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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舒意外地望着他,迎接她的却是秦道川萧索的脸。
想了想,接着辩解道:“他昨日若装作不认识我,你会如何想?”
秦道川没理她。
若舒只得接着说道:“我们日后可能还会要打交道,他也是为了日后的方便吧。”
依旧没人理她。
若舒仔细想了想,说道:“他昨日也没说什么呀?”
秦道川哼了一声,说道:“他昨日目中无人地望着你,自始自终眼神都没离开过你,你别说不知道。”
若舒又低头想了想,站起身来,看着秦道川,说道:“秦道川,你不要血口喷人,昨日看我的人多了去了。”
秦道川问了句,“他平时怎么称呼你的?”
若舒没有立即回答,秦道川接着说道:“现在还说我血口喷人吗?”
若舒直着脖子说道:“他一直称呼我为东家,怎么啦?不行吗?”
秦道川依旧哼了一声,说道:“恐怕还有别的吧?”
若舒想了想,杜若远除了称呼她为东家,也没用别的称呼叫过自己,瞪了一眼秦道川,说道:“那你编个来听听?”
秦道川一直仔细地揣摩着若舒的表情,听了这话,说道:“昨日,你好好想想。”
若舒当真仔细地想了想,说道:“昨日他叫你大将军,叫我夫人,没什么不妥啊。”
秦道川冷笑一声,说道:“我来告诉你,若他遇见别人会如何说,他会称秦大人,秦夫人。”
若舒终于意识到,昨日杜若远的称呼确实有欠妥当,一时有些失语。
秦道川痛苦地闭了闭眼,说道:“你还有何话说。”
若舒不服气地说道:“我如何知道。”
秦道川站起身来,走到若舒,重新将她提了起来,对着她的脸说道:“告诉我,有没有负我?”
若舒一时没明白,问了句,“负什么?”
秦道川咬了两下后牙槽,说道:“你懂的。”
若舒心想,我瞒着你的事多了,杜若远依旧是暗卫首领的事也不能跟你说,现在看来只能装傻了,就说道:“我不明白。”
秦道川见她思索良久,才出来这四个字。
咬了咬下嘴唇,凑近若舒轻轻说道:“你与他有没有苟且?”
若舒眼睛越睁越大,不可置信地说道:“秦道川,你当我是你,随便搂个人就上床。”
秦道川却接了句,“他又不是随便哪个人。”
若舒却不依了,说道:“秦道川,你自己择不干净,就想污蔑我,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若我日后当真有了心动的人,一定第一个告诉你,气死你。”
秦道川却气极而笑道:“是么?”
若舒却直着脖子说道:“自然,你若把我惹极了,我现在就去找。”
秦道川轻声说道:“想得美。”说完,放开她,依旧回到了书桌后面,坐好。
最后说了句,“你最好与他断了联系,不然我不敢保证我会不会动手杀了他,你可以去打听打听,在北地人家是如何称呼我的。”
若舒望着他,第一次感觉眼前的秦道川是如此的陌生,带着寒意。
第二百零七章 三朝
自那次以后,夫妻俩又一次陷入了冷战,这是第一次若舒心知肚明的冷战,秦道川也做得特别坚决,足足一个月没有跨进右院的大门。
老夫人也立了规矩,要若舒每日准时前去萱微堂,与她一同接受新媳妇的请安,说是在新媳妇面前不能失了国公府的礼数,她这个婆婆要以身作则。
每日贺诗卿必会在她之前到达,坐在那里与老夫人说说笑笑,显得比若舒熟络多了。
若舒咬牙忍了数日,终于月事来了,让她有了借口,但是躺在床上左思右想,觉得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心想定是秦道川想要给她一个教训,可凭心而论,她真不愿意去秦道川那里服低做小。
杜若远那里,她早在当晚就去了信,要他暂时别再来信。
万幸秦道川并没有拦截每日的信函和账目,可是一向谨慎地若舒仍是有些担心,秦道川的疯狂自己领教过,若他真那样做,硬刚肯定是不行,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与他周旋。
想来想去,提笔写了封信给忠澜,将情况略过杜若远和秦道川,只说觉得现在的通信方式太过明显,万一被人截了,一目了然,若能有别人看不懂的字迹就好了。
半个月后,忠澜回了信,里面还附了一张纸,上面写满了若舒看不懂的字。仔细读了信,才知道,两张纸的内容一样,只是一张是按东方大陆的文字写的,另一张他结合了南诏国的文字变形而来的,要若舒先研究一下,看能不能寻出规律来。
若舒越看越高兴,发现了其中的奥秘,忠澜将每个字都拆解了一部分,但是只要循着规律,就能看得明白。
有了新的兴趣,若舒就将秦道川更加的抛诸脑后,行走坐卧间,都在思索着这些,就连坐在萱微堂里,任对面的贺诗卿如何刺激她,都无动于衷。
老夫人见她油盐不进,也不再管她,倒是新媳妇慧容见婆婆常常面无表情坐在那里,呆如木偶,有些担忧和同情她,心底就更加厌恶贺诗卿。
若舒每日将新悟出来的字写了,寄给忠澜,忠澜也会将自己新悟的字写来寄给她,母子俩人乐此不疲,每快就直接用新造的文字开始通信。
秦道川忍了一个月,见她行走如常,每日依旧信函不断,越发气愤,仍旧待在书房。
直到娴雅生子,夫妻俩需要前去吃酒,才一同出了门,若舒下了车,看都没看秦道川,就在媳妇慧容和夏苓的搀扶下直接去了后院。
娴雅这次生了个女儿,新阳侯夫人见了若舒她们却笑呵呵地说道:“先开花后结果,好兆头。”
若舒添盆的时候,看着前面来的人都丢了些如意和金银元宝之类的,在袖中挑选了半天,摸出了个黄金做的元宝锁来,放了进去。
众人有些讶异,不是说这位夫人财大气粗吗?怎么为外甥女添盆如此的平淡。
若舒进去看娴雅的时候,问道:“感觉可还好?”
娴雅有些虚弱,说道:“真疼啊,如今才感觉到母亲的不易来,生了我们这么多兄弟姐妹。”
若舒说道:“安心躺着,兰芷姑姑这三个月都会待在这,你别嫌麻烦,一定要按着她说的做,对你有好处。”
又对兰芷说道:“有什么短的,直接要夏茯回来拿,不要惊动府里,免得多生事端。”
兰芷回道:“夫人放心,兰芷明白,一直是这样低调的。”
静侯一旁的慧容,听着看着,满心好奇,又有些羡慕娴雅。
这时奶娘抱了孩子过来,若舒没接,在奶娘手里看了看,说道:“还好劝了你少吃,不然孩子更大些,看你受不受得住?”
娴雅后悔地说道:“我好悔啊。”
若舒说道:“明白就好,下次再怀上,别又贪嘴,一定要守着规矩。”
娴雅抱怨道:“我不生了。”
若舒却懒得理她,说道:“快睡吧,我先出去了。”
刚走出门,遇上赵辰良前来见礼,又陪着若舒她们去到新阳侯夫人身边坐定,才转身离去前院待客。
若舒望着他的背影,对新阳侯夫人说道:“府上真是教子有方。”
新阳侯夫人一听,开心地说道:“这么多孙子辈,数他最出色。”
右舒扫了一眼桌上的人,有几位闪烁着眼神,心想这位新阳侯夫人跟老夫人有得一拼,眼中只有自己。
席上有问起阿筠,若舒回道:“她有副画没画完,不肯停,要我代为贺喜。”
话音一落,满桌又是表情各异。
若舒也不理会,依旧只喝茶,新阳侯夫人见她从不动筷,只喝自己带来的茶,忍不住问道:“亲家母,可是菜不对胃口?”
若舒一句,“我昨日伤了胃,大夫要我停一天饮食。”就搪塞了过去。
慧容与若舒同桌过几次,知道她从来都是单独饮食,方才的话自然是借口。
席散后,若舒又去看了看娴雅,才回转,外面只有忠湛骑在马上,不见秦道川的踪影,上了马车,发现秦道川靠在她的软垫上,似乎睡着了,浑身酒气熏天。
就问一旁坐着的忠漓道:“怎么了?”
忠漓回道:“母亲,父亲醉了。”
若舒招呼慧容各自寻了地方坐下,又递了软垫给她,要她靠在背后,慧容有些拘谨,始终跪坐着,腰挺得笔直,若舒打量了她两眼,也不管她,自顾自靠坐着,又觉得车内酒气有些重,轻轻将车门打开一条缝,阵阵冷风吹来,就觉得腹中更加饥饿,说道:“有吃的吗?”
隔间的夏苓立马端过来一个食盒,里面一小格一小格,分别放着小食和点心。
若舒忍着秦道川的酒味,吃了几口,便放下了。
接过夏苓递过来的茶,漱了漱口,这时才想起旁边的慧容,说道:“你吃吗?”
又转头问忠漓:“你吃吗?”
慧容自然是摇头,忠漓看了半天,挑了块茯苓膏。
慧容在若舒靠坐着闭目养神之后,才偷偷打量起这个马车,只觉得车内十分安静,全没有旁的马车那样的咯吱声,更不颠簸。四个人坐在里面也不拥挤,旁边还有个隔间,但是没敢去看。
晚上鼓起勇气问忠湛,忠湛看了她一眼,说道:“我母亲与旁人不同,你见怪不怪即可。”明显不愿多说。
第二百零八章 逼问
车停在国公府前院,慧容和忠漓都下了车,秦道川依旧没醒,若舒也没叫醒他,待车停在右院后面的马房中时,自顾自地下了车,回了右院。
院中的人都知道她的习惯,外出回来必定会沐浴,早早备好了水,若舒待夏葱为自己洗好头发,就说了句,“我多泡一会,你加些热水。”夏葱就将她的头发包好,出去提热水。
闭目养神之际,觉得有些异动,睁开眼睛,就看见秦道川居然跨进了澡盆,若舒连忙转开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