀里,皎洁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纱帘落在他们身上,木扬单薄流畅的背部线条扬起一道脆弱的弧度,却又在解别汀即将撤走时催促:“你今晚是不是没吃饱呀,手上一点力气没有……”
“……”解别汀直接堵住了木扬特能叭叭的嘴。
或许是太久喝过汤了,木扬十分钟没到就结束了战斗,解别汀松开手,语气淡淡地说了句:“好快。”
“……”木扬炸了,“你才快!”
解别汀语气变都没变:“嗯。”
木扬恨不得时光回溯当作刚刚的事没发生过,咬牙切齿:“你最快!”
解别汀也不生气,只是把人抱起来往床的方向走去:“飘窗不宜运动,容易塌陷——明天我们再讨论快不快。”
虽然解别汀没有威胁的意思,但木扬莫名就是怂了一下。
回归温暖的被窝,木扬老老实实地趴在解别汀怀里,突然收到了嘉宾群里的消息,王宓说她和莫沫已经上飞机了,即将起飞,有缘再见。
木扬回了句一路平安。
放下手机后难免有些伤怀,虽然和她们的关系不算多亲近,但木扬还是希望她们未来能够好,就如同未来的自己一样。
他想努力活着,不仅仅是这五年,还有余生几十年,他都想要解别汀眼里只看着自己一个人。
木扬咬了下解别汀的锁骨,有些霸道地说:“不论以后遇到什么样的人,你都不许变心。”
解别汀:“好。”
木扬继续啃,莫名觉得有点香:“要没有期限地喜欢我。”
解别汀想了想:“有期限的。”
“……”木扬心口一颤。
“死了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