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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解别汀的那啥跟之前医院的那根管子一样细,想怎么来都行,但偏偏一只手都握不住。
木扬做着最后挣扎,颤颤巍巍地想要爬走:“你有油吗……”
“有。”
木扬被解别汀握着脚踝拖了回去,口中那句‘你竟然背着我买这些东西’被解别汀用嘴堵了回去。
两人都没有什么经验,木扬好歹有点理论知识,解别汀是什么都没看过,全靠本能去做。
修长白皙的手指探入了快要融化的冰淇淋里通路,木扬抖得不行,解别汀顿了顿,停下动作认真说:“不喜欢就不做了。”
“没有不喜欢……”木扬向后撑着身体,“太痒了……”
butt的皮肤一碰就痒得不行,还不是挠脚底板想哈哈大笑的那种痒,是全身都瘫掉恨不得蜷缩成一团的那种痒。
解别汀俯身吻了他一下:“那还继续吗?”
木扬带着小颤音吐槽:“你在外面吃饭也只吃前菜还不付钱的吗?”
解别汀已经忍太久了,直接吻住这个嘴硬无比的小混蛋,一切全凭自己手感来,再不理会他口中的痒,既然痒,那就多用点力。
两颗章鱼小丸子被解别汀握在掌心为其放松,亲吻也如风雪一般席卷而至,没给木扬一点挣扎的空间。
……
零点早已过去,一点的钟声也随之响起,窗外的晚风也吹不走屋内的燥热,木扬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起来洗澡?”
“不想动……”
下一秒,解别汀就抱起木扬朝着浴室走去:“很疼?”
木扬连扒着他脖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双手松软地垂在身侧,全靠脑袋贴住解别汀的脖颈稳住身体。
“没有很疼……”他瓮声瓮气地说,“但你下次能不能不要再揉我了,痒也是会死人的……”
解别汀:“……”
全程木扬只顾着扭了,解别汀的手就没移开过那一亩三分地,偶尔单手箍住木扬的腰。而木扬不论怎么扭,中心点都被牢牢钉在原地,任人鱼肉。
浴室还没改造,浴缸还是之前的大小,无法容纳两个人并排靠躺。
解别汀放下木扬,木扬没穿鞋,嫌地砖凉,就踩在解别汀的脚下抱着他脖子。
等浴缸慢慢被温水布满,木扬才被解别汀放了进去,还没坐稳就又腾得一下站起来挂在解别汀身上,哗啦啦的水溅了一地,像是惊跳起的鱼扰了湖面宁静。
被迫弯腰的解别汀:“……怎么了?”
木扬死死扒着他:“果然,得到了就不会再珍惜了……”
“……没有不珍惜。”解别汀认真问,“怎么了?”
“刚做完你就让我坐浴缸,又凉又硬……”
木扬刚坐下的那一瞬间,久违的痛觉才战胜痒意回归身体,只觉得自己要废了,腰酸腿软屁/股疼。
解别汀问:“我去拿凳子?”
木扬无言:“……”
凳子就不硬了吗?
他贴着解别汀耳边,一字一字地说:“我要坐你腿上。”
解别汀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面色沉静:“好。”
两人叠坐在浴缸里,温热的水流卷走了感运动完的疲倦,只剩温存。
但木扬就是特能造腾,背靠解别汀胸膛坐他腿上歪来歪去,怎么都不舒服。
腿也很硬。
下一秒就被拍了一巴掌:“别扭。”
木扬差点惊跳起来:“你……”
解别汀看他。
木扬委委屈屈地坐回去:“你以后不要喝酒了。”
解别汀也不问为什么:“嗯。”
木扬用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骄纵语气控诉:“喝酒了一点都不温柔。”
解别汀微微一顿:“知道了。”
木扬说完又觉得这样不好:“也不是不可以喝,但要少喝点。”
“好。”
木扬补充道:“我也少喝点。”
完全不喝酒的可能性不大,毕竟偶尔和朋友吃个饭,或者回父母那边,多少都会沾点酒,但他可以在不必要的场合就尽量不喝。
说到这倒是提醒了解别汀:“未来三个月不许喝酒。”
木扬:“……行。”
刚手术完,医生本就不建议碰烟酒,结果这才二十几天,木扬就破了戒,幸好喝得不多。
解别汀不自觉地摩挲着木扬的腰,像是突然想到:“为什么把手办卖掉?”
木扬:“……不想要了。”
差不多半个月前他就卖给了潘达浆,但潘达浆那会儿拿不出现钱,就说先不搬走,今儿个生日一大早才带走的,足足上百件。
向来不解风情的解别汀这时候倒是看得明白:“木扬,那不是你的错,也不用为此苛责自己。”
道理谁都懂,可正常人都过不了心理这关。
如果两个家庭底蕴相仿也就算了,但偏偏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一个是最大受益者,一个是最大受害者。
何况跟乔媛过去的二十多年相比,木扬这算什么苛责。
木扬窝在解别汀怀里扯了下嘴角,有些自嘲的意味:“其实做这些也是为了我自己,起码心里能舒服那么一点点。”
潘达浆打来现钱以后,木扬就捐了一半出去,另一半和自己身上还能拿出手的几十万放在了一张卡里,打算等过段时间再去一趟那座小城。
之前一切还没摊开的时候,乔媛和木扬聊过,她曾经在附近比较贫苦的山沟村庄里教一些小孩读书,不过是自主行为,并非支教。
木扬看过照片后甚至难以理解,在如今这个经济发达的时代,竟然还有人活得那么艰难,上学交不起资料费,一年四季缝缝补补的过日子。
那些村落到最近的镇上也有二十几里,又是常年泥流地段,种菜种田都是入不敷出。
但如果是捐款,还是实地看看然后再考虑怎么走流程比较好,部分捐款机构并不靠谱。
“等明年生日,你再送我一件吧。”
“好。”解别汀应得迅速。
木扬也很容易满足,解别汀应允后,仿佛得到了未来一年他们都不会分开的承诺。
他有些高兴,虽然依然不知道解别汀和自己能不能走到老,不知道五年后自己身上的病会不会复发,但至少当下是让人欢喜的。
今晚很满足。
木扬仗着解别汀不可能再拉自己做第二次的底气,可着劲造,亲亲这摸摸那,便宜是占尽了。
甚至捏着嗓子对解别汀喊:“哥哥,你腿也不软——”
等解别汀警告性地喊他名字,他就立刻认怂:“我疼,特别疼。”
解别汀:“……”
浴缸水也有些凉了,他直接起身把人抱出浴缸,用大浴巾裹成一团放回床上。
木扬一点不想动弹,身上的水渍都是解别汀帮忙擦干的。
本以为睡意能很快到来,没想到真正躺下后反而睡不着了。
由于屁/股疼,木扬只能侧躺着,整个脑袋只有上半段眼睛露在外面,一直盯着解别汀看。
解别汀正在关灯,一回首就对上一双圆溜溜的眼睛,跟猫似的。
白天看着精致漂亮,还有些狭长,晚上再看就圆圆的人畜无害。
木扬现在很放松。
从未如此放松过。
前世今生算在一起,今天也算是了了一桩长达五六年的执念。
不过脑子里还有些晕乎,甚至有些质疑刚刚那些亲密的真实性。
他再次确认:“睡了我就要负责哦!”
“嗯。”
不睡也会负责。
木扬思考一番,往解别汀怀里拱了拱:“要不再来一次吧。”
解别汀:“你身体受不——”
话还没说完,就听木扬说:“刚刚太快了,我还没感觉到什么,好像没做一样……”
后半句“只顾着痒了”还没说出口,就被解别汀用力箍进怀里,声音清冷:“睡觉!”
“……”
木扬后知后觉的感受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他后悔不已:“我没有说你快的意思……”
完蛋,越描越黑。
第72章 炒作
你太快了这四个字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致命的刺激; 虽然解别汀并不快。
根据木扬咳……学到的生理知识,男人在第一次的时候相对而言都会结束的比较快,但解别汀好像没有这方面的问题; 一样折腾了他这么久。
会不会是太能忍了……
无论脑子里想到了些什么玩意,木扬都战战兢兢地解释:“真不是你的问题……不对,就是你的问题!”
解别汀眼神一暗。
木扬察觉不妙,但还是理直气壮地说:“要不是你老是揉我,我至于痒到想不了其它吗?”
算是勉强过关。
解别汀揽住他的腰往里带了点:“睡吧。”
木扬乖乖点头:“晚安。”
这个睡觉时间于解别汀而言算是很晚了,当下已经接近凌晨两点。
卧室的窗户没关; 这会儿户外的晚风极其清爽,别墅区又安静,驱虫做得也到位; 夜晚盖一条薄被即可睡得无比舒适。
不过木扬是真的怕痒极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被风吹动了头发,细硬的发丝挠在脸上痒得不行; 他一个劲地往解别汀怀里拱; 想借着解别汀的身体挡住晚风。
大半夜被碰醒的解别汀缓缓睁眼,无言地垂眸望着怀里拱得跟个小猪似的人。
还是醉酒后用被子裹起来老实一点。
明明没法睡好; 但解别汀却也莫名不想起来关窗,静静揽着人等待风停。
幸好木扬很快进入了深度睡眠,两人的呼吸频率才慢慢进入到了同一层次。
难得一夜无梦。
“早。”
解别汀一睁眼; 便看见木扬睁着圆长的眼眸看他,试图揪他睫毛的手欲盖弥彰地收了回去; 朝他弯了弯嘴角。
久违的笑容里有些灿烂; 还有些微不可见的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