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娴珂说道:“我现在还真没有新的愿望,不过首饰我却是不喜欢的,若是我胜了,母亲可得让我自己选想要什么。”
秦道川怕越说越远,拦着道:“就依你好了,不过,别太过份,不然你母亲不答应,我可不会帮你说话。”
若舒十分干脆,从库房中选了一套红宝石的,从头到手,整整十样,十分名贵。
娴珂打趣道:“母亲真是大方。”
若舒说道:“反正是落到自己人手里,不算亏。”
秦道川也起身说道:“看来我也要去选马了,别到时候被夫人比下去。”
娴珂说道:“到时候是父亲和母亲做裁判官么?”
秦道川止住脚步,看了眼若舒,“非也,大家都可以投筹码,谁的筹码多,谁就获胜。”若舒说道。
“大家?”娴珂问道。
“只要是在府里的,都算数。”若舒说道。
“那我要赶紧去拉人头了。”娴珂笑道。
“快打住吧,我会事先打好招呼,谁都不许徇私,否则军法从事。”秦道川接道。
娴珂顿时蔫了,不多时,又问道:“合府的人都可以参加么?”
若舒看着秦道川,后者说道:“自然,既能聚在一处,便是缘份。”
消息一出,原本死气沉沉的国公府,顿时燥动了起来,若舒的奖励在当天就摆在了正堂中间的桌子上。
秦道川的马也在晚间骑回了国公府,为了能与若舒的首饰媲美,特地加装了马鞍,就连马鞭也配齐了。本就是名驹,又精心打扮过,连鬃毛都剪得一样长短,扎了整齐的小束,身上披红挂彩,十分喜庆。
两样价值千金的奖励一出现,从正堂前经过的人就多了起来,女子自然含蓄些,偷瞄一眼,就连忙低头,以便遮住发亮的眼神。男子就坦然多了,从远远张望,到不由自言地靠近,交头接耳,品头论足,说得最多的就是,好马啊,真是好马。
秦道川打趣若舒,“夫人,可要一试身手?”
若舒摇头,“我不善此道,将军若舍不得,也可自己下场,将马赢回来。”
秦道川说道:“我也不善此道,前次带着几个儿子做过一回,头疼得很。”
正院的忠湛听到秦刚回报,沉默不语。
慧容则在厢房内指导着婉珍做风筝,那套头面实在耀眼,若能赢了,给婉珍做陪嫁,也是拿得出手的。心中想着,看着乖巧的女儿,五官已初现端倪,皮肤比自己白晰,只要身量上不吃亏,日后定然是个美人。可惜自己这个母亲身家不厚,世子又是那样的人,断然不会有丰厚的陪嫁给她,想到这,暗自叹了口气。
盛琰也领着秦征四人在自己院子里忙活着,五个人已经商量好,无论谁赢,都会让其他四人骑上一阵,过过瘾。
忠漓刚归府,便被娴珂截住了,“七哥哥,你一定要帮我,我要是赢了,就可以像父亲提一个愿望,这个愿望我想了许多年了,你不能见死不救。”
忠漓一头雾水,“你又惹什么事了?”
娴珂说道:“你不知道么?”于是将做灯笼和奖励的事告诉了他。忠漓听后,说道:“你既不缺马,也不缺首饰,让旁人赢了又能如何。”
娴珂凑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忠漓扭头看着她,摇了摇头。
娴珂心急地扯了扯他的衣袖,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忠漓无奈地说道:“莫说我也没有必胜的把握,就算我替你赢了,也算胜之不武,有什么脸面去拿奖励。”
娴珂说道:“你是不是不打算参加?”
忠漓点了点头,“最近事多,我恐怕抽不出工夫来做这个。”也算是给娴珂的解释。
娴珂却接着说道:“你既不参加,你做的就算是我做的,很公平啊。”
忠漓只得依旧无奈地望着她,“我没有工夫。”
娴珂说道:“别翘尾巴,若不是女卫不在,我还不找你呢。”
忠漓说道:“不如,我去给你买一个,你在上面署了名,赢不赢就看天意了。”
娴珂白了他一眼,“这才叫真正的胜之不武。”
忠漓被她缠得没法,问道:“可说何为赢?”
娴珂说道:“谁的筹码多就算赢。”
忠漓问道:“谁指哪些人?”
娴珂说道:“府里的人啊,外面的四人也算。”
忠漓听了,打开门问道:“你们四个都晓得了吧?”
秦义回道:“他们三个已经去看马了。”
忠漓转身对娴珂说道:“你看,我原本还想让他们帮你做,现在看来,不可能了,你还是另想办法吧。”
娴珂却直接躺在了他的床上,“我不管,你不帮我,我就睡在你这。”
忠漓连忙说道:“像什么话,还不赶紧起来。”
娴珂没理他,忠漓无奈地说道:“你就这么笃定我做的灯笼一定会赢?”
娴珂说道:“七哥哥一向手巧,只是不愿援手罢了。”
忠漓说道:“我就算要帮你,也要等到明日,这么晚了,哪里去寻做灯笼的物件?”
娴珂立马从床上跳起来,“我都备好了,现在就去拿。”
忠漓望着她早已无踪的身影,“这般大了,怎么还不嫁人,去磨搓别人不好么?”
院子中的秦义笑着回道:“看这架式,恐怕还得等几年,公子别忘了,她上面还有两个兄长呢?”
忠漓在屋内回道:“我都忘了,你们都比我年长,想是到时候了。”
院外再无声响。
第三百五十四章 筹码
忠漓熬了一个通宵,娴珂却没陪一个通宵,不知何时就在他的床上睡着了。醒来时,忠漓已经不见人影,桌子上摆着一个灯笼。
娴珂高兴地起身,围着灯笼仔细地打量着,灯笼做得极为细致,八个面都画了画,分别画着不同的故事,有四个女英雄:花木兰替父从军、穆桂英阵前招夫、樊梨花登坛挂帅、梁红玉初遇韩世忠,还有四个英雄:项羽垓下之战、霍去病封冠军侯、卫青七战匈奴、孙膑围魏救赵。下面还吊着与画中人物相对应的一个谜语。
娴珂着急地跑出厢房,发现忠漓仍在院中晨练,松了口气,问道:“七哥哥,谜语是何意?”
忠漓头也没回,说道:“是猜人物的生平事迹,你先试试,我待会说与你听。”
娴珂说道:“我哪猜得到,不过我倒是想到了,在灯笼上面缀些绦子,会不会更好看些?”
忠漓说道:“特意留给你的,不然你如何能说得出口,这灯笼是你做的。”
娴珂听了,大声说道:“你们什么都没看到听到,晓得么?不然以后再不理你们。”
院内的秦义回道:“是,八小姐。”
其他三人则既没露头,也没出声。
娴珂倒是关心地问了声,“秦义,你不做么?”
秦义说道:“我自幼手拙,到时候投个筹码就行。”
娴珂听了,眼睛一亮,“那你一定是支持七哥哥的,是么?”
秦义笑着回道:“自然。”
娴珂得意地回了厢房,等忠漓洗漱完进来时,她已经做好了两个绦子,大红色,里面还掺了银线,忠漓进去拿了准备换上的衣衫,临出门时问道:“怎么不用你喜欢的紫色?”
娴珂头都没抬,“大晚上的,哪有这样看着耀眼?”
忠漓了然地点了点头,去秦义的厢房换了衣衫,重又回到自己的厢房,将八个谜底仔细地说给了她听,提醒道:“别到时候忘了,可不怪我,怪你没记性。”
娴珂知他急着出门,挥挥手,“不送。”
刚开始做的人多,但常言道:眼高手低。都是想法大于做法,多有半途而废的,更多的则是几个合做一个,不为别的,只图一个热闹。府里这两年,也太死寂了,早该热闹热闹,大家松快松快,从身体到心情。
元宵那日,吃过午饭,便陆续有人将自己做的灯笼挂了出来,每个灯笼下面都放了个竹框,用来放筹码。
院中央依旧推了柴火,准备晚间燃放。
周围也挂满了红灯笼,为晚间照亮。
秦道川拉着若舒在正堂前院转了一圈,颇为满意,若舒说道:“不如合府一起用晚饭吧,摆些条桌,大家围成一圈,菜式也不用太多,图个热闹。”
秦道川说道:“就依夫人,到时候架个锅子,就地煮些圆宵,大家分而食之。”
若舒看着秦道川的马,问道:“这马可有什么讲究?”
秦道川笑着说道:“这马名为乌云踏雪,军屯新送来的,是野马的第二代,虽有野马俊秀的外形,却比野马温顺,尤其耐力非凡,就是称千里马也不过份。”
若舒看这马深灰色的马身,却有四个白色的蹄子,想必这就是乌云踏雪的由来。
“少年公子骑上,倒是颇有些风采。”若舒说道。
秦道川说道:“怪不得自来世人爱少年,夫人竟也未免俗。”
若舒说道:“若是娴珂骑上,再添些紫色的绦子,不知会如何?”
秦道川轻易就被她引了去,“不敢想,实在妩媚得很,这马儿恐怕会伤心。”
若舒笑道:“她已经十二了,将军可有打算。”
秦道川说道:“不急,晚些的好。”
若舒问道:“为何?”
秦道川说道:“舍不得。”
若舒说道:“早晚有这一天。”
秦道川说道:“留一日算一日。”
若舒没再接话,她明白秦道川说的是实话,若是有人愿意,招婿恐怕是他最想做的。
天渐渐黑了下来,慧容带着婉珍现了身,若舒说道:“我懒得回右院,便让前院在这里开餐了。”
慧容看到眼前的阵式,不好意思地说道:“看我,陪着婉珍做灯笼,竟忘了出来,可有什么还未做完的?”
若舒说道:“不知道,不过,看上去应该差不多了。”
婉珍将自己的灯笼挂好,过来请安时问道:“八姑姑的灯笼呢?”
若舒说道:“她一向喜欢卖关子,恐怕