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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渊脸色阴沉,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丢了玉玺还这么轻松自若。
难道对于她来说,这个任务根本无所谓?
他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可下一秒一声尖锐的哨子声在空寂的城中响起来。
嗖嗖嗖
瞬间,无数箭矢化为密集的雨从天而降。
“什么人!”
魏无铮随手拉了一个士兵挡在自己的身前,怒喝一声。
回应他的只有更加猛烈的箭雨,很快魏无铮身后的千名士兵就损伤了一半。
凌渊用极为阴柔的声音说道:“魏大人,咱家劝你还是将玉玺交出来。”
“你一个阉人,也想要当天命之女?!”
魏无铮将玉玺放在自己的衣服内里,对凌渊的警告嗤之以鼻。
开什么玩笑?这皇位可是她筹谋多年的东西。
如今玉玺在手,犹如开门之钥,她一只脚已经踏上了金銮殿的阶梯,怎么可能拱手让人?
“魏无铮,本公主奉劝你将玉玺交出来!那我念在魏公子的面子上,自然会留你一命!”
城墙上突然多出一道挺拔的身影。
余晚眯起眼抬头望去,不正是天元国的长公主么。
怪不得这么久都不见长公主有动作,原来人家一直在暗中筹谋。
“凌渊,原来你真的是长公主的人。”
“我”
嗖
长公主单脚一踏,顺着城墙飞跃而下,白色的锦袍和她束起墨发的丝带一起飞扬,让她化作一瞥惊鸿让人仰望。
倾斜光滑的墙面,在长公主面前如同平地一样轻松来去。
啪
一缕白色的身影,飘逸潇洒的几个转身,稳稳落在了余晚的面前。
“呵。长公主的轻功真是厉害。”
“本公主一直都很厉害啊。”
余晴昂着下颌,轻蔑的扫了眼捂着脖子的皇帝,道:“若是先帝将皇位留给我,天元国也不至于落得如此狼狈!”
说完她不再多看一眼这个一无是处的废物皇帝,而是对着魏无铮喊话:“魏无铮,立刻将玉玺交出来,我留你一命。”
“哈哈哈哈”魏无铮笑得放肆,道:“长公主,我看你是想多了。你以为在城外那几万名将士是吃素的?就凭你还想将我一军?”
长公主自然不是吃素的,见魏无铮不投降,余晴吹了一记口哨,空寂的城中突然弥漫起肃杀的气息,无数黑衣人从城中露头出来。
铿
叮
城门前顿时刀光剑影,血气弥漫,厮杀声阵阵
长公主和魏无铮都投入了战斗,没有人再理会余晚这个受伤的废物皇帝。
余晚捂着脖子仓皇逃到了城墙边上,她靠在城门的一角大口的喘着气。
嘶拉
眼前闪过一道身影,只见凌渊从里面的亵衣上扯下一截干净的布料,朝着余晚走过来。
余晚本能的躲开了,她警惕的看着过来的人。
凌渊的手停在半空中,看着蜷缩在角落,犹如丧家之犬狼狈的皇帝,他抿了抿唇,道:“你放心,我不会害你。”
“哈”
余晚笑了。
不过很快她因为牵动了脖子上的伤口剧烈的咳嗽起来,好不容易停下来,她冷笑道:“凌渊,这话是你的口头禅么?!”
她抬起沾满了鲜血的手,指着正在打斗的长公主,道:“你不害我,你跟她联手坑我?”
“余晚,等这个任务结束,我会去兑换复活卡,到时我会救你的,你不会被抹杀。”
凌渊单膝跪下,真诚无比的说道:“你再相信我一次。”
“人的信用透支了,谁信谁不是成傻子了?”
余晚拍开了凌渊的手,扶着墙壁慢慢站起来,道:“让我出城。若是让我临死前见许希杰一面,我也算死而无憾了。”
“这”
“怎么?难不成我这个废物对你还有威胁?”
凌渊看着衣服胸前被鲜血染红,头发散乱的皇帝,沉吟片刻后,道:“你走吧。”
余晴看到逃离出城门的身影,恶狠狠地质问道:“凌渊,为何不杀了她?”
竟然放虎归山?万一余晚还有什么后手怎么办?
“主子,她已是丧家之犬,没有了玉玺在手,她就什么都不剩了。”
况且,她受了重伤,估计也活不久了。
“哼!也是。那就快点解决魏老贼!”
“是。”
凌渊不再做他想,投入了战斗之中。
另外一边,余晚拼了命的跑出了城。
一直跑到没有一点力气了,她才在路边坐下来。
“女人,现在怎么办啊!”
涂山叶从空间出来,手中掐决,一挥手就治好了余晚脖子上的伤。
系统:警告,不允许使用本时空内不该出现的能力,否则
“得了!”小叶子不耐烦的打断了系统的声音,道:“我已经很给你面子,没有在凌渊面前出现疗伤了!”
系统:呃
“现在怎么办?任务失败了?”涂山叶追问道。
嗡嗡
踏踏踏踏
地面突然开始震动起来,涂山叶朝着远处望去,只见远处黑压压的千军万马如同乌云般狂奔而来。
“这是”涂山叶先是眼睛亮起来,可是看清楚了那军队打出的旗帜,他的脸色一下子变了:“这不是许希杰的人啊!”
旗帜上面一条银色的蛟龙,分明就是银旭国的标志。
“呵呵。”余晚笑了,眼角带着一丝丝的温热,叹道:“许将军真的回不来了。”
千军万马从官道上呼啸而过,尘土飞扬下谁也没有注意到路边的杂草里躲着的身影。
等地面震动安静下来,余晚头也不回的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当所有人都以为天元国要灭国时,三日后从京城传出消息,长公主余晴称帝。
第一百零一章 江山为聘 36
“搜掘地三尺,朕也要找到魏明心!”
哐当隐月阁最后一个石桌也被劈成了石渣。
余晴气急败坏的将隐月阁砸了个稀巴烂。
隐月阁的奴才跪了一院子,却没有一人知道魏明心的去向。
“你们几个!不是叫你们看好魏公子的吗?”凌渊气的骂道。
“凌总管,魏贵人武功极好,我们几个哪里看的住啊!”一个女官跪在地上辩驳道。
“魏贵人?!”余晴听到这个称呼更是火冒三丈。
她随手拿了护卫的佩刀,冲到了女官面前,一声皮肉划破的闷声,那女官倒在血泊之中。
新皇帝出手这么狠辣,让所有奴才都吓的大气不敢出了。
余晴却还是不解气,问道:“其余人呢?段世飞呢?”
“这”
“怎么?你该不会想要说,段世飞也失踪了?”
眼看着余晴眼底涌起嗜血的腥红色,凌渊连忙跪地,道:“回皇上,大约是拓跋公子来时动静太大惊了后宫,所以大家都躲起来了。也许过两天就出来了呢。”
“是么!”余晴觉得也有道理,沉吟了下后,吩咐道:“传旨下去,魏无铮弑君叛乱,让魏明心十日内现身,否则魏家满门抄斩!”
“是!”
“再传,许希杰领军无能,流放边疆苦役,许家上下三族一同流放。”
凌渊惊愕抬起头,问道:“皇上,许希杰再怎么说也是娘娘的母上,您”
“许傲风若是当了娘娘,那朕如何跟银旭国的拓跋达玉交代呢?”
余晴挥手说道:“去吧。在路上多多照拂下许傲世,也算是朕还了他这几年的夫妻之情了。”
凌渊:“”
没想到余晴这么狠,为了安抚拓跋达玉,就要牺牲许家所有人?
包括同床共枕的夫人,许傲风。
不过,自古帝王最薄情,深情的皇帝又有几个能坐久这位子呢?
再者余晴一直爱慕魏明心,留给许傲风的深情又有多少?
凌渊脑中不由自主想到了余晚,他在想,不知她现在是死是活呢?
又过了两日,新帝举行登基大典,林尚清带着悲痛不得不出面主持。
那天早朝后,小皇帝出城去迎接许希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长公主带着浑身是血的魏无铮回来,说是皇上被魏无铮的人掳走,不知所踪。
皇上的近身侍从凌渊证实皇上被虏走时身受重伤。
等待了两日后,第三日在朝臣同意下,余晴从凌渊手中接管了玉玺。
凌渊深受小皇帝信任,所以玉玺在他手中保管也没让林尚清觉得有什么不妥。
登基大典前,按照惯例玉玺要由内阁四臣查验,现在段洪因为儿子失踪惶惶不可终日,许希杰沙场未归全家又被定罪,魏无铮更是谋反下了大狱。
四阁只留林尚清一人,这验玉玺的重任也就落在了她的肩上。
因为刚刚经历战乱,余晴的登基大典广邀民众前来观礼以安抚民心。
余晴自信满满的登上高台,脚下跪着穿着异族服饰的拓跋达玉。
“银旭国新君拓拔达玉仰慕陛下天颜,故将银旭国印玺交由陛下掌管。自此银旭国也为天元国所有。”
拓拔达玉双手奉上锦盒,台下民众高呼万岁。
谁能想到,连占天元国十几座城池的银旭国竟然归降了?!
林尚清看到这一幕也是神色复杂,看着台上的长公主,再看跪拜的拓拔达玉,她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明明胜利在望,为什么拓拔达玉要放弃这胜利?
凌渊念完繁复的祭祀长卷,余晴挥手吩咐:“林太傅,验明天元国玉玺吧!”
最后一个程序就是验明玉玺,之后宣布余晴天命之女的身份正式登基。
林尚清压下心中的疑惑和不安上前。
呼呼呼
整个广场上,民众加上朝臣大约有千人,此刻除了风声竟然再无一点杂音。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林尚清的手上。
余晴更是神色傲然,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得意骄傲的神色。
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人群和仰望的目光,她心中畅怡盎然,真是不枉费这一番筹谋啊,终于让她等到了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